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们全是混蛋!”佑晨抑郁着,拿起桌上唯一的摆件——王八,狠狠往墙上摔去,还骂嚷道,“混蛋!”然后推开门出去了!
病已看着被摔倒在门口边上倒背着的王八,自己都被佑晨吓出了一身冷汗。安爷,你吊!
不缺顿时哭了起来,佑晨居然跑开了,她感觉佑晨嫌弃到自己了,她敏感地认为,荡鸦社成员都可能怀疑自己了。她忍不住哭泣,她调头跑了出去。然而还没跑出门,就踩上了易王八,被滑倒。“混蛋!”不缺拿起绊倒自己的“砖块”,使力把它扔了出去,站起身来磕磕绊绊地跑走了。
病已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王八,又被不缺吓出了一身冷汗。靠!花爷,你也吊!
病已无奈:“好了,寒鸦社没倒之前,荡鸦已经快殁了,总监,你有什么看法。”
阿南突然没了自信:“叫佑晨把不缺找回来,是唯一的办法了,荡总那边好处理。”
病已:“我觉得,还是让荡总把他俩找回来最妥。”
阿南:“怎么说。”
病已:“易金晶那张嘴吧不是一般的贱,我今天总算见识了。”
阿南:“额……,重点是易金晶现在被扔哪去了?”
病已:“没关系,我把他变回人后,他会回来的。”
病已把易金晶变回了人形,然而,易金晶是,爬回来的……
阿南掀开易金晶的衣服,我的天啊,腰和膝盖都被摔肿了。易金晶有气无力地说道:“怎么,舍得把我变回来了?!”
病已蹲下,托起易金晶的下巴,说:“你,去把佑晨和不缺找回来。”
“呵呵,”易金晶笑得气若游丝,“这会你想到我的好了?妈蛋你有种自己去找啊。搞得一摊烂就知道找我了?!”
阿南:“荡总别矫情,谁叫你是荡总了呢!”
易金晶:“破寒计划推迟,先扶我上床,给我擦药,你们这群……妈蛋!”
病已:“……”
养伤养了两天,易金晶终于起身了,他故意在床上躺了两天,不是怠慢,而是不缺需要两天思考、面对现实的时间。而佑晨,适应了,面对了,也就乖乖地回到了会馆。
不缺这两天一直待在纳兰轩,在老顽童身边,跟老顽童学学古筝,弹弹古琴,心情也平静了。易金晶打扮了一般,穿着小西装什么的,一本正经,只为去接见我们可爱的小特助。
易金晶来到纳兰轩,悄悄坐到不缺身旁,不缺正秀着十字绣。毕竟是娘们,绣些花花草草才正常了嘛。
易金晶:“绣得不错,不过沟边的话,你换深蓝色线比较好看。”
不缺都被这么突兀的声音吓到了:“荡荡荡总,你不是变成了王八了么?!”
“不变回来,那我来找你得爬多少年啊?!”
不缺感觉今天易金晶的声音变得十分温柔,绵绵的,入骨的温暖。
不缺:“你,你找我干什么。”
“你傻啊,荡鸦社不能没有你呀。”
不缺惭愧地低着头:“我没什么特长,又不聪明,也没什么用,对你们来说也可有可无。”
易金晶傍着不缺的肩膀,不缺只想逃……
易金晶:“知道什么叫水桶效应么?一个水桶能装多少水,不是取决于最长的那只木板,而是最短的那只。你虽然短了些,可是你却是荡鸦社里不可或缺的最重要的成员。”
“我?”不缺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我有那么重要?”
易金晶:“你可以否认我说的道理,不过你必须承认这一个事实,是你把佑晨和阿南带到我身边的,也是你把病已拉近了荡鸦社,没有你,我和佑晨他们不可能有交集,没有他们,我觉得我的生活失去了重要意义跟色彩,你懂么?”
不缺看着易金晶认真的表情,“略……略懂,可是既然你已拥有他们了,干嘛需要我回去。”
易金晶有点无语,可是还是牵强解释:“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懂么?他们握在你手里,我就只要把你握在手中我就能掌控他们。”
不缺扭着头:“荡总,我,我不相信!”
易金晶:“好吧,知道病已怎么肯入赘荡鸦社么?”
“为什么?”
易金晶:“因为我说了一句‘花不缺,在我手里’。”
不缺眉毛一扬,心里顿时乐滋滋的,有一种gueen的感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真的!”
“骗你的话,你大可叫病已把我变成王八,反正,他,听你的!”
“呵呵,哈哈哈。”不缺毫无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易金晶嘴角一勾,“怎么样,答应跟我回去了吧,总监和大使都在等你。”
不缺得瑟道:“好!那你背我!”
易金晶心里念叨着:ok,我忍你。
作者有话要说:
荡寒之战一
易金晶背着不缺走在回社的小路上,杨柳依依,荷塘清浅,易金晶心里就一直痛苦地念叨着:靠,我易金晶居然会驮一个女人,搞笑,我居然在背一个又穷指不定还很挫的女人,我特么吃错药了吧,快把她扔下去,快扔啊,易金晶你到底怎么了!
不缺在易金晶背上,问道:“荡总,你在想什么呢?”
易金晶口不由心:“呵呵,我在想回去给你做一桌什么饭菜你会喜欢。”
“龟汤!”
易金晶翻了白眼:易金晶你特么又嘴贱了……
回到荡鸦社里,上层领导副总,总监,大使,导师什么的都对小特助的回归表示欢迎,也没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正如易金晶所说,接受了就好。而且,荡总发现,副总居然还是料理高手,虽然易金晶和邓起一起窝在厨房履行自己的口误给不缺做龟汤,但一直是邓起在操作,so,易金晶便可以借花献佛。易金晶只站一旁瞄着病已,盯得病已好不舒服。
佑晨这两天是这样想的,毕竟不缺又没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更是自己单纯了点,她有时候那么腼腆,就应该知道她不是同类了。哎……
饭菜上齐,各种荤。这是荡鸦社内部人员第二次聚餐了,不缺自个还感觉尴尬,便埋头苦吃。老顽童是了解不缺小心思的,为了平抚不缺祈福的心绪,便坐在不缺身旁,给不缺夹菜舀汤。不缺也感觉老顽童是最不在乎自己是男是女的人了,所以特别亲近老顽童。而像易金晶这种高端人才,自然吃饭都不忘谈论正事。
易金晶:“我前几天说过了,我已确定孤栖不是女人,阿南,你的计划是?”
阿南:“我先想知道一下你怎么知道孤栖是男的。”
易金晶愣:“……”
病已窃笑:“哼哼,你,不会想知道的。”
易金晶见病已笑得那么隐忍,更是在桌下蹿了病已一脚。
阿南凭借自己爱追根到底的学习求知精神,不满地说:“别卖关子,这一点很重要,不能保证她百分之百是男的话事情就会越搞越糟。”
阿南如此再问,病已笑得坐远离易金晶,坐到不缺身旁扑在桌面咳咳咳笑个不停。
面对这么严肃的逼问,易金晶豁出去了:“我把她睡了,可以了吧,发现她不是女人,够有说服力了吧,你还有什么疑惑!”
不缺被雷得一口汤喷到易金晶脸上,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埋头啃东西。
这种解释连不缺都懂了,然而单纯的佑晨还是郁闷的问道:“我才不信,你那天就抱了一下她就知道她不是女的啦?之后听说你一直躺床上,怎么可能和她那个那个嘛……”
阿南咳嗽两下,示意佑晨不要问了,性质太恶劣了这个问题。
易金晶皱了皱眉头,无奈:“安佑晨,你智商到底是多少?你去抱一抱她不就知道是男是女咯。”
佑晨反驳道:“你以为我是你那种生性浪荡的男人啊。”
易金晶翻了白眼:“那你抱一下不缺看看,抱男人跟抱女人的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
佑晨看了一眼自己的肉身,重申一次:“你以为我是你那种生性浪荡的男人啊,我才不抱随随便便的女人,我比较注意我自己的形象!”
不缺冒出一句:“我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抱的女人!”
易金晶无语,心想:当你知道佑晨是谁的时候再想抱恐怕就迟咯。
佑晨:“易金晶,我说你把话说得浅显易懂一点,会死啊!”
易金晶:“ok,浅显易懂是吧,好吧,孤栖内衣扯不开,你懂了吧,内衣你还不懂的话,我解释一下,我指的是她的胸罩,扯不下了,懂了没!?”
病已突然抬头:“原来你那天是在扯她胸罩!?”
易金晶一勺子朝病已扔过去:“我叫你咬我!”
“咳咳,”老顽童这时已经相当无语了,谈到,“这年头,小孩子为何都这么早熟啊,哎,我老咯。”
佑晨大惊,叫起来:“什么!易金晶扯她内衣的时候,病已你居然也在场!你们做事都不害臊呢!”
病已:我就憋在孤栖怀里,你说我不在场还能在哪里!
然而佑晨还没懂:“但是,扯不下内衣凭什么证明她不是女的?我内裤也都扯不下来啊。”
不缺都看不下去,呼叫一声:“小智!”
小智出现,问道:“您有何吩咐?”
不缺:“解释一下内裤为什么扯不下来。”
小智礼貌回道:“嗯,出现这样的问题三个原因:第一,所有未成年人玩家的内裤是不开放的;第二,成年玩家异性注册也不开放;第三……”
不缺:“嗯嗯,够了。”
病已补充了一句:“孤栖,芳龄十九。”
佑晨恍然大悟……
易金晶问病已:“叫你发的广告发了没,寒鸦社会馆系统崩了没?”
“ok,拆散了,而且我还特么聪明的留下一条线索,几个大红字——易金晶留。”
在病已的操控下,寒鸦社会馆消失,寒鸦社从公会名册上消失,任何公会服务器寒鸦社都无法使用,寒鸦社成员形同没有加入公会。
易金晶:“靠!你想害死我!”
病已:“so,准备好了么,荡总,估计一匹武装部队正想你奔来。”
砰砰砰!……
介时,房子微震,不缺家门口被人狠狠撞击。门外的人吼道:“易金晶,你给我出来!”
“我们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啊!”
“易金晶你个前揍的家伙,有钱了不起嘛,有钱就可以随便黑掉别人的社团吗!”
“你必须给我们当面道歉!”
……
易金晶躲到病已身后,说:“不会吧,来得这么快。”
邓起躲到佑晨身后:“寒鸦社五百多人,孤栖人气进四千,门外才十几人,这仅仅是前戏,等着□□吧你。”
佑晨再躲到阿南身后:“总监,我什么都没做,我不要死……”
然而总监躲到不缺身后:“特助,成败就靠你了,我,真有点,怕怕。”
不缺硬是被推到前边做肉盾,双腿直发抖,“为什么是我!”
佑晨马上发了公会消息,召集会员们快点来凑个人数,否者敌强我弱,弱肉强食!
“轰”的一声,大门倒下,出现的,居然是土墙!为孤栖现身,土墙可谓是义不容辞,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呢!土墙咔擦咔擦的弄响手关节,那二头肌比不缺大腿还粗,脑门青筋凸起,面红耳赤,像极了愤怒的二哥。不缺全身冰凉,这情况,要是被土墙那么轻轻一拳就可以醒来面见爹娘了,但她才不想回去那么早,在这里才一年过了一点时间而已!
土墙一生吼,那气场,又像张飞:“受死吧,我不会再放过你了易金晶,还有,你们,荡鸦社!”
易金晶扛起板凳向身后的窗子砸过去,喊道:“快往窗子跳出去,快跑。”说着,易金晶跳了出去。
老顽童:“有话好好说,为什么非得打起来?”
易金晶在窗外叫:“你认为我们打得过他,还是你以为那傻大个会听你讲道理?你就跟他慢慢扯扯人生哲学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爱走不走,反正我走了。”
听易金晶那么一说,大伙不跑才怪。佑晨阿南先后跳了出去,不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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