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给你。”
晓峰这时看着婉娘的脸蛋,看得她是满脸羞红赶紧低头填写报表。看的出神的晓峰这时才发现,婉茹脸上显露的神彩。一种认真、坚毅的神彩。这个自己一直没去注意的女人,居然是越看越美丽。
婉茹将报表递给晓峰时,他还看的出神。直到婉茹叫了他几回后,才回过神来接下报表。
望着婉茹离去的背影,晓峰一直呆立在那里,意犹未尽的回想着刚刚的情景。一个风韵犹存、又隐隐透露着一股坚强生存意志的女性身影。
最让晓峰抨然心动的却是那双美腿。长裙下的婉娘背影,在晓峰脑海中反覆播放着,播放到最后变成未着一物的玉足,在脑海里走动着,配着婉茹刚刚娇羞的笑容。
此时的晓峰他已经无心再加班下去,草草地整理了一下桌面,下班去了。
下班后回到单人宿舍的晓峰(自从晋升为专员后,单位就给他安排到了单人宿舍)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婉茹那玉足,晓峰突然给自己抽了一个耳光。
暗自骂着自己:晓峰呀,晓峰,你个变态狂,如果你迷恋少女的玉足也就罢了,你居然恋起了一个有着两个孩子的妇人的玉足你这不是变态加=变态狂吗。
晓峰抽完自己耳光后,用凉水洗了个澡,通过凉水从头到脚的猛浇,婉茹玉足的影子才渐渐消逝。
淋了个凉水澡的晓峰,静静地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了家,想起了家中年迈的双亲…
前几天收到父母的来信说得知儿子在公司晋升为了专员,得知儿子现在的月薪是三千多,得知公司给儿子配上了手机,他们高兴的不得了。
他们现在在乡亲们面前很有面子,晓峰还知道现在他们成了四乡八邻羡慕的对象,以往提亲严拒的女方一个个都后悔不迭,她们的父母都后悔错过了一个好女婿。
特别是金莲的大姐曾多次问起他的情况,问他是否有了对象,问他和金莲的那门亲事能不能重圆,如果可以重圆的话不收半分钱礼金。
想着想着不禁想起了芳兰,想起了燕子,想起了如花,当想起了这些和自己有缘无份的红颜们的时候,晓峰想到了回家,回家……回家……出来两年多了。
我是该回趟家看看父母,看看兄弟姐妹们,看看父老乡亲们了,如果可以的最好是去看看燕子,看看芳兰,看看如花,看看那些想看的人。
打定主意回家的晓峰,第二天一上班,先把工作上的事情交代完毕后,就去向项经理和林经理告假半个月。
请了半个月假的晓峰心情心情相当的激动,坐在候车大厅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火车票的他思绪万千,这时耳边响起了王杰的那首回家的歌:“握在手中的票根是我唯一的方向,回家的感觉就在那不远的前方,古老的歌曲在唱着童年的梦想,走过的世界不管多辽阔,心中的思念还是相同的地方。”
离开车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晓峰检票后上了车,他买的是卧铺车票,这也是晓峰第一次坐火车卧铺车厢,他的车票是上层的铺位,下铺是一男一女占据。
晓峰推门进去时他们两个表情尴尬,从凌乱的衣服上可以看出他们惊吓到了什么。在晓峰整理卧铺的时候,女人起身走了出去。相对而言这对男女晓峰对女人更有兴趣一些。
男人年近中年,除了略显发福的身躯和手上巨大的黄金戒指让人感觉有些俗气之外,并没有太多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
女人却是年轻而美丽的,二十多岁年纪,身材凸凹有致气质绝佳,进门时从她来不及掩盖的敞开着的衣领,晓峰发现她的雪白。
那个女人出去之后那个男人很快恢複了神色的平静,若无其事半躺在铺上,一副漠然的表情。晓峰的行李很少,只有一个箱包。由于是上铺,放好行李之后晓峰没有急于上去,晓峰来到车厢接口处抽烟。
旅途漫长而寂寞,无聊的十多个小时只能多打发一点是一点。抽完一支烟,回去时晓峰遇到了同包厢的那个女人。
她从洗手间出来,看得出刚补过妆,比刚才多了一种端庄的味道,看到晓峰,她居然礼貌地沖他笑笑。晓峰还以微笑。心想同舟共渡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何况他们还有缘在同一个包厢里。
在公众的场合看着她,感觉不像个轻浮的女人,举手投足都带着某种优雅,如果没有刚才撞见那暧昧的场面,这个女人应该可以给晓峰留下一种高尚的感觉。
给晓峰第一印象他们不是一对夫妻,夫妻之间不应该有那种偷情才有的急色。
回到包厢那个男人阿谀着和那个女人搭讪,那个女人态度漠然,躺在铺上借口倦了。在上铺晓峰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晓峰被什么动静吵醒,模模糊糊听见乘务员在叫醒下面的旅客提前做好下车的准备。
包厢里的灯关着,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轮廓。乘务员离去后下铺那个男人在黑暗中整理着行李,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整理完行李男人静静在铺上坐着,感觉在注视对面的女人,女人仍在沉睡,发出着均匀的呼吸声沉静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时间,晓峰几乎再一次进入梦乡,他忽然发现那个男人站了起来,似乎在观察他的动静。晓峰半闭着眼睛作出酣睡的声音,注意着他的一切。
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的站了一会,移动到那个女人那边,在她身边轻轻坐下。完全听不到他出声叫醒女人,晓峰奇怪的注视了很久,看到他在轻轻抚摸女人的脸。很久女人仍没有动静,晓峰感觉有些奇怪,这不像是在叫她醒来。
那个男人的手渐渐从那个女人脸上移动,顺着毛毯中钻进去不知摸到了什么地方。那个女人醒了,身体在做着很小的扭动,却不发出一丝声音。包厢里散发着一种靡的味道,晓峰越发肯定这不是一对夫妻,甚至不是下一个站点同时下车的旅伴。
那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了,毛毯被掀到一边,露出了女人大半个。晓峰屏住呼吸,深怕惊动眼前这一出好戏。
那个男人的身体压下去,一只手去解那个女人的裤子,那个女人轻微挣扎,却还是被脱去了一半。光线太暗,看不清两个人无声的y戏,只能凭感觉他们进行到什么地步。
晓峰暗暗诅咒着黑暗,感觉自己情y高涨。
火车速度渐渐慢下来,那个女人推开那个男人,拉过毛毯在下面整理着自己,那个男人捧起那个女人的脸,想去亲吻,那个女人轻轻扭开,只亲到她的脸颊。离开她之前那个男人说:“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那个女人不知做了什么样的应答,那个男人又亲了她一下,在火车停稳的瞬间迅速离去。
门关闭的一瞬间,透过包厢外的灯光,晓峰看到那个女人在望着他,晓峰睁大眼睛迎接她的目光,没有躲避。
几分钟后火车继续前行,晓峰在黑暗中荡漾,下铺那个女人悄无声息,但晓峰确定有某种浓浓的情y气息扑面而来,隐隐感觉到她在悄无声息中春潮涌动,和他一样飢渴着什么。
在公司有个同事讲过他在火车上的一次艳遇,寂寞旅途他有幸和一个美貌少妇坐同一间包厢,干柴烈火几乎没用多少时间沟通就在卧铺上翻云覆雨,事毕一觉睡到天亮,然后各奔东西。
羨慕之余他对事件的真实性都有些怀疑,那个同事当时淡淡一笑说信不信由你。
现在的情况和他所讲的有一些相同。
这种感觉让晓峰有种火烧般的难受,被煎熬了将近一支烟的时间之后,晓峰实在控制不住,跳下卧铺走近她身边,她躺着,一动不动。
第11章漂浮在她的海洋里
晓峰被驱动着大脑,迷迷糊糊去摸索她敞开的身子。似乎她躺着就是为了在等他,任他摸遍了她全身,她一言不发,晓峰耳边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她是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人香。r房在黑暗中摸起来感觉应该是完美的半圆形,柔软却充满弹性。r头很小,肯定没有过生育历史,虽然他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吃过,摸了一会就忍不住趴上去吃它,是吃,而不是在吻。
她的毛很淡,柔柔细细的,感觉很光滑,光滑得几乎和她的融为了一体,不会缠绕到手指。
没有小唇突出到外面,大唇却很,圆圆肥肥的,把那里夹成了一条很细的缝。
也许因为已经有一个男人射进了里面,小口很滑,屁股下面却干干净净的,不像用纸巾擦过的样子,晓峰把手指进去,那里紧得像个的女孩,里面灌满了浆糊,却没有随着他手指的活动而流出来,他惊讶地连续活动了几下,发现在他手指抽出的时候,原本感觉沾满手指的浆在抽出口的时候,居然被肥肥的唇刮得干干净净。
晓峰心神荡漾,心想这样细几小的手指都能被如此细腻的包围,如果换了粗大的那个进去,感觉应该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呢?
晓峰恋恋不舍的把手指抽出来,她的柔软,她的细腻,她的一语不发,她淡淡地呼吸都在吸引晓峰,晓峰分开她的双腿,把张得要炸开的那个东西用力进去。
她依然一动不动,敞开了让晓峰连根进入。晓峰进入她之后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梦境。有一种在漂浮着的感觉,是什么样一种漂浮无法言喻,但的确是漂浮,也许是漂浮在她的海洋里。黑暗中她就像海洋,晓峰感觉进入她身体的不仅仅是他的那个,而是他整个人,包括思想。
她一动不动,可是晓峰分明感受到波涛汹涌的力量。
动的是她的身体深处,紧紧拥着着他又仿佛深不可测,那是种奇怪的经历,之前晓峰从来不曾遇到过,她的那里像条鱼一样吞噬着他,晓峰一下子就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晓峰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她身上漂浮了多久,她的那里里像长了条舌头,却远比任何舌头都要灵活,触动他所有可以快乐的地方,然后她的那里开始颤抖,他感觉到她在绷紧,呼吸急促,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一下子就让晓峰顿时溃不成军。
出来的时候晓峰的那个东西光光净净,没有带出一滴多余的蜜汁,晓峰用手摸了摸她身下,整张屁股仍然干净得像刚洗过澡的婴儿。晓峰惊奇了很久,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一种被称为“鲤鱼嘴”的名器。
晓峰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她:“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你肯不肯告诉我,我以后怎样才能再见到你?”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避晓峰在她耳边的轻吻。
晓峰俯身在她的那里最后亲了一下,恋恋不舍地爬到了自己铺上。
晓峰闭上眼睛,仔细回味刚才那女人身体里暗流的激情和无声j她的快感,从他到射,她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他同样能感觉到她身体强烈的反应,在剧烈的中她每一寸肌肉好像都在呻吟。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下铺女人看上去早已经洗漱干净,坐在铺上优雅地翻看着一本装潢精美的杂志。晓峰下去时她表情自然,似乎昨夜什么都不曾发生。
晓峰在那个男人走后的空铺上坐下,对面女人的目光瞟过来,仍然客气的笑笑,就像昨晚他在走廊上遇到她的时候一样。晓峰不禁从心底佩服着这个女人,她的精神状态几乎达到了佛偈中的某种境界,这一刻看上去,完全一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火车一站站短暂停留,然后一站站别离。晓峰和那个女人都在默默地等待着他们的终点。没有人再提起昨夜,和过去了的那些小站一样,一切都抛在了身后。
下车的时候,晓峰发现下铺女人和他选择着同一个终点,她最后沖他们笑笑,很快消失在匆匆的人流中。晓峰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车站,顺利回到家的晓峰顿时有种:人前显圣,傲里多尊的虚荣感,他见到未满一十六岁的小孩就发糖,见到一十六岁以上的男人就发烟,见到一十六岁以上的女人就发情,这里发情可不是那里的发情.这里的发情是指发出微笑的表情,因为她惟有报以微笑来表示自己的热情和诚挚,当然他更希望能以抱代替微笑,但是那是不可能的,那是会被叫流氓的。
晓峰回到家里后感受到了太多羡慕的眼光,听到太多羡慕的话语,有人说:“哇,你出去两年多简直是变了个样呀。”
有人说:“你现在的一个月工资比我们一年田地里的收入还高。”
还有人说:“你挂上手机了呀,以前只是在电视里看到有人用手机。”
也有人说:“怎么没带个漂亮老婆回来呀。”
反正是七嘴八舌,反正全是好听的话,总之晓峰听了都会受用无比。
林锦华老夫妻俩自从儿子回来后,整天乐得是合不笼嘴,他们每天都要应付一拨又一拨登门造访的媒婆,什么东家的仙姑,西家美媚是如何如何的漂亮,是如何如何的勤劳善良等等等.个个媒婆的嘴上都像涂了蜂蜜一样甜,无论哪个媒婆说的是怎样的天花乱坠,总之林锦华夫妇都是微笑着婉言相拒,他们虽然在媒婆们面前是中气十足,也算是为之前的四处提亲碰壁找到了平衡吧.但是他们内心却没有一点底气,他们也很担心儿子的终身大事,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晓峰这个年龄在农村早就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所以他们也是乐在嘴上,急在心上.在晓峰回到家的第五天,晓峰的妈妈赵玉惠终于忍不住地问道:“你在外面有没有合适的对象呀,也就是你们在外面所说的女朋友。”
晓峰不紧不慢地说:“我暂时还没有女朋友,你们急什么,我还不到23岁呢,才刚刚过国家法定的结婚年龄,人家在外面三十岁以内结婚都算是早婚。”
赵玉惠满脸疑惑地看着晓峰:“不可能吧,到三十岁了就成剩男了,在我们这里三十没结婚的话,就基本属于老大难问题了,这个年龄如果还没结婚的话就基本成了没人要的豆腐渣了。”
晓峰:“在外面都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顶瓜瓜,所以你放心,我现在这个年龄还只是属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呢。”
晓峰的这顿调侃把赵玉惠气的是哭笑不得,这时老爷子林锦华说:“老婆子不要管他了,古人云: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现在是:儿在外婚姻有所自由呀,儿孙自由儿孙福,他们操心,我们还操什么心呢,以他现在的这个地位,再加上他那天然的外表,就是想让他打光棍都是很难的。”
晓峰哈哈一笑:“爸爸,你说的太对了,难怪说知子莫如父呀,儿在外别说是找个老婆了,就算是找三妻四妾也是只要招下手就有人排着队来了,所以你们二老就放一万个心吧。”
赵玉惠假装生气地说:“什么知子莫如父呀,古人说的那句话是知子莫如母才对呀。”
晓峰:“哈哈,看来古人这句话说的还是有争议呀,那我就来说一句超越古人的话吧,我这句话绝对不会有任何争议,这句话的完整性,结构性,逻辑性之强,绝对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林锦华是个急性子,见晓峰在卖着关子,就有点急了:“那你就快说出来吧,让我听听你这句话的完整性,结构性,逻辑性到底有多强。”
晓峰微然一笑:“我要说的这句话就是:知子莫如父母。”
林锦华夫妇听了这句话后都露出了满意而幸福的笑容。
快乐的时光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飞逝的,晓峰回到家里一晃就十天了,这些天他走亲访友该走的也都差不多走了,该访的也基本上都访了。
晓峰算了下时间,自己在家还可以呆两天,他打算利用这两天的时间去打听燕子的下落,他打算利用这两天时间去探听下芳兰的状况,他希望在这两天可以了解到如花的状况,这些也是这次晓峰回家的一大心愿。
于是他决定先去燕子的哥哥家打听燕子的去向,燕子原来柳燕,她哥哥叫柳青,也就是之前晓峰在工地上的包工头。
晓峰买了两条红塔山香烟,两瓶四特酒来到了柳燕哥哥柳青家,晓峰见到之前的包工头柳青后是问寒问暖,两人相谈甚欢。
柳青得知目前晓峰在外混的很风光,不住的赞不绝口,晓峰也了解到目前柳青没有再做包工头了,目前在家乡搞了个建筑队,就是专门给农村的人家建房子,以及学校建校舍。
他们有的是包工包料的承接业务,有的是包工不包料,据说生意也是红火的不得了,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有钱人。
东拉西扯的聊了大半天,最后晓峰终于切入主题:“柳大哥,燕子现在怎么样了,听说她去读书了,毕业没有。”
柳青说:“燕子在新余电子技校读了三年后,被学校推荐到广东番禺的一家电子厂了,去那个电子厂才一个多月,她刚到厂里的时候写了一封信回家只是报了个平安,后来一直没有收到她的来信,所以还不知道她们厂的具体情况怎么样。”
晓峰:“哦,我在广东东莞打工,东莞隔番禺很近的,而且我从广州坐车回东莞的话会路过番禺,你可以把燕子的地址告诉我吗?我有机会可以去看看她。”
柳青求之不得的样子说:“那太好了,那就麻烦你多关照下,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们也确实有点不放心。”
说完柳青赶紧把燕子写回家的信封给中天抄地址,晓峰一看地址是广东省番禺市鱼窝头镇金辉电子厂,晓峰把燕子的地址抄下后,和柳青闲聊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
离开柳青家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清风家,在路边小卖部买了些烟酒直接就来到了清风家,见到清风的父母后,问起了清风的情况,清风的妈妈是摇头叹:“唉,还是你混得好呀,去年宗晖公司倒闭了,清风回家找了个对象,结婚后开了个养猪场,养猪亏本亏了一万多块钱,后来又养鸡,养鸡碰到一场鸡瘟,一下子死了两千多只鸡又亏了上万块钱,上个月又借钱跑到县城去开了个餐馆,他现在是欠了一屁股债,和老婆也是整天吵得鸡犬不宁,他的日子很不好过呀。”
晓峰一听感到非常意外:“那大表哥清扬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清扬妈妈:“清扬现在在惠州长城电子厂做保安队长,听说那个场有几万人,光保安都好几百人,他女朋友如梦在那个电子厂做拉长,如花在那个电子厂做流水线工人,是她姐姐那个拉的员工。”
晓峰:“哦,我好久没见到清风了,我现在就去他饭馆看看,我们好好喝两杯。”
晓峰问清风妈妈要了清风饭馆的地址后,起身告辞离开了清风家。清风来到县城按照清风妈妈说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清风的清风饭馆。
清风一看晓峰来了,热情的不得了:“晓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听说你现在混的很不错呀,你成了四乡八邻的名人了,你今天能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今天就在这里住,我炒几个菜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清风,晓峰表兄弟二人携手揽腕地来到了清风饭馆内,现在这时是下午三点多钟,可能不是吃饭时间的原因,饭馆里现在没有客人,所以清风给他倒了一杯茶陪着他聊了起来.可以看得出清风现在很开心,晓峰说:“三年多没见面了,一切都好吧。”
清风口嗨声地说:“唉,一言难尽呀,首先我要向你和芳兰说声对不起,三年前那次我酒喝多了,发酒疯害的你和芳兰先后离开了宗晖公司,我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我内心充满了愧疚。我想不到事情会变成那个样子。”
晓峰:“呵呵,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为过去的事烦恼因为那已成为注定了的事实。”
于是清风就讲起了芳兰,晓峰离开后所发生的事,原来自从芳兰,晓峰先后离开宗晖公司后,陈厂长又把清风调回到了包装部,并给他晋升为了包装部的组长。
清风一直为芳兰和晓峰的不辞而别感到羞愧万分,他为自己的冲动和自私感到羞愧。
宗晖公司生产蔬菜汁,每天需要几十吨的蔬菜,由于蔬菜的供应商的蔬菜无法及时供应,致使公司的生产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两年来休息的时间比工作的时间多,两年来工资也一直没有变动,清扬见公司正式生产了一年多没有一点起色,于是辞职到惠州长城电子厂做了一名保安队长。
没多久如花的姐姐清扬的女朋友如梦,大专毕业也去了长城电子厂,如花和清风仍然还留在宗晖公司,小鄢靠他哥哥的关系也离开宗晖公司去了惠州的一家服装厂做保安。
宗晖公司在开工后硬撑了两年多,最终还是没有能撑下去,最后无奈的宣布了倒闭,给员工们多发了一个月的遣散费后就关门大吉了。
如花领了遣散费后去了长城电子厂,如梦在长城电子厂不到一年就被晋升为了拉长,所以如花很轻易地成了如梦所在拉的一名流水线员工。
而清风领了遣散费后找了一个多月的工作,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最后决定回家创业,于是向清扬借了两万块钱,再到信用社贷了三万块钱在老家开了一个养猪场。
清风在养猪期间与邻村的同学谢小娟结了婚,清风小夫妻俩结婚后还算恩爱,辛辛苦苦经营着养猪场,最后由于经营不善,不到半年亏了一万多块钱后。
养猪亏本后,清风把养猪场改成了养鸡场,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养了半年多的鸡,又碰到一场鸡瘟死了几千只鸡,在亏了八千多块钱的情况下把鸡场转让出去,给别人作了养鸭场。
清风在一年多的功夫凭着养猪,养鸡亏了两万多块钱,清风并没有因为背了一万多块钱外债的而气馁。
清风养猪养鸡欠下一屁股债后,以手头留下的三千块,去学习了三个月的厨师,拿了一张厨师证后,再请父亲帮忙到信用社贷了两万钱在县城开了家餐馆。
餐馆名字叫清风餐馆,清风餐馆开业一个多月以来,生意不好不坏,除掉各项开支,每个月可以有一千多块钱的纯利润。
晓峰听完清风讲述这三年来的生活经历后,他也简单的把自己离开宗晖公司后回到家里订了婚,然后因为女方在结婚前要加彩礼钱,自己一怒之下大闹岳父家,之后二上广东的打工经历,一一的向清风讲述了一遍,兄弟二人说到动情之处都有会有种落寞的感觉。
最后晓峰话锋一转问清风:“自从离开宗晖公司后,一直不知道芳兰的情况怎样,她是你的同学,她现在情况怎样,应该结婚生子了吧。”
清风:“唉,她的命真的好苦呀,我原以为你离开宗晖公司后会去找她,你们会成为美满的一对,可是事实却让人难以意料,你们原来并没有走到一块。”
“芳兰她离开宗晖后回到家里没多久,就跟当地首富邻村的黄大牛结了婚,结婚了两年多一直没有一儿半女,在这两年期间黄大牛的父母,总是对外说他们的儿子黄大牛娶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说他儿子大牛的几十万家产后继无人了。”
“后来黄大牛在父母的压力下,向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两年多的芳兰提出了离婚,芳兰离婚后就回到了养母家生活”“芳兰的养父在儿子添财结婚后,不到一年就因病去世了,所以芳兰和养母跟着添财,以及添财的那个傻媳妇生活在了一起,芳兰和他们生活了不到三个月就失踪了。”
晓峰一听立即打断了清风的话:“你说什么,芳兰失踪了?”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追问了清风一句。
清风无奈而又伤感地说:“是啊,芳兰离婚后跟添财他们过了不到三个月,就无故失踪了,她的养母以及哥哥添财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目前还没有听说有谁知道她的下落。”
晓峰闻听此言竟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啪的一声,桌子一拍,腾地站了起来,把个清风吓了一跳,只见站起身的晓峰怒气冲天地说:“奶奶个熊,怎么会这个样子。”
说完转身就要出门。
清风赶紧把晓峰拉住:“天都快黑了你要去哪里?”晓峰怒不可遏地说:“我去找黄大牛,我让他给我交出芳兰,否则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清风:“你也不小了,在外还是个领导呢,怎么还这么冲动,这么糊涂呀?芳兰失踪了你凭什么去找她前夫呀,你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理和力都在人家黄大牛那里,凭理,人家已经和芳兰离婚了,他与芳兰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凭力,人家是部队出来的长的是人高马大的,你拿什么让去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论财,就更甭提了,人家是当地首富。”
“所以你还是醒醒吧,当初得知芳兰失踪的消息,我比你还急,我也恨不得杀了那个黄大牛,我也四处打听寻找过芳兰的踪迹,可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晓峰说:“我管不了那么多,总之如果黄大牛没跟芳兰离婚的话,芳兰就不会回她养母那里生活,如果不会她养母那里生活她就不会失踪,所以我要把帐全部算在黄大牛身上,我要让他对芳兰的失踪付出代价。”
第12章弹出一指销魂
晓峰咬碎钢牙,打算立即去找黄大牛,恨不得把生吃活嚼了。清风不住的劝说:“冲动是魔鬼呀,你这样去找黄大牛于事无补,你去找他也等于是以卵击石,你还是安心的在我这里住一个晚上,你如果想去探听芳兰的下落,明天再去也为时不晚呀。”
在清风再三左右的劝说下,晓峰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他抑制住悲伤的心情哽咽着说:“唉,听人劝吃饱饭,我今天就在你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我再去打听下芳兰的失踪情况,如果她的失踪与黄大牛有关系的话我不会放过他,我会不顾一切地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这时清风说:“兄弟,咱哥俩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我就不营业了,把饭馆门关上炒上几个小菜咱好好喝几杯。”
晓峰和清风推杯换盏地喝着闷酒,到了八成醉的样子后,清风见他为芳兰的事心情不好,也就不便再劝酒了,安排他睡下后,也休息去了。
第二天晓峰早早起来向清风夫妇告别,清风再三叮嘱他不要去找黄大牛算账,芳兰失踪的事去找人家黄大牛,那样是没道理的,他点了点头:“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晓峰离开清风饭馆来到李家听村,直接来到芳兰家,见到芳兰养母张凤英后了解了下芳兰的具体失踪情况,芳兰的养母张凤英把以往的经过向他讲述了一遍。
原来芳兰自从那次与晓峰在密林相会,中途杀出个黄大牛与他经过激烈打斗后。
当时晓峰一个人离开了密林,黄大牛在大街买了套衣裤,把打斗时被撕破的衣裤换了下来,然后送芳兰回了家。
张凤英一看准女婿黄大牛来,顿时是喜笑颜开,乐的合不拢嘴,忙前忙后又是煮面条又是煎鸡蛋的伺候黄大牛,把个黄大牛美的是眉毛缝里都是笑的,黄大牛吃饱喝足后这才起身告辞回家去了。
第二个月芳兰与黄大牛,添财与金枝在同一天订了婚,那个场面除了芳兰外可谓是皆大欢喜,鞭炮齐鸣.热闹非凡。
芳兰强颜欢笑与黄大牛订了婚,内心是心如刀割,心里想的,念的都是晓峰,满脑子都是他的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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