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继续玩下去。至于贷款的事情嘛,我们看地方政府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们需要,你可以先跟银行的行长谈谈看,贷款成本当然算他们的啦!”
郑燕燕算是听明白了,她佩服周金龙的智慧,他可不是个,而是一个善于投机的资本家!她将自己的脸凑上前,抬手,用手指头戳着周金龙的胸口,“这件事情办成了,您怎么奖励我?”
“你说呢?”
“我也要一栋公寓,什么事情都在宾馆里办,挺不方便的!”
周金龙两手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紫唇上,深深地一吻,抬起头,看着她那双犹豫中带着期待的目光,冷笑着,“当然,我人跑过来合资了,在南京准备一套公寓很有必要啊!”
郑燕燕高兴起来,像小孩子一样连蹦带跳的,“真的?公寓应当选在玄武湖的旁边,那里空气好。”
周金龙看着她那副兴奋的样子,心中暗喜,女人的价值并非她们的身体,她们有更深层的东西,永远榨不干的东西。
第二十三章秦淮河同学聚会
金秋的秦淮河更多了些诱人的情趣。船,还是那些仿古的船,比北京颐和园和杭州西湖的小,却比运河的大,更精细。船舱不是很大,也能容下二三十人。船舱里面是光洁的红木家具,桌面嵌着冰凉的大理石面。仿古的朱红翠绿窗格雕镂细致,有花纹,行云纹,给人一种柔腻的感觉。窗格里镶着红色和蓝色的玻璃,波纹玻璃上浮着精美的线条,给人一种飘云腾空的感觉。船舱边半米多高朱红翠绿的栏干,内舱中两边一抹的藤椅,表现出一种河中赏月观景的富贵和闲雅。船舱的中央有玻璃钢材料制做的弧形拱顶,既可遮阳,也可挡雨,身体靠在船弦栏干边上的藤椅上,游人可以尽情地领略两岸的风光。船头上插着一根十字架似的木棍,木棍上悬挂着一串招牌似的灯笼,红色,扁圆,蒙着丝布,上面是隶书体的“福”字。太阳夕下,夜幕降临,秦淮河里那大大小小仿古的画船,船头上挂着红色的、白色的、黄色的灯笼,全都开启灯笼里边的小灯泡。于是,发光的小灯泡从各种颜色的丝布里照射出五彩的斑阑,那喜人的色彩倒影在热气蒸发的河面上,折射出一片朦胧的烟霭。透过这缤纷的烟霭,在黯黯的水波里,带起缕缕的七彩明漪。在这寂静的薄霭和微漪里,游人们能清楚地听到船夫摇橹发出那悠然的、间歇的桨声,不由地把你带进明清年间的金纸银梦之中。
自从认识周金龙,郑燕燕突然感觉她自己沉稳了许多,表面朝气蓬勃,蹦蹦跳跳,还是一个初进社会的大学毕业生。心底里,她已经从男人的肉体上和灵魂上汲取了丰富的营养和灵感,青春给了她无限的资源。为了显示她的这种自豪和自信,也借着她当记者的便利身份,她从周金龙手里要了一笔钱,趁着秦淮河的灯节,包下一条新近油漆过的大船,把能找到的大学毕业女同学们召集在一起,在秦淮河里品茶、赏灯、闲聊。
重新疏通的秦淮河,河水并不清澈,带着浓浓的土腥,飘着深水的寒气。郑燕燕她们在岸上吃过晚饭后上船,初秋碧蓝的天边上还留着一缕太阳的余辉,那泛着碎碎金光的柔波是那样的恬静,给人憧憬着纸醉金迷的境意。等到河岸两边的仿古酒楼和商铺灯火明亮时,阴阴的河面变为七彩五色的光晕。
“人活着这么累干什么?”大学毕业还没有毕业就嫁人,现在不上班,在家里做了全职太太的校花站起来,扶着船头的栏杆,看着眼前缓缓过目的岸房。她身穿一条金褐色及膝圆裙,上身一件白色的大领衬衫,在大领衬衫的外面是一件素雅的栗子色面料外套,脖子上配一条红色的丝绸围巾,鲜明生动,俏丽无比。
“您当然不累啦!爹妈给的好模子,偏偏又碰上有线的小帅哥,吃不愁,花不愁,可不是不累吗?”上身淡黄色衬衫外面一件蓝色的外套,下身一条灰色的褶裙,略带保守的组合,脚下一双花格袜,显露出一种她那自我的个性。这个说话刻薄的女同学长相并不差,只是没有桃花运,在中学教书,至今还是独身一人。
靠坐在船尾藤椅上的郑燕燕今天换了一身轻松的服装,里边的上衣还是夏季的那件黑色的印花t恤,下身一条米色的纯棉含莱卡的及膝a字裙,脚上一双白地彩色条纹的平底休闲鞋子,整个人看起来格外舒适,充满着阳光的气息。她没有参与两个同学之间的讨论,两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着摇橹划过后泛起的旋涡,那旋涡就似一圈一圈闪烁的光环,明亮、渐淡、消失,河面又是一片平静,泛起黯淡的水光,像梦一般;那偶然闪烁着的光芒,就像梦的眼睛。她的心里浮现出一张张男人的面孔,他们就像走马灯一样。
“也是啊,有钱的挑,没钱的也挑,好像我们是超市上的甩卖品!”一身曲线鲜明的蓝色外套和及膝的蓝色裙子,上衣外套里一件白色衬衣,脚上一双白色的袜子和白色的平底鞋,透露出她一种轻盈的妩媚气息。这个女同学谈了两年的恋爱,却被务实的男友甩了,男友嫌她花钱如流水,结婚后恐怕难以成家养小。
“挣钱的事情就是应该男人担着,女人是水命,该让他们伺侯着。”越养越世俗的校花坐在藤椅上,拿起大理石桌面上的白色瓷杯,掀开瓷杯盖,伸长了脖子,轻轻地吹走上面的茶油,品着飘香的茉莉花茶。
“也是,青春难在,应该尽情享受!”上身一件蓝色的涂鸭t恤,下身一条黑色高腰裙,外面一件橙色风衣,脖子上一条泥金项链,脚下一双浅棕色的,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结过婚,因为不满丈夫婚后没有激情而离婚的女同学看着船尾遐想的郑燕燕,感叹地说。
“还是自己过好,自由,我可不愿意做金丝笼的小麻雀。”谈了若干男朋友,越谈越没有信心,上身错格让海魂条纹针织衫,下身明亮黄色高腰西装裙,腰间一条蓝色宽腰带的女同学抱怨着。
船过之处,岸上飘来断断续续的歌声,听不清歌词,像是从生涩的歌喉里机械地发出,没有音韵。但是,歌声经过初秋黑夜微风的吹漾和水波的摇拂,袅娜地飘到船上游人的耳边时,已经不单单是她们的歌声,而混着微风和河水的密语了。
“青春不常在,美容一瞬间,姑娘们,努力啊!”全职太太感叹,感叹自己身价的贬值,美丽还能栓住富有的老公多久?
“燕燕,你认识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合适的?”离婚的女同学上前拍着郑燕燕的肩膀。
从遐想中惊醒的郑燕燕笑着,“认识多也不一定有缘啊!我不习惯被人管着,趁着年轻,先自己玩玩。”
“玩?可别玩过了头!现在的男人比不得我们在校的男同学,滑头啊!”孤身闯世界的女同学感叹,眼睛看着岸上那一对对的恋人。
船入佳境,两岸灯火通明,朱梁耀眼,画梁闪烁,悠扬的笛韵,夹着那“吱吱”作响的胡琴声。女同学们禁不住地停止了争辩,都沉浸在这绿茵陈酒的秦淮水之中。初秋的晚凉和河上的微风,暑气渐渐销散,身心豁然开朗,身子也顿然轻了许多。习习的清风略过,手上,衣上,感觉到了一缕的新凉。
突然,一艘歌舫慢慢地靠了过来,铄铄的灯光逼得船上的女同学们皱起了眉头,郑燕燕踧踖不安起来。一个身穿仿宋服装的伙计跨过船来,拿着摊开的歌折,塞进郑燕燕的手里,“大姐,点几支曲子吧”!
他跨过来的时候,船上的女同学们似乎有许多眼光跟着,或是迷惑,或是厌恶,或是新鲜,手里接着歌折的郑燕燕窘了!她向歌舫上那些身穿宋朝服装,手里拿着中国乐器,打扮成明清歌妓的女孩子们瞥了一眼,赶紧递还给那个伙计,“不要,我们不要!”
“女士们悠闲,听听何妨!”他便塞给全职太太,腻着不走。
全职太太摇着头,“不要!”
那个伙计无奈,看着一船年轻的女士,竟然没有收到一分钱,漠然地跳回自己的歌舫中,摇着橹,飘然而去。
少了干扰的女同学们坐定,眼见着秦淮河两边的仿古店铺酒楼灯笼高挂,沿着两岸河边行走游逛的人流开始多了起来,穿梭往来,擦肩撞臂,或仰头观灯,或低头看船,孩子们头上的气球飘着,孩子们手里的串食抖着,女人们见面寒喧,男人们见面客气,十分的热闹。河边有黄色的彩灯双龙戏水,有白色的彩灯独鹤朝天。金莲灯,玉楼灯,高低错落,一片闪烁。紫荷花,白芙蓉,绿叶相衬,圆莲相交。绣球灯,皎皎洁洁;雪花灯,霏霏纷纷。青狮灯,仰天怒吼。白象灯,天下太平。螃蟹灯,七手八脚。鲤鱼灯,平吞绿藻。
郑燕燕已经无心欣赏这秦淮河的夜景,她更想着那一把一把的人民币。但是,钱从什么地方来呢?她突然想起了人过中年的李行长。
第二十四章丽丽撒娇要豪宅
表面冷酷高傲,而内心空虚懦弱的刘丽丽被周金龙那张英俊的脸庞,谈吐优雅的举止,衣着得体的仪表和出手阔绰的富有所吸引。提供尤其是他对女人的甜言蜜语,轻柔温情,随后的暴风骤雨,让她深陷爱慕的泥潭,不能自拔。一个大过自己六七岁的男人,就这样地让她服服帖帖,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周金龙没有涮她,第一次花园酒店见面之后,就给她推荐了一位香港的经纪人,一位很有眼光和经验的经纪人,年龄大过她五岁的老姑娘。是她给刘丽丽安排见模特公司的老板,也是她给丽丽签企业代言广告合同,甚至陪客户吃饭,她的经纪人也会在她的身边,提醒她,指导她,使她这个几乎被模特界遗忘的边缘人又重新站在了t型台上。
听说周金龙回香港前特别取道广州,刘丽丽甚是兴奋,就像是谈恋爱中的小姑娘,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她特别染了一个巧克力色的自然卷发,厚重的刘海,干净的外线,身穿抹胸吊肩的红底白色牡丹花大花连衣裙,脖子上挂着淡水珍珠项链,手里拿着金色的手拿包,脚下一双水晶鞋,处处显露出她夏娃般的诱惑。早早地站在花园酒店的门口,等着周金龙从机场赶过来的黑色奔驰轿车。
“周先,您让我等得好累啊!”丽丽看着从奔驰车跨步下来,脸上堆着笑容,一身名牌西装打扮的周金龙,赶紧凑上前去,搂住他的胳膊。
“好赶啊!”周金龙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白色衬衣上的丝绸领带,然后,伸手搂住她的细腰,鼻子能闻到她裸露肩膀上的体香,“我们先吃饭!”
“我要在房间里面吃。”丽丽撒着娇,她希望有一种特殊的饭店服务,从欧美电影里面看到的。
“好啊!”周金龙点点头,挽起她的小臂,挺起傲慢的胸脯,朝旋转门里走去,拿着行李的服务员紧紧地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
撤了豪华套客的餐厅服务,刘丽丽推说酒气上身,浑身燥热,手里拿着周金龙送给她的意大利laperla睡衣,飘进了卫生间,“等一下我穿出来您看看!”
周金龙笑着,看着她的背影,然后,转身站在套房的大玻璃镜前抬手脱掉身上的西装上衣,解开脖子上的领带,整理了一下自己浓黑的头发,从裤兜里拿出那排灰色的伟哥药片,就着桌子上的矿泉水,吞到自己的喉咙里。
在卫生间里换了意大利laperla睡衣的丽丽很得意地拉开卫生间的大门,伸展两条白嫩的胳臂,凑到大沙发床的床沿,看着已经上身靠在床头,下身盖着一条白色床单的周金龙,笑嘻嘻地说:“老大,您看这件睡衣合身吗?”
“合身!”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丽丽没有戴文胸的两个乳尖,还可以看见丽丽那肉色的三角内裤,轻纱般的睡衣将她曲线分明的酮体和修长的大腿完全展现在他周金龙的面前。
丽丽在床下旋转一圈,然后,爬上床,依畏在周金龙的身边,“老大,您一走就是十天,叫人家怎么不想你啊!”
周金龙抬手,摸着她骨感的肩头,色眼瞥了瞥这二十三岁的羊城妹,药性开始起作用,淫心大振。他掀开下身的白色被单,两手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翻倒在床铺上,然后,骑在她的身上,眼睛看着她大起大伏的胸膛,弯下腰,嘴巴上亲吻她的红唇,两手从睡衣的下面摸着她两条白嫩的大腿,贪婪地舔着她绒毛般细嫩的脸庞。
“老大,我不喜欢在宾馆里干这些事!”她故意躲闪,两手抓住他的胳臂。
“那你就租间大房子吧!”周金龙两手撩起她的性感睡衣,伸手捏着她胸前那两个坚挺上的樱桃红小乳尖。
“您给我的钱太少,撒撒碎,还不够我买衣服和喝咖啡的呢!”她两手褪下自己的紧身内裤,将它扔到一边,然后,叉开两条修长的大腿,撅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那你就博命做啊,当模特就是吃青春饭的呦!”他伏下前胸,压着她的双乳,两手摸着她白嫩热红的脸庞,下身在她的大腿内侧反复摩擦。
“我给您算了一下,您住宾馆花的钱都够买栋楼啦!”她喘着粗气,抬起两只白嫩而从不干家务的手,摸着周金龙两眼已经充血的脸庞。
“买楼,谁住?”周金龙瞪着一双狡诈的眼,看着自己身子下面那张并不幼稚的脸,现在的女孩子可会算计啦!
“当然是您和我啦!”丽丽并没有被周金龙那富佬的气势所吓倒,她有让周金龙服服贴贴听自己的话,女孩子要是不能征服自己身边的男人,那她算是白活啦!
“这件事我要好好想一想!”周金龙撑起身子,抬手,挑着她上的樱桃红般的乳尖,脸上划过一丝的冷笑。
“老大,您北京不是有一套房子吗?您也不是天天住着,但是,也没有闲着啊!”丽丽不动声色,长长睫毛的双眼看着周金龙那张因伟哥发力而变型的脸,凭她的直觉,周金龙身边并不就她刘丽丽一个婚外情人。
“我北京的事情多啊!”被欲望憋急的周金龙转移话题,他清楚女人之间的妒忌,女人就是小心眼!
“您广州的事情也很多呦!”丽丽抬起两只平放在白色床单上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周金龙那白嫩而肌肉硬硬的胸膛,她要用这样的办法来折磨性渴的男人。
“我知道!我知道!”周金龙被那双小手抚摸得酥了半边的身子,伟哥的药劲冲了上来,下身充血,硬硬地挺起来。
“老大,我可不愿意让我妈说闲话,说一个女孩子,整天晚上不着家,公司又没有房,到什么地方瞎混去啦?”她仰看着周金龙额头上的热汗,确认他已经到了神志最薄弱的时候,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气喘喘嘘嘘的周金龙咬着牙,绷着筋,将那硬直的东西狠狠地插入她湿滑温热的下体,“我,我答应你,骚货!”
丽丽一阵地兴奋,两条腿盘在他的后背,两手抚摸着他汗淋淋的宽背,心里甜滋滋的。
清晨,一缕阳光从厚厚的窗帘缝里射进来,照在周金龙的脸上,他感觉很舒服。侧转着身体,旁边是肌肤滑嫩、骨感诱人的长腿刘丽丽,她的鼻孔一张一缩,香气飘向四方。周金龙早有此意,古人云:狡兔三窟。北京有张莲莲,南京有郑燕燕,那么广州当然是她刘丽丽啦!他知道刘丽丽是什么意思。要想栓住这个漂亮妞的心,他周金龙知道应该怎么做。在广州买房,买一栋老房子,是他早有的计划。既然刘丽丽提出来了,那就顺水推舟,一来是投资,二来也就成全了她。人有多少青春年少的岁月,今日不潇洒享受,明天可就后悔莫及,反正买房是我周金龙,她刘丽丽住在里面也就是个住客,反倒省去他花在女人身上的钱,而且她还知恩报恩呢……
“老大,您醒啦?几点啦?”刘丽丽伸长了白嫩的胳臂,被头露出一对坚硬的,一头乌云般的秀发铺在白色的枕头上。
“不早啦!”周金龙坐起身,掀开白色的被单,地站在床边上,后背对着懒洋洋瘫在大床上的刘丽丽。
“老大,昨天晚上我说的那件事,您怎么想?”刘丽丽掀开白色的被单,一手枕着头,一手放在自己绻曲的大腿上,身体斜躺着,犹如一个画院里学生素描的女模特。
周金龙一边套着内裤,一边转过头,素描状的刘丽丽给他新的启发,年青女人的使用价值并非全在床上,他冷冷地笑着说:“都想好啦!”
“想好什么?”刘丽丽盘腿坐起来,两手整理着披在自己肩头上的巧克力色长发。
“买楼啊!”
“真的?”
“那怎么有假?”周金龙越发地喜欢这个早熟的女孩子。
“老大,您真好!”刘丽丽双膝跪在床上,移动到大沙床的床沿,两手搂住他的脖子,红唇不住地吻着他的脸,双乳紧紧地贴在他还没有系好衣服纽扣的胸口。
周金龙满脸热痒,刚刚恢复的阳气升腾起来,他两手搂住她的细腰,嘴巴里喷出热气,语气结巴起来,“我回香港后就找律师和财务总监办—办这—这件—这件事!”
兴奋的刘丽丽似乎飘在空中,脑袋里晕晕的,于是,满脸通红地两手搂住周金龙的脖子,身体后倾,将周金龙整个人拉到了大沙发床上,并且亲吻着他的紫唇。旺盛的周金龙因势力倒,两手急忙解开长裤上的拉锁,将丽丽拥进自己的怀中,其乐融融。
第二十五章公关初识李行长
话说中秋节刚过,郑燕燕就急忙急忙地拨通了李行长的手机,她语气中带着温柔和甜美,“李行长,您中秋节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出去旅游啊?”
身边总有些温柔的小姐,人到中年,李行长却更显出男人成熟耐人的一面。且不说客户邀请他出去吃饭,更有人请他出去唱歌,出去跳舞,这些工作外的娱乐活动,让他这个出生农村,从基层收款员做起,一步一步爬上行长这个职位的男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
“你是哪位?”李行长身体靠在大办公桌后面的旋转沙发椅上,一手摸着光滑的办公桌边缘,一手举着客户刚送给他的诺基亚手机。
“我是小郑啊!”
李行长皱了皱眉头,一楞,半晌儿也没有想起对方这嘴巴甜甜的女孩子到底是谁?整天围着他身边转的年轻姑娘太多了,难怪算命的说:他有桃花运呢!
“哪里的小郑?”
郑燕燕马上把话跟上,语气甜美地说:“李行长,您太忙了,大概把我给忘了吧?我是报社的小郑耶!”
“小郑?哦,想起来啦!你采访过我们银行,今年你们没有到外地去旅游啊?现在很流行过节旅游耶!”
李行长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
“没有啦,还忙着朋友们的事情,还有采访的事情,稀西糊涂地就把中秋节过完了。”她希望拉近跟李行长的关系,因为求他办事的熟人并不单单就她一个。
“我也是,整天被这个拉走,被那个请去,连回家吃月饼的机会都没有,身不由己啊!对了,有空的话来我办公室坐坐。”
李行长客气。
郑燕燕就着骡子上车,赶紧抓住机会,“李行长,那我就冒昧地打扰您啦!今天您有空儿吗?”
李行长笑容仍旧,沉吟片刻,“大概下午下班前有点儿时间。”
燕燕心里一阵地欣喜,“那太好了,我提前赶过去等您,我还真有一件事情跟您请教。”她抓住手机的右手因为兴奋,颤抖起来。
李行长无心,“就这样吧,下午办公室见。”随后挂上了电话。
燕燕两手握住手机,捧在自己的胸口上,两眼紧闭,心中祈祷着,她的心里暖洋洋的,充满了新的希望,犹如头顶上法国梧桐树那浓密的树枝间透下来那一缕缕的阳光。
李行长的办公室一直没有清闲过,一会儿办公室的送来文件,一会儿业务部门送来报表,他还没有对坐在自己面前的郑燕燕说上两、三句话,请示的,签字的,需要修改信息的,就像走马灯一样,一个接着一个。郑燕燕只能客气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人们走进退出,对认识的人点头,对不认识的人客套,直至日下窗框,路灯闪亮。
“不好意思,小郑!中秋节刚过,大家好像要赶出一年的工作来,连给你倒杯水的时间都没有。”
口干舌燥的郑燕燕强打着精神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浅米色的高领短袖毛衫,低头看了看自己黑色条纹的精致西装套裙和闪着光泽的黑色尖头中跟皮鞋,两手攥着那米色的高档手袋,笑着,脸上化妆淡淡的腮红,浅浅的两个小酒窝,“您忙,我没有关系!”
李行长抬起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转身看着玻璃窗外那已经黑下来的天空,“走,到我新装修的家去,有事在那里聊。”
“好啊!我正想看看您新家的设计呢!李行长,您饿吗?要不咱们先吃饭。”
她热情,俗话说:酒饭近人情。
“不用啦!咱们简单点儿,路边打个饭包,到我新家坐下来边吃边聊,这样也省时间!”
“听您的!”
李行长笑笑,伸手抓起办公桌上的汽车钥匙,半开玩笑地看着一身新潮打扮的郑燕燕,“我开车,你不怕吧?”
郑燕燕笑着,很甜,“您开车,我坐车,我还真不好意识呢!”
“算是我给领导开车吧!”李行长风趣,惹得长发飘逸的郑燕燕一脸的欢笑。
“走吧!”李行长为她拉开了门,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办公室,空荡荡的楼道里漂着他们高兴的笑声。
李行长是从基层干起的,五十岁才干到银行分行的行长,论资历,他是老银行,论职务,他不算爬得快的,所以,心里也不是很痛快。要继续向上爬,也不是很容易。但是,在分行行长的岗位上他也不甘心。于是,这种复杂的心情让他更看重现实,他需要实实在在的东西。郑燕燕在车上求他办的事情,就是一件大实事。他那辆奥迪车在路灯下飞快地行驶,甩开了拥挤的街道市区,越过秋收的农田,跨过水流缓慢的河流,穿过遂道般的梧桐树,贴着大路右转,经过颠簸的土路,停在漆黑一片的新建小区里边,远处也只有零星的一点灯光,郑燕燕心里一提,前额冒出了冷汗,但是,却强打着精神,探着身子,恭维道:“李行长,这小区挺安静的!”
熄火,推开车门的李行长笑着,“城里太吵,我就是想下班后有个清静的地方,我老婆还嫌这个地方偏。”
郑燕燕一手握住米色的高档手袋,一手推开了汽车的后门,右脚着地,探出身子,望着黑漆漆的一片,“不偏,开车也就是半个小时。”
李行长探着上身,顺手从汽车的后备厢取出他们刚才在路边小餐厅买的饭包,挺直了身体,看着眼前黑幕中已经封顶的一排排豪华的小楼,心中有无限的感慨,“城里怎么会有这样宽敞的房子住啊!”
郑燕燕跳下车,浑身感到一阵的寒冷,不由地两手抱住胸口,嘴巴有点麻木,结结巴巴,“也是,只有郊区才行。”
李行长隐约看着她苗条的身影,甚是爱怜,“外面冷,赶快,有什么事也要进房间说啊!”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绕过凌乱的工地,摸索着,找到李行长的新家。
推开房门,一股新房子的味道迎面而来,潮湿、油漆、木料,还有新电器,“还要过三个月才能住人,”李行长打开门边的灯,郑燕燕为里面豪华的装修而吃惊。紫水晶的吊灯,大理石的地面,硬木的墙围,乳白色的门窗,雪白的墙壁,奢华的卫生设备,空间很大的厨房,卧室地上的原木地板,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的到位。
手里拿着门钥匙和饭包的李行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由地自讽自嘲起来,“你看,我多穷,房间里连把椅子都没有,咱们只能蹲在地上吃了。”
他看大理石地板上堆着很多的材料包装纸,用脚扫过来,蹲下身,整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将饭包放在上面,然后,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瓶洋河大曲放在地上,“小郑,咱们就凑合着吃吧,一边吃,一边说你的事。”
郑燕燕兴奋地绕了新房子一周,心情难以平静,她向周金龙要的房子绝对不能比它差,她低头看着李行长翻开的饭包和打开瓶盖的洋河大曲,高兴地不顾地上干净不干净,盘腿坐在李行长的对面,“我今天要喝一杯,算是对您新房子的祝贺。”
李行长发现,郑燕燕这个小姑娘还真是嘴甜,人家哪里高兴她就说到人家那个地方,让你总是美滋滋的,比自己那个刻薄的老婆好多了。于是,李行长也学着她,两腿盘坐在她的对面。拿筷子,酒倒纸杯,夹菜,闲聊,他们没有年龄的距离,也不感觉新房子的寒冷。
两杯酒进肚,郑燕燕感觉浑身涌出了热汗,她解开了白色衬衣外边的米色短外套,将它放在自己的身边。
李行长也是额头冒汗,眼睛看着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衬衣,胸前鼓起的曲线,脱掉自己白色衬衫外面的西装,解开脖子上的领带,放在自己的身旁,脸上烘热,抬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郑燕燕,“事情我给你办了,怎么感谢我?”
脸上泛起红潮的郑燕燕两眼看着他身上的白色衬衫,白色衬衫下面鼓起的小肚子,笑着,“贷款方会有所表示的,这个您不用担心,据我所了解,他在大陆的生意不少。”
李行长抬起酒后渐红的眼睛看着她那张青春的脸,还有她丰满的胸膛,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你也应该有所表示吧?啊?”
他拿起地上的洋河大曲,给她没有喝完的杯子里又倒进了少许,然后,拿起自己的纸杯,“有问题吗?”
郑燕燕早知他想要什么,风月场上的事情她并不陌生,她也拿起了斟满酒的纸杯,笑盈盈地说:“我当然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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