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边蛊惑,而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为所动。我不是听不见它的话,我只是已经不在意它的话了。
有些东西,你越是害怕,那你永远都赢不了。就像鬼物一样,你害怕,它能感知到,你越是害怕,它也会变本加厉的来害你。而心中坦荡,不露惧色,寻常鬼物反倒会害怕你了。
毕竟人鬼乃阴阳相隔之界,人为阳,鬼属阴,二者相撞,始终还是阳气更胜于阴气,人更强于鬼物的。
一遍一遍的念着安魂咒,慢慢的,我耳边的声音小了下去。直到心魔的声音完全消失,我才停下。
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师父唇瓣也都苍白了。我握了握拳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是我自己的肉身,我已经可以操控这幅身体,难道我已经赶走了心魔?
“人心是魔存在的根源,它随着人心的变化而存在。这一次,是你赢了!”苏慕烟站在我的身后,出声说道。
我本想回头,可我害怕看到她。
走到师父身边,我扶着师父起来。师父看了我一眼,欣慰笑了笑。
看到师父受伤,我心中很是难过。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周扬。
“师父!”开口,嗓子干涩难耐,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师父用力握紧我的手,“去吧!师父不能护着你一辈子,师父一直很相信你,不是因为你是他,是因为你天生就是道门中人。我薛半山一脉,从来没有弱者,所以师父坚信,你一定能成功。小槿,师父从来没有对你失望过!”
抬头,师父勉强开口,说了这些话。用了太多气力,脸色也灰暗了许多。低头,师父后腰的伤口竟还在流着血。
我的心中一暖,不管是不是因为周扬,师父对我的恩情,是我这一辈子都还不了的。“师父,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一副师徒情深的画面,真是感人的很啊!呵呵,小槿,你果然没让人失望,没想到你居然能控制自己的心魔。看来和他猜测的一样,可惜了啊!他想得到的东西,怕是很难了。”
陈茂生意味深长的说着,又看着我身后的苏慕烟,“什么都没有得到,他大概才是最可怜的人吧!”
“陈茂生,你伤了我师父,这笔账,咱们该好好算一算了。”我懒得再听他废话,我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挑唆,我不想再因为他的话而动摇。
两指立于鼻前,口中念诀,脚踏堽步,这些是我从未尝试过的。今天,我就要让师父看一看,我没有让他失望。
引雷术的要诀,我都牢记在心,我的灵魂被自然之力灌入,异常兴奋。也正是因为这股力量,让我念决施咒都如行云流水一般的顺畅。
天色黑暗,一道雷光炸现,我抑制住内心的激动继续着。
陈茂生不敢相信的抬头,也看着天空,“你竟然真的能用引雷术了?”
“这都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到!”
陈茂生眼中一冷,“那又如何,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我动用了全身的所有力量,就为了一击即中,不管陈茂生说什么,这雷,我必然是要引到他身上的。
乌云密布,闪电之后,雷声越发明显。
“天地之灵,雷火造邺,来!”
右手两指控制着天雷的方向,对着陈茂生那边就打了下去。
陈茂生的嘴角再次露出一丝自信的笑意,让我十分疑惑。
“小槿,你和我都是同一类人。”他的声音不大,可我却听的真真切切。
但我来不及问他这个问题,天雷就已经落了下去。
陈茂生突然快速移动,这一下,竟没有打中他。我懊恼皱眉,接着引入第二道天雷,陈茂生此刻掉转了方向,突然冲向了苏慕烟的身边。
我惊的手指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憋着的那一口气,也被这一惊,散了。身体中的那股力量被泄去,天雷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住的。
陈茂生完好无损的站在苏慕烟的身边淡淡一笑,“如果换做是他,想必死的会是你了吧!”
我不明白陈茂生说的那个人是谁?我只觉得自己很累很累,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下倒去,最后却倒在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迷迷糊糊间,我看到苏慕烟,她好看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我很想替她抚平,但我实在没有力气抬胳膊。
想到她有未婚夫,我的心里就很难过,我并不想做别人的替代品!可我的那份感情,我不敢说出口。同样都是女人,这样的感情说出来只会成为笑柄。
看着她担心的模样,我的心里更加难过。
我用了最后的力气,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缓缓开口。
“苏慕烟,我不是周扬,我是庄槿!”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大家猜测小槿是周扬的问题,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剧透
不是什么男穿女,周扬是男人,咱们小槿可是正儿八经的女人
这也是一篇正儿八经的百合文
这也算是个小伏笔,以后慢慢揭晓
至于猪脚弱鸡,成长文,猪脚不可能一步登天,
这卷结束之后,接下来的剧情小槿就要靠自己了
然后是更新问题,这个月因为工作上的变动更新不太稳定,下个月稳定日更
你们可不要嫌弃我的乌龟速度啊!
最后
第62章青梅竹马
日落西山,凉风透过门缝,打在我的脸上,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想要动一动手臂,却是疼痛难忍。我试着握拳也都痛的厉害,最后只好松开拳头。
身子不能动,只得眼皮子转动。看了看四周,母亲就坐在我的身旁,手里拿着针线,缝制着绣花鞋垫。这样的画面,让我的眼睛发酸,想喊一声,突然想到之前被困在了幻境中,我担心自己是被陈茂生的人偶迷惑,便不敢出声。
母亲做针线活有个习惯,就是不爱用顶针。一旦她的心思二用,就很容易被针扎到。看着母亲愁云满布的侧脸,岁月没有对她留情,母亲也已步入中年,皮肤暗淡,在夕阳的余晖中,透着亚洲人的黄。
而那手里的针就像长了眼睛,冷不防的,一下扎进了肉里。
母亲“嘶”了一声,看着被扎出血的手指,又叹了口气。
抬眼望向我,目光一愣。许久,脸上终于露出笑意,几步跑到我身边,“小槿,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我点点头,虽不确信母亲是不是真实的,可此时我的内心已经感受到这份久违的亲情,眼泪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滑落。
母亲伸手替我擦掉眼泪,“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哭了!孙先生说你在路上吹了冷风,又没有休息好,还没到家就昏睡了过去。你这一睡啊,可是吓死我了,孙先生和那个顾先生都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