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肉体被茜茜骑坐着,根本挣扎不开,两手胡乱抓挠着。可怜的阴蒂被茜茜肆意捏弄,痛苦和兴奋一齐袭击季梅,令她泪与汗一齐渗出。
在茜茜粗暴的捏弄下,季梅竟也在充满痛苦的兴奋之路上,坎坎坷柯爬上高峰,眼看就要抵达性高潮的巅峰,那颗红豆也惊人地高耸,充血的阴蒂呈半透明状态。两片阴唇不安地蠕动,阴道口已经张开小嘴,急切地期盼着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淫汁已经涌出蜜穴,顺着臀沟流过屁眼,滴在地毯上。
不仅是季梅淫汁外溢,茜茜的淫汁更加汹涌,已经糊满季梅的粉颈和粉脸,粘粘的滑滑的。
茜茜兴奋的满脸通红,盯着红豆的变化,看看到时候了,高高仰起掸子,照准娇嫩的红豆,「嗖……、啪……、啊!……、」狠狠抽在处于亢奋高潮的红豆,一下子把季梅打入剧痛的深渊,即便是茜茜的肥臀压在季梅的嘴上,客厅里依然传出凄惨的哀嚎。
茜茜像似中了魔,疯狂地抽打着季梅娇嫩的阴部,哪里还记得应该打几下?
只顾打得淋漓痛快,竟一连抽了上百下,最终抽累了胳膊,才放过季梅,跌进沙发喘息。
可怜的季梅卷曲在地上,浑身抽搐,两腿不敢并拢,阴唇已经红肿起来,像是充气的厚厚肉垫,紧紧夹着一颗红肿如小蘑菇头似的阴蒂。季梅已经哭不出声了,处于半死的状态。
茜茜终于清醒了,回过神来,怜惜地呼唤季梅:「季梅,季梅,怎么样了?
打疼了吧?来,过来,我给你揉揉。」
季梅哀怨地、艰难地爬到茜茜面前,茜茜仔细看着被打成吓人怪样的阴部,叹息道:「哎呦!真的打得这么凶?我原本没想这样,大概下手重了些。」说着就去揉摩红肿的阴部。
「啊!……」季梅一声惨叫,跌倒一旁,痛得浑身颤抖。
「哎呦,碰疼了?来来来,我不摸了。」茜茜再次把季梅搂在怀里,慈爱地抚摸着季梅的秀发和脸庞,「季梅,以后你要听话,那样我就不会这么重地责罚你了。」
「呜呜……嗯……奴婢记住了,以后不惹主人生气了。」季梅心里充满委屈,今天根本不是因为惹茜茜生气呀?只是……只是她喜欢打我而已。想到这,季梅不禁打了个寒颤,忽然意识到这个貌似温柔的主人竟然有虐待的嗜好。
以后的苦日子怎么捱呀?季梅悲哀得恸哭起来,茜茜倒是非常温柔地安抚季梅。
「好了好了,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来给我舔舔。」茜茜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推开季梅。季梅忍着剧痛,俯脸凑近茜茜的阴部,开始细心地舔起来,舌尖灵巧地拨弄着茜茜的阴蒂。
茜茜渐渐稳定了情绪,一边享受季梅的舌俸,一边看电视。当季梅累得舌头几乎僵硬时,茜茜的蛮腰强力挺动几下后,喷出一股阴精,伴随着失禁的小便,沉醉进幸福的高潮。季梅当然不会让尿液和阴精弄脏主人的肌肤和沙发。娴熟地舔净整个阴部后。侍候主人上床入睡。然后,自己钻进那个狗窝,叉着腿,昏睡过去。
第十四节被主人灌肠强奸
季梅慢慢学会避免挨茜茜的折磨了,那就是极力地讨好茜茜,不让茜茜对自己产生一点点厌恶,不给她制造抽打自己的理由,最为重要的,一旦发现茜茜有兴奋的迹象,就要想方设法让茜茜允许自己进行舌俸,把茜茜推上高潮,让她泄火。泄了火的茜茜要温柔多了。
但即便如此,隔一段日子,茜茜总要狠打季梅一顿,以发泄心中积聚的性虐欲望。
季梅也知道,这是不可绝对避免的,所以每当这个时候,季梅总是尽量装出歇斯底里的痛苦,让茜茜得到心理满足,而自己却巧妙地把屁股、后背这些抗得住抽打的部位放在茜茜的掸子下面。
今天是休息日,季梅正在厨房洗菜,茜茜踱了进来。
「主人。」季梅礼貌地打招呼。
茜茜站在季梅身后,抚摸着她丰满高翘的屁股,「你的屁股长得很漂亮,很有女人味。」
季梅羞涩地抿嘴一笑,「哎呦,主人,奴婢受不了啦!」茜茜的中指已经插进季梅的屁眼,季梅难受地扭动屁股,但手里却没停止洗菜。
「你看这是什么?」茜茜撩起浴袍。
「啊!……主人……你……」季梅惊讶地发现主人的胯间挺立着一根比男人粗壮得多的橡胶阴茎。吓人的青筋布满阴茎表面,跟真的一模一样。
「这是我新买的,一头插在我这里,这头留着强奸你用的,哈哈哈。」
「啊!主人,这太大了,奴婢的那里要给捅漏了。」
「嘿嘿嘿,没关系,你继续做饭,不要管我。」茜茜站到季梅身后,命季梅继续忙活。拍了拍季梅屁股,季梅不得不稍稍撅起来以配合主人的奸淫。
「哦……」茜茜一用力,足有一根黄瓜那样尺寸的橡胶阴茎就深深插进季梅的阴道。
季梅感觉已经插进子宫了,痛苦不堪,根本没有快感。可茜茜感觉非常的刺激,自顾自地在季梅屁股后面鼓捣。
为了配合茜茜,季梅不得不撅着屁股,踮着脚尖,艰难地忍受着,还要忙着做饭做菜,茜茜就一直尾随着季梅,不停地奸淫,毫无顾忌地发出淫荡的呻吟。
「咦,母狗,把那个漏斗给我。」
季梅把碗厨里用来灌油的长脖漏斗递给身后的茜茜。可随即就感到屁眼被凉凉的管嘴刺入,「哎呦,主人,你要干嘛呀!」
「嘿嘿嘿,一边操你,一边给你灌肠,蛮好的主意,是不是,母狗,啪!」
茜茜使劲拍打一下季梅的肥臀。
「哎呦……主人……你……」季梅没奈何,只得任由茜茜玩弄。
「哎呦,差点糊了。」季梅费力地连忙走到锅旁,翻炒锅里的菜。而屁眼里已经被漏斗深深侵入了。
「灌点什么呢?」茜茜正在寻找适合灌肠的液体。「就它,母狗,把那瓶黄酒递给我。」季梅只好伸手从炉台里面拿过黄酒瓶递给茜茜。
「咕嘟咕嘟」大半瓶黄酒很快就灌进去了。灌肠对于季梅并不陌生,可像现在这样被一个男人婆一边操一边灌还真是第一次。阴道被粗大的橡胶阴茎搞得很不舒服,屁眼又被灌进酒,肚里咕噜咕噜开始闹腾,更加难受。更令季梅吃力的是,她还不能耽误准备午餐,更不能把菜饭做糟了,那样就会得到一顿暴打。
酒被肠道吸收,季梅开始有些醉意,尤其肛肌有些松弛,漏斗拔掉了,屁眼里时常会溢出一些酒。这酒倒是不脏,因为季梅每天回家后首先是洗净自己,包括自己的口腔、阴道和屁眼,自己给自己灌肠对季梅来说不过是本职工作的一部分。
「母狗,把水管接上。」季梅不知茜茜要干什么,把细细的塑料软管接上水龙头,然后递给身后的茜茜。「啊!」季梅屁股一紧,屁眼再次被强行刺入,茜茜竟把软管深深插进季梅屁股里。
「放水,啪!」茜茜拍打季梅屁股,命令她打开水龙头,往自己屁股里灌凉水。
「主人……我……」季梅实在无法抗拒主人的命令,只好打开水龙头,顿时感觉一股冷冷的水注入自己的肚子里。
「母狗,开大点。」季梅只好再开大点,感觉非常难受,肚子可以明显地看出在慢慢鼓涨。
「哎呦,饭该闭火了。」季梅撅着屁股,踮着脚尖,负担着沉重的水肚子,艰难地挪动到饭锅边,闭了火。
茜茜不停地在后面奸淫,季梅的肚子越来越大,额头已经冒出冷汗,便意开始令季梅有些昏头昏脑。
季梅努力挪到水龙头处,想闭了水龙头,可茜茜却命她再开大一些,「我真该死,干嘛要来关水龙头?反倒要开大。」季梅暗骂自己,不得不把水龙头再开大一些。
「哎呦……主人……奴婢的肚子要爆炸了……求求主人……」季梅的肚子已经被灌得吓人地鼓涨起来,好像怀了双胞胎已经临产一般。双手不得不捧着肚子。
便意和痛苦双重折磨着季梅,她几乎要崩溃了!心中坚持着唯一的信念:「一定要守住后门,要是喷泻了,主人肯定会打死我的。」
屁眼使劲禁闭,阴道也跟着夹紧,这种力量通过橡胶阴茎的另一半传递给茜茜,茜茜的阴道感到更加舒服。
「啊……啊……干得好,小母狗,用力,再用力。」
「啊呀……主人……求求你,给我塞上吧……我快憋不住了。」
「好吧,给我个塞子。」季梅慌乱之中抓起一个茄子,递给茜茜。「母狗,憋住呦,我要拔管子了。」季梅听说,连忙闭上水龙头,肛肌用力收住。
「砰」水管拔出去了,季梅真要感谢茜茜动作的迅速,就在水管拔出的一瞬间,屁眼里的水跟着就要喷出肛口,就在这危急时刻,茜茜把茄子的大头一下子塞进季梅的屁眼,仅仅露出一个小头,连着一根短短的弯弯的茄秧,井喷被及时制止了。季梅大大松了一口气,可涨肚的痛苦感觉开始侵袭季梅的神志。
季梅把最后一道菜盛到盘子里后,顿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双臂自然撑地,艰难地撅着屁股吊着巨大的水肚,承受着茜茜没完没了的奸淫。
「啊……啊……、」当茜茜终于高潮泄身时,季梅已经口吐白沫,神志不清了。
「好过瘾!以后应该经常这样操你!」茜茜回味着甜美的余韵,慢慢站起来。
「咦?怎么装死狗?赶紧起来帮我收拾呀!」茜茜忽然看见季梅大字形躺在厨房的瓷砖地上,高高隆起的肚子已经可以看见毛细血管。她踩了一脚。
「啊!……」季梅被痛醒过来,艰难地跪起来,给主人解开橡胶阴茎的皮带,小心地拔出来,然后舔净阴部。自己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布置好午餐。
待茜茜入座,季梅便向卫生间走去。
「回来,你要干什么去?」
「我……我要大便……」
「该死的母狗、我正吃饭,你竟说出这话来?」
「啊!……」季梅顿时惊恐不已,这的确是自己的错,顾不上便意痛苦,连忙跪在地上,乞求主人的饶恕。
「去把掸子拿来。」茜茜边吃边说。季梅只好赶紧去取来掸子,哆哆嗦嗦递给茜茜。心里万般懊悔自己竟然失口讲出那么不合适的话来。
「今天抽屄。」茜茜咂了一口红酒,有些兴奋。季梅最怕茜茜这种兴奋的表情了。自己就地躺下,扳起双腿,暴露出阴部,恐惧地等待鞭罚。
「啪」「啊」「啪」「啊」……、茜茜随着兴致,一连抽了几十下,这才满意地重新开始吃饭。
「去洗洗你那一身贱肉,不许放。」
「是。」季梅满含眼泪,艰难地爬到卫生间。
她已经无力站起来了。爬行时,巨大的肚子几乎触到地板。
看着季梅扭摆的屁股中间露出的红肿阴部,茜茜心里感到极大的满足。
洗净身子的季梅,重新爬回茜茜桌旁。此时强烈的便意已经逼得季梅意识混沌,行动迟缓,真似一条笨狗了。
吃饱喝足的茜茜踱到花台上欣赏自己养的花草。她家住顶楼,因此有大大的花台,那是下层的屋顶。对面花台上有人招呼茜茜,「喂,茜茜,休息呀?」
「哦……是呀,你也休息?」
「嗯。」
「我新买了一套衣服,也很适合你,你要不要去买来?」
「那你先穿上给我看看嘛。」
「好呀,你等一会儿。」对面女人进屋去了。
茜茜忽然冒出一个主意,她退回客厅,喊道:「母狗。」
「主人,奴婢在这。」
「母狗,肚子难受么?」
「难受。」
「想放出来么?」
「想。」
「那,你看见花台上那些花了么?」
「看见了。」
「去用你屁股里的肥料水给它们灌溉去吧。」
「啊!……那……会被人看见的!」季梅实在羞愧那样做。
「母狗,你本来就是条母狗,还怕人看么?你要是现在不放,那你就憋死吧!」
「我……我放……」季梅透过窗户看对面没人,便鼓起勇气,慢慢爬出阳台的门,爬到花台上。
由于羞愧,季梅浑身都呈现出粉红色,可是为了尽快解脱,她也顾不得羞耻了。撅起屁股,抓住屁眼里露出的茄子柄,慢慢往外拨,同时肛肌放松,用力排挤。
「茜茜……咦?……季梅?……季梅……你……你怎么?……」
对面的女人换了新买的衣服重新出现在阳台上,向对面望过来,却发现不是茜茜,而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在撅着屁股抠什么东西?她惊讶地看着,忽然发现这裸女很像同学季梅,因为她是茜茜和季梅的同班同学崔溪嫣。
「啊!……」季梅一声惊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茄子刚好被拔出来,肚子里的酒水强力喷洒出来,无论如何也收不住了,季梅心一横,也不顾暴露的羞耻了,摇摆着屁股,浇洒着花圃,尽情放泄着。在如此羞辱的情景下,季梅竟然意外地高潮了,浑身颤抖,阴精喷涌,屁股放水,口涎滴流,整个一个淫靡的母狗。
酣畅地放泄完毕后,羞耻心重又回到季梅的意识里,她顾不上擦拭狼狈不堪的屁股,像狗一样疾速爬回客厅,一溜小跑,爬向卫生间。
茜茜这才款款走到阳台上,「溪嫣,真的很漂亮,一会儿陪我去买吧。」
「茜茜,刚才……刚才那裸体女人……是……好像是季梅吧?」溪嫣尚未从刚才看到的淫靡景象里清醒过来。
「没有的事,哪有什么裸女?你眼花了,做白日梦吧。哈哈哈。」
「我……好像不是梦呀……」溪嫣也不敢确定自己刚才到底看见没有。
「叮咚」,传来门铃声,季梅透过门镜一看,竟是刚才对面的溪嫣,吓得连忙乞求茜茜:「主人,主人,求求你,让我躲起来吧,我一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看着赤条条的季梅那一副可怜相,茜茜高傲地笑了,「小母狗,回窝里去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季梅急速亲吻了茜茜的脚以后,急急忙忙钻进鞋柜里她的狗窝,拉上门,不敢出声。
门开了,传来溪嫣和茜茜的热闹交谈,而当年的同学季梅,此时却只能像一条可怜的狗一样,卷曲在同学家的鞋柜里,呼吸着同学的脚臭气息。直到茜茜和溪嫣出门逛街了,季梅才敢爬出狗窝,长长舒了一口气。
可怜的季梅已经堕入高薪奴隶的怪诞世界。她自己也搞不清她到底该不该感到羞耻了?!她已经变得迟钝了。
夜深人静时,她躺在自己的小窝里,偶尔也会幻想自己总有一天会遇到一个奇迹,使自己能够摆脱兴奋剂和主人的控制。然后……、然后她就进入狗的梦乡了……………………
「全文完」
含羞忍辱的总经理
第一节天鹅变乌鸦
岭南重镇的某旅行社由于遭遇意外车祸,死伤很多游客,被查封、拍卖,用于赔偿。总经理胡枚和同住的秘书姜兰兰,一夜之间一贫如洗,胡枚被关进看守所等待判刑,兰兰如亲妹妹一样靠陪酒賺钱接济胡枚。
胡总在公司里当着众员工的面,被警员戴上手铐,摇摇晃晃地被警员押走,最后那回眸一瞥,哀怨惶恐的目光令所有员工心悸!尤其她平时最亲密的秘书兰兰,已经哭成泪人了。
坐在透着寒意的警车里,耳鼓被鬼嚎一样的警笛折磨着,一路昏昏噩噩地来到郊外看守所。阴森的大门口挂着监狱和看守所两块黑字大牌。原来此处原本就是监狱,只因监舍不足,所以在此监狱内辟出一排房子作为看守所,没判的人关在这里,判完了就换个监舍完事大吉。
大学毕业,靠自己奋斗挣得百万家业的总经理胡枚,从未想过自己会到这个地方来。
“姓名、年龄、性别、职业………等等。”狱警问过一堆废话后,填了表,就把胡枚推搡进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里。
胡枚适应了好一阵子,才看清屋里还有两个呆若木鸡的女囚。高傲的胡枚不想说话,就默默地坐在角落里流泪!
“天啊!这是怎么了?一夜之间竟然!??”
胡枚直到此时还不愿相信她已经由骄傲的白天鹅变成了下贱的黑乌鸦了。
“咣当。”
牢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女狱警,凶神恶煞般地喊:“13号,起来。”
胡枚茫然地看着她,又看看那两个女囚。
“叫你呢!”狱警照着胡枚小腹就是一脚,“啊!………”胡枚惨叫一声,滚倒在地,痛苦得扭曲了漂亮的脸。
“给我起来,别装蒜。”狱警揪着胡枚的秀发把她拖了起来。
胡枚趔趔趄趄地,被揪着头发,一直带到一间办公室。屋里只有一个一脸阴沉的男狱警。
“所长,这贱货给你带来了。”刚才那女狱警使劲踹了一脚胡枚的大屁股。
胡枚“扑通通”就栽倒进那所长怀里。胡枚羞愤地挣扎出来,惊恐地看着所长。
“你叫胡枚?”阴阳怪气的语调。
“是。”
“是总经理?”
“嗯,哎呦!”胡枚屁股被女警员狠狠抽了一警棍。
“要回答,是。”
“是。”
“蛮漂亮的嘛!”有些猥亵的味道。
“………”胡枚默不作声。
“脱衣服,检查。”冷冰冰的命令。
“什么?检查什么?”胡枚感到羞愤。
“检查皮肤病,性病!”所长有些放肆,“向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大多都有性病。”
“胡说!”胡枚感到被羞辱。
“脱衣服。”再一次命令。
“那……那你出去,让她检查。”胡枚红着脸抗争。
“嘿嘿,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所长被胡枚傻乎乎的倔劲逗得一愣。
“快脱,哪那么多废话?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告诉你,只要进了这里,你就比野鸡还下贱!”女警又是一通乱棍。
“啊!……别打了!……”胡枚痛苦地哀求,不得不当着眼前这个淫邪的男人和后面那个凶悍的女人脱衣服。
外衣外裤都脱了,尽管南方这个季节不冷,可是胡枚还是感到心寒,止不住地冷颤。
只剩下文胸和镂花窄小内裤了,这个样子本以十分难堪!可是所长却还要胡枚继续脱。胡枚有些羞愧,因而犹豫。
“啪,啪,啪,臭娘们,就你皮肤好?,就你屁股大?,就你奶子软?”后面的女狱警瞧着胡枚那高雅的气质,漂亮的脸蛋,丰满的身材,不由得嫉火中烧,一边辱骂胡枚,一边用皮带很抽胡枚屁股。
“啊!………啊!………”胡枚一边惨叫,一边慌乱地脱去最后的遮蔽,硕大的乳房突跳地迸出来,肥美的屁股荡着诱人的肉波赤裸出来。
胡枚羞得抬不起头,两手死死掩住私处,双臂紧夹象掩住乳房,却挤出深深的乳沟。
啪!“立正。”
“啊!”胡枚直起腰。
啪!“立正,懂不懂?”女警再次很抽,胡枚雪白的屁股已经布满血痕。
“我,我……”胡枚忍着捅,忍着羞!放下双手,暴露私处,敞开酥胸,标准立正。
“两手抱头,你以为这是军人立正呀?这是犯人立正。”女警就是看着高傲美丽的胡枚又气,所以一再抽她屁股。
胡枚没办法,只好抬起双手,羞怯地抱住脑后,多羞耻呀?!美丽的胡总现在不得不赤身裸体站在陌生的男人、女人眼前,自己引以为傲的躯体、乳房、屁股,尤其女人最隐秘、最羞耻的溪谷花园都展览在恶人面前。
就在昨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有男奴、女奴伺候着,可是现在!?胡枚屈辱的眼泪止不住,但痛苦的哭声却不敢不止住。
“这是什么?”所长淫邪的手正在捏弄胡枚那沉甸甸的巨乳,另一只乳房被连扯得悠悠晃晃。
“啊!……”胡枚又是惨叫,“是,是乳房。”说出羞耻的话,胡枚感到耳朵在发烧。
“真不错!嘿嘿!有份量。你平时觉得不沉么?”男人问着猥亵的话。
“你?……你你?……不是要检查病么?怎么………怎么问这个?”胡枚又羞又气。
“噢?………对对………检查性病。把腿叉开。”男人放开乳房,在胡枚紧紧并着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还顺手搂了一下胡枚那柔软的耻毛。
胡枚象是被电打了一下似的,本能地往后躲避。
“啪!”女警不说话,只是狠狠抽了胡枚屁股。
胡枚明白,她没有退路,只好含羞忍辱,慢慢分开一双修长的玉腿。天呀!
那女孩子的私处竟然裸露着任凭这陌生男人察看?这种视奸令胡枚浑身发抖,不敢睁眼。
“啊!不要……不要摸!”所长的魔爪已经开始在胡枚性感丰腴的阴埠上抓挠了。
胡枚扭着屁股,却无法逃避。
“嗯!还真是挺干净!”淫邪的男人抓弄良久,才说出这话。女警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瞧着所长那猴急的淫相。
“转过来,蹶起屁股,自己扒开屁眼,我要检查那里。”
“啊!什么?自己蹶着扒开屁眼,让他看?”胡枚的姑娘羞耻之心令她实在做不出这么淫靡的姿势。
“啪!啪!啪!”女警好像抽的很过瘾,照着已经红肿的屁股没头没脑地乱抽。
“啊!……啊!………不要打了!”
胡枚感觉屁股火辣辣的,实在躲不了!也熬不过!只好屈辱地转过身子,慢慢蹶起肥硕的屁股,两手扒开两片肥嫩的臀肉,露出粉嫩的菊花门。
“哈哈,哈哈,早听话就不会挨抽了。”男人兴奋地用目光舔着胡枚的屁眼。
尽管没有接触,可是胡枚感觉象是有一只蟑螂在她的屁眼上爬呀爬的,那种极其羞辱的麻痒感觉几乎令胡枚晕厥!而此时女警就在她眼前,当着同性的面,蹶着屁股被异性侮弄,胡枚感觉更加羞耻。
所长的手在熟练地攻击胡枚的私处。胡枚刚想挣扎,恶毒的皮带就象毒蛇一样噬咬她的后背。逼得胡枚只好手捧后脑,叉分两腿,蹶挺着屁股,任所长玩弄姑娘最羞耻,也是最敏感的两个肉洞。
胡枚成熟的肉体开始违背她的意志,对所长淫荡的手指发出诱惑的反应:花缝已经湿润,菊蕾也在蠕动。
“小淫妇,还装什么节妇烈女,看看这里,已经洪水泛滥了!”所长的话令胡枚羞得无地自容!真恨自己竟然这么性感!
“啊!………不要………求求你了………”胡枚突然感到男人粗糙的手指强行插入屁眼。太羞耻了!太羞耻了!一个高贵的少妇,赤身裸体,蹶着屁股,让陌生男人这样玩弄屁眼!胡枚的心狂跳!羞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好啦,看来没病!跪下!”男人似乎放心了。
“干什么?”胡枚不明就里。
“跪下。”女警一脚就把胡枚踹跪下了。胡枚的脸几乎要贴到所长小腹上了。
“嘿嘿嘿嘿,给你吃点香肠呀!”所长激动地掏出一脚半勃起的黑黢黢的肉棒,意欲让胡枚吮舔。他这么做,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不!”胡枚坚决抵制。
“嗯?臭婊子!还挺硬!”所长显然还没遇见过,经过一番侮辱和抽打的女囚依然敢拒绝他呢。
“告诉你,到了这里,我就是天王老子,顺了我,给你好吃好住,不听话,我让你生不如死!”所长威胁胡枚。
“你骗人!这不是检查,是强奸!是强奸!我要告你!你要是敢强行进来,我就咬断他。”胡枚不知从那来了一股勇气,奋力反抗。
这一下还真把所长吓住了!一时不知所措。
“咯咯咯”女警笑了起来,“小心断根呦!用下边罢,那个嘴没牙。”
“他妈的,这婊子还自做清高,好,今天先弄下边,我就不信以后她不吸。”
所长悻悻地要按倒胡枚强奸。
胡枚却拼命挣扎,大喊大叫。“救命呀!……杀人啦!……强奸啦!”所长和女警狠命踢打胡枚,胡枚还真是不要命,宁死不从。把个所长累得满身汗,竟未能如愿。
“所长,算了罢,她这么鬼喊,让别人听到不好,以后再慢慢调教罢!”
女警有些害怕,劝所长。
“他妈的,把她关到老虎笼子里,只要不破皮,怎么的都行。”所长气哼哼的。
“是。”
女警让胡枚穿了衣服,一路踢着、抽着,押到另外一间牢房去了。
“咣当,开了门。”
“扑通”胡枚被掼倒在地。
“母老虎,所长说不许弄破皮,怎么地都行,这婊子是大学生,总经理,你给她上上课。”女警大声呵斥着牢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泼妇。
“是,长官,你放心罢,我一定还给所长一个小乖猫!”那母夜叉回答。
胡枚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也听不懂她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浑身疼痛,象散了架似的疲惫不堪。她哪里知道,这间牢房就是她的地狱!等待她的是更加悲惨的明天。
第二节乌鸦变垃圾桶
胡枚迷迷糊糊地睡在角落里的一张地铺上。
噩梦里有很多狰狞的女鬼在殴打她,“哎呦,哎呦……”胡枚感到肚子要被女鬼踩爆,“啊!……啊!……”胡枚又感到下体被女鬼用铁球猛击,她挣扎,可是女鬼们牢牢按着她的身体,两腿被大大地掰开,几乎要撕裂会阴!她痛的睁眼看,可是四周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地狱大概缺氧,胡枚急促地呼吸,仍然感到气短。“啊!……、啊!………”
胡枚拼命嚎叫,却好像发不出什么声音!“啊!………”胡枚最后一声惨叫,伴随着大小便失禁,感觉下体被热烘烘的粘液浸湿了,从此昏迷过去,再没有什么痛感了。
※ ※ ※ ※ ※
胡枚感觉在地狱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好久好久,有些冷,想蜷起身子,却感到从骨头里往外冒出钻心的痛,就连呼吸时,都感到内脏的苦痛!
胡枚被痛醒了,肌肤上水淋淋的都是冷汗,“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想起来,“哎呦呦!”痛得一丝也不敢动。“屁股底下粘糊糊的,臭烘烘的,怎么回事?”
“妈呀!”胡枚感觉出那是自己的大便被自己碾压得一塌糊涂。强忍着痛,把手好不容易挪到私处,却摸到耻毛上已经干结的粪便。
“天呐!这是怎么了?”
胡枚忍着大脑的剧痛,断断续续地回忆,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昨晚并非在噩梦里堕入地狱,好像是被蒙了头,被痛殴了一晚。
她艰难地扭过脸,看看左右,女囚们都在闲聊,没人理她。
“水………水………求求你们………谁能给我点水?”胡枚嘴唇干裂,渴得眼冒金星。
“大姐,那臭狗屎醒了。”一个女囚告诉那母老虎。
“醒了?我看看。”母老虎身体粗壮,巨乳肥臀,横晃着就走了过来。其她女囚们都跟在后面,狐假虎威。
“你想喝水?”
“求求你。”胡枚仰望这母夜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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