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舒服!”胡婧婧眯着眼睛吸着气,明显被男人这一下搔到了痒外,口中接着道:“当然,就是京城的李副总理家了!哦,再动一下嘛!”
“这是江南,不是辽东,你家老爷子会允许李家把手伸那么长?嗯?”知晓对手的强大背景之后,兢少心中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他一手揉捏着女人的乳峰,下体挺动,啪啪两声又给了女人两下尽根的刺击。
“嗯啊!”胡婧婧连声荡叫着,红唇微张,断断续续地道:“是啊,我爸当然,不会让李家过界了!但是,那个梁晨的身份特殊,就算我爸,也得顾忌三分呢!呃,兢弟弟你快点,你让姐飞了,姐什么都告诉你,还,还会帮你呢……!”
兢少被胡婧婧的话给惊住了,连省委书记都要顾忌三分,那个梁晨究竟是什么来历?如果单是京城李家的嫡系人马,那是远远不够看的。胡婧婧这么说,分明是说梁晨还有着其它的身份。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保持蛋定的心理,扛起女人的双腿,开始埋头苦干了起来。这个骚货不喂饱,别指望着她一次性把消息都透露出来!
豪华包房里,噼噼叭叭的肉体撞击声和女人放荡地尖叫起混合在一起,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停歇。
沙发上,春情未褪,一脸满足的熟妇赤裸着下体懒懒地躺在男人怀里。而兢少则是胸膛起伏,呼吸依然带着几分急促,他固然本钱雄厚,体力勇猛,但碰上胡婧婧这个胃口极大的骚妇,却也是鞠躬尽瘁,差点被掏空了身体。
“梁晨的新婚妻子,是叶老的曾孙女!”得到了满足的胡婧婧不再卖关子,她从茶几上抽出一支烟,点着之后轻吸了一口,吐着烟雾抛出第一颗份量十足的炸弹。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明显地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僵,还没有平复的呼吸,变得更加的急促起来。
“他与林总理家也有关系。林总理的二儿子林子轩在临终前将名下近百亿的财产全部给了他,这件事,在京城的圈子轰动一时,几乎是众人皆知!”胡婧婧没给身后男人过多的消化时间,又抛出第二颗言语炸弹。
“他与梁家也有关系,实际上,他初崭锋芒的时候,第一个提携他的并不是那位执掌辽东的李书记,而是龙源市委书记梁启明。值得一提的是,在很多场格,梁晨都称唤那位梁书记为‘叔’。”
“还有吗?”兢少的声音带着几分僵硬,胡婧婧这三段话,就如同一只画笔,将那个梁晨的强大背景一点点勾勒了出来。怪不得胡婧婧说连她父亲胡书记都顾忌三分,换作是任何一方封疆大员,都不可能轻心大意。
“梁晨还有一个情人,叫做连雪霏!你猜猜她是什么来头?”胡婧婧的神情闪过一丝异样,别说是一点都没心理准备的对方,就是她,当初得知了梁晨身后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之后,也着实半天没缓过神来。
“是京城连家的人吧!”兢少的话语中透着几分麻木,震撼的消息听得多了,反而觉不到有什么吃惊了。
“聪明,就是连书记的孙女!”胡婧婧笑着点头,然后仔细看着对方的神色,红唇挑起问道:“怎么?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兢大少,现在怕了?”
“怕?我长这么大,还真不知害怕是个什么东西!”听了女人的问,王兢反而笑了,虽然这笑容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掩饰心里的紧张。他也没有说谎,他固然是因为梁晨的背景而震惊,但却远远称不上是害怕。对方的背景强大,他王家也不是被人捏的软柿子!
“这才是我认识的兢弟弟嘛!乖乖地,婧姐肯定会帮你的!”胡婧婧伸手在对方的脸上抚摸着,眼中露出几分迷醉的神色。对方这种十足的阳刚气,是她在洛寒的身上看不到的。不是只有男人可以左拥右抱的,她胡婧婧一样可以坐拥各色美男,她说要帮王兢,不过是一句半真半假的戏言。在她想来,那位梁局长无非就是抓了王兢的几个人,根本算不得什么大过节。她透露的梁晨的身份,王兢自然就会放低姿态,再由她出面调停,那位梁局长就算再牛,也不能不给她这个面子吧!?
“那就有劳婧姐了!”王兢心里一动,暗想这个骚妇也许可以是一张值得利用的牌。
“那,兢弟弟拿什么感谢姐姐呢!”胡婧婧舔了舔嘴唇,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男人的腰上,淫荡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向男人发出了交媾的信息暗示。
“当然是用这个感谢了!”暗骂了一句喂不饱的荡妇,王兢再次压在女人身上,腰杆用力一挺,便顺利地入了巷。
夜渐深,市公安局四楼尽头副局长办公室的灯却依然亮着。梁晨坐在老板椅内,正认真听着副支队长卢勇汇报此次行动的经过。经过几天的接触,他对这个卢副支队长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坦白地说,卢勇在刑侦办案方面并不如何的优秀。甚至可以用平庸来形容。但另一个优点,却是掩盖了他在其它方面的不足,那就是,听话。这就够了!对于他来说,目前他所需要的,就是一个足够听话,并将他的指示和命令不打折扣地执行下去的下属。
“孙小红只是受了些惊吓,没什么大碍,不过,她的丈夫李平现在还处于昏迷中,情况有些不大乐观。据医院初步诊断,李平的胸腹均遭钝器伤害,后脑遭到严重撞击……!情况就是这些!”汇报完毕,卢勇扫了坐在沙发上的女孩一眼,他知道那是孙小红的堂妹孙小蕾。
第四百七十三章 给我打回去
此刻,孙小蕾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至少她现在已经知道堂姐无事,剩下让她担心的,就是昏迷不醒的堂姐夫李平。不管怎么说,堂姐与堂姐夫是被救回来了,市公安局的行动速度和办案效率,高的让人吃惊。而对于将她从歹徒手里解救出来的梁局长和那个年轻的刑警,孙小蕾更是由衷地感激。
卢勇离开之后,梁晨的目光转向了漂亮的女孩,温言问道:“孙小姐,你觉得,关于那个视频证据你堂姐孙小红能不能知道一些东西?”他现在已经知道,给他打过两次电话,邮寄光盘的神秘男人,正是孙小红的丈夫李平。动机吗,也很容易猜测,想来是为了报答他对孙小红的‘高抬贵手’!所谓投桃报李,他这也算是好心有好报,只是可惜,几经周折,这证据还是没到他的手里!
“这件事红姐是蒙在鼓里的!姐夫怕红姐担心,特意叮嘱我保密!”孙小蕾摇摇头,她刚才已知道了自己提供的视频证据遭遇了‘意外’,而邮箱里的信件也全部被删除了。她并不笨,当时是因为担心堂姐和堂姐夫的安危乱了心绪,现在回想起来,她不禁对那个‘热心’的王副局长产生了怀疑。一想到正是听了那个王副局长的话在大门外等车,才遭到了歹徒的绑架劫持,她心里的疑云就更浓更盛!
“梁局长,我觉得,那个王副局长很不对劲,他当时问我,是不是我姐夫手里掌握了什么人的证据,你说,他怎么就那么肯定,掌握证据的人是我姐夫而不是我堂姐呢?”孙小蕾眨着杏仁眼,向对方说着心里的怀疑。她对于眼前的男人是百分百的信任,对方不担放了她堂姐,刚才还救了她的命,所以她是发自内心地想帮点什么忙。
“这个,我知道!但是没证据!”梁晨用手指轻轻敲着写字台,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他何尝不知道删除视频和邮箱文件,给张豪通风报信,设计孙小蕾的罪魁祸首就是王树波,但一句话,他没有证据。他虽是常务副局长,暂为主持局里全面工作,但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意定王树波的罪。眼下李平昏迷不醒,他也无法确定,那个邮箱中的视频证据是不是唯一的一个!
想到这里,他脑中忽地灵光一闪,连忙向女孩问了句:“那个发送视频过来的邮件,发送者的邮箱名你以前见过没有?”
孙小蕾怔了一下,随后俏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兴奋地一拍手道:“那也是姐夫的邮箱。说不准,里面就有……!”但随后,俏脸又是一苦,叹气道:“我不知道邮箱的密码啊!”
“过来试试,说不准密码是同一个呢!”梁晨站起身,向女孩招了招手。他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反正试下又不费什么事!
孙小蕾走了过去,坐在老板椅上用雪白的小手利落地敲打着键盘。片刻,俏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电脑屏幕上清楚地显示着‘您输入的密码不正确’。站在女孩身后的梁晨也摇了摇头,看来要打开这个邮箱,必须等到李平醒来了!
派人将孙小蕾送去医院,梁晨乘车返回了家。打开房门,闻着客厅里幽幽的女人香气,他就知道齐雨柔和海伦还没离开。下午多喝了几杯,回到家里困意上涌的他小睡了一会,因为下午的新闻发布会,他的手机一直处于无声状态,所以吴唤忠打来的电话他根本没有听到,最后还是齐雨柔推醒了他。
电话打回去,从吴唤忠那里知道详细的情况,他立刻让徐易朗来接他。还好,他赶到的正是时候,在市局门口救下了刚被劫上车的孙小蕾,并抓获了郑虎几个歹徒。
实际上,事件发展到这一步,梁晨心里已经完全敢肯定,一年前的百兴楼纵火案,张豪,何俊,及至那位市委书记的公子王兢,都脱不了干系。甚至可以说,这几个就应该是主谋!从两个刑警队员被百兴楼的人打伤,卢勇向他透露了百兴楼如今的背景之后,他就对那位大名鼎鼎的兢少留了心。
从一些资料上看,王兢,很像西风县的李斌。都是仗着老子的威风,手下养着一帮打手,经营着大规模的娱乐场所。只不过比较起来,王兢的手段无疑更狠绝更残忍。李斌不管如何的嚣张跋扈,至少手上没有人命!
梁晨心里有着自己的底限和标杆,一年前的纵火案,九死十六伤,策划这起纵火案的主谋以及执行者,都应该千刀万剐。不谈什么正义真理,这种藐视别人性命的残忍,首先就是一种泯灭人性的表现。没有了人性,就不能称之为人!而对待一头凶残的畜牲,要犹豫要妥协吗?
梁晨轻手轻脚地来到侧卧,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他一直睡的那间主卧床上,肯定是被齐雨柔和海伦占领了。打开侧卧房门,梁晨走了进去,但马上,他就发现自己刚才的猜测是错误的。
“就知道你想当逃兵,被我猜着了吧!”一具温热柔软的娇躯贴上了他的后背,耳边传来齐雨柔吃吃的娇笑声。还没等他开口,脖颈上就被另一双玉手圈住,女人芬香的呼吸扑面而来,伴随着字正腔圆,荡气回肠的一句‘老爷,奴家想要……!’
梁晨叹了口气,今晚看来又有得忙了!他不是排斥这种运动,而是他觉得这种运动也需要有所节制,无论他有多好的身体,多雄厚的本钱,夜夜笙歌也是吃不消的。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这话虽然夸张了点,但也是有一些道理的。唔,提到了酒,他一会儿有必要再喝两口雄风药酒,然后,然后一定要把海伦那只欲求不满的大洋马干翻……!
第二天一早,梁晨神清气爽地出了门。而卧室的床上,则留下体疲力乏的两女。齐雨柔与海伦的身体素质是绝对的强悍,但在昨夜男人的一番狂轰乱炸之下也险些变成一堆软泥。
梁晨先到市公安局打了个转,随后乘车赶医院。在市中心医院,他见到了双眼红肿几乎是一夜未眠的孙小红,以及一脸困意的孙小蕾。
“医生怎么说,情况好些了吗?”看着病床上插着氧气管的男人,梁晨低声问了下负责安全保护的牟亦霖。
“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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