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他微微点头。
“具体的资料都在这里,还有宾夕法尼亚的案件传真。”crabsp;hannibal的注意力转移到两个箱子上去时,oliver向右边挪了几步远离hannibal,同时靠近了hotch。
意识到hotch疑惑的目光,oliver眨眨眼睛没有转头。虽然不至于像第一次见到hannibal时那样冒冒失失,oliver仍然不愿意和一个食人魔靠的太近。
俄亥俄州的案子和之前的案子没有太大区别,受害者是一位保安,当然这只是他表面的身份,实际上这位受害者是一个出逃的重刑犯。他在一条街头小巷被杀害,unsub剥下他背后的皮肤,用鱼线和鱼钩将他挂在了小巷尽头的铁门上。
oliver看着照片中的街道,刚下过一场雨,凹凸不平的地面出现了深深浅浅的水坑,案发现场记录时相机如实地记录下了水坑中反映出的红蓝交错的警灯灯光。
受害人被吊在铁门上,背后射来暖黄色的灯光,隐隐透过他的羽翼,他的面容却隐藏在阴影当中,真像是一个黑暗中诞生的代表光明的天使。
有趣的是,unsub在案发现场留下了一个小东西,他的生殖器。
“他自宫了?”mcoman非常惊讶。
“嗯。”bsp;sub的呕吐物里有地塞米松、开浦兰、化疗用伽马四型,他有脑肿瘤和癫痫症。”
与bau精神病猜想吻合。
“他视自己为上帝,创造天使为他祈祷。”bsp;“但他自宫了,unsub已经准备好成为天使。”rossi说,“他已经接受现实了。”
“是的。”bsp;“和bau的侧写基本相同,但问题任然是,unsub如何选择受害人,以及他是否会继续作案。”rossi继续道。
“我不知道。”bsp;“无论是宾夕法尼亚的案子还是其余案子,间隔时间都不长,”prentiss研究着资料,“而且俄亥俄和新泽西的三位受害者都属于四处流亡的逃犯,unsub没有长时间观察他们的可能。”
“但他不会随机选择受害者,他有自己的方法。”mcoman接话,“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这位做着上帝工作的unsub认为有罪的人就是有罪的。有点难以置信。”
“是幻觉。”reid说,“肿瘤会影响大脑功能,甚至产生身临其境的幻觉。受害者在他的眼里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但他到底怎么能够确定这些人有罪?”mcoman疑惑。
“他不需要确定,只要他是这么认为,是这么看到的就够了。”hotch说。
bsp;“所以上帝让此人可以看穿人的灵魂?”hannibal的遣词和他的举动一般优雅。
“上帝没有给他透视眼,只给了他肿瘤。”bsp;“他只是一个,”bsp;“就像你所寻找的内心深处最细微的宁静。”hannibal开口道。
“你是指我的脑子也有问题吗?”bsp;“你已经接受这种感觉是不可能存在的,但天使制造者还在苦苦追寻。”hannibal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避开了最为尖锐的话题,“他不会停止。”
“unsub是一位脑瘤患者,他下半身的伤口会很快感染。他没有多少时间了。”法医beverly说,“如果他继续作案,下一个天使就是他自己。”
“unsub的dna检验结果有吗?”hotch问。
“还需要一些时间,之后的dna比对也需要不少时间。”beverly回答。
“dna比对可以交给bau的技术员garcia,我们需要尽快得到凶手的信息。”hotch表情不变,沉声说。
一直没有插话的oliver现在正戴好橡胶手套掀起了受害者被切下的皮肤。
这位受害者刚从冰柜里被推出来,指尖的触感冰冷且比正常情况下的人类皮肤坚硬,oliver半弯着腰,侧头检查皮肤以下的肌肉组织。
oliver略微过肩的卷发非常不合时宜地向一侧滑去,平日里他习惯了把金发披散着,现在发梢快要靠近尸体,不巧他两只手上都沾着发黑的血液,只能试着用手肘把头发撩回去。
阻止了自己的头发和手术台上的尸体相亲相爱,oliver只空下了一只手检查尸体,非常不方便。好在hotch及时地拯救了他。
hotch就站在oliver不远处,他只需要先前走一步就可以站到oliver身旁,伸手将垂落的金发拢在手心。
oliver的头发有一些顽强的,永远不会消失的弧度——除非他把头发剪短,这使他的发质相对柔软,发丝握在手心仍然可以感觉到那些任性的弧度。
“谢谢。”oliver轻声说,他并不需要抬头就知道靠在自己颈后的这双手属于hotch。
oliver的变种能力使得他对人体信息十分敏感,hotch所携带的信息对于他来讲本来就是特殊的,hotch又在他的隔壁住了不短的时间,他就更加熟悉。
“嗯。”hotch应了一声,继续问,“你在找unsub切去的肌肉?”
“对,但这几个受害者没有被切去肌肉。”虽然oliver一心二用想着其它东西,对待工作依然拿出了十二分的用心。
“什么肌肉?”bsp;oliver继续尝试着找出肉翅上的刀痕,hotch便代为回答:“在宾夕法尼亚的案件中,受害人的皮肤下第一层肌肉被切除了。”
“但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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