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冷笑:“跟你们不说得浅显一点你们懂么?!”
易金晶面向大众:“我要控斥你们寒鸦社伪文学!戴着文学的帽子去写跟文学毛关系都没有的东西。”
病已:“那不就是做作?寒鸦社怎么会这么无聊。”
寄奴:“我们哪有做作!”
易金晶:“哪里不做作!?动不动就把自己写得要死不生的,被蚊子咬一下都要渲染得肝肠寸断的,还自以为豪。”
江南岳冷笑:“我们的伤痛你们这种俗人怎么会懂?你们永远无法体会那种伤之极处的唯美。”
病已面瘫了:“谁能跟我解释一下她说啥?”
阿南无语:“喝喝,我这种俗人无力解释……”
易金晶咳嗽了一下:“好吧,好吧,你们懂。我们再说说这个女人,”易金晶跳到孤栖身前,因为绳子从肩膀绑到脚,所以他只能跳了,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们说,这个女人深爱辛卿,这个女人体弱多病而且这个女人确实是女人,你们力挺这个女人所以壮大了寒鸦社,如果这个女人毁了呢,你们就甘愿离开寒鸦社?”
小在:“不会,社长只是个标志,她走了寒鸦社依旧是寒鸦社,就像就算长城到了,中国依旧是中国。”
易金晶重申一次:“第一,你们搞的是伪文学;第二,孤栖不是真文学的标志。省省吧,你们。”
孤栖什么话也不说,在说这方面,易金晶无人能敌。何况,这是争论,不屑煽情,自己那套用不上,只好沉默。
土墙看着易金晶在情势上补补逼近,站出来保护孤栖:“易金晶,我不允许你当众侮辱她,她只是个弱女子,她说不过,更打不过你,你觉得欺凌一个比你弱小的人有意思么!”
孤栖在土墙右手边,易金晶跳到土墙左手边,对土墙:“如果她不是女人,你是不是会回到我身边?”
孤栖一听,双脚软了下去,土墙立马扶住了她,对易金晶凶道:“荒谬!”
易金晶把不缺唤上前,对大众:“大家都知道我旁边这叫不缺的孩子长得像安若理之前上了新闻头条原因是非礼了孤栖,但他并没有调戏孤栖,当他要求孤栖出来澄清事实的时候,孤栖作为受害者理所应该给自己一个清白为什么她却不动声色不反驳顺其自然,难道你们寒鸦社就是喜欢被侮辱的形象。她既然那么爱辛卿为什么不跟他死去,哦,对,你们必须来着命了告诉别人你们如何痛苦,为什么孤栖屡次自杀未遂,难道你早知道你死不了,而那屡次死亡经验都会成为你凄惨文章的素材,请问,你觉得有意思么?你们觉得有意思么!?”
不缺连连点头!台下各路豪杰也纷纷点头。
土墙像中了蛊,反驳道:“孤栖向来不愿见人,她不是不想澄清,她是不想跟你们解释!她自杀未遂没错,难道我们不应该庆幸她还活着么?”
“哼,”易金晶温柔地哼出鼻音,转到阿南身旁,“总监,干他们!”
阿南对众人:“解开我,我来证明!”
一个好事的陌生人走上台阶解下阿南,激动不已地对大家:“快证明,我们大家伙好激动!”
阿南整理了衣冠,绅士地向孤栖鞠了个躬,伸出手礼貌的问道:“我的小姐,请跟我来。”众目睽睽,孤栖害怕着,又不得不接受这次“考验”。
阿南把孤栖和不缺牵引到台阶边上,使他们背对着池水。阿南就站在他俩身前,扎了个马步,对大家伙喊道:“大家注意了,看我让他们俩现原形!看清楚了哈!不要眨眼,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大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期待他们变身!
“降——龙——十——八——掌——嘿!”阿南搞起慢动作,两巴掌分别向孤栖和不缺胸前推去,动作很慢很慢!
看见阿南的手渐渐朝自己胸部推来,不缺下意识用双臂护住了胸,阿南分别触到了孤栖的胸和不缺手臂,还以为阿南要停止动作,哪知阿南还继续用力推着,结果,孤栖和不缺都被推下了水池。两人从两米处高台落下,溅起了一大波水花。土墙吓着一般推开阿南奔跳下去,一个飞跃落在池边硬地上,因为他训练有素,不至于摔伤,土墙立马抓住孤栖挣扎的手臂,把她提上了岸。孤栖在土墙怀里吐着水,颤抖着,心有余悸。而可怜得没人鸟的不缺,在两声凄惨的叫唤之后,被见义勇为的机器人大勇救了起来……
阿南从阶梯跑下去,水花溅起,大湿了墙壁,阿南在水花溅起的最高处湿印做了记号。
土墙放下孤栖,凶凶走过去拽起阿南的衣领骂道:“你是诚心要害死孤栖!你居心何在,幸好你没有得逞!”
阿南:“她死不了,西瓜洞里警察(npc)无处不在,就算她不叫唤,警察也会在她要死之前出现搭救她,所以,你知道为什么孤栖总是自杀未遂了吧,因为她根本死不了。既然明知道死不了,为什么她还乐此不疲的自杀,你就不想想为什么?”
土墙将信将疑地放下了手,阿南转向大众:“大家看到了吧,在我使出降龙十八掌的时候,我的右手推到不缺的胸前的手臂,我的左手直接推到了孤栖的胸。根据生物学,我们把执行反射的全部神经结构成为反射弧,当我们的肌肤受到刺激时,我们暂且把刺激的感觉叫做兴奋,兴奋以神经冲动的方式经过传入神经传向神经中枢,通过中枢的分析与综合活动,中枢产生兴奋,此兴奋经过传出神经到达效应器,从而对外界刺激做出相应的反应。很明显,到他俩的眼睛看到我的后伸向他们的胸部时,不缺立马做出反射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而孤栖没有。这说明了什么?作为一个女生,有谁会对自己的胸部‘置之不理’,甚至无感它的存在?连基本的反射都没有。第一,要么她的反射弧出了问题;第二,要么她放任男人触胸;第三,她是男人,不会介意男人触胸!”
易金晶和病已崇拜地看着阿南,心里赞:学霸,看她们怎么解释……
“哈哈哈哈……”观众听着解释,猥琐地笑了。
“那不就是说你们那花不缺是女生咯!哈哈哈……”
“那孤栖就是想让你摸,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吧!哈哈,你怎么解释?”
……观众们恶意地调侃着,不缺不知道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羞死人了,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但比不缺更难看的是孤栖,此刻,土墙还呵护着孤栖,宽厚的为她挡住一切开始异样鄙夷的目光。
见众人的调侃,阿南:“你们还不服?”
大家伙都是来看热闹的:“不服,没有说服力!”
易金晶解释道:“孤栖十九岁作为成年玩家,我拔过她胸罩,拔不下来,够有说服力吧!不信你们拔拔看,实践是验证真理的唯一标准。而且,她会跆拳道,我被她过肩摔过。”
众人齐呼:“拔拔看,拔拔看……”
孤栖可怜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土墙:“我们必须尊重别人的人格,再说,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想耍流氓吗?”
众人失落。
阿南:“那我来解释,我们每一个人游戏资料卡上的数据是自己编写的,不具有真实性,但实际上我们在游戏里关于力的数据处理完全是根据纳米称上的数值来进行仿真模拟的。纳米称就是我们进洞之前工作人员要我们踩上去的玻璃盘一样的称。资料卡上孤栖身高一米七一,体重四十八千克。资料卡上不缺一米七七,体重五十五千克。那么资料卡说诉,不缺应该比孤栖重。那么,为什么掉下水的时候孤栖比不缺落下的水深,为什么孤栖溅起的水花比不缺大!经过测量,根据水花溅起的高度和阿基米德的浮力定律测出孤栖的真实质量比不缺大,而且孤栖的真是质量我算得六十千克,身高一米八。如此说,你们还觉得孤栖是一个女人吗?”
易金晶感动得快要哭了,嘶吼道:“总监,干得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
荡总和寒总
阿南自信地说道:“大家还有质疑的话可以自己算一算。”
那孤栖就真的……台下顿时哗然一片。
土墙惊愕地放下孤栖,惊恐地看着这个自己追了那么就的男人!土墙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像一个天大的笑话从天而降,嘲讽着自己是个傻逼。他转身逃跑,在人们笑声中消失。
易金晶朝寒鸦社喊:“肿么样!你们还觉得孤栖深爱辛卿么,你们还觉得她弱不禁风么,我看你们还是散了吧,围着一个虚伪的男人转着没意思,不然你们围着我转也行,我易金晶向来怜香惜玉,不会亏待你们的。”
“哼!”寒鸦社成员们揪心跺着脚,陆续甩头离开,她们见不得易金晶胜利得意妄为,容不下孤栖的虚假做作,她不是女人,她的所有文章突然显得做作。孤栖瘫坐在地上无言以对,寒鸦社彻底跨了。
孤栖牵强地站起身向外跑,擦肩而过地每一个人,都发出嫌弃的嘘声。大家估计都在想,一个大老爷们何故那么矫情,矫揉造作呢。
荡鸦社社仔们冲上台阶,兴奋地抱起社长向天空抛去,这又是一场跨时代的胜利,他们庆贺着伟大的荡伟大的团。驾着已经,一路撒花,浩浩荡荡地走回荡鸦公会!病已突然意识到易金晶为什么要把他们引来这里,因为他想争取尽可能多的观众,他要的是民心所向,他要的是把寒鸦社连根拔起,顺便收纳新的会员,给荡鸦社打广告!也意识到他之前气馁的语言,他要的是成员们的誓死相随的态度和决心!病已不敢再轻视易金晶,因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理由!
易金晶乘着人车,举着旗帜,呐喊:“我们荡鸦社的口号是什么!?”
社仔们齐喊:“成全自己,恶心别人!”
……
有人欢喜有人悲,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寒鸦社会员们无力再撑起寒鸦社。易金晶这一闹,把寒鸦社变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广场的人渐渐散去,夜幕慢慢降临。易金晶的钱随便那么一挥,全社四五百人齐聚一堂,在东方皇家大酒店包了个全场,酒店里富丽堂皇,满汉全席什么的随便吃随便吐随便扔。大家热热闹闹的,像一群野人。佑晨在台上唱着歌,台下自然围着他的一群粉丝。病已和阿南在一旁吃肉聊天,有说有笑,彼此深入认识。
大伙吃得忘我,但不缺还是非常记他的郁闷着,荡总跑哪去了?他是这场宴会的东家,是社团的头,这种“隆重”的宴会里,他死去哪里了?!
暖烘烘的屋子里的人们不会感觉到窗外的小雨下得如此冷淡而又多情,疾风刮来,撩弄路人的衣衫。特别是在南乡这样静静的古朴的小镇,在雨夜里,显得如此凄寒而不为人所知。
孤栖狼狈地瘫坐在屋檐下,廊檐的雨水一滴滴打在她的肩膀上。她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某一点。满脑子是别人的嘲讽与不屑,泪水落下,打湿的发丝紧贴着脸颊,凌乱得像无家可归的乞讨者,即使她是男人也真是憔悴的男人。无病□□的人是可耻的,矫情的人是不可被原谅的。是易金晶让她输得一败涂地,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风吹来,是透心的冷,是别人的冷漠,是自己的孤独。此刻没人关切她,就连她都不愿关切自己。但除了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易金晶静静走到她身前,蹲下身子递给他一瓶酒,然后洒脱地坐到孤栖身旁。廊檐的水毫不偏心地同样打在易金晶的身上。易金晶喝着手中的另一瓶酒,然后说道:“怎么,不舍得离开西瓜洞?”
孤栖苦笑了一下:“哼,你容不下我?”
易金晶:“不是我容不下你,是时间容不下你。”
孤栖:“你什么意思。”
易金晶:“假如你杀人了,你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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