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呃……我……”我努力的谈化对那些香气的迷恋神情,在一个女人面前表现出对另外一个女人私处气味的迷恋,也太尴尬了吧。
“如果你喜欢,你就成为他的男人吧!”宫菲花似乎有些幽怨,似乎又有些伤心。
“我……”我看着宫菲花。
“她好可怜,难道你就不能吗?你知不知道她其实也对你也是有心的,难道你也嫌弃她吗……呜呜……我可怜的妹子啊,这辈子难道就不能尝尝男人的味道了吗?呜呜……”宫菲花说着说着,竟也伤心的哭了。
“不是的……”我说道。
“不是什么?你要还有心有肺,就替我把她也给收了吧,看刚才那样,她这门亲事也黄了,这辈子想必也不想见男人了吧。”
“我……只是……只是她……她那么的优秀,我哪里配得上她……我是不敢想啊。”
“我不管!无论你有多少女人,云清也要算上,否则……哼,老娘就玩死你!”
我晕,搞个强奸,最后居然被威胁着要卖身了?
第七十五章、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什么?我不知道。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一直在试图解释这个问题,但都没有解释清楚,无论是有文化或是没文化的,无论是试图用语言来解释的,还是已经用生命、用人生来解释的,都解释不清,即使现在已有的解释,大多也无法为大多数人所认同。爱情是形形色色的,多样的,善变的,琢磨不透的,一人一个的,主观的,你说不过我,我也说不过你的,即使得到了,还有向往的,她的概念是广泛的,可以得到,却无法说透,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却无法准确的描述,说不出规律,无迹可寻,也无保留经验的必要,循着所谓的经验寻找,只能通往一个又一个错误,也无法有一个方案,通过实施这个方案,就能得到爱情。她永远笼罩在一层层的迷雾中,人们只能抱头乱窜,冲进一个又一个的迷阵,碰巧走对,遇到她的身影,那就是运气,是三生有幸,是祖坟冒青烟。
但人们仍试图解释,试图得出答案,很可惜,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都是吃力不讨好,没有谁真会去听从别人的爱情经验,一旦碰上,还是各做各的,没必要搭理谁,就按照自己的人生理解,该干嘛就干嘛,没必要一定要讨论得出结论,在爱情光环的临幸下,一切都是合理的,一切也都是不合理的,但谁也别想笑谁。
我在一家酒吧里喝着一种叫“子弹”的鸡尾酒,几杯下去,我顿时眩晕,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喝这种烈且贵的酒,也许是想掩饰某种的无奈。
我记挂上官云清,忘不了她伤心落泪的身影,在我眼里她一向完美,那天遭到如此待遇,伤心一定是难免的,她承担了太多责任,为了家族甚至要牺牲自己的爱情,即便如此,她仍努力的在不可能中寻找哪怕一丝半点的爱情,现在回想起来,她在她未婚夫面前表现出的半推半就,欲与身相许,其实都是为寻找真爱所做的努力,但老天还是把她最后的一丝希望都夺走了,毫不留情。由此可见获得一份爱情有多难。
作为朋友,我应该去安慰她,但仔细想想这样的安慰无异于揭人隐私,伤口上撒盐,徒伤被安慰者的自尊。网络小说里遍布这样的情景,遇到佳丽被情伤,主角趁机一阵安慰,浑手乱摸,狼狈不堪的佳丽最终总会手到擒来,投怀送抱,从这个普遍被认可的获美规律看,我丧失了一次绝佳的机会。我并不拒绝趁人之危、偷偷摸摸的得手,只是也许、或许、大概我仍有一丝正大光明的硬气,不屑于这样的手段,于是我还是罔身置外,任由她自我疗伤好了,更何况开导排解这样的事情,宫菲花一定会干,而且会干得比我好。
我是和大刘一起来的,同行的还有她的女友丁可可,就是上次和紫月一起在广场跳舞的那个女孩,此时她正在一旁看着大刘一杆清台,把最后一个台球收入袋中,在她的欢呼声中,和大刘对打的男子,从口袋中掏出几张人民币置在台上,灰溜溜的走了。
我来的目的是找到紫月,以传达上次许幽兰说想见她的拜托,顺便还清嫖资。只是时辰尚早,她还未出动,让我在胡思乱想中的等待甚是无聊。
我把最后一杯“子弹”喝干了,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在口鼻还是乱烟纷纷的时候,趁着面红耳热之际,来到台球桌前,拿起先前男子留下的球杆,将大刘已经摆好的三角形球堆啪的一声打散。
“哎呦,这不是送菜的吗?怎么玩可说好了,不许赖账,现结现清。”大刘一看我来玩,一阵的兴奋,在这帮朋友里,他球技最好,常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赢小钱无数,这其中又数我最菜。
菜是菜,但开战前的唇舌互讥、宣战一番还是必须的,大刘最后一句“小心我把所有的球都打进你的洞里,直接暴你的菊花!”惹得丁可可一阵大笑,他得意的示意让我一杆,让我再继续击球。
我拉开蹩脚的架势,在一片嘘声中,瞄准了1号球。
突然酒劲发作,那在袋口的球左晃右晃,从左眼晃到右眼,又从右眼晃到左眼,球杆也跟着左右摇摆,满眼踌躇,不知如何出杆,催促声中,突然眼前一亮,似有一道清晰的白光指引着我,一条清晰的球路豁然出现,不明就里的我,在情迷神晃之中果断出手,球应声而落,白色的主球呼呼有声的在球壁上弹了七八个来回,好几次几欲落袋,但最终还是停在2号球旁,一个绝佳的击球位置上。
“狗屎运,再打啊!”大刘勾着丁可可的肩膀,对我不屑一顾。
我伸开双臂举着球杆,得意的吹了声口哨,在这种朋友间注定要输的球局里,能得意时且得意,如此才能有效的打击球友的嚣张气焰,找回脸面,即使输了也能反辱相讥。赢得难看,和输得精彩,在男人之间可是差别很大。
我轻易又把2号球收入囊中,主球鬼使神差的又滚到击打3号球的刁钻位置,如此走位惹得在一旁闲看的几个酒吧男一阵惊呼,我又把3号球击入,主球再次不多不少的走到击打4号球的好位置,真是神了,只觉身体充沛的体力好似都化成了精准的力量,我似乎也掌握了准确的诀窍,一改以前走位飘忽不定,球路粗野,在袋口的球也能打飞的惨状,脆脆的将好几个球如大师出手般的击落袋中。
“呀,敢情以前你是玩我的呀?”大刘一脸讶然,“深藏不露?什么意思啊你?”
“我也不知道啊,喝了酒打就是麻利,不知道怎么了?哈哈……偶然,偶然……”我得意的打哈哈。
我一杆到底,将台面清了,接过大刘数好的钞票,笑道:“第一次收钱的感觉好极了。”
大刘大叫不服,恨恨的把球摆好,拉开架势,如临大敌,竭尽全力,台面上的球险情环出,好几次几乎崩盘,最终把球也清了,头脑冒汗的叫我把钱还回给他。
第三局我先出手,又是一个漂亮的清盘,钱再次回到我手中。
隐隐觉得我这台球水平的猛然提高,和上次雪馨馨注射的药有关,这小妮子拿来的东西看来还真不简单,虽然那东西带来的莫名性欲常让我狼狈不堪,大冷天洗冷水澡,还让我对宫菲花犯下了滔天淫罪,只是有此功效,不愧为神物!一种意淫小说里掉落深坑还经常获宝的老套情节,巧不巧难道也让我碰到了?
大刘还是不服,在大叫声中,我们换玩飞镖,这也是他的强项,几个来回起落,我一路直奔靶心的10环,将他打得铩羽而归,全场一片惊羡,在场一位自诩的高手,不服气的也跃然上场,要打击我的锐气,几次平手过后,还是被我稳定的飞掷,打得一点没脾气,和我连干几大杯啤酒后,连声说佩服佩服。
难道我也身负异能了?我在心里嘀咕,感觉有些得瑟!
如果男人摆出趾高气扬的一副屌样,绝对迷死场上的mm,也会吸引一群不认识的男人拢在周围。在酒吧渐入佳境之际,我们那一桌已经聚拢了不少热情的男女,一群人云里雾里,在谁怕谁的大呼小叫里,抽烟,喝酒,猜码,摇骰盅。
我左右两边,一边一个打扮时髦的九零后,和一个猜码,另一个玩骰子,一番输赢往来,又是几杯啤酒下肚,头脑也晕晕然。
酒够胆子壮,手也不老实的在两个mm的大腿上摩挲,被mm装腔作势的拍开了几次,大手还是坚持深入,在鲜滑无比的大腿内侧游走,一边的mm穿的是薄稀若无的黑丝,另一边则是暗格子纹的咖啡丝,质地非同一般,丝滑柔腻,满手温软,爽得心头直打颤。
我得意洋洋,打情骂俏之际,头直往两个mm脸上蹭,眼睛直勾勾的窥入她们的裙口,拥雪成峰的肉团,吹弹可破,每一根血管清清楚楚,一缕缕陌生的青春肉体气息混在酒精里,往鼻孔里窜,由不得我下体一阵阵的萌动,一种想通过她们的肉体,彰显自己另一方面过人能力的冲动缭绕在心头,摁也摁不下去。
性欲其实在陌生的肉体面前更具冲动,是男人的都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是我们常常的幻想,幻想着在陌生女人面前表现自己能的一面,因为陌生才肆无忌惮,才了无牵挂,才淋漓尽致,因为陌生才能将新鲜感推到极致,而新鲜感才是保持性欲的原始动力,和爱情一样,新鲜感一过,如火的激情总是过期不候!如果有人认为勉强得来的性欲,勉强得来的爱情,那也是性欲,也是爱情,算我白说!
当我的手继续深入,已经贴到两女内裤边缘,即将要试试最神秘处的手感时,耳边一声叱起,“臭流氓!混蛋!”,紧接着一大杯啤酒扑面泼到我脸上,把我浇了个落汤鸡,我赶紧抹了一把,眼前一个愤怒的女人,不是许幽兰是谁?
冰冷的啤酒把我从飘飘然中带了回来,旁边两个女孩确不干了,从转椅上跳了下来,当场就要和许幽兰干架,我抓住其中一个女孩的手臂,扯了回来,吼道:“少管闲事,谁都不许动。”手上用劲,把那女孩掐得哇哇叫。
许幽兰瞪了我一眼,快步走出酒吧。
我把那女孩推得差点就要滚到方桌下,不顾她们的咒骂,追了出去。
我一路奔跑追到了停车场,许幽兰已经坐进红色法拉利的驾驶室里,我一个箭步想拉开她的车门,但打不开,车子轰的启动就要驶离,我飞快的跃到车头,伸开双臂,拦住车子,叫道:“幽兰,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车里许幽兰冷冷的看着我,不置可否,看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又回到车门旁,这回她摇下了车窗,我扶着车窗,喘着气说道:“刚才……那都是逢场做戏,男人都那样,当不得真的,你……你生气了?”
许幽兰如葱段般的几根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眼里充满了不屑,“你的闲事我懒得管,我刚才是看你不清醒,怕你被人欺负了,帮你醒醒脑,本想好好敬你一杯的,谁想拿起酒杯才发现杯子太大了,一个手拿不稳,连你的头发都给淋湿了,真是好心办坏事,你不会跟我计较吧?我可是出于好心哦。”
敬我一杯?手拿不稳?明明就是拿酒泼我,还说做好事,强词夺理如她,真是无语了。
只是这气怎么也起不来。
“你没生气吧?没生气就好,我是怕你生气。”我把头发上还淋漓的啤酒抹了抹。
“你就这么在乎我生气啊?”许幽兰口气有些缓和。
看许幽兰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我有些松了口气,“你怎么在这里?”
“我打听到紫月在这里,所以就过来了,不过好像她不在。”许幽兰看着我擦啤酒,上半身也湿了,心情似是大爽,从车里拿了一张纸巾递给我。
我一怔,接过纸巾,把脸擦了一遍,说道:“我也是来找她的,你上次说要见她,所以我过来看看她什么时候有空,帮你约个时间。”
“据我所知,你出院也有一个星期了,怎么现在才记得这件事,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所以我就自己找了。”许幽兰没好气的说道。
许幽兰找紫月的事情,我还以为放一放也没什么,当下很不好意思,“我这几天发生了点事情,所以耽误了。没误你的事吧?”
“她不在这里,我要走了。”许幽兰没有应我话。
“我听她朋友说,待会她会来。”我说。
这时身后有脚步声,是大刘跟丁可可,他们一定是见我冲出来,也跟着出来了。
丁可可挽着大刘的手臂,瞄了许幽兰一眼,“谁啊?你马子吗?”
“他同学的女朋友,你别瞎说。”大刘上次见过许幽兰。
“哟,挖墙角啊,挖到同学身上了,现在流行挖人妻,没结婚的人就挖马子,我可没说错。没想还是个富姐儿,这法拉利还是最新款的吧,真有钱!怪不得没结账就跑单了,这样的美女,可是等一百年也等不来。”丁可可刺了一句,继续打量车里的许幽兰。
我知道像丁可可这样的人,对于许幽兰这样的富家女,天生就看不顺眼,有机会总免不了挖苦讽刺一番。
我刚想打个圆场的时候,丁可可的手机响了,喂喂的接了起来。
“你平时就和这样的人来往啊,真没素质!哼,我要走了。”许幽兰也看不顺眼丁可可,放开车闸,准备离开。
一边哼哼的丁可可,听许幽兰说她没素质,转过脸来对着许幽兰:“你说谁没素质?”但电话里肯定是要紧的事,让她不能挂断,继续哼哼。
“紫月说要过来,你不等等了?”我提醒道。
“我没有等人的习惯,你帮我约个时间好了。”
这时丁可可放下电话,对我说道:“不好了,紫月出事了,她说楼下有人守着,她出不来,那些人正在往楼上一家一家的找她。要我想办法,好像是王江涛的人。”
“王江涛?他找她干什么?”我问道。
“不知道……不,好像,好像……”丁可可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说了,“好像是和紫月怀孕的事有关吧。”
“怀孕?紫月怀孕了?”
“是的,紫月上周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想生下孩子,这事不知道怎么被王江涛知道了,他怕孩子是他的,逼着紫月一定要打掉,紫月不肯,王江涛就扬言要杀了他,紫月就到处躲,这住的地方才搬去了两天,就被王江涛找到了,看紫月电话里说的样子,好像情况不妙。”丁可可简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我们过去找她吧,看什么情况。”
“上车吧!”说话的是许幽兰,“我和你们一起去。”
“我有车。”我说。
“让他开吧,他们前面带路,你跟我后面一起,方便联系。”许幽兰说道。
我把车钥匙抛给大刘,上了许幽兰的车。
又一次,我坐进了那辆红色的法拉利里,我又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道,淡若幽兰,却缕缕入心,仔细闻闻除了梦中熟悉的味道外,混入香气里的还有一股馥齿清沁的冷香,带着几分如荷花濯池而出,香麝笼水的妖娆芬香,只是这香……那分明不就是上官云清私处的私香?我恍然大悟,再嗅了嗅,几无二致,如果说上官云清那香更为馥郁,宛若绝色牡丹,那许幽兰之香却胜在淡远悠长,清芳如空谷幽兰。
难不成许幽兰那地方也清香如上官云清?只是我这马大哈,那天晚上只顾着寻欢作乐竟也将此绝香给忽略了?嗷,好一个宛若兰麝的香气丽人,叫我如何舍得放手?想到自己无意中又窥到许幽兰一份隐私,心头不禁大爽,身心笼在香气撩人的小小车子里,不禁一片眼眩魂迷,臆想与冲动反复的煎熬,心扑扑直跳,和她仿佛又近了几分。
许幽兰专注的开着车,她定不曾想到旁边之人已经意淫连连,在她的幽香里几不能抑。问世上只需闻闻体香,就能让男人几乎崩精而射的美女能有几个?而眼前就有一人,我和她是如此之近……
今晚竟然有月色,清媚动人的挥洒着大地,车内的她,一袭莲月色的镂空长罩裙,外裙浅青,里裙月白,泛着皎月光华,长袖的袖口疏镂成莲叶状,覆腕而过,半露的玉指连带袖子握在方向盘上,与谈红色的指甲相映成趣,光看那纤纤然然的柔荑,就令人顿生怜惜。
循着车外明亮的路灯,我放低了身子,习惯性的往她的脚下望去,果不其然,今晚的她穿的是一双白色的丝袜,薄透几若无,温婉的脚踝柔和的凸起,一双浅口的白色高跟鞋,露出脚背一片白色的丝袜,束巧有致的根根玉趾半隐于鞋槽中,我想象着那趾梢如何被白丝轻软的呵护,又如何被置于一方鞋尖边缘被漆成黑色,鞋跟明晃晃金色的高跟鞋中,一种高贵迷人的气息就这么自自然然的散发出来,柔软的白丝就这么完美的和高贵的革质贴合,好一双催人兴奋的高跟美脚啊!更何况那丝袜也许还是带着蕾丝的吊带丝袜,两根吊带之间包裹着神秘私处的或许是一件遮也遮不住的小小内裤,而那迷人的花蕊甚至还泛水有香,这一切的一切怎不叫人淫思奇想,遐想连连?
人至贱,则意淫无敌。短短的几分钟内,我就将许幽兰里里外外都意淫了一遍,甚至印象中那晚车中完美的裸体也被连带着拿出来意奸了好几遍,下体涨得不成样子,浑身欲火缠身,几不成抑,想象着根根轻巧的纤指攀上那粗硕的阳物,红扑扑的小嘴在龟头上缓缓合拢,丁香小舌在马眼上撩逗,一只手还玩弄你大若鹅蛋的沉睾,秀绝人寰的一貌容颜就这样吸着你的巨物,或转承或套弄,或轻切或长舔,倾人倾城的美貌本已让你炫目,再添一副巧思淫欲的迷乱神情,又怎不叫人淫情靡意汹涌荡漾,激爽连连。
我意淫,意淫,再意淫,一再的意淫。我的神思早已游离物质之外,满脑都是翩翩飞舞的许幽兰,可恨的是我竟发出了高潮中才会有的一声喘息声,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收不住了,暴涨的阴茎顶着劣质的牛仔裤,一阵发疼,一腔热流几欲喷薄而出。
“你怎么了?不舒服?”许幽兰一定看到我神色不对,出声询问。
“啊……我……啊……”一语惊醒意淫中的我,竟张开结舌发不出音来,我才发现刚才一阵神迷意乱,整个人几乎就要钻到座位下面,平躺的姿势十分难看。这样深度的意淫,这般意淫到失态,更何况意淫的对象就近在咫尺,如我这般狼狈的,这世上不会有几人吧?
我慌乱的收拾丑态,才发现内裤已经湿了,黏黏的精液一抽抽的送出,我竟然尿了一裤子的精液。
上次在山中路边打瞌睡,就绮梦连连,而今天佳人在侧,就几乎意淫至死,这许幽兰不是我这辈子的情丸绝药是什么,没有她我真的就会死了,我一定就会死了!
我没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晚上,我和她几乎就要赴难共死了……
除夕番外篇
(本番外与原文无必然联系,纯粹是与蛇导春节联欢的产物,本文含蛇导辛勤贡献3000字)
冷风吹,刺骨寒。
我孤寂地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四周静寂无声。
今天是大年三十,农历的除夕,人们都回家团聚——一边吃着年夜饭,一边看着cctv的晚会去了,街道上只剩下我这种身处外地,无法回家。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虫三两只在做着孤魂野鬼般的游荡事!
我继续悲哀的游荡着,有家不能回(老爸老妈竟然蜜月旅游去了!暴汗……),空守佳丽数位(却无一人陪伴在身边),此时这样的孤寂心情又有几人能体会?人活到这个份上,真是太tmd惨了点!
大年夜了啊!唉……又是一个寂寞的大年夜!
唉……谁叫自己是一个小人物!
一年来的遭遇,本以为今年会不一样?本以为农奴翻身做了主人,麻雀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几个有了亲密肉体关系的女人怎么也该争着抢着来陪自己?!却没想到,还是一球样!还是一个渺小的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虫,还是无人正视的小人物!
得!小人物不这样还怎么样?正该如此!这就叫小人物的悲哀啊!
呵呵,自己的那几个亲密女人和好友啊!还真是够意思!
方静:赵波,对不起啊!公司有个年夜答谢晚会,脱不开身啊!初一,初一一定陪你!
幽兰:老公啊(还没结婚,这样叫很肉麻的)!家里要一起过年啊!要不,你来陪我吧!
雪馨馨:一起过大年夜?战剂项目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国家利益高于一切!没空!
孙倩: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听见“哔”的一声后留言……
紫月:最近刚换了电话,看来又在躲什么麻烦了吧。
金妍茜:算了吧!想起她就想起老妖婆,倒胃口啊!
上官:这个不太好意思邀请啊!毕竟和自己暧昧是暧昧,关系什么的没有啊!
欣然:唉……好久没音信了,不知道她过的还好不好?
陆美凤:雪馨馨不来,她能来?
宫菲花:得了吧!这个女同来了能和自己干嘛互相戳屁眼?恶……。
陆游:哥们,我回家过年了啊!年后再一起喝酒、聊天、泡马子啊!年内就各扫门前雪,自己有事自己解决啦!一定要非诚勿扰啊!
真他妈的xxoo……
定下心来仔细想想,这一年来认识的女人还真不少,可偏偏今晚一个也搞不定!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失败啊!失败到极点了!
得!还是自己过吧!
话说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样子——我自横刀向天笑,留取丹青照汗青!
呸,呸,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吗!乱七八糟的!
自己过怎么了,平凡就要有个平凡的样,哥玩的是寂寞,要的就是孤独!
今年还就自己一个人过了,谁来也不要(话说也没谁要来!)!
甩了甩混乱到极点的脑袋,我点了根香烟,继续游荡在这几无人踪的大街上……
华灯初上,空气里飘荡着年夜饭的香味,真香,这是幸福的味道,团圆的味道。
金碧辉煌宫殿般的别墅内——上官云清轻轻晃着手中的红酒,一口一口慢慢呷着。她一沾酒,脸上就飞起红酡,眼睛也比平日里水润。只是现在眼波中含怨带幽,不知美人心中正恨着谁?
她独自品酒,似乎有些寂寥,不时在沙发上变幻一下姿势,一双玉腿来回交错,黑色丝袜折出绸缎一般光滑的色泽来,缀满水钻的高跟鞋,一边的鞋跟顶进地毯里,搭在上面的另一边鞋尖上翘,闪烁的碎钻如星似芒,流光溢彩,衬得鞋槽里的黑丝既雍容又华贵。偶一挺身间,胸前丰满的乳峰几乎将小西服里月白色的衬衣前襟顶裂,颤巍巍能够攫取身旁所有男人的目光。(当然如果此时她身旁有男人!)
她感到胸前游走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感,似乎是寂寞激起的某种渴望在慢慢燃烧,寂寞里的渴望真叫人难捱啊!
她幽幽叹息一声,手支在滑腻的腮上,仰起雪白的脖子,红潋潋的小嘴噙了一口深琥珀色的酒,缓缓咽下,眼神变得愈发朦胧起来……
“好寂寞啊!”性感的唇中吐出一分惆怅,透明的玻璃杯口上留下一个火赤赤的朱唇印。
大年夜,上官云清本该穿梭在家中热闹的聚会,可不知为什么,她却选择孤寂的留在自己的别墅中,一个人品着杯中红酒,说不清楚,此刻她品的是酒,还是寂寞。
老爸和老妈不和已经由来已久,她实在不想在两人貌合神离中勉强过一个春节,以身体不适推脱了家庭的聚会。
也不想见到那个令她失望的未婚夫,自己就一个人躲进了别墅里,本来宫菲花答应过来陪她,却没想放了自己鸽子。早知道找别人陪自己了……
上官幽怨着,心理狠狠的数落着宫菲花的不是。
时间还早,不行另找个人来陪自己吧?
找谁呢?
赵波?
不知为什么,赵波的名字第一个出现在脑海……
哼,这个死赵波,大年夜也不知道来一个电话,在他心中人家真的就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哼,他现在身边肯定是莺莺燕燕一片,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罢了。
这个坏家伙,真是可气,就算自己比不上幽兰、馨馨,难道连一个拜年的电话都不能打一个吗?
算了,不想他了!咒他今年倒霉到底!
(大街上,我“阿嚏”一声,心理暗自奇怪:“我都够倒霉了!这是谁还在落井下石的咒我?”)
云清感到一阵心烦意乱,猛吞了一大口红酒,酒精的热度一下子涌入了体内,身子火热了起来,淡淡酥痒顺着血液游遍了周身,心底突的燃起了一团欲火……
欲火炽烈,逼的她一把扯开胸前的衬衣,崩的一粒纽扣飞着落入刚刚放在茶几上的红酒杯里,没穿胸罩的一对淑乳弹晃晃的露了出来,她伸出一根葱段似手指,蘸了点红酒,在红红的乳头上涂抹……
突然她龇牙皱眉骂道:“这么辣,难道82年的拉菲红酒也兑工业酒精了么!”
手指慢慢往下移,顺着性感的身段一路下滑,直没入了那迷人的黑森林……
在沾酒手指刺激下,红豆上顿时生出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却别有一番滋味,她咬着牙揉了两下,那地方就想法国蜗牛一般,微微吐出少许粘涎来。
她咬着嘴唇将手指伸到阴道里,去勾那粘滑的汁液,心中有些后悔在美甲上镶了水钻,此刻刮的嫩肉有些微微发疼。然而挖了几挖,里面更加润滑,那坚硬水钻被粘液裹着,砥砺间却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她伸直了脖子,两条丝腿高高抬起,身子一顿一顿的挺动,黑丝腿也随着摆晃,鼻子中哼哼有声,手指灵巧的挖着扣着——亮亮的水痕蜿蜒在薄薄的丝袜上。
突然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才发出半声娇哼,便咬紧了嘴唇,双腿紧紧夹着手掌,指头却痉挛般拼命扣动。
一股粘薄的液体喷薄而出,整个人深陷沙发里,大口的喘着气,先前两条高抬的丝腿,啪的一声重重的磕在茶几上,激得大半杯的红酒剧烈的晃荡,好一会,她才将手指拿到面前,只见春葱般的手指上粘满了白稠的浆液,带着微微的泡沫……
工业酒精中毒了!红酒变春药,药性堪比“我爱一条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男人,我要男人!
她看了一会,突然尖叫一声,今天下午美甲上镶嵌的七星水钻,可现在却孤零零只剩下2颗,在同样寂寞的闪着淫靡的冷光。
云清痴痴地看着眼前的手指,心中暗叹:虽然抚慰了自己一番,但心底的寂寞却没有减少分毫——还是寂寞啊!
情欲的暂时释放,正如海浪扑打沙滩,一浪虽暂时退去,更大的浪头却正在袭来。
上官云清心中愈加的烦闷,只觉得这屋里的气氛都要快被自己的情欲点燃了。
她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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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作品:一个小人物的艳遇 更新至81章 除夕番外|作者:出门带刀不带妞(cs6596119)|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3:20:42|下载:一个小人物的艳遇 更新至81章 除夕番外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