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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作品:空尘月光|作者:那年夏天|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3:38:36|下载:空尘月光TXT下载
  放心,至于你说的学历问题我可以在职去读,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想能解决。我的个子是矮,这是父母亲给的,我不能改变,说句实话,我的个子和她一样高,只是女孩子看上去要高一些,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关键不在于这些,而是两个人是否能融洽,能相互理解,达到心灵的沟通,你说是吗?温蓝她父亲去逝得早,确实让你承受了不少的痛苦,我能理解,人的生死谁也说不清,这就是我常说的,生死由命。我觉得你不能因为温蓝她父亲去逝得早,就认为我们也会像你一样,过早的承受你同样的痛苦,我认为这没有道理。我只大温蓝几岁,并不会出现代沟,更何况有很多的伟人还有大几十岁的呢!再说温蓝总得出嫁,她不可能一辈子陪你,你说是吗?”

  “你说的是你说的,大多少岁是其他人的事,我们家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形,你无论说多好,我也不会同意,就是这样,你回去想想吧!我希望你们尽快分开。否则闹出什么事来不好瞧。”温蓝她母亲威胁说。晴江觉得谈话也无法再继续下去,只好和她说:“你老好好休息,你说的话我会想,但不一定能够达到你的愿望。”说完他就走出了门。温蓝想送他,可她母亲不让她送,但温蓝还是不管,把他送到了大门口。他看到温蓝在流泪,可他没能安慰她,只是叫她快回去。

  走在路上,晴江感到很难过,他好想哭,可又流不出眼泪,他把头抬起来,望着天,走了好长一段路,偶尔有人从他身边走过,但他对他们已经没有了感觉,对他来说世界仿佛已经不复存在。天上的月光很明亮,他看到了天上的许多星星,它们就像要流出的大滴大滴的眼泪。星星的周围布满了很多的云,就像他此时的心情,很沉闷,很压抑。他好想飞上天去摘哪些眼泪,把它们都拿下来,安在自己的眼睛上,然后尽情的哭一场,让他们的痛苦随着眼泪流尽。

  此时,他觉得温蓝好难,比晴江难多了,这时他才感觉其实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讲道理的人,另一种是道理的强盗,道理的强盗是道理的祖宗,任何的道理在他们那里都是无用的,在这些人的内心里本来就没道理,道理本来就是一种意志,就是他们意志的强加。走在路上,他好想叫上文元恒一起去喝酒,让自己一醉方休,可他喝醉过二次,历来没有体验出酒醉的快感,他只好作罢,独自回家。面对这些痛苦,他只能做好失眠的准备。

  第二十一章 患上疟疾(1)

  自从那天晚上他和温蓝见过面后,又过了两天,他们又见面了,那是一个吃过饭的下午,他们约好在医院后面的一个鱼塘前见面,虽然前两天见过一面,可当时她母亲在,他们没能交流彼此对对方的思念。到了鱼塘旁边,温蓝就把头温柔的靠在晴江的肩膀上。就问:“你去方沙镇那么多天,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你不想我吗?就在你去后的第四天我好想你,真想坐车去找你,又怕找不到你。你没在我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你好狠心,你不会是因为我那天带那个男的去跳舞,你生气了吧?”“我在方沙镇的那几天也很想你,只是我们从早到晚在那些村里面走,走到哪里就在那里住,不能打电话,到了镇卫生院的时候,电话又难打,要经过总机转,因而没打通。不过我在去后的第四天抓到了一支蝴蝶,让它把我的思念带给你,你也肯定收到了,要不你也不会说那天你很想我了。”晴江说。

  “是啊!那天我真的是太想你了,我的脑子里只有你,办公室的另外的人说我一直在发呆。唉!我问你,那天我带我母亲给我介绍的男朋友去跳舞,你生气了吧?我感觉得出来你肯定生气了,要不你也不会这么狠心。”温蓝说。“我不生气才怪,我们一见面你在介绍我的时候,就让我生气,只说我的姓,其他什么也不说,连情人十分钟你都不和我跳一曲舞,又和他又表现得很亲热,舞会完后你也不让我送你,而是由他送你,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本来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可你真的是做得太过分了。不要说我,就是文元恒也生气了。所以,我们就商量了个这个办法,治治你的不懂事。我希望以后谁给你介绍的男朋友,都不要让我见到,免得让我生气,眼不见为净。”

  他们正在交谈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温蓝的母亲来了,一见他们俩在一起就破口大骂:“你这个小乌龟,挨刀的,你又在勾引我姑娘,你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你不得好死。”温蓝和晴江回过头来一看,是她的母亲。温蓝就叫晴江赶快走,晴江也没多想,回头就从另外的方向走了,她还在追,温蓝把她拦住了,没能追上。晴江不知道后来温蓝和她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她母亲就到卫生局和防疫站去找局长和站长,据局长后来和晴江说,要他们好好管管他们俩。经过她这么一闹,卫生局和防疫站的人都知道了他俩的事。并且她一见到人就说晴江如何的不好,配不上她姑娘,她还去找晴江的朋友要他们远离他,他不是什么好人,有时有意的挑拨他和这些朋友的关系,明明朋友没有说过的话,他就胡编乱造,闹得他和很多朋友都不能相处。朋友们见到晴江就像见到一个从外星里来的异类,好多朋友见面都不和他打招呼,即时见了面,打了招呼,有的也是阴阳怪气的,说的话难于让他入耳,只有文元恒始终和他在一起,能够理解他。

  他感到实在是很委曲,可又没有办法,他是一个非常需要朋友的人,他给他们很多的真诚,他觉得这时的朋友,就像是同一颗树上开出来的一样颜色的花,能够彼此欣赏,彼此鼓励,并能够一起开花结果。他不知道这些朋友是怎么想的,难道是他对他们不够真诚,还是现在的人都太现实了,怕晴江给他们带来麻烦,他想不明白。他就这样无奈的让这些朋友慢慢地从他的身边溜走。就像哪些刚开出来的一样颜色的花,过早地就开始凋谢。这时他才逐渐开始怀疑起朋友的真挚情意来,他觉得这些朋友的情意都是那样的经不起风霜雪月,都是那样的容易败落。在这些败落的花瓣里又让他找不到情意消失的痕迹,他感到很痛苦。不过,这时他对朋友的情意信念并没有灭绝,他依然相信既然能一起开花,就终有一些能一起结果。

  他从方沙镇回来后,到了第十三天的下午,晴江感觉有些身体不适,浑身酸痛,怕冷,就回家用体温表量了一下,一看竟然发热到了度。他只好去地区医院看,医生认为是感冒,开了些药就回家了。到家后吃了药还是不见好转,越来越感觉头痛、全身酸痛、乏力、畏寒。过了不久出现手脚发冷,继而寒战、发抖、面色苍白、口唇指甲发绀,然后还出现腹泻、呕吐等到临床症状。口服了降低体温的药后,虽然体温有所下降,但又大汗淋漓,时冷时热。他虽然是学医的,可一时还不清楚自己是得了什么病?他只好一个人去地区医院住院了。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给他看病的年轻医生他也认识,也知道他是卫生局的。医生已一时不能确诊是什么病?只好给他做了一些对症处理,可还是不见好转,他们认为可能是伤寒或者副伤寒,也有可能是疟疾,还有可能是胃肠型感冒。本来是要做化验的,但因伤寒或者副伤寒,还有疟疾一时也化验不出结果来,只好等到第二天再做。可他的体温一直很高,注射了降低体温的药物后,还是没能降下来。这时他的神智感到很恍惚,他觉得似乎天空开始下起了雪,很多的雪花满天的飞舞着,雪花已经开始漂落,它们有的落在了地上,有的落在了树枝上,有的落在了瓦房上,有的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好像成了一颗在山野里的雪松,同伴们都不见了,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雪。他的视觉里只看到了很多飞舞着的雪花,这些雪花恰似温蓝的母亲和其他人说的话,到处在飞,好像在说:“我死也不同意你们在一起。”这时,他真的体会到了恶语对一个人精神和意志的摧毁力度,它觉得它是那样的坚不可摧,他觉得自己的意志快要压垮了,他不知道他和温蓝还能坚持多久?不过他已经想好了,他只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慢慢地天空的雪越下越大了,他觉得自己的肢体上有很多的雪花压在上面,他的全身感觉瘫软,没有力气,他感觉自己很寒冷,一直在发抖。护士又拿了一床被子让他盖上,可他还是觉得很冷,他觉得他的骨骼都在颤抖,它们好像要把它的精神和意志都要摇碎,他觉得自己的一切好像都要不见了,他感到好害怕,他不知道一个没有意志和精神的人,今后还怎么样活?还能不能活?能活多久?这些问题一直在他的大脑里旋转,就像那些在风里漂飞着的雪花,很难落下,找不到归宿。 电子站

  第二十一章 患上疟疾(2)

  过了不久,他又感到很热,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别人架在火上的腊肉,一直在烤,流出来许多的油和汗。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变成一堆灰了。假如说他们的爱情真的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他愿意为了爱情让自己变成一堆灰,也愿意让自己这堆灰很快成为爱情的肥料,变成一堆无名的粪土,去滋润爱情的成长。可结果是什么呢?他找不出答案?在这个问题上他很迷糊,就像他这时高烧的样子,不能很快就退,就能确诊这个病症。

  如果说寒冷是对他精神和意志的摧毁,那么这种炽热的烘烤就是对他肉体的摧残了。他觉得意志的摧毁来得很强烈,很刺激,很长久,很让人心碎。它最大的特点是会让他失去生存的斗志,没有了挑战。就像川湖里的污浊的水,天空再也不会刮风,也没有波澜,更没有壮阔。相比而言肉体的痛苦来得缓一些,痛苦也能忍受。它就像把你从头一直到脚给你划破了一个很大的伤口,你很痛,伤口不停的流血。虽然这些血布满了你的全身,很多,很害怕。可只要你有意志,你就能忍住这些痛苦。他就这样忽冷忽热的过了一晚,一会在冰雪里,一会在烈火里,没有人知道。

  到了第二天,医院才给他抽了两份血送去化验,在他的建议下,一份送去医院的化验室,另一份送去防疫站做检验。因为这时的医院还不能查找疟原虫和做伤寒杆菌培养。一直到现在很多医院还是不能完全做一些预防方面的检查。到了下午医院的检验结果出来了,三大常规和其它检验都正常。医院的治疗也转向疟疾和伤寒,到第三天防疫站的检验结果出来了,查找到了疟原虫,不用说他确实是患了疟疾,伤寒的可能性很小,可伤寒杆菌的培养至少得要一个星期。他虽然是患了疟疾,可医院没有治疗的药物。确诊后,他就打电话给文元恒叫他从防疫站拿来了治疗的药物磷酸氯喹和磷酸伯氨喹啉,口服该药后,体温就降下来了。治疗了一个星期就基本痊愈出院了。

  在这几天里,单位领导以工会的名誉来看过他一次,在朋友中只有文元恒和老韦常来看看他,在生活上他们给了他很多照顾,而温蓝因为她母亲管得太严,也只来过二次。当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在晴江病后的第二天,他看到了他恍恍惚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