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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霸狼戏艳女(女儿红之一)|作者:蔡灿|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3:18:02|下载:霸狼戏艳女(女儿红之一)TXT下载
  「不行,我的身体受不住。」被他当阿兵哥操,要不是有按摩浴池可以水疗,她早筋疲力尽,提前阵亡了。「我检查看看行不行?」健壮躯体悬宕在她上方,以腿顶开合并的膝盖,半跪坐著将她下半身腾空固定在健腰上,中指熟门熟路没入幽禁在黑森林里的小穴。

  「嗯……」被迫抬起下体,花艳艳不住扭动,异物剌入的快感让她咬牙蹙眉,轻易就有了反应。

  「这么紧,难怪刚刚会痛得受不了。」徐奇崴又伸入一指,双指合并在紧窒的甬道内兴风作浪。

  「不可以再进去……」老天,他该不会又要了?她的偶像根本是披著羊皮的色狼,人前不苟言笑,上了床精力比牛郎还旺盛,她只有一条小命,恐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抗议驳回,小粉丝。」大拇指搓揉敏感花核,另一只手熟稔揉捏勾转白皙丰胸的顶峰。

  「都被你吃光光了,你的奋斗史我连一句都没听到。」花艳艳气喘吁吁地抗议不公平待遇。

  「关心此刻的欲望奋斗史,要来得实际有用多了。」徐奇崴让虚软无力的身子背向他,抬高她的翘臀对著他的欲望。

  「你……」花艳艳回头,两人苟合的姿势,既猥亵又淫荡,看得她春心荡漾,不能自己。

  「兵不厌诈,从後方攻击也是一种战术。」白嫩挺翘的臀部弧度完美地呈现在他眼前,极致的视觉享受,让他亢奋的欲火瞬间到达顶点。

  「不要再说了。」她仰慕的偶像居然变得跟父亲一样色。

  「不说,我做给你看。」握住小蛮腰的大掌往回拉,配合奋力往前一顶的腰杆,瞬间毫无隙缝的交合让两人同时大叫出声。

  「老天……你……好棒……」被塞得满满的饱实感让她说不出话来,男人力与美的展现,彻底迷失了她。

  「好好享受吧!我的小粉丝。」他邪气地俯下身握住不断晃动的软球,一下又一下地刺入让他忘了一切的魔域里,再也找不到翻身的机会。

  宽敞舒适的浴池变成他们放纵激情的天堂,燃烧不尽的野火,滚落在不断冒出水泡的欲海中,两颗失落的心,就此纠缠在一起。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月圆高挂,映照在忘了拉上窗帘的雪白床铺上。

  被细微的动作惊醒,向来浅眠的徐奇崴尚未睁开眼,反应敏捷的手已往怀里一扣,听闻女人闷哼出声,他张开眼,迅速撤去劲道,藉著迷蒙月光,低头觑眼怀中好梦正酣、天真无邪的小女人。

  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勾起排山倒海而来的杂沓思绪,花艳艳,一个人如其名、让他著迷不已的娇艳女子——唯一的遗憾是她的父亲竟是王进万。

  五年前败在王进万雄厚财力之下,他无话可说;而今如果王进万想用小人招数偷取商业机密,他绝不宽待胆敢惹上门的人。

  太阳集团能在短短几年内脱胎换骨,引来不少人觊觎好奇,妄想进一步窃取机密文件的不肖公司大有人在。看似有骨气的花艳艳,有可能会受王进万利用吗?

  轻轻推开怀中像只小猫般黏人的美人,徐奇崴坐直身子,不在意冷气吹袭裸身带来的寒意,随手点根菸,黑暗中,亮如火炬的锐眸神色复杂地凝视身旁睡得香甜的女人。

  不否认她朝气美艳的外表十分吸引他,她堪称情妇代表作的姣好身体,带给他无限的快感,她莽撞好胜的个性,让她的美变得有活力,展现出独一无二的风格。

  她值得男人花心思珍藏,拥有她是种骄傲与满足,可惜,完美中还是有缺憾。

  如果证据确定她是王进万派来卧底的商业间谍,他该如何处置她?将她扭送警局吗?不!这副美丽迷惑人心的身子适合另一种惩罚方式,囚禁她,直到厌了、倦了,不但可以将对方一军,还可以从中获得无上乐趣。

  万一——虽说可能性极低,他还是不得不假设,万一她只是单纯的暑期实习生,他岂不毁了她的清白?她的第一次在他身下三振,虽说她也尝到高潮带来的欢愉,却是在他半诱拐的情况下。

  一手无意识地抚摸身旁如小猫般依偎主人撒娇的小女人,一圈圈袅绕的烟雾蒙住他向来理智的心。他狠下心不理会对她油然而生的怜惜,错就错在她是王进万的女儿,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商场仇人。

  後背敏感感受到轻柔滑动的宠溺,半梦半醒之间的花艳艳舒服地轻叹口气,眨眨如扇睫毛,带有浓浓睡意的惺忪美眸懒洋洋睁开。四周陌生的居家摆设让她清醒过来,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身旁货真价实的男人阳刚气味混杂浓郁菸味,让她一惊,坐直身子,转头看向不容人忽视的健壮体魄。

  男人阴鸷深沉的黑眸瞬也不瞬地盯著她,滚烫的眸底燃烧著激情时才有的光亮,她为时已晚地想起不著寸缕的身子,低呼一声,抓住他腰上的被单盖住自己,毫无遮掩的男性器官霎时暴露在空气中,她赶紧闭上眼,不敢东张西望,免得再次沦落

  「我们……」冷气强力吹送,她紧紧拥住薄被单,不知是因冷气还是他的存在,身子冷得直发抖。

  「三次。」

  「我不是问你做了几次。」听懂他话里含意,她涨红了脸。亏他还是太阳集团主事者,正经事不想,脑袋装的都是邪恶下流的东西。

  「我们不……不是在浴堂?」她找话题转移暧昧气氛。方才他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不是激情时欲一口吞下她的饥渴,也不是公司里正经冷漠的神情,倒像是要消灭敌人的阴狠凶残。

  被他迷得团团转的脑袋因他不友善的阴毒眼神响起警钤,是不是有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被他的眼神吓到,她慌张地想逃。

  「很晚了,我要回家了。」她拉住被单下床,不再当好奇宝宝追著他听奋斗史,明哲保身,先脱身再说。

  「你得留下来作客。」徐奇崴沉著声,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在还没查清楚前,她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在他掌握之中。

  「留下来作客?」花艳艳停下脚步,转过头,徐奇崴生疏淡离的阴鸷表情在月光下显得狰狞吓人,吓得她皮皮挫,再加上冷气帮凶,寒毛一根根竖起,牙齿频频打颤。

  「没错。」不容他人怀疑的肯定。

  第八章

  「我不懂。」他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他没有理由囚禁她的行动。

  「王进万的女儿混进太阳集团,你认为身为主事者的我会做何联想?」徐奇崴面无表情掀开底牌。

  「你怎么知道我是他的女儿……昨天的相亲宴你看到了?」花艳艳一脸错愕,倒抽口气,冷意从脚底窜起。原来他们在餐厅外不是巧遇,而是预谋,她浑然不知自己一步一步走入他设下的陷阱。

  「没错。」冷漠无情的嗓音不再是先前温柔多情的诱哄,阴森冷峻的表情有著绝不允许他人造次的阴沉。

  「你怀疑我是内奸?」他对暴发户的厌恶明显写在脸上,她为时已晚地联想到一切。

  对她而言暴发户不像父亲,充其量只是提供精子的男人,她不曾注意他在外的评价,自然也不得而知他的经商手腕。

  可天底下商人何其多,暴发户为什么偏偏杠上她崇拜到五体投地的偶像,害得不知情的她还傻愣愣地跟著他来到这里,这下岂不羊入虎口,关起门来任由他宰割?

  一想到有可能被软禁,花艳艳冷汗直流,颤动的双脚差点支撑不住,手一伸,扶住就近的镜台。

  镜子里倒映出的身影,让她吓了一跳,赶紧跳开。蓬松打结的一头乱发,眼眶明显黑了一圈,暴露在外的肌肤布满大大小小的瘀红,简直像被打入地牢的罪犯。

  「我绝对没有窃取公司机密。」花艳艳举起双手认真发誓。

  「别担心,证据会说话。艳,过来。」不满意她视他如瘟神般离得远远的,他探出猿臂,欲将她拉回身边。

  「不要!我不要当代罪羔羊。」第一次听到他以亲密口吻唤她的名,她不争气的胸口又乱了序,在他专注的黑眸凝视下,原本透心凉的身子,有如炭火加温,暖热得很。

  「过来。」她的拒绝惹他不悦,命令的口气沉了几分。不管是不是羔羊,她已摆脱不了成为他女人的事实。

  「你凶我。」她指控他现在的表情,害怕得往後退,沿著镜台慢慢往门口走。

  「再走,我保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徐奇崴口出威胁,被惹火的黑眸盯著花艳艳不听话的小脚。

  他蓄意恐吓的话立即收到效果,花艳艳动也不动地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意思是要把她绑在床上三天三夜,还是要鞭打她痛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或是要用力做三天三夜?

  花艳艳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绝美脸蛋,泄漏脑袋里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过来。」徐奇崴的口气明显恼怒。

  脑袋忙著打结,厘不清他话里警告含意,花艳艳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听话地走向他。

  「爱你都来不及了,我怎会凶你?」她听话的举动取悦了他,大掌环住细腰往床上一带,下一刻她已躺在他身下。

  「你想做什么?」他变得浓浊的黑眸闪著火光,清楚告诉她他想做什么,她终於了解他所谓的下不了床,指的是让她脸红气喘、张口乱叫的运动。

  「想不想尝尝连做三天的滋味?」他轻啃她白里透红的粉颈,低声诱哄,全然忘了工作、忘了外面的世界,只想抱著她缠绵,直到天荒地老。

  「怎么可能?」她陡地睁大眼睛,她又不是性爱机器,被他连操三天三夜还得了?

  「我的小粉丝,不试,怎么知道我能爱你多久?」一句话,不经意泄漏出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感情。

  粗糙的大掌褪下遮掩春光的被单,开始抚摸身下的冰肌玉肤。

  「我投降。」她气息不稳地回绝,不战而降总可以了吧?

  「你不是要当能干的女强人?」他口出诱惑,长指滑入茂密森林,抵住敏感花核磨蹭。

  「不是那个『能干』啦!」她抓住他不规矩的手,困窘地捶他一下,高耸白嫩的蜜桃随之乳波晃动,煞是诱人。

  「好迷人的书面。」他著迷地看著在欢爱後留下红肿齿痕的饱满胸脯,忍不住俯下身用嘴含住诱人采撷的红嫩草莓,以齿轻啮,以舌勾舔。

  胸口因口中的美好滋味,一阵沸腾,受不住刺激,立刻提枪上阵。

  「不准乱咬啦!」葱白小掌贴上他欺近的脸颊推开他,以手包住吻痕累累的胸脯,不让他再度行凶。

  「这次不咬。」他隔著小手以舌轻舔,表情煽情得很,邪气下流地想看她深陷激情时,让他一手无法掌握的饱满软球将会如何淋漓尽致地晃动。

  「我保证只用眼睛看。」掰开小手,他对著形状完美的丰满轻吹口气,但见光滑细致的肌肤泛起一粒粒小疙瘩。

  「满脑子邪恶思想。」他的话很容易让人坠入情色欲望中,花艳艳娇瞪徐奇崴一眼,眼眸里布满渴望。

  「你也很想,对不对?我的艳。」他掰开她的修长大腿架在肩上,俯身含住沁出湿意的私唇,灵活的舌探入花径舔舐,中指揉搓敏感花核。

  受不住过度刺激,花艳艳嘤咛出声,不住扭动身子。「你做什么……我的天……很脏……」此刻的画面让她欲火高涨,双腿主动张得更开。

  「这里流出来的水特别解渴。」他发出羞人吸吮声,意犹未尽地轻舔玫瑰花办。

  「不可以……我快受不了了……」被他老练的技巧控制住,颤抖的身子因激情布满迷人红晕。

  「忍耐一下,待会儿你会更快活。」为了让她尝到极致的欲望之旅,他的额际冒出薄汗,压抑住肿胀不已的昂扬。

  「崴……进来……」受不住折磨的花艳艳伸手握住沁出湿意的昂扬,主动引导到她门户大开的小穴前,恳求他填满无止尽的空虚寂寞。

  「我会如你所愿。」她大胆豪放的动作,让辛苦压抑的他轻易破功,挺起傲人巨物,用力一顶,再度强行进入过紧的花径,毫无缝隙地密合。

  「嗯……崴……我……我想回家。」他深陷欲火中的失魂表情让她明白她的身子是他唯一的弱点,趁著尚存一丝清明理智,她对他提出要求。

  「只要能满足我,没什么不可能的事。」该死的小女人,竟然懂得利用他的理智几乎荡然无存时要胁。他模棱两可地回应,对她的欲望,强烈到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不想放她走。

  「真的?」她可是当年红遍大江南北的花青青唯一的入门子弟,应付男人欲望这档事,就差没亲身体验,搞定他,应该是小事一桩。

  「我不喜欢被质疑的感觉。」她迫不及待离开的表情惹怒了他,拒绝接受这场男欢女爱的激情戏里只有他无法自拔地投入。

  要不是她的父亲,他一定会让她成为他专属的情人,而不是处在矛盾与挣扎中,动弹不得。

  「亲爱的崴,你再不来,人家想你想到心都快痛死了。」为了让他满足,戏感十足的花艳艳拿出母亲驭夫招数,努力发扬光大。

  角色游戏!徐奇崴噙出笑意,满意极了花艳艳在床上勇於尝鲜的开放观念。为了取得通行证,他相信接下来三天,他的小粉丝保证场场卖力,绝不冷场,他迫不及待了。

  「艳,把你想得到的招数统统用在我身上。」他亲密诱哄,为她动心不已,甘心沉沦在她的魅力下。

  「你确定受得了?」要是让他知道她从小看到大的性爱游戏不下千百种,他可能会吓到。

  「别质疑我的能力。」拉起小手放在突起的亢奋上,活蹦乱跳的证据证实他的能力。

  「它……太健康了。」花艳艳尴尬地收回手,再也不敢质疑徐奇崴的性能力。才三次她就累瘫了,他还旺盛得像头公牛,他的实力未免太可怕。

  「你的技巧从哪学来的?」有著处女的清纯,对男女间的情事却毫不陌生,对男女性游戏也未免太熟稔,一般单纯保守的女生不可能做的事,她却不当一回事,她到底从哪学来的?

  「我妈以前是五月花大酒店的台柱,她教我的。」虽不是值得炫耀的事,她还是实话实说。

  「有其母必有其女,把你妈传授的技巧用在我身上。」她的话令人热血沸腾,欲望勃发,纯真的处女却有著娴熟的技巧,他拣到宝了!

  「招式太多,三天可能不够。」她很认真思考。看了二十几年,招数千变万化,短短三天时间根本不可能表演完毕。

  「艳,你是男人的宝贝,我能干的女强人。」懂得用性控制男人,难怪王进万二十年来不离不弃,她的母亲必不简单。她想像母亲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掌控男人的心吗?他迫不及待想亲身体验她挑逗男人的能力。

  「我说过不是这种能干啦!」接下挑战的花艳艳捶了徐奇崴一拳。

  「试了就知道,我的女强人。」腰杆用力一顶,他舒服地低吟出声,誓言将她调教成男人心目中的女强人「嗯……嗯啊……」理智因他的深深一击就此溃散,她臣服在他筑起的欲火世界里。

  欲火无止歇,教人几度寻。这一刻,沉浸在激情里的男女忘了外面世界的仇恨,用最原始的方法,索取彼此的心。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自从吃了顿相亲宴後,女儿一整晚没回家,打手机也没人接,正想找暴发户问个清楚,花艳艳打电话回来报平安了。

  「徐府作客?当然没问题。」不像一般保守母亲担心女儿自身安危,花青青语气显得过分愉悦。

  徐奇崴,她在酒会上远远看过,高大俊帅,作风正派,行事低调内敛,不屑对女人放电,为他神魂颠倒的女人却不少,属於优质型男人,花艳艳被请去作客,算是高攀。

  「艳艳,优质的男人通常很ㄍ—ㄥ,拿出妈咪驯服男人的绝活,看到好货色记得要全力以赴,莫待日後後悔。」再三叮咛女儿要无所不用其极後,花青青好不愉快地挂上电话,睡她的美容觉去。

  依徐奇崴接近完美的优秀条件,排队等著领号码牌的女人可能要绕地球一圈,除非他迷上她家艳艳,要不青涩苹果被退货的机会很高,趁著对方还肯当女儿的启蒙老师时,她当然要女儿卖命「撩」下去。

  唯一让她担心的是,暴发户在商场上的强势作风得罪不少人,要是这优质男也是受难者之一,存心找碴,她家艳艳不就成了代罪羔羊?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我不要吃披萨。」不论清醒或是昏睡,几乎都在嗯嗯啊啊中度过的花艳艳,身上仅系条浴巾,体力被榨乾,饿得头昏眼花,大声抗议连肠胃也要受虐待。

  「不吃披萨,你想吃什么?」学生时代即开始创业,为了争取时间,徐奇崴经常叫外卖,久了也就习惯快速填饱肚子的吃饭方式。

  「我要吃法国料理。」吃是长期养成的习惯,母亲对吃的讲究,影响了花艳艳对食物的要求,她无法忍受粗糙快速的美国食物。

  「没问题——嘴巴张开。」黑眸含笑凝视著她,乘机转移她的注意力,成功将披萨送入她口中。「不试怎会知道东西好不好吃?」

  满意地看她将披萨吞下肚,他体贴地送上可乐,坚持要她一起分享披萨的美味。

  「人家还是想吃法国料理啦!」她喝了口可乐,看他吃得津津有味,不再排斥又送到嘴边的披萨。

  「没有大小姐脾气,却有个大小姐挑嘴的胃。」他揶揄她。

  「美国的食物难以下咽嘛!」花艳艳边吃边挑剔,但不知是饿昏的关系还是因为偶像对美国食物情有独锺,她发现向来厌恶的食物还不难吃。

  「真的很难吃?」徐奇崴咬了口,细细咀嚼,还是他熟悉的味道,不觉得难以下咽。

  「真的很难吃。」一口接一口,越吃越顺口,因为他,讨厌的食物变成人间美味,她发现她爱上披萨的味道。

  「不准跟我抢。」发现她口是心非,难得孩子气的徐奇崴抢走剩下的披萨,打算独自享用。

  「我也要吃!」花艳艳双手叉腰瞪著徐奇崴。

  「你不是嫌难吃?」三两下又解决一块。

  「人家饿嘛!」眼巴巴看他一口又一口,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小气男!只会欺负女生。

  「放心,我会喂饱你。」一听到花艳艳喊饿,徐奇崴放下手中披萨,蠢蠢欲动的身子贴上她的,解开浴巾,露出让他永不餍足的细致完美身子。

  「讨厌!不是这种饿啦!」她害羞地捶了他一下,想起健壮身体带给她的满足,迅速有了反应。

  「等满足我的饥饿再说。」他对著她的耳垂轻吹口气,大掌四处游移,引来身下小女人娇喘不已。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嗯啊……老天……崴……好棒……」极度亢奋的尖细叫声从未合上门的卧房传出,夹杂男人粗嗄低吼声,男欢女爱的缠绵气息飘散在宁静的空间里。

  「对,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身下承欢的娇躯不断淫叫出令人热血沸腾的求爱声,响彻整间屋子,驻足在男人亢奋的欲望中。

  「快点……我不行了……啊……」断断续续的放荡呻吟在男人鼓舞下尽情释放出来,成为挑逗情欲的催化剂,点燃男人欲火。

  「都给你,我的小粉丝……」徐奇崴奋力往上一顶,毫无保留地射出温热的种子。

  「我要……老天……嗯啊……」花艳艳同时也到达高潮,被过度刺激的小花径开始紧缩,一阵一阵拴套住昂扬巨物。

  不断上演的激情戏码,有如被点燃的野火,燃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沉浸欲海里的男女,永远感觉不到满足的一刻。

  「你到底把我怎么了?」激情过後,徐奇崴动也不动地瘫在花艳艳身上。整整做了三天,他就像不知餍足的少年,为她燃烧的欲火越烧越旺,几乎淹没他荡然无存的自制力。

  「你在说什么?」连续三天不分昼夜地操练,体力耗尽的花艳艳意识昏沉,不懂他的意思。

  「没什么。」徐奇崴亲亲花艳艳小巧的鼻头,重心往旁移开,爱极她欢爱後像只慵懒猫咪的模样。

  「不要再来了。」以为他又要,她下意识抗拒,她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精力旺盛的摧残,全身酸痛不已,再也提不劲对阵。

  「要想成为女强人,你的体力还要再加强。」宠爱的眸光锁定她瘫平在床上的妩媚风情。

  「我不是要当这方面的女强人。」她娇瞪他一眼,气恼他老是取笑她伟大的志向。

  「这样的你很好,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满足男人的欲望。」为了她,他打破不吃窝边草的禁忌,她的回报,让他满意到舍不得放手。

  不管她接近太阳集团意欲为何,他不想再追究,他私心地想将她囚禁在他的天地里,让她单纯为他而活。

  「男人只会用下半身想女人。」这三天他有如饿虎扑羊的表现足以证明此话不假。

  「女人『性』不『性』福要靠男人下半身的努力,为了满足你的『性』福,我埋头苦干了三天三夜耶!」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要听你以前的创业奋斗史,不是此刻下半身的奋斗史。」她是受害者,比谁都清楚他这方面的丰功伟业。

  「为什么想当女强人?」原以为她是闹著玩,看她不放弃的坚定神情,他不禁好奇。

  「每个人都有他想过的生活,混吃等死的大小姐生活不适合我,靠祖产庇荫又没什么成就感,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完成心中的梦想,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花艳艳说得理直气壮。

  她的一番话深入他心坎里,想不到他们看待人生的理念完全一致,不因出身富贵之家,而迷失了要追求的人生。

  一种挖到宝的喜悦涌上心头,相处越久,越无法自拔,这辈子再也没有女人能让他彻底心动了。

  「我……」宁静的空间里传来刺耳的电话声,打断了理念契合的氛围。

  「我说老大,你已经失踪整整三天,公司发生紧急状况,再不出现我们准备当无业游民了,听到留言,赶快回来处理。」

  「我去看看。」一听到公司出问题,心思迅即转移的徐奇崴不再留恋温柔乡,翻身下床。

  「不用担心,一定会没事的。」拖著体力消耗过度、酸痛不已的身子,花艳艳亲自帮徐奇崴整理衣物。他一扫三天来轻松逗趣的一面,换上暌违已久的严肃脸孔,感觉很陌生。

  「好好补充体力。」不苟言笑的表情因她而溶化,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亲了下光洁额头,深深吸进她的气味。

  「路上小心。」他们的开始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在他蓄意设计下,才短短三天,她尝到恋爱的滋味,人还在他身边,思念已缠身。

  第九章

  「老大,这三天你到底去哪里了?连公司的事也不管。」

  看到徐奇崴终於出现,钟韦噼哩咱啦开始抱怨。原以为他从新加坡回来後,他们可以卸下重担,没想到一起吃顿饭後,他随即演出失踪记,连个鬼影子也找不到。

  「有些私事。公司发生什么事?」徐奇崴敷衍带过,要不是那通留言,他根本不想离开三天来占满他心思的女人。

  「公事不急,我们先聊私事。」听到私事,锺韦眼睛为之一亮。

  私事代表无人知的秘密,他最喜欢听秘密了,尤其是私生活乏善可陈的老大,难得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机会难得,哪能错过?

  「以後再说。」徐奇崴不想让兄弟知道他私下找上王进万的女儿,假调查商业间谍为由,囚禁她整整三天,打破以往不吃窝边草的原则。

  「跟女人有关?」善於察言观色的管天殊看老大一脸春风得意,猜想必是来自女人的洗礼。

  「可以这么说。」要不是怀疑王进万有所企图,他也不会找上花艳艳,也就不会扯出这段不该发生的韵事。

  「你为了女人连公事也不管?」徐奇崴的承认让两人瞠目瞪著眼前灵魂可能被掉包的老大。他们早巳习惯老大公司第一、兄弟第二、女人居末的行事原则,什么时候本末倒置,一天二十四小时热情拥抱的工作居然被闲置,连身为难兄难弟的哥儿们,他也不管死活,就为了半路蹦出的女人?

  「不是你们想像中那样。」徐奇崴自圆其说地认为,一切都是在以公司为前提之下,他才会跟花艳艳发生关系。

  「然後呢?」三天前怕他私生活寂寞,还急著替他找女人,没想到一转身,就有个不知哪来的女人让不晕船的人也为之头晕。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老大神秘到连面对兄弟也三缄其口?

  「什么然後?」花艳艳是不是商业间谍一事尚无证据,他受不住诱惑私下先行逼供,已是不对,为了保护她终结在他身上的处女清白,他不打算招供。

  「你在快活时,我们在公司受尽摧残,你不认为欠我们一个合理交代?」徐奇崴越保护对方,他们越想知道。能让老大神魂颠倒地忘了公司,神秘女的确不简单。

  「别像菜市场的三姑六婆,时间到了,你们自然会知道。艳……花艳艳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徐奇崴平淡的口吻略显焦急。

  没有女人能让他忘了公事,忘了一切,她是第一个,他相信也是最後一个。他私心渴望她是王进万派来的商业间谍,他才可以光明正大留住她;如果不是,他找不到绊住她的藉口。

  「乌龙一场!我家艳艳立志要当白手起家的女强人,不屑王进万靠祖上积德得来的事业,人小志气高,不可能跟他挂钩。」管天殊扬扬手中情报。

  今日的太阳集团已由昔日小虾米脱胎换骨变成体积庞大的大鲸鱼,算王进万识相,不敢再招惹他已赔不起惨痛代价的人。

  「看不出王进万的女儿除了有美貌外还兼具雄心壮志,以後娶到她的人有福了,吃香喝辣,一辈子不愁。」钟韦吹了声口哨,想起貌美如花、志向比山高的花艳艳,心口就酥了一半,口气明显对她感兴趣。

  众所皆知王进万为了扩张事业版图而开出的选婿条件,只要身家财产百亿以上的男人,且答应所生小孩一个从王姓,除了有机会抱得美人归外,还能继承他十六分之一的财产。这么好康的事,符合条件的男人早已摩拳擦掌,准备来个人财两得。

  「为了报五年前的怨气,我锺韦决定牺牲小我,追求英雄美人,气死罪有应得的王进万。」光是花艳艳的美貌就足够吸引男人一窝蜂竞相追逐,再加上一拖拉库的嫁妆,他不参一脚,对不起自己符合资格的好条件。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在肖想什么,谁不知道?」管天殊当面吐锺韦的槽。要不是他家艳艳连请三天假,依他追女人的热情,秘书室准会一天到晚不得安宁。

  「先说先赢,管老弟,别跟我抢。」端出辈分,锺韦好心警告。

  「发球权在我家艳艳手中,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受不了锺韦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管天殊故意激他。

  「只要我对她释放出无人能挡的高压电力,英雄美人绝对逃不过我风靡女人的魅力,降服小女生的心,对情场老手的我而言轻而易举得很。」锺韦自吹自擂,将自己捧得像神。

  「我家艳艳绝不会看上花心大少型的轻浮男人,好好待在家里,别出去丢人现眼,这种事,小弟自会代劳。」故意唱反调的管天殊,硬是不给锺韦面子。

  「凭你一副呆头呆脑的长相,也想加入战局?劝你别浪费力气,以免到时死得很难看。」想跟他抢女人,他锺韦可不输人!

  「老大你来评评理,我家艳艳的眼光,她会看上一脸尖嘴猴腮、花心在外的风流男人吗?」管天殊不甘示弱,拉老大当见证人。

  「把心思放在公司上,别再想艳艳的事——她是我的。」冷眼旁观的徐奇崴丢下有如原子弹爆发、充满威力的话语,留下震惊错愕的兄弟,一脸酷相地转身走向电梯。

  她是他的?锺韦和管天殊面面相觑,疑问一致。老大不是有女人了吗?为什么也想加入战局分杯羹?

  「我们是不是错过什么了?」思绪缜密的管天殊推推镜眶,揣测这三天有可能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

  「我也这么想。」锺韦搔头附和。能让视女人为可有可无的老大,说出满是占有欲的话,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大莫名其妙失踪三天,我家艳艳也凑巧三天没来,你认为呢?兄弟。」管天殊看著老大离去的背影,要不是那句充满占有欲的话语,他也不会多作联想。

  「我认为我们可以找个酒吧哀悼还没开始就宣告失败的恋情。」锺韦看著已离去的老大身影,发出不平之鸣。

  「咱们老大为什么会找上她?」管天殊提出疑问。依时间推算,老大该不会在三天前聚完餐後就盯上花艳艳吧?

  「不知道。」锺韦乾脆地回答。他要是知道早就先下手为强了,哪会让老大捷足先登?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他误会她了!

  驶向回家的路上,徐奇崴拧紧眉点了根菸,烟雾瞬间弥漫密闭空间,因为她,他只有在心情烦躁时才会有的烟瘾难得发作了。

  当初幽禁她的目的,不知不觉中,悄悄变了质,他不得不承认,有了她,生命因而丰富了起来。他希望她是商业间谍,这样他至少还有缠住她的藉口,如今他该怎么做?

  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下了床还牵肠挂肚,只有她;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魂不守舍,思之欲狂。短短三天,他遗失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害怕自己的改变,却又欣喜因为改变,他得以走入不一样的男女情欲境界。

  时间不能决定感情的深浅,如果她不是死对头的女儿,他会霸道地幽禁她一辈子!

  以前,他宁愿将精力放在公事上,他看得到公司因他的努力付出而成长茁壮;现在,他心甘情愿将心思放在以往视为浪费时间的女人身上,只为她的一颦一笑,让他得到无限的满足。

  事业是男人的生命体,女人是事业的润滑剂,在他为事业打拚之际,有个深爱的女人转移压力,让他因她的存在而欣喜。

  她……离开了吗?他突然害怕回到一向冷清的住处,短短三天,她的存在就像呼吸,已经变成理所当然。

  凝视著四处弥漫的烟雾,心跟著乱了起来。或许,是该想清楚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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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了他,世界变得冷清;少了他,习惯他体温的花艳艳翻来覆去睡不著,她轻叹口气,将他睡过的枕头紧紧拥在怀中,属於他的味道,混杂思念袭上身。

  短短三天,仿佛一辈子的熟悉,两人曾经拥有过的一切,美好得让她想哭,这辈子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深深打动她的心。

  如果她不是王进万的女儿,她会厚脸皮地缠住他一辈子,但她的血缘让他们注定只是彼此生命中的短暂过客,改变不了的事实依然存在。

  他们之间从最原始的情欲拉开序幕,一旦维系彼此激情的因素消失了,还能剩下什么?她不敢想像,想多了,这段因不信任而结合的感情,徒让人感到不堪。

  除了暴发户造成无法改变的遗憾外,他怀疑她是商业间谍的猜疑,让她无法释怀。如果没有信任做基础,依她不能改变的身分,在一起只会增加彼此的痛苦。

  学不来母亲处理感情的冷静,她无法接受不被对方呵护的爱情,缘分深浅不是她能决定,但为了试探这段感情路是不是独角戏,她思考了很久,虽舍不得,还是决定放手一搏。

  如果,他还在意她的话,这次将由他主动追求女人最想要的爱情;如果,她是他无法释怀的仇人之女,那么,她欠他的,到此为止,长痛不如短痛,一切就由她的离去作为最後的结束。

  她孤注一掷地拿他们的未来当赌桌上的赌金,输赢一线间。

  想到无法预测的变化,泪流满面的花艳艳狠下心,不再留恋充满两人激情回忆的房子,头也不回,一步一步艰困地踏了出去,不管是了断还是走向共有的未来,她愿赌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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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艳,你那总经理家是难民营吗?」

  花青青看到进门的女儿,掩嘴惊呼出声,才三天,花艳艳整个人明显瘦了一圈,原本光滑的肌肤变得暗沉无光,连光泽的秀发也变得像稻草。

  「差不多啦!」怕被母亲知道她胸口满满的感情放错位置,花艳艳打起精神,强颜欢笑。

  「你不是去作客?」花青青暧昧眨眼,问得含蓄。

  「去被操。」花艳艳不甚文雅地说,砰地一声笔直倒在沙发上,累得只想连睡三天三夜,把被压榨的体力全部补回来。

  「别跟妈咪说,这三天你忙得没时间睡觉?」花青青一脸羡慕外加万分嫉妒女儿的好运气,第一次就挑上精力旺盛的猛男,连战三天三夜,她光听身子都软酥了。

  「证据在脸上,没看到我的熊猫眼吗?」怕自己被吓到,她连照镜子的勇气也没有。

  「有没有施展妈咪毕生绝学,将徐奇崴电到下不了床?」花了三天时间,她家艳艳从青涩到成为真正的女人,她关心的是艳艳有没有享受到男欢女爱的乐趣。

  「妈咪,我不是花街女子。」有个思想过於前卫的母亲,花艳艳真想一头撞死,重新找个好人家投胎。

  「妈咪怕你在床上像木头,倒尽男人胃口嘛!」抓住好男人的心除了要抓住胃外,床上功夫也是一大重点,只要对方沾上瘾,依附在他的羽翼下,保证一辈子衣食无忧。

  「妈咪,请你正经点,我是思想纯洁的良家妇女,不是你旗下的莺莺燕燕。」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後,母亲暧昧的话,轻易勾动她敏感神经。

  「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在床上当个放荡的莺莺燕燕不是坏事,聪明的女人,懂得了解男人,进而掌握男人。」她穷尽一生贯彻用激情来掌握男人的人生哲学,绝不会有错。

  「妈咪,你想太多了,我跟他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不让母亲再误会,花艳艳舍去感情部分,招供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们不是因为天雷勾动地火,才会在床上奋战三天三夜?」

  「他怀疑我是暴发产派去的内奸,把我当犯人软禁在他家当性奴隶。」花艳艳道出三天来所受的待遇。

  「内奸?软禁?」剧情急转直下,原本以为是乾柴烈火,结果出乎意料之外,花青青唯一担心的事终於发生。「我要告诉暴发户,绝不能姑息这种是非不分的人。」

  两情相悦跟被强迫天差地远,花青青怒气冲冲拿起电话。

  「妈咪,你别乱来。」不顾酸痛的身子,花艳艳滚下沙发,阻止母亲的举动,下意识护著徐奇崴。

  要是暴发户知道她跟徐奇崴的事,她精心布下的局岂不白费了?徐奇崴对暴发户的印象已经够差了,在还没确定他的感情之前,她不希望暴发户介入。

  「都被人强暴了,还替对方说话?」她可以接受女儿有正常的性行为,但绝不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

  「我是心甘情愿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花艳艳红著脸招认,要不是自己意志不坚定轻易受他诱惑,他们也不会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始,燃烧三天三夜。

  「笨女儿!妈平常是怎么教你的,都被人利用了,你还心甘情愿让人玩弄?」一世精明的算计尽毁於此,她怎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