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而是问道:“你自己一个人害怕,那你怎么还叫他回娘家啊?别叫他走啊!”
“他是跟我吵架了才走的,不会回来的,他说这回我死了他都不回来。”
林云见着小草伤心,心里也不由得一痛,之前想的那些也抛在脑后了,因为林云知道,要想俘获一个女人的芳心,不能一心总想着要她的身体,那样的情感不牢靠。所以占便宜也不急在这一时,毕竟来日方长,长久为妙,于是说道:“呃……夫妻吵架啥话不说,你别放在心上。这样吧,你就把我当成杨三兄弟,我就躺旁边,你放心睡吧。”
“我睡着了,那你呢?”杨草心里一动说道。
“我给你震鬼,你睡安稳了我就走。”
“谢谢你李哥,没想到你这么好!”
林云暗讨:这话说得,难道那天我在你身上表现得还不够好吗?唉!不管那么多了,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叫你做噩梦了。想罢,便合衣躺下来,等着杨草睡着之后给她喂安定药。
杨草扭捏地脱掉外衣,只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大背心和一条长裤躺在了炕上。两个人背对着背。
熄了灯,杨草翻来复去的还是睡不着,缕缕不觉的男性气息扑入鼻孔,使杨草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莫名的渴望愉愉地在心底滋生。同时又感到万分害怕,她真的很怕那鬼再来掐她的脖子,甚至只要想到在梦里出现那只鬼,她都忍不住不寒而栗,那种恐怖的感觉只有亲身体验过才知道。
忍了好久她终于忍耐不住,轻咳了一声道:“李哥,你能不能转过来,离我近点?我害怕。”
“哦。”林云麻木地往前挪了挪身子,脸对着杨草的后背。
这回离得更近了,可以嗅得到杨草身上的皂角味,还有年轻女人的那种独有的体香,林云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情,但是那种女人的气息还是刺激着自己的各路感官,气血与涌起来,全身都有点燥和热的感觉。
这是林云来到山村之后,第一次夜里跟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怎么能无所悸动?
“你,搂着我好吗,我还是害怕…”杨草大着胆子说,其实心里咚咚跳得厉害,脑袋也晕呼呼的,嗓子还有点发干。她什么也没想,只是单纯地渴望他能拥抱着自己,安慰她恐惧的心灵。
“这…好吧!”林云在心里叫苦不迭,越想克制着自己,越有些趋向于失控。同时又有一丝欣喜,那种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望是天性,这中原始的情感始终都是自然界的一大神秘,无论生为男人还是生为女人,都身处在这个神秘之中。对于神秘,常人们只能惊奇和欣赏,然后在特定情况下,将自己融入这个神秘之中。
林云也属于常人,他更是对此神秘之事乐此不疲,但是理智告诉他什么都不能做;林云从后面搂住她,感觉怀中的躯体是那么滚烫,隔着衣裳也能感觉出她的肌肤弹性十足。林云不自觉地想起了梦中的情形,下面支起了大帐篷。若有似无地顶在杨草的下面,杨草却十分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不久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林云这一天也累得够呛,听着杨草的呼吸声,自己也睡着了。
林云第二天起来,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屋里隐隐飘来一股葱花汤的味道。林云从床上坐起来,一看自己身上的以上已经都被脱下了,下身的倒是都还在。林云嘴角微微上挑,下了床向外屋走去,一看杨草正做着早饭呢。
林云倚在门框上看着杨草忙碌的身影,似乎一举一动之间都是那么的好看,林云心道:“我要是有这么一个老婆,可以这么惬意的生活多好啊。”
杨草感觉到身后站了人,回过头来微笑着对林云道:“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本来想睡来着,结果被你锅里的香味馋得睡不着了。”
“贫嘴。”
杨草好像心情非常好,脸色也不像以前那样白里泛青了,而是白皙里透着绯红。
林云与杨草一起吃了饭,还没来得及刷锅洗碗,角门就被人敲响了。杨草一愣,随即出去开门了。
林云还坐在屋里随意地翻阅着杨草家的旧书,外面传来两个女人对话的声音:“芝子姐往后没事就来我们家坐坐啊,反正阿三平时也不在家。”
“好啊,我还怕妹子嫌我总来,打扰了你呢…”
“芝子姐说哪里话,我在那么会嫌烦呢,求还求不来呢。”
说着话,俩人已经进了屋里。来人正是杨芝,见林云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杨草的床上,心里的村坛子顿时就打翻了,刚想发作,却顾忌到这是在别人家,身边还站着一个杨草。杨芝不发作不代表林云看不出来,林云一早起来本来就没有那么清醒,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上身都没有穿衣裳,想不叫人误会都难了。
杨草忽然发现原来林云一直都没有长上衣的,而且又在自己这里过了一晚,这会儿叫杨芝看见,不用说也知道她怎么去想的。不由也慌了神,道:“芝子姐,我们…我跟李哥我们俩…什么也没做的,你别误会…”
“误会?我误会什么?”
杨芝本来只是有些吃错,并没有什么的,但是杨草跟自己说他俩一夜什么也没有做,杨芝就来气了。先不说一个大男人跟你孤男寡女的呆了一宿,就是依林云的脾气,这一夜也不会相安无事的。在杨芝看来,这么说无异于侮辱自己的智商。
林云了解杨芝,于是忙穿上自己的衣裳,拉着杨芝回去了。
杨草站在门口,一直注视着二人远去的背影。
在某个未知的角落,同样有一双眼睛,正悄无声息的注视着她…
正文64比武
林云追着杨芝跑到家中,这时候杨胜还没有出去玩,杨芝头也不回也不搭理林云,径直进了自己屋里,好一顿哭天抹泪。林云本想说清楚,自己虽然喜欢女人,可是昨天是真的一点事也没有发生,只不过陪人家小女人睡了一夜。
“呃…貌似这就足够了…”林云也对自己无语,昨晚是怎么想的呢,早知道会被人误会,还不如直接就做了…
林云在窗口偷看了几眼,杨红还在睡觉,没听见杨芝的动静。林云正趴着窗子,忽然后面脚步响起,这种感觉就跟今早从杨草家出来的感觉一样,就感觉后面一直拥有一幢眼睛注视着自己;脚步声响起随即有人敲了敲自己的肩膀。林云吓了一跳,心道:“这谁大清早的就窜门啊,出去准会说老子偷爬窗看女人。”
回过头来一看是双喜家的媳妇,忽然想到了昨晚,忙笑道:“呀呵,双喜嫂子早啊,有事么?”
“我能有啥事啊,还不是叫你给俺妹子看看病。”
林云终于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搁了回去,道:“嫂子啊,昨晚才上的,今早再上,中间间隔时间太短了,这样子可能不好啊。”
“也不是光看那病,新兵也需要你给瞧瞧。”
林云明白了,这是要找自己“没话耷拉话”呢,自己一个大男人,自然不能认怂不是,于是回屋里取上了两粒药,跟着双喜媳妇去了。
屋里一股陈年老醋的味道,进了屋,双喜媳妇没有带着林云直接去王琴所在的西屋,而是来到了东屋。这时候杨双喜已经不在家了,屋里还挂着窗帘,门帘也封地死死的。林云一进屋就感觉有些不妙,果然,双喜媳妇从后面扑向自己,一把搂住自己的腰,将头靠在自己后背上。
林云明白了,感情不是治他妹子的心病,而是治她的心病呢。
“双喜嫂子啊,别这个样,玩意叫双喜哥回来看见就不好了。”
“你放心,他进城了,今天不回来。”
林云彻底无语了,这都唱的哪出呀,自己到谁家,谁家的男人不在家。要是杨草起码还是自己欣欣向往的,但是双喜媳妇四十啷当岁了,而林云偏爱清新口味,所以实在难以承情。要是有人直接威胁自己,林云或许还不会觉得难办,问题就在于人家是软性攻击,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更何况人家要以身相许…
正在林云无可奈何的时候,西屋却传来一声呼喊。双喜媳妇眉头大皱,但是妹子的呼喊似乎在他心里占的地位更高,于是毫不犹豫的松开林云,到了东屋。
双喜媳妇的确很在乎自己的妹妹,忙问道:“妹妹。怎么了?”
“姐,我那里又难受了,想叫李老师现在就上药…你能不能去叫他?”
“好好,他就在呢,这就叫他来。”
林云合时宜地进了屋里,微笑着看了一眼王琴,然后叫双喜媳妇去准备温水。双喜媳妇一走开,王琴脸上的痛苦神色顿时就消失了,一脸坏笑的瞅着林云,道:“李哥,你怎么感谢我啊?”
林云又不是木头,更何况还是心思缜密,精通读心术的男人,哪能不知道王琴之言所指,玩笑道:“小生得以保全,多亏女士相救,自应该以身相许。”
“去你的,看起来挺老实的,油嘴滑舌;我也不要你感谢的,我还要告诉你一个跟你有关的秘密呢。”
“哈哈,你还有啥秘密?”
“我得先告诉你,无论事情你能不能统筹的想明白,都不能怪我姐,你能答应吗?”
林云意识到了王琴所要说的秘密的重要性,脸上的不羁也收敛了些,严肃道:“你说吧,我答应。”
“昨晚我姐跟我姐夫说话,被我听见了,他们说的是你的事,还有你们的村长…”
“咳咳…”正在王琴要说的时候,双喜媳妇端着一盆子温水进来了,道:“李老师,眼看我妹妹上了这三天的药已经见轻了,看样子是有些依赖了,这玩意上的勤了没坏吧?”
“治病不要着急,最好还是长病慢药,不然是药三分毒,上的勤了反而有副作用,那些都是未知因素,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那啥,那就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天一回吧。”
林云给王琴上完药,一看钟表已经十一点多了,林云忽然记起两点钟还有一场约架,自己得尽快赶到李家庄。匆匆跟王琴和双喜媳妇道了别就按着昨天的路奔出去了。
林云对天生认路就准,所以按着昨天的走过的路,有惊无险的到了李家庄,直奔赵强的住处。
这时候估摸着也快两点了,赵强正忙活着晌午饭呢,见林云一身被汗淋湿,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禁好笑,逗道:“哟,云哥这是唱的哪出啊,干嘛还洗了澡再来呀?”
“去尼玛的,老子不是来跟你贫嘴的,你忘了昨天跟镇上的那几个小流氓约定比武了?”
“我c,我光顾着照顾媳妇了,都尼玛忘了这事了。”
于是赵强忙把已经做好的饭食盛出来,那些切好刀工,还没来得及做的,被一把收进了篮子里,嘱咐了一声家里的兄弟就拉着林云出去了。
赵强还是像那天一样,利索的借来两辆车子,骑着上了乡里的平坦土路,不一会就赶到了镇上,到了越战的地点。赵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一看时间,还不到两点,于是跟林云找了个避阳的地方坐下休息。
俩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时不时的哈哈大笑。聊了半晌,林云忽然止住笑声,冲着西面怒了努嘴,示意赵强往西边看,这一看不要紧,黑压压一片都是手里提着家伙的汉子。
赵强和淋雨发觉不妙,刚要转身躲进小店里,却被人抓住的肩膀,只听公鸭嗓子的声音响起道:“兄弟既然来了,还要往哪里去呢?”
“那里也不去,刚才听见屋里有动静,寻思进去看看。”
“那这样,咱就请吧。”
几百口子人围着赵强和林云,通身的黑衣黑裤,手里依旧是拎着砍刀、钢管、木方嘛也有,只是这回各成方阵,不像是昨天那样杂乱无章。
楞子青依旧站在阵前头,但是站在他身前的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中年汉子一身黑色短打装束,腰间勒着白腰绳,一看就是个硬汉。尤其昨天还活灵活现的楞子青,这时候站在三人身后连个大气都不敢喘,对三人尤其中间短打汉子那是毕恭毕敬。
“爷们儿先出个人吧…”那边楞子青被短打汉子耳语几句,随后喊道。
林云这时候也是真急,可是急有什么用,谁叫自己这边压箱底的两位大仙没有来呢,这回人家一来就是几百口子,显然是不能善了了,可是比拳的话,也就赵强有两下子。但是林云心里明白,赵强那不过是简单的跆拳道和刑警们通用的擒拿手,根本就是不算练家子。可是依这时候看来,赵强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那边见赵强走出几步也出来一个人,是站在短打汉子身左的那个年轻人。当下里,双方一抱拳,脚上一脚劲,冲上来就打到了一起。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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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65双侠
跟赵强打在一起的年轻人也是个练家子,只是毕竟年纪还小,脸的招式架子不错,身上的却没多大力气。一招一式打地有板有眼,赵强也吃了不少亏,但是根本没有一下是能够形成威胁的,在外行人看来是占了便宜的,但是对于经常打架斗武的人来说,却是花架子而已。这时候反观赵强,被对手不痛不痒的打了十几中,憋着一口气使不出,这时候见对手一掌劈来,根本也不躲了,直接一拳打出去。
同一时间,一掌手刀砍在赵强宽厚的肩上;一记重拳打在了年轻人颌骨上。赵强吃痛咧嘴,而那年轻人却一条线飞了出去。短打汉子可看不下去了,上前半步,道:“小兄弟是有些身手,不过人外有人,这么狂可就不对了,还想学别人砸场子!”赵强闻声一震,看向短打汉子。
那汉子脑袋锃亮,不光没有头发,连眉毛胡子都剃得干干净净,塌鼻梁,深眼窝,一双眼睛阴鸷无比,说起话来声如洪钟。
楞子青一看汉子要出手,忙从后面捧着一个小紫砂壶上前递茶,短打汉子被他一眼扫过,竟然吓得哆嗦起来,茶碗坠地,被他轻轻一脚就挑了起来,放到桌上,竟然滴水未撒。
“宋兄好俊的工夫。”站在汉子另一边的年轻人赞道。
“不敢当!”那姓宋的汉子一抱拳,声音冷硬的像是铁皮筒里挤出来的一般。
“那位英雄,要比武可以,我们老家有规矩,接受挑战的一方可以选择比武的方式,不知道英雄这里是不是…”说着话的是林云,因为林云知道赵强练过跆拳道,是黑带级别。所以要尽可能的给赵强制造可能胜利的机会。
那汉子一愣,但随即笑开了,道:“好,我也敬重你哥俩的勇气,就按你们的规矩来,你想怎么比?”他可以称霸着方圆百里靠的是什么,那就是无所不精,无所不会,查拳、弹腿、八极拳、八卦掌、铁砂掌、鹰爪、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子流星、软鞭硬锏,别管是手上脚上,还是器械上的,虽然不是全精,但是全都拿得出手。
“只用脚,不动手。”
“哈哈,好,动手伤和气,动脚好!”
林云一听汉子这么自信,心里不禁隐隐有些担心,心道:“不会就这么巧吧,难道他也擅长用脚?”想到这,林云又道:“赵大哥和我都不是武行中人,赵大哥虽然也是拜过师傅,但学拳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我就更别提了,根本就没学过拳,胡乱会两下散手,也是打群架打出来的,您都是道上成名的人物,就是靠欺负小辈混出的名堂。”
“说得好。”四周楼上地下的看客们也交头接耳,不得不说那小伙子的话有几分道理,武行中人才流行挑战踢馆,可堂堂一个打遍百里无敌手的江湖大佬,非要逼着和两个江湖上毫无名气的小辈比武,这算怎么一档子事。
那汉子倒也脑筋转得快,打了一个响指,后面有人小跑过来,点头哈腰谄媚着。汉子没说话,从那小弟的夸肩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道:“这一场比武不白比,有彩头的,你赢了我,这五千块钱全给你。”
周围尽是些喜欢起哄的市井之民,一听汉子这么一说,都开始叫好,呼喊着叫赵强应战。
林云也没办法了,走到赵强身边说道:“看来你是一定要上的了,一会你俩交手的时候,尽量跟我离近点,我手里有镇场面的家伙,到时候不至于把自己搁在这。”
赵强在这附近生活了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这汉子的大名,宋鲁东,响当当的一条好汉,虽然还没有交过手,但是从传闻中,赵强已经知道他的功夫远在自己之上,本来还隐隐有些担心,这回听林云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有底气了,走上前拉开架势,道一声:“请了…”
宋鲁东闻言勃然色变,拔地而起,谁都没看见他的身形,就听到砰砰砰一阵响,赵大海的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而林云根本还没来得及出手。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谁也没准备好看一场好戏呢,就这么结束了。
林云忙上前,想要扶起赵强,赵强面色惨白,表情痛苦不堪道:“别动,我断了几根肋骨…”
宋鲁东手中的紫砂壶还在手中,一个回合将赵强踢飞之后,眯着眼喝着壶里的茶。然后道:“小子,我看你俩也算爷们儿,怎么着,磕仨响头,我也不难为你们,就放你俩走。”
林云看着宋鲁东,心中一番厌恶,冷笑着一言不发。
“看这意思你是不吃敬酒了,那就不客气了…”
正这时,一阵破空声传来,宋鲁东脚上用力,大脚板才在嗲上噔噔作响,一眨眼已经跑到林云跟前,一脚提起,眼看就要踢到半蹲着的林云。忽然一道黄影袭来,硬生生地顶住了宋鲁东的一击。而宋鲁东毫无准备,被一击,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是你!”
林云和赵强面露喜色,看着站在眼前的瘦高个,不禁嘴角挂上会心的微笑。
宋鲁东吃了一鳖,自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谨慎上前问道:“这兄弟又是哪位?报个名吧?”
“你先报名。”
“宋!鲁!东!”
“叫什么?”
“宋鲁东。”
“林哥,他说他叫啥,叫她妈孙悟空?”
“我c!!!”
“老子打得就尼玛孙悟空!”
瘦高个一个暴步就上去了,宋鲁东不敢怠慢,站好马庄准备迎招。所谓南方拳法、北方腿法,而这脚法上的套路比较多,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弹腿四只手,人鬼见了都发愁,宋鲁东的功夫就铁线拳和弹腿见长,而这个年轻人听口音看身材,分明也是个北方人,个头又那么高,学武的时候肯定师父要刻意加强腿上的功夫,再加上刚给自己的威慑,宋鲁东自然不敢小觑。
一个回合过后,俩人各回原位。
宋鲁东已经看出这家伙拳脚之威全在速度上了,当下也不给他冲击的机会,自己先上前强一步进攻。只听砰砰砰一阵响,瘦高个已经连中数招,被打得节节败退,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一群闲汉见俩人来来回回,瘦高个接连中招,个个喊道:“好功夫,打得好!”
那帮小弟见自己大哥占了先机,更是喊得热闹,大有不破喉咙死不休的意思。
赵强在一旁看着却暗暗吃惊,这小子虽然被打得倒退十几步,但步伐丝毫不乱,分明是走的南拳里铁马硬桥的路子。
宋鲁东一阵猛打,看似大占上风,其实他心里明白,今天遇上硬茬子了。虽说那几招拳拳到肉,但是从拳尖传来的感觉却如同打在钢板上一般。宋鲁东经验多老道了,立刻判断出这小子曾经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护体硬功。
武谚说:“力不打拳,拳不打功。”就是说只有蛮力的大不过精通拳术之人,而精通拳术之人在金钟罩铁布衫之类护体硬功面前也只能望洋兴叹。
瘦高个确实是被宋鲁东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招数抵挡、还击,至于旁人眼中的脚下功夫扎实,其实他自己根本没意识到,完全是下意识的一种行为。
战团依旧,三四分钟之后,终于一身闷吼,宋鲁东横飞了出去。
矮胖子这时候也跳了出来,一出来就喊道:“老北你太不讲究了!跑这么快,又没我的事了…”
正文66修脚
瘦高个见矮胖子来了,笑了一笑道:“自己腿短怨谁呢。”
“你丫的竹竿子,往后我不跟你玩了…”
“我c,你个‘恨天高’的玩意,别逼老子动手,不是没打哭过你!”
林云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这俩是孩子还是大侠啊,忙上前劝和道:“哥俩都是好手,今天又是哥俩帮我们解围,走,请你们再喝一场!”
“好啊!”瘦高个一听见又要喝酒,顿时来了精神。然后将目光移向宋鲁东和背后的那些汉子。宋鲁东活了四十来年,哪能没有这点脑子,自己在方圆百里已经无敌手了,这回来了两个过江龙,肯定是有背景的人。要说现在凭自己身后的三百号人,留下他们肯定没问题。但是怕就怕在万一叫他们跑了一个,到时候请神容易送神难呐。当下也不托大,一拱拳道:“技不如人,我宋鲁东认了,青山永在,碧水长流,后会有期!”
待三百号子人呼啦退去,林云瞅着对瘦高个道:“兄弟好俊的功夫,就连我这外行人都看出来了。”
“一般一般,少林第三…”
“龟儿子,净吹牛!”
“我看兄弟是有真功夫的,你俩在江湖上有啥名号么?”
“好说,南北大侠就是我俩!”
“哦!你俩就是传说中的南北大侠,我擦,这就是缘分呐,走,喝酒去!”林云夸张地惊喜了一番,然后拉着三人朝自己昨天看到的“店”里去。
赵强附耳问道:“你小子知道的够多呀,我都没有听说过南北双侠!”
“我也没听过呀!”
“我c,你丫不地道呀。”
林云给了赵强一个狡黠的微笑,俩人对视一乐,都懂得!
林云带着三人来到一澡堂子门口,立住了。林云手指往上一指,瘦高个和矮胖子往后上一瞧,一张大横幅挂之上边,背景是一片大海,上面写着“红花泪。”在三个大字最右边也就是横幅最边上,画着一个身穿必进你的女郎,辣妹爆乳。这种地方,一看就是咸肉铺,所谓咸肉铺,就是把人的肉体排列挂号,谁挑中交上钱就可以“开一炮”的,一般没尝过鲜的小年轻和没有女人的光棍汉最喜欢光顾;但这大都是论次数,而不是算时间,所以好些钱挣得极为容易,有个几秒缴枪,有的十几分钟。
瘦高个喉结里“咯噔”一声,问道:“云哥,你说这就是喝酒的地方,这女的咋穷的连肚兜都买不起呢?你看弄俩布片子这个寒酸劲。”
林云与赵强表示强烈无语,林云问道:“怎么着,进去洗洗?”
“这是啥地方,不会是那…”赵强问道。
林云道:“这话问的,洗澡的地方能是啥地方!”
瘦高个凑上来问道:“林哥,你说这地方光能洗澡啊?”
“洗澡,搓澡,按摩…”
“哦…”瘦高个明显有些有些失望,只得抬头多看几眼画上的“穷酸女郎”。
四人进了红花泪,立刻一只粉妆浓抹的女人就迎了上来,脸上由于摸了很多粉底,走起路来想二十年的老墙,稀里哗啦地掉沫子,尤其那雪白的脸上搭配着血红的嘴唇,活像白无常现世人间。瘦高个差点没禁住要上去揍她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装神弄鬼,幸好被林云拉住了。
里面分大包间和小包间,中间还有一个大浴池是平头百姓们最为追捧的,两块钱洗一回。
四人都是豪爽的爷们,不进包间,冲着中间的大浴室就进去了。进去之后,把衣服脱了交给跑堂的,叫他们找衣桩挂下;然后每人领一个小木牌,走进热气腾腾的澡堂子,就见大池子里一潭灰蒙蒙的热水,池子边上飘着污浊的脏沫,看起来和煮沸的火锅一样。
林云跟赵强对视一眼,不敢下水。倒是瘦高个一看就乐了,道:“混汤子养人,最好了。”
矮胖子嘿嘿傻笑着也说:“就是啊,就是啊,俺们在家就是这混汤子,洗得可好咧!”
林云一看澡堂子里漂浮的沫子就瘆得慌,不敢下去,看向旁边的小池子,伸手摸了一摸池水,咂嘴道:“这是要烧水褪猪毛呀!”
赵强也上前试了试水,刚把手伸进去,嗖地就收了回来,道:“真娘不是人进的…”
瘦高个和矮胖子进了大池子觉得不够爽,看二人这般表现,也跟过来凑热闹。瘦高个伸脚试了试温度。觉得不是向他们二人表现得那么烫,在全场二十来口子人的惊诧中,安稳的坐到了小池子里。惊得林云和赵强把眼睛瞪得跟牛蛋一样大。
一高一胖俩人在小池子里一阵猛搓,泥丸子个个跟巧克力豆似的往下掉,没一会儿就将清澈的小池水弄成了混汤子,而俩人浑身上下一片通红,就跟在炭火上烤得一样。
俩人爬出来,提起一桶清水,呼啦往身上一倾,浑身顿时舒爽的要蹦起来。瘦高个还觉得不过瘾,回去再往小池子里一迈,顿时跳了起来,往后闪躲了几步,大呼:“这尼玛要褪猪毛呀!”
众人哈哈大笑,洗个澡都能搞出欢笑,叫林云对二人的好感颇深。
洗过澡穿上浴袍来到后堂的按摩房,跑堂的小弟来回跑着,给客人端茶倒水。
林云给哥几个叫来了修脚师,个个是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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