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要继续散步了,再见!”
“是!再见!”
真奈美向氏田深深行礼,待他走远而后再回望四周。
约定的时间已过了五分钟,比留间等人随时也可能出现眼前。
一时间,真奈美心中兴起了向氏田求助的念头。
年轻教师刚才显露的关怀令她心生好感。
不过,对方是否真的可靠?
而且这一来,此事便会被学校知道……真奈美心中还在七上八落,但此时,一辆货车向她的方向驶来,在其二、三米前停了下来。
车的侧面还写着某运送公司的名字。
真奈美见到驾车的是个戴了太阳眼镜的女性,她开了车门走下来,这人穿着运输工人的工作服,还戴着野球帽。
“……”
那女人的视线打量着真奈美全身。
“是本庄真奈美吧!”
女人的声音很高和有一种强烈的威严。
“是,小悦呢?”
“在这里面!”
女人指着货车后方的载物地方。
然后她打开了后方的门,命令道:“进去吧!”
真奈美小心地走进车中。
车中以布幔把前后分隔成两半,眼前的一半甚么也没有,而布幔的另一边则隐约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
“小悦……在吗?”
“美美……”
“小悦!你在吧!”
真奈美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连忙走向前掀起布幔。
“小悦!”
瞧昏暗的储物室内部看去,真奈美不禁惊叫起来。
全裸而身上绕了不少绳索悦子正向前正坐着,她只手被反绑在身后,胸脯被绑成龟甲缚的模样,然后绳索更向下绕住丛毛的阴阜,压着阴唇位置,如此卑偎的姿势,令真奈美难以接受和大吃一惊。
“喔喔……美美,别看着我!”
被好友看到自己如此变态的样子,令悦子羞耻至极。
“为甚么?小悦……”
真奈美心内一阵震动。
从悦子现在的样子,实在令人不敢想像她昨晚是怎样渡过。
她忙上前想去解开悦子身上的绳,不过绑得牢固结实的绳可不是真奈美纤弱的小手容易可解得开。
砰!
“喔?”
此时,身后的铁门被大力关上了。
“啊?被困住了?”
真奈美惶恐地叫。
一进来后由於被好友的样子弄得心神大震,一时间松懈了警觉性。
“美美……”
“怎么办?小悦!”
真奈美慌张地走向一边,向墙璧大力拍打。
“没用的,外面不会听得到。”
悦子以怯弱的声音说着,她那充满绝望感的声音令真奈美感到一阵寒意。
“对不起……是他们要我引你出来……”
“果然是……”
“求求你宽恕我,因为被折磨得太惨,我不得不答应……”
“我明白的,别介意……”
真奈美安慰着悦子,虽明知是陷阱也如此轻易便上当,令她觉得自己的不济,而且也深深后悔刚才没有向氏田求救。
货车开动起来,向表参道方向驶去,途中经过了仍在散步中的氏田,但当然车中的真奈美并不知道。
十、嗜虐
“欢迎你回来,惟人先生。”
“茱迪已湿透了,拜託你了!”
“是,茱迪,来这边吧!”
在玄关前迎接氏田惟人的叫志津子,年约四十来岁,自惟人父亲那一代起已开始在其家中工作。
而她并非普通的女佣,而本来是惟人之父,政治家氏田正吾之秘书,而在正吾的妻子忘故后,她才开始进入氏田家负责家中上下各事的总执事。
“早餐已准备好了,除此外要叫香兰来吗?”
“啊,那女人仍在吗?”
惟人年轻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
“明白了,叫她也过来吧!”
“是要穿着那种制服……吧?”
志律子微笑说。
对主人的喜好她自然十分清楚。
“嘿嘿,难得有如此好的模特儿在,别浪费了!”
惟人微笑回答。
“除此外,有件事麻颇婶婶你尽快调查一下的。”
“是甚么呢?”
“es运输公司,看看是不是甚么不良组织?”
“真少见,你终於想继父亲的事业了?”
“才不是,刚才散步时在街中见到一个我班中的女学生,后来她好像被一辆es运输公司的货车接走了!”
志津子吸了一口气。
“这样吗,我立刻去调查!”
惟人的父亲生前和一些暴力或黑道团体也有所接触,故作为他秘书的志津子也认识了一些此类人物,可助她探听这一件事。
“拜託了!”
惟人在洗过操后更换了衣服,正坐在食堂则的居间的沙发上看了一会报纸,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早安,早餐预备好了。”
一个女人打开门进来。
她穿着了一件非常紧身的衣服,脚部穿上黑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长袜,吊带上衣紧身得不单乳房的形状,连乳尖的位置形态也可尽览,如此的性感姿态令少女脸泛红霞。
她有着高佻均称的八头身身裁,身段非常标准。
“这打扮很适合你呢,来,面向我站着。”
“很羞喔……惟人先生……”
少女害羞地直立着接受惟人的欣赏。
除了上身如刚才所述的诱惑外,她下半身穿了一条半透明的短裙,令下面隐约可看见粉红色的下着和中央黑色的耻毛地带。
“太羞了,不要……让我先奉上早点吧!”
少女把捧着的盘子上的食物逐一放到沙发旁的矮卓上。
“请随便吃吧!”
“唔,运动完真的有点肚饿呢!”
惟人一口便喝掉一杯野菜汁,跟着像个小孩子般不顾仪表地吃着卓上的食物,少女在旁感兴趣地看着。
“怎样了香兰,不是不喜欢我看着你吗?”
“不会,但不要只看着我下面啊!”
名叫香兰的少女婀娜的美目注视着惟人。
黑色闪着光辉的瞳和形状姣好的鼻,加上小而尖的红唇,组成很有女性魅力的脸。
“那,这里好吗?”
惟人伸手隔放抚摸她的乳房,令香兰低叫了一声。
她便站在惟人沙发正前方,一只轮廊清晰的乳房正好在他伸手可及的范围。
“昨晚咬得我好痛,刚才洗操时还见到有齿印呢!”
望着她狼狈的表情,惟人笑着说。
“不会吧,没有这么大力吧!”
“今天还留在此,你很喜欢我的体罚吧!”
“甚么喜欢体罚……这种事……”
香兰只颊赤红,困惑地说。
对男人所说的事,她一方面既感到惊恐,但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和欲望。
“喂,奶子前端变得如此硬了!”
一边说着话,惟人那玩弄着乳房的手并没有停下。
蔷薇色的乳尖益发的突起和变得坚硬起来。
“果然是喜欢体罚呢!”
“我……不知道!”
香兰虽未有承认,但其身体的反应却已十分清楚。
“香兰,两手着地!横向着我!”
听着男人的命令,香兰连忙把两手俯前撑在地上,心情紧张地摆出四脚爬行般的姿势。
如此那肥美的臂部便非常的耸突,从那肌肉细緻的两股之间,可见到粉红的t-back内裤的中心带子。
“两肘曲起,更加向后突!”
“喔!很羞……”
香兰发出羞耻的喘息,但仍照着惟人的吩咐去做。
两肘贴在床上令背部降下,以致大腿和臂部便变得更加突起。
“看你现在的是甚么姿势?”
惟人从沙发站起,手伸向香兰两股中间的位置抚摸着。
“……是将要受体罚的姿势。”
他的手按住那只得一条很窄的布连着的t字内裤的中间部,感受到在布条下的肛门、阴唇等位置,并用手指慢慢狎弄起来。
把以四脚姿势站着的香兰的嗜虐心渐引发出来。
惟人把手按在其腰上,慢慢地她的内裤和长袜褪下,令不止浑圆的只臂,连谷中的肛门至性器的部份也完全在光亮的室中袒露。
“啊……这样羞……求求你全部脱下吧!”
香兰摇着头向惟人诉说。
她现在裤袜只被脱下一半,余下的衣物还吊在脚上。
“这可不行,一直以来施责都是只把内裤脱到一半,不是吗!”
啪!
“呜啊!”
香兰感到屁股一阵赤痛,脱口叫了出来。
那是惟人用手掌打了她的屁股柔肌一下。
“好,再来。”
啪!
“喔!请饶恕!”
啪!
“喔啊!屁股快烧着了,惟人大人请别再糟质我了!”
“不是糟质,是体罚啊!”
惟人继续一下一下地打着她的肉臂,那并非激烈的痛,而是在柔肉上一点上向四方扩散的痛感,令香兰被虐的情欲急速上升。
“怎样了,很想干这种事吧!”
“不是喔……做了坏事后受罚是当然的,但,请饶恕我!”
“好,把脚再张开点,让我看清楚淫乱娘的下面吧!”
“啊,别如此说,香兰不是淫乱娘喔!”
虽然她是在口中如此抗议,但只脚却完全应他的要求大大打开。
“看,已湿成这样,这还不是淫乱吗!”
惟人的手停止拍打,改为把她的阴唇如花瓣般掀开,把手指伸进肉壁之内,慢慢地前后活动起来。
“喔……那是……惟人先生令我这样的啊!”
“我做了甚么啊?”
“你叫我……摆出如此羞的姿势,又把屁股打了一顿……”
“讨厌吗?”
“不……不知道……”
“那真遗憾,如你肯承认自己是淫乱娘,我还打算让你更快乐呢!”
“啊……别……手指在阴道中?”
“怎样?你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对吧?”
“喔喔……我认了……香兰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所以,请令我更快乐吧!喔……”
随着香兰悦乐的叫声,惟人也配合着其大力摇动的香臂,手指快速地动着。
同时,他射?
也把其短裙扯下,令她只臂谷底狭窄的肛门至附着淫液的性器完全露出。
如此屁股高举,手肘按地的四脚站立姿势,令人感到一种对支配者完全驯服的性奴隶的风情。
“可以再进行体罚吧,那样一会后便令你更快乐!”
“喔,可以……会受体罚的,所以请令香兰更加快乐吧!”
香兰表露着自己燃烧的性欲,同时只臂也摇得更用力。
“呵呵,可爱的女人,竟摇着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坏……”
香兰虽露出羞耻的表情,屁股却还是停不了的淫乱的摇动,如此的姿态令惟人心中的欲望更加旺盛。
“好,便如你所愿!”
啪!
“啊!好!”
在丰盈的肉臂上的拍打,令香兰响起淫乱的叫声,虽然她表面上是痛楚的,实际上却充满着被虐的快感。
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香兰的情欲便越来越高胀。
十一、爱咬
郭!郭!起居室的入口传来两下敲门声。
“喔,好羞!惟人先生请先让我穿回裤子吧!”
“安心吧,你是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的了……进来吧!”
门口打开,志津子走进来。
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兰的臂部一下。
啪!
“喔!请饶了我!”
“噢,看来很兴奋呢!”
看见室内如此淫偎光景的志津子却没有半点动摇,以很平淡的语气说着。
“她仍未想走,因为还想领受我的家传本领呢!”
“有这种家传本领吗?”
“忘记了吗,父亲不也常干这种事吗?”
“真讨厌,惟人大人……”
志津子面部红了起来。
“香兰,到厨房把咖啡端来!”
“是……”
香兰把衣杉整理好后,慢慢走出房外。
“真讨厌,在香兰面前说这事!”
志津子有一点脸红。
“我和父亲很像吧!”
“别说以前了……”
“其实以前我很?忌父亲,可以把你这样美的女人紧缚着责弄。”
“真有趣,你?忌父亲,我却?忌着你母亲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刚才告诉你的事怎样?”
“对,是这样的,”
志津子立刻回复严肃态度。
“那间es运输公司,其实是一个叫真红的蔷薇的秘密组织,用来掩饰用的表面身份!”
“真红的蔷薇?是黑道团体吗?”
“类似吧,你知道八洲会这团体吗?”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应组织。”
“那八洲会会长的爱人名叫日野敦子,虽是女人但很有本领。把八洲会中部份人游说出来另组自己的一个独立组织。”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错,”es”全写是”eightstate”,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红蔷薇是因为敦子有个外号叫黑蔷薇女王,而且据说她臂上也刺有着蔷薇的刺青……”
“黑蔷薇女王……她是sm女王吗?”
“对,所以她的组织也是以人身贩卖为主。”
“人身贩卖?”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监禁、调教成性爱用奴隶,然后在某场合高价卖给sm爱好者。”
“很可怕呢!”
“对,一但成为性奴而被卖了后,可能以后再看不见外面的太阳了,甚至被带到外国的事件也有发生过。”
“那真不妙了,本庄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组织了……”
“不过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欢sm调教的吗!”
“但若是我教的学生那便一点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报警怎样?”
“那不大好呢,报警的话那女孩的将来会……”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欢那女孩呢!”
“甚、甚么啊,别说如此奇怪的话!”
惟人被志律子说得脸红起来。
“别隐瞒了,从刚才回来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很担心的样子吗?”
“当然了,我教的学生出了事啊……”
“不只是这样吧……”
“这……”
想起刚才在雨中一个人孤独不安地站着的少女的脸庞,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悸动。
“果然如此,那香兰若知道了会怎样呢?”
“和香兰没有关系吧!”
“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尤其当她知道自己的对手竟是个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时。”
“多谢你的忠告。另外,对於那事你有甚么好建议?”
“那事?是如何制御两个女人?”
“婶婶别开玩笑了,我是问关於营救我的学生的事啊!”
“好,告诉你一个情报吧,在赤某会员制的sm俱乐部中,好像常有举行奴隶的竞投市场呢!”
“原来如此,那些奴隶可能是来自那组织呢,不过这种地下俱乐部,若没有有关人士介绍会不得其门而入喔!”
“代议士进籐先生是会员。他初时曾受你父亲不少照顾,所以拜託他帮忙的话应不会被拒绝的。”
“谢谢,你真是太帮得手了!”
“别口甜舌滑,记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请对香兰保守秘密!”
此时,香兰刚好捧住咖啡回来。
“那我先告辞了。”
志津子出去后,香兰迅速走到惟人两膝间跪下,甜甜的望住惟人:“刚才在谈甚么呢?”
“小孩子不知道较好喔!”
“讨厌,香兰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轻四年而已!”
“如此爱反驳还不是小孩吗?……你差不多时间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日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着我吗?”
“不记得有如此答应你……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你们店了!”
“怎么这样……”
“身为高校教师怎能每晚去银座的俱乐部?”
“那……起码到中午为止,好好的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你答应过我要怎样?”
“是……体罚?”
香兰联想起刚才打屁股时被虐的奇妙快感。
她埋首於男人股间,面颊贴住男人的性具在小声地说:“今次请全部脱下,别再只脱一半了……”
“呵呵,真是个淫乱娘……往志津子处把皮鞭拿来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条皮条垂下的那枝!”
香兰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来。
惟人把她的内裤脱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只手奉上。
“主人,请用这条鞭来处罚香兰吧!”
“很懂说呢!”
“这是志津子教香兰的,奴隶要怎样说话。”
把鞭交给惟人后,香兰屈身两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势回答。
“请把香兰当作是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奴隶般,严苛地调教吧!”
“嘿,志津子那傢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予习吗!”
“那是甚么?”
“没甚么,便如你愿的教你成为真正的奴隶吧!”
香兰面露紧张的望向上,实则她对调教的真正内容其实并不了解。
“真是怪人,连实际内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说要做奴隶……但后悔也太迟了,来,把屁股尽量抬高吧!”
惟人在阴笑中把鞭子高举在上,然后越过她的头顶打击在那高耸的肉臂上。
啪!
“啊啊!”
虽然鞭长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长的十条细长鞭尾,令四脚支地而面向着惟人的香兰身体任何部份也纳入其射程内。
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边屁股上炸裂,令香兰响起悦虐的悲鸣。
啪!
“啊啊!痛!”
“怎了,鞭子好味吗?”
惟人在她的屁股两边各打一下后,笑着向她问。
“喔……主人……屁股在炙热地痛呢……”
香兰颤抖着声音地回答。
灼痛在屁股上蔓延开来,令她的粉臀也一阵痉挛起来。
“把面抬起。”
香兰诚惶诚恐地抬起脸,看着眼前男人的性具而深吸了一口气。
惟人的肉棒己高高勃起,向天井怒张着。
“这便是为何要罚你,看,齿印还在呢!”
“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如此咬……”
“这……这只是口红而已!惟人先生好坏!”
“哈哈,不错,但体罚仍要进行,说,你的身份是甚么?”
“是……是奴隶。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隶。”
“呵呵,那无论我说甚么你也会照做吧。”
“是,主人。”
对着男人残忍的说话,香兰小声的回答。
“那么,一边受我的鞭同时一边用口奉仕我吧!”
“怎、怎么这样!……”
“不喜欢吗?”
“不、不是,会照做……请主人把肉棒交给我吧。”
香兰维持着手肘支地的爬行姿势,张开红唇把舌伸出,开始在龟头周围的部份仔细地舔弄起来。
啪!
“咿!”
皮鞭再次舞动,打在屈从侍奉中的女人的肉臂和大腿的柔肌上。
惟人把鞭子在大腿最上、尾龙骨尽处,与及臀幽间反覆地鞭打起来。
啪!
“喔!”
啪!
“?呒!”
香兰在肉棒的表面拼命用舌舔着,在鞭的击打下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在鞭打的痛苦下进行屈从的口接奉仕,被虐感更加增幅下,令她的感觉也更深。
“舌头在前端的沟上来回舐吧。”
“是,主人。”
香兰遵照惟人吩咐的做着。
当然,同时间惟人的鞭也不间断地抽打其肌肤,令她燃起被虐之炙。
“舐的同时屁股要摇着。”
“啊……这太羞了……”
“身为奴隶竟敢逆我意吗?”
啪!
“喔!对不起!主人!我照做了!””
她在奉仕的同时,保持高举的臀也跟着摇动起来。
“啊啊……这样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势来接受鞭打,作为奴隶犬的你应会更渴求吧!”
“说谎哦!甚么渴求……”
“别只顾说话,你的口是要用来工作的啊!”
啪!
“啊!我做了!”
香兰侧着头,在惟人的龟头至下面的位置不断往复舐着,而同时她也没忘记要扭动坦露的屁股。
这除了令惟人眼睛大为享受外,也是她自己淫乱表现的标示。
“呵呵,把脚再打开多一点。”
惟人把鞭尾按在她的臂上命令着。
其鞭头在只臂中央的肛门位置附近揉着。
感到其企图的香兰颤动着声说:“喔喔,求求你别打那里,宽恕我!”
“是主人的命令啊!叫你打开脚!”
惟人平稳的语调下藏着残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
“喔……”
从咽喉发出绝望的呻吟,香兰如他所要求的把两脚大幅分开,成为八字型的两脚之中,谷底的肛门至性器一带无防备的尽现。
啪!
“喔!死了!”
残忍的鞭打在肛门口同时,香兰口中吐出悲痛的惨叫。
虽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肛门附近的媚肉如被烧焦般的剧痛。
“泣叫得像个好的被虐奴隶呢!”
惟人娃娃脸的眼中闪着残酷的光亡,低头满足地看着奴隶娘的苦痛样子。
“喔……怎么惟人先生会这样残忍……”
“论残忍我仍未及我父亲呢,而且正好这鞭也是父亲爱用之用具哦……好,明白后便要继续工作了!”
香兰忍着眼泪,咀部再度开始拼命“工作”惟人看着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两臂之间打落。
啪!
“啊!屁股要烧着了……”
幅度很大的鞭由最初的肛门以至会阴、阴唇附近击落,香兰的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几乎不能保持住爬行姿势的,四肢不断剧抖。
“完全吞下去,香兰。用活塞运动令肉棒上的口红去掉。”
惟人的阳具中心仍维持口红的红线,香兰拼命用口吞入用舌拭去红印。
可是就是深入到了咽喉,仍未能到达离龟头前端七、八公分的红印、她不断反覆尝试,无形中有如在做着活塞运动似的。
惟人看着屈从奉仕中的香兰,鞭子仍是不停手的向她身体打下。
爬行姿势的女体、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声音,还有充满悦虐味的女奴惨叫声,这一切都令他施虐的征服感有畅快淋漓的感觉。
十二、磔刑
货车到达停车场时,比留间和拓也二人早已在那里等着。
他们把惊恐地抱在一起的两个少女分开,然后向真奈美一个人施以暴力,把她的衣服逐一剥下。
“下去!”
比留间把真奈美只手用手拷锁在后面,然后扯着她的发拉她下车。
而在后面全裸被缚的悦子则在无抵抗状态下被拓也扶下车。
“看来很顺利呢,得到两匹上等的奴隶了!”
驾车的女人走下车,望了两个少女一眼后满足地说。
拿下太阳眼镜的她看来也是美人一名(不过似乎已有三十岁以上)而且看来比比留间的身份更高。
“早点开始调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场。”
“交给我吧!”
比留间一边回答,一边扯着真奈美的马尾拉高她的脸。
“怎样,真是件好货色吧!”
“不!放开我!”
“很倔强的小妞呢,这种性格最适合被施虐调教了。”
“嘻嘻,我们会教一教她一些礼仪呢!”
比留间露出残忍的笑容,对真奈美昨天的逃走,他依然怀恨在心。
“但记着别干得太过份,因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满意!……来,走吧!”
二男把两个少女押入升降机中。
无论是停车场还是升降机都杳无人影,不过由於这幢大厦是sm公寓,故就算见到有个全裸且被紧缚的女人也不是甚么特别事;而两个少女此刻可说是来到了一个和外间大都会社会隔绝的世界了。
拓也和悦子在中途先出升降机,而比留间则带着真奈美直往顶层的调教室。
“别发抖了,进去!”
看到室内各种各样的设备,真奈美吓得脸也白了。
比留间把她带到墙壁前一个x字型拘束具前,大力把她按压往器具。
“喔!干甚么啊!”
在抵抗也无暇下她的腰已被一条皮带绑在器具上。
然后男人再逐一把真奈美的只手、只脚绑定在x字器具的四个分支上。
比留间把真奈美的自由夺去后,亦随即把她的衣服脱下。
期盼着的猎物终於得到手,令比留间难掩内心的兴奋和欲望。
“呵呵,很漂亮,年轻而如此有弹性的肉体,令人流口水呢……”
比留间的视线,在裸体上贪喃地游移。
“……”
真奈美咬着唇忍受着磔刑的耻辱。
这对於17岁的少女是个严酷的考验。
身体一丝不挂下两足分开站着,中间的性器和肛门口都无保留的坦露。
只是意识到自己的样子,羞耻感便令她泪莹於睫了。
“怎样,要道歉的话便趁现在了。”
“为甚么我要道歉?”
真奈美凭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气回答。
“你竟从我们处逃走。相反悦子可听话得很呢!”
“说谎,悦子也想逃走,但被你们捉住了,你们还对她做出残忍的事,令她不得不服从你们吧了!”
“我们只是教育她如何变得老实而已。”
“不!凌辱人不会是愉快的,只是单纯的变态而已!”
“甚么!你在对谁说话!”
被骂是变态的比留间,语气立时变得残酷可怖。
“再说一遍!是谁变态?”
“是……是大叔们喔……把小悦捆绑成那个样子,然后又这样对我……对弱者如此欺凌觉得很高兴么……”
真奈美虽吓得声音颤抖,但仍拼命地鼓起勇气支持着说一下。
“这贱货,不错的傲气呢,但这样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间只目精光暴射,手执起旁边放着的一支皮鞭。
啪!
“咕!”
撕裂空气的皮鞭,前端的扁平部暴打在真奈美的粉臀上,剧痛令她立时整个臀部一阵痉挛。
但她仍拼命咬牙强忍,因为她知道惨叫只会令男人更兴奋而已。
啪!
“咿!不要!”
可是,只是第二鞭便令真奈美的忍耐力超越极限,鞭子痛击在其大腿根部的位置,令她也不能不惨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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