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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您好,我想邮购一盒Y-124号产品……” (29)

作品:可爱|作者:qwe123rty|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2:55:57|下载:可爱TXT下载
  妈妈缴械了。

  我趴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妈妈张开双臂,将我搂在怀里。

  躺在妈妈饱满的shuangru上,我的心中一片安宁,心想我再也不要离开妈妈温暖的怀抱了,这样想着,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我仍然躺在妈妈的怀里,妈妈早已醒了,正温柔地看着我。

  经过昨晚和妈妈裸裎相见的交合后,妈妈从心理和身理上都毫无保留地接受了我。

  妈妈告诉我,昨晚我睡着后,鹿千幻并没有来骚扰我们,而是去另外一间房屋睡觉了。

  对鹿千幻我不知道是应该恨还是感激他。

  吃过早饭,我向鹿千幻提出要和妈妈一起上森林里采些野果,鹿千幻诡异地笑着答应了。

  妈妈红着脸低下了头,也没有表示异议。

  刚刚侵入妈妈心灵神圣领域的我,对妈妈的身体有着无穷无尽的好奇心。

  妈妈依然穿着那件宽大的黑袍,我牵着妈妈滑腻的小手蹦蹦跳跳地走着,心里甭提多兴奋了。

  到了茂密的森林中,我将采野果的篮子仍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抱住妈妈,妈妈“嗯……”的一声,张开双臂将我搂住。

  我的身高只到妈妈的胸部,我抱着妈妈的腰,将妈妈抵在一颗大树上。

  妈妈抚摸着我的头,道:“虎子,贞娘家乡的小儿子金娃,也和你长得一样高。”

  我抬起头,看着妈妈,妈妈一脸慈爱地望着我。

  我心里一时有股冲动想告诉妈妈我就是她的金娃子,但在山寨上长时间养成的耐心让我再一次忍住了这股冲动。

  如果妈妈知道我就是她的儿子贾金娃,那结果可不敢想象啊。

  我冲着妈妈邪邪地笑着,道:“贞娘,你就把我当做你的儿子金娃吧,现在小金娃要看妈妈的小xuexue咯。”

  我边说边用手解开了妈妈的腰带。

  妈妈承受不了我这么下流言语的挑逗,她双靥通红,有些恼我,嗔道:“虎子,不要。”一手攥住自己的腰带,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往外推。

  妈妈轻嗔薄怒的神情,真是美艳不可方物,我有些后悔刚才的孟浪,又庆幸没有冲动告诉她我是贾金娃的真相。

  我欲擒故纵,顺着被妈妈推开一步,拉着她的手摇晃着,撒娇道:“贞娘,对不起,不要生气嘛。等过一段时间,我陪你回家乡找你的金娃子还不行吗”

  妈妈禁不住我的软磨,况且我又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了,她叹了口气,攥着腰带的手一松,袍子便慢慢敞开了。

  妈妈的袍子底下什么也没穿,我一眼便看到了她下体倒三角形乌黑的yingmao。

  妈妈被我灼灼的目光盯得有点发慌,她夹紧了双腿,颤声道:“虎子,你慢慢来,要怜惜一下贞娘。”

  我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声,一头钻入妈妈的下体,和妈妈的yingmao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来妈妈又把袍子围上了,我变成在妈妈的袍子底下,不见天日。只听妈妈在上面“咯咯”娇笑着,道:“看我不把你这只不老实的小鸡给关进笼子里。”

  我好不兴奋,小时候我最喜欢在被窝里偷看妈妈的身体了。

  我将头在妈妈茂密的yingmao上一阵乱拱,很快妈妈的娇笑声就化为了沉闷的shenyin声。

  胡天胡地了一阵,我和妈妈都情动不已,我索性坐在了地上,妈妈两膝跪在我的大腿两侧,她揪住我乱动的小,然后tunbu慢慢地往下蹲,我的小老老实实地被妈妈塞入了她的笼子里。

  现在没有鹿千幻在旁边碍事,我和妈妈尽情享受着交合的乐趣。

  妈妈比昨晚风骚多了,她将黑袍脱掉,丰腴雪白的身躯让我产生了一些自卑感。妈妈轻笑着,将我的头按在她的shuangru之中。

  由于我在下面,又被妈妈紧紧地抱着,所以根本动弹不得。妈妈一上一下地坐着,她的欢快地套弄着我的小,发出“唧唧呱呱”的声响。

  没想到释放的妈妈这么放纵,我乐得享受,所能做的就是捧着妈妈的饱坠的,一边吮吸一边欣赏,我相信妈妈胸前的这两颗大蟠桃,一定比孙悟空大闹天宫时,偷吃的王母娘娘的万年蟠桃还要大,还要甜。

  妈妈的性器和我的贴得很紧,她毛茸茸的yingmao磨擦着我的耻部,让我麻痒难当。

  我乱舔着妈妈瞪得象牛眼般的,突然妈妈将我的头死死地按在她的上,我的嘴巴被迫大张着,塞入了妈妈的ru峰,我本能地用牙齿咬住了妈妈的头。

  “嗯……嗯……”妈妈揪住我的头发,从喉咙深处发出了闷骚的shenyin声,她的身子一阵乱扭,裹着我的美xue变得火热,突然一股热潮冲着我的小兜头浇下。

  这种感觉很象小时候妈妈给我洗澡到最后时,用盆里的热水从我头上浇下的那种感觉,那时我和妈妈总是开心地笑着。

  现在我可笑不出来,我的嘴巴被妈妈的堵住了,小被这股热流激得一哆嗦,阳精狂喷而出,本来已经将头埋在我肩膀上的妈妈,被我的这股阳精射得象扯起线的木偶,直起身子仰着头娇声吟叫着。

  我承受着身上妈妈的乱扭乱动,坚持挺着我的小,直到发射出最后一滴阳精。

  好一会妈妈才瘫软下来,jiaochuan吁吁,她爱怜地将我搂在怀里,道:“虎子,真是太舒服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能干,可美死我了。”

  平日里端庄娴静的妈妈竟然会说出这样的yin词浪语,这让我吃惊不小。联想到妈妈刚才狂野的表现,我心想妈妈可能是借着激情的纵欲,将自己从被掳到山寨后,一连窜噩梦般的阴影中解脱出来。

  休息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才爬起来穿衣服,我看着妈妈红扑扑娇艳的脸庞,心里直后悔刚才没有看到妈妈达到时的表情。

  妈妈被我看得不好意思,双手掩面,娇嗔道:“虎子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傻呵呵地笑着,道:“贞娘,我是后悔刚才没看到你时的俏脸蛋。”

  妈妈将手放下,脸红红的,她翘起手指头点了点我的额头,道:“你呀,不知足!今后日子还长着呢,还不是有你看的。”

  放下了身心上负担的妈妈表露出她小女儿娇态的一面,我的心也乐开了花,我看着妈妈衬托着黑色的衣袍而更显雪白的皓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趁机捉住她这支手,道:“贞娘,我现在就想看。”

  “可以啊,但是现在……你行吗”妈妈看着我呆呆的样子,“噗哧”一声笑着挣脱了我的手跑开了。

  “好啊,贞娘,你捉弄我!看我不捉住你,打你的屁股蛋!”我笑着向妈妈追去。

  雁荡山脉的原始森林中回荡着我和妈妈欢快的笑声。

  (七)

  在我的心中,妈妈既是我的母亲又是我的恋人。可是在妈妈心里呢她现在完全将我视做她的小情人了,如果知道了我其实是她的儿子贾金娃,会是怎样的心情我不敢去想象。

  自从我和妈妈在森林里野合之后,妈妈和我的关系更进了一层。我和妈妈每晚都搂在一起睡觉,雁荡山上的小屋中,成了我们的洞天福地。

  鹿千幻每隔几天晚上就要到我们的房间里来“关心”我和妈妈的房事是否协调。由于是他间接促成了妈妈和我的关系,所以我们对他心理上也逐渐不那么排斥了。

  反而每次鹿千幻在旁边观看我和妈妈交欢的时候,会带给我一种奇怪的刺激感。倒是妈妈,虽然在和我单独交欢时,媚态百出;但是一旦鹿千幻在场,她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显然还是不习惯在时有人看着。

  鹿千幻渐渐不甘在旁边独自了,他充当起老师的角色,指导我和妈妈一些房中秘术,什么阴阳调和,采阳补阴,采阴补阳等等。

  最实用的还是他教给我们的那些行房姿势,什么龙翻虎步、猿博蝉附。在教这些姿势时,鹿千幻有时候会亲手帮我们调整动作,总是顺便偷偷地摸摸妈妈的屁股,搔搔妈妈的yingmao。我看见他在做这些动作时,男根一翘一翘的,很是可笑。

  事实上,鹿千幻如果要强迫妈妈顺从他的话,我和妈妈根本是没有反抗能力的。他之所以这样观看我们,又偷摸妈妈的身体以获得快感,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有这种癖好。

  我和妈妈只能忍受鹿千幻的这些小动作,还好鹿千幻没有得寸进尺。

  那些姿势的名字有些取得很形象,有些完全是附庸风雅。比如什么“虎步”,妈妈告诉我,这在老家那边叫“老汉推车”;还有什么“凤翔”,其实什么“凤翔”不“凤翔”,我可没见过凤凰是怎么飞翔的。我看妈妈面朝上躺着,白生生的双腿弯曲着打开,心想这姿势取名为“蛙抬腿”更合适。

  有一次,我和妈妈正在用最传统的姿势,就是鹿千幻所谓的“龙翻”,我跪在妈妈两腿中间,正插得爽快,突然觉得妈妈的shenyin声节奏有点不对劲。我回头一看,鹿千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爬shangchuang来,躺在妈妈的脚旁,将他的在妈妈的脚趾间乱钻着。

  看着他猴急猴急的模样,我不禁哭笑不得。

  我索性停了下来,翻身下来坐在妈妈身边。鹿千幻老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的脸也红了,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接下来,妈妈博爱的母性又一次在体现在鹿千幻身上,她抬起右脚,轻轻踩在鹿千幻的上,鹿千幻的阳物架在妈妈的拇趾和二趾之间。妈妈的脚趾灵活地夹着鹿千幻的,用微翘的拇趾甲拨弄着鹿千幻的蛙口,把鹿千幻挑逗得发出嘶哑的“啊、啊”的声音。

  忽然鹿千幻双手将妈妈的脚紧紧按在他的上,下体一阵抽搐,一泻如注了。

  “谢谢你,贞娘。”泄精后的鹿千幻瘫倒在妈妈脚下。

  我想鹿千幻的房中秘术可能真的有效,要不然他也不会年过花甲,还这么生猛。

  妈妈和我在鹿千幻阴阳调和的理论指导下,如鱼得水。特别是妈妈,容光焕发,充满了成熟的丰韵。

  鹿千幻各种各样秘制的丹丸,也被我们吃了不少,鹿千幻信誓旦旦地向我们保证他练的丹丸都是用动植物的精华所提炼,绝对是上等的补品。

  这天,鹿千幻带着我和妈妈上山,说是他在山上设了一些陷阱,以捕捉山上的珍禽灵兽,供他练药。

  我们三人隐藏在一片树丛后,看着树林间有没有野兽落入鹿千幻所设的陷阱。

  过了半天连只山鸡都没出现,鹿千幻老脸有点挂不住,他叫我们在原地等候,不可乱动,以免误入陷阱或遇上野兽。他则去驱赶一些野兽到陷阱区来。

  鹿千幻三晃两晃没了身影,树丛后只剩下我和妈妈呆着。

  妈妈和我相视一笑,显然都想起了当初在山寨上和狗毛一起捕猎的情景。

  我想到那时候妈妈对狗毛比对我好多了,心里不禁一阵泛酸,搂住妈妈的腰便要轻薄。

  妈妈竟然推拒了我,轻声道:“虎子,别,呆会怕惊了野兽,可不是耍的。”

  妈妈转过身子,朝树林里望着,我被妈妈无端拒绝,心里有些恼火。

  但想到刚才妈妈转身的一瞬间,眼中好象闪着泪光,难道……难道妈妈想起了狗毛

  肯定是了!妈妈肯定想起了当初给她捉山鸡的狗毛!

  我恨得牙痒痒的,不就是会捉山鸡吗,最后还不是被官兵抓去了,说不定还被砍头了呢。我恶狠狠地想着。

  妈妈在山上总共只有两套衣服换洗,今天她又穿着那件宽大的黑袍。妈妈怕弄脏了衣服,所以蹲在地上,她的大臀在黑袍下显露出一边一个大弧形的轮廓,中间还忽隐忽现着一条细缝。

  妈妈的neiku只有一件,她今天袍子底下是不是没穿neiku

  不管了,我要在这里就奸了她,还要让她在我的身子下求饶,看她还想不想狗毛。我胡思乱想着。

  妈妈仍然对我不理不睬,静静地向外面望着。

  我恼羞成怒,心里又很难受,眼泪都要出来了。妈妈竟然这样对我!

  我咬了咬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心里想你既然这样对我,就别怪我对你动粗了。

  我发狠一下子撩起妈妈的衣袍,妈妈衣袍底下果然什么也没穿,这个dangfu,她竟然光着屁股在想狗毛!

  我为我的恶行寻找着借口,妈妈的大屁股在漆黑的袍子下,象山顶的雪峰,白得耀眼。

  还来不及细细欣赏,袍子却被妈妈拉了下来,妈妈转过身,向我哀求道:“狗毛,不要,现在不要,好吗”

  “狗毛你叫我什么叫我狗毛!”我发疯似的嘶吼着,看着妈妈脸上的泪痕,我彻底明白妈妈刚才果然在想着那该死的狗毛!

  妈妈知道理亏,没有作声。

  我很想扭头就跑开,但妈妈刚才那白得让我心慌的大屁股,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挪不开脚步。

  不管了,先干了再说。

  我发疯似地再次撩起妈妈的黑袍,妈妈坚持抵拒着,向下拉着袍子,不让我得逞。

  妈妈的黑袍还是被撩起了一部分,露出妈妈嫩白的臀尖儿,这更是诱惑我继续我的暴行。

  我扯了几次没扯起来,其实我是没敢使劲扯,因为我知道妈妈爱惜衣服,上回被鹿千幻撕破了衣服,第二天妈妈缝衣服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红的。

  我不得不放弃了撕扯妈妈衣袍的行动,但这让我一股火憋在了心里。

  “嗷”地一声,我象只小恶狼般扑在妈妈身上。

  妈妈被我扑得身子前倾,她不得不用双手撑地。

  我好不得意,吸了下鼻子,将妈妈已经不设防的袍子拉到腰上,妈妈的屁股又一次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此时妈妈已经很难再保持身体的平衡,她双膝只好跪在地上,形成一个马爬的姿势。

  我趴在妈妈身后,尽情地亲吻着妈妈圆滚滚的大屁股。虽然妈妈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曾经舔过,但这一次最让我兴奋了。

  叫你想狗毛,叫你想狗毛,我一边亲一边恨恨地想着。

  我将脸颊整个贴在妈妈的屁股上,真舒服啊。妈妈的另一边屁股蛋浑圆如包,在我的爪子下象揉面团似的变换着形状。

  我轻车熟路地扒开妈妈的屁股,让妈妈的暴露出来。这时我听到了妈妈低低的啜泣声,我微微有一点犹豫,但眼前鲜嫩的大鲍鱼让我忘记了思考。

  妈妈厚实的大紧紧闭拢,象在表达主人的心情。我可不管那么多,涎着脸,凑上去舔着妈妈肥美的。

  妈妈上的小毛毛纷纷扎着我的嘴唇,好象在无声地抗议。真是拿热脸去贴妈妈的冷屁股啊,我心里微微有些苦涩。

  我辛苦地将妈妈的双腿张开,这样妈妈的大总算裂开了一条缝。我正想趴上去再舔弄一番,但是妈妈又把腿给合上了,大也随之关闭。

  虽然用手指扒开妈妈的大一样可以达到目的,但那样我不是太没有面子

  妈妈此时的姿势让我顺理成章地想起了“虎步”的姿势,也就是老汉推车,我脱去了裤子,不知怎地,我的小今天也不争气,耷拉着头。

  连你也给我脸色看我火大了,拎起小就往妈妈的屁股上凑。

  妈妈温软的tunbu一下子就让我的小脑袋充血,什么都忘了,只想往妈妈的yingmen里冲。

  由于我现在个子还小,所以只能采用半站的姿势,小才能够着妈妈的xue门。

  小在妈妈的门外乱蹭了一阵之后,总算挤了进去。妈妈的十分干涩,显然是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还好妈妈的对我的小来说,一开始总是比较宽敞的,小抽送了几下,妈妈的就慢慢湿润了,“螺旋吸”的名器背叛了妈妈的意志,将小裹得紧紧的。

  我插得挺高兴,鹿千幻说过虎步这个姿势的好处就是可以尽根而入,而且插入内,和平常的方向是相反的,所以特别刺激。

  真舒服,我按着妈妈的屁股,看着自己的小在妈妈的臀间出没,每一下插进去时,妈妈的臀肉都被我挤扁;抽出来的时候,妈妈的臀肉颤巍巍地弹出来,而这时我的只有隐没在妈妈臀内,其余部分全部露在外面,有点象妈妈正在屙着一截大便。

  我忍不住笑了,我探头看见妈妈的胸ru低垂着,显得比往常站立或者平躺的时候更大,更尖。

  我趴在妈妈背上,伸手够着了妈妈的,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里有点不敢亵渎妈妈的。

  只好玩了几下妈妈的,就作罢了。

  突然想起“老汉推车”,于是双手探地,抄起妈妈的脚腕。

  还是“老汉推车”比“虎步”形象,妈妈纤细的脚踝就象是车把,我两只手从妈妈的脚腕移到妈妈的脚掌间,握住妈妈完美的足弓。

  妈妈秀气的天足更刺激了我的yin兴,我一阵大抽大送,忽斜刺,忽上击,足足弄了有一百余下,好不痛快。

  美中不足的是妈妈并没有象往常那样,发出shenyin并向我求饶,她仍然在低声地抽泣着。

  我此刻已经是色迷了心窍,因为……因为我的小实在是太舒服了!

  我象拨弄琴弦般轮番轻按着妈妈一根根长长的脚趾,心中畅美不可言,虽然看不见妈妈美丽的脸庞,但能一边玩弄着妈妈修长的脚趾一边和妈妈交合,也十分的快意。

  忽然间小大头麻麻,忍不住陡然深操数下,激烈地shejing了,又一次在妈妈的子宫内留下了作恶的痕迹。

  我趴在妈妈的臀上回味着刚才的快感,过了好一会儿,才退出我已经软下来的小,我依依不舍地放掉妈妈的脚趾,站了起来。

  妈妈的臀间一片狼藉,她没有擦拭,只是默默地将袍子放下来,遮住了下身。

  看着妈妈一声不吭地起身往回走,我这才觉得不妙,心里有些后悔,这可怎么办才好

  (八)

  我和妈妈一前一后回到小屋,两个人都没有怎么说话。

  过了许久,鹿千幻才回来。他神色有些慌张,手上也没有带任何猎物。

  我们三人各怀心事,草草吃了晚饭,便回屋歇息了。

  晚上躺在床上,妈妈背对着我,我很想向她认错,却总是开不了口。恍惚间妈妈好象叹了口气,我心头一片茫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鹿千幻便叫我下山买日用品,到山下最近的小镇也有二十里路,往常都是他去的。

  我心里老大不愿,道:“你不是说山下官兵还在通缉我们我武功又差,万一被官兵遇上了,可逃不了。”

  鹿千幻干笑道:“官兵哪会通缉你们一女一少啊,之前的话是我生怕你们私自下山,编出来骗你们的。”

  妈妈和我诧异地望着他,鹿千幻显得有些慌乱,道:“快点下山吧,山路不好走。买完东西在镇上住一宿,明天再回来。”

  我半信半疑,接了鹿千幻塞给我的银两。

  我心里实在不想离开妈妈,朝妈妈望了一眼,她也在担忧地望着我。两个人目光一触,妈妈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妈妈虽然生我的气,但还是很关心我的。

  鹿千幻一个劲地催促我出发,我只得揣好银两,带了些干粮和一壶水,默默地下山。

  走了十几步,我回头一看,妈妈正倚在门框上,怔怔地望着我。

  我一阵伤感,朝妈妈挥了挥手,硬起心肠扭头上路了。

  由于我对路不熟,因此到了镇上时,已经是傍晚了。我匆匆买齐盐巴、粮食等物品,已经快天黑了。

  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夜晚走山路,只好在镇子上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吃了早饭,就急匆匆地往回走了。

  想起我离开时妈妈送我的身影,我心里总有点莫名的阴影。

  回去虽然熟路,但是因为是上山,肩上又背了重物,因此并没有快多少。

  我年幼体弱,一路上歇了好几次,每次都想起妈妈还在屋里等着我,才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往回走。

  午后,远远地终于看得到我的屋子了,可是妈妈并没有在门口等我。

  我发现路旁一些小树东歪西倒,心想我走得时候不是这样的呀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

  不知什么力量让我小跑起来,小屋越来越近了,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终于跑到了,只见屋前一片狼藉,明显有人曾经在这里动过手。我心挂妈妈,丢下背上的包裹,冲进屋中,只见房里空无一人,屋里也是一片混乱。

  我大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将妈妈掳走了

  一想到从此可能再也见不到妈妈,我疯了似冲出房屋,声嘶力竭地对着茫茫大山狂喊:“妈妈,妈妈…………”

  我再也不要掩饰我自己对妈妈的热爱,热泪从我的脸上滚滚淌下。

  我喊得嗓子哑了才停下来,抱着头颓然坐在地上。

  哭了一阵之后,我慢慢平静下来。心想我下山到回来中间不到两天时间,妈妈即使被鹿千幻带走,也不会走得太远。

  我擦干了眼泪,咬了咬牙朝来路相反的另一边森林走去,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妈妈。

  在森林中走了一段,突然听到南边树林里传来一丝声音。

  我一阵激动,循声找去,我记得南边树林边有一大片的草地,连着另一边的森林。

  声音越来越明显,细听之下,好象是男女交欢时发出的shenyin声。

  我心里焦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和妈妈在这里做那事

  树木渐渐稀少,隔着密密的灌木丛隐约可以看见草地了。

  我很想大叫,隐隐的恐惧感却使我克制了下来。

  看到了午后阳光下两个人白晃晃的身子,我躲在灌木丛后,慢慢地往前移。

  上面的是男子,身材英挺,显然不是鹿千幻。

  可是他身下的女人,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地躺着,却正是妈妈!

  我一阵气苦,视线一下子模糊了。我费尽心机才找到这,可是妈妈却正在和另一个男子交欢!

  我冲动地想跃出去大声质问她,这是为什么!

  才探出半个身子,却浑身一麻,动弹不得。

  我被按低身子,只听有人在我耳旁道:“虎子,别急,这出好戏还没演完哪。”

  是鹿千幻的声音,我目眦欲裂,想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个男人,又在玩这biantai的把戏!

  鹿千幻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轻声在我耳边笑道:“你可别乱想。你仔细看看那男人是谁。”他顿了一下,道:“是燕七。”

  “嘿嘿,他三十年的童子功,今天破在了贞娘身上,可不枉了啊。”鹿千幻得意地轻笑着。

  我一怔,定睛一看,那人侧脸对着我们这边,果然是山寨上最英俊的郎君燕七!

  燕七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我大为不解。

  但只见妈妈被他抓着脚踝,高举着一双白腿,燕七“赫赫”地低吼着,结实的臀肌绷得紧紧的,一前一后地在妈妈身上冲刺。两人性器交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燕七怎么成了这种模样他的三十年童子功是怎么炼的

  听到鹿千幻阴险的笑声,我突然明白了,一定又是他的yin毒搞的鬼!

  妈妈双手被缚在身后,毫无反抗能力,两条长腿象两杆大旗似的,被燕七扛得笔直!

  妈妈被得一阵气紧,燕七一个劲地往前压,让妈妈的象胸前堆着的两堆雪团,滚来滚去。

  眼见得燕七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急。

  只听鹿千幻道:“是时候了,别浪费了他这三十年的童精。”

  只见眼旁一花,鹿千幻已跃了出去。

  眨眼间,鹿千幻已到了两人身后,伸手疾点燕七腰部的“促精xue”。

  燕七中招,一声低吼,双手由妈妈腿上移到妈妈腰上。紧接着燕七突然拧身倒在草坪上,妈妈被顺势抱起。

  我清晰地看见两人的性器在这一个剧烈的动作中竟然没有分开,只是燕七的阳物在翻身时露出了长长的一截,表面充满了光泽。

  妈妈坐下时,燕七的那一截又一下子没入了妈妈体内。只听妈妈沉闷地低吟了一声。

  燕七狂吼一声,炼了三十年的丹田精气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坐在燕七身上的妈妈被这股阳精激得向上弹了起来,只是燕七的牢牢地粘住了妈妈,让妈妈不得不缓缓落了下来,承受下一次冲击。

  由于妈妈双手被缚,固定不了身子,因此每一次都被射得仰起身子,那对fengru在妈妈胸前一上一下地跌宕起伏。

  只见鹿千幻抢上前去,双手沿着妈妈裸背上深陷的脊梁沟,从上到下一阵疾点。

  妈妈被点得浑身乱颤,“啊……啊……”,发出一声又一声缠绵的吟哦声。

  鹿千幻一轮点完,象完成什么杰作似的,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哈,燕七,你这三十年的童子阳精,没想到这样被采了吧!哈哈哈……”

  突然一点精光从燕七手指间弹出,正中鹿千幻咽喉。鹿千幻笑声登时中断,他捂着喉咙,发出“呃、呃”的声响,慢慢地朝后倒下。

  此时,妈妈在燕七身上弹起的高度慢慢减弱,直至完全停歇。她缓缓地向前瘫软在燕七身上。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看见燕七的从妈妈的下体缓缓滑出,我才醒过来。只见妈妈扭动着大臀,将xue口对着燕七的软软的磨蹭着,好象有点舍不得燕七的恩物。

  但燕七的显然无力再勃起,被妈妈的挤弄得象一只扭曲的蚯蚓,可就是钻不进去刚才的温柔乡。

  我一急,突然发觉自己身子能动了。我站起身来,一双腿竟然蹲得发麻。

  我走到三人跟前,只见燕七睁着眼睛,但已经气若游丝了。只听他低声道:“贞娘,在山寨时,我就倾慕你的姿容秉性,可惜总放不下面子去追求,又舍不得破了我的童子功。今天我替山寨的弟兄们报了仇,又能和你尽情欢好,我虽死无憾了。”

  说完他长出了一口气,头一歪,象是微笑着睡了。

  我扶起妈妈,坐在草地上,妈妈在我的怀里痛哭失声。

  太阳快下山了,我和妈妈才相携着走回房屋。我拿了锄头,要回草地去埋了燕七和鹿千幻,妈妈执意要跟我一起去,我只得依了。

  晚上,妈妈在灯下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天鹿千幻神色慌张地回来,是发现了燕七已经找到这地方来了。他支使我下山,就是为了方便他施展“美人计”。

  鹿千幻知道不是燕七对手,事先将妈妈剥光了,捆着让妈妈躺在草坪上。

  鹿千幻在路上、屋中和燕七打斗,慢慢将燕七引到此地,路上步下了毒针。

  但是鹿千幻手上没有厉害的毒药,因此只有在针上涂了极猛烈的。

  燕七中了毒针,仍然将鹿千幻打得没有反手之力,直到鹿千幻将他引到草地上。

  燕七见了妈妈的裸身,知道今日必将把持不住,他怒斥鹿千幻无耻。又道出鹿千幻当初出卖山寨,杀死虎肩,劫走山寨的珠宝的恶行。

  此时燕七体内已渐渐发作,鹿千幻不敢冒险,还是虚晃一招,逃离了草地。

  燕七已无力再追,体内yin毒要发作,眼前又是他心仪的女子。也可能是燕七最后的机谋,为了能引出鹿千幻,他终于上了妈妈的身子。

  后来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妈妈说完后,我们紧紧相拥着,那一夜,我和妈妈觉得互相都离不开对方了。

  我们在山上又歇了几天,依我的意思就和妈妈永远都呆在这山上。但是妈妈不愿意,她想起了家乡的贾金娃和下落不明的贾苹儿。

  我无可奈何,又不敢告诉她我就是贾金娃。只好起出鹿千幻藏匿的黄金珠宝,挑了几锭黄金带在身上,然后将其余的珠宝埋在屋后。

  到了山下,妈妈怕回乡被认出来,有所不便。便买了副面纱带上,显得更加丰姿卓越。我看了也有些呆了,妈妈轻啐了我一下,道:“快走吧,傻子,今后还怕看不够吗”

  我心中甜蜜,雇了辆车,回乡去也。

  贾家村还是没有变,一进村,我就找了个人来问卢亭家的事。我记得他叫贾德,他是肯定认不出我来了。

  听贾德说,卢亭新娶的寡妇陈淑贞和他弟弟卢库通奸后,被浸猪笼,又被山贼掳去,连累村里一些少女、少妇也被掠走,还死了几个人。卢亭又羞又愧,在村里抬不起头,不久就死了。

  前不久卢库回村,听说剿灭了那个山寨,已经升了官了,连陈淑贞的女儿贾苹儿都被他纳做妾了。

  我想妈妈听了这话,只有对卢库更加憎恶吧。只听妈妈问贾德道:“那个小孩贾金娃呢,有没有他的消息”

  贾德有点奇怪眼前的这个贵夫人打扮的女子怎么知道贾金娃这个名字,但我给他塞了几块碎银之后,他就老老实实地说了:“贾金娃,自从那次山贼走了之后,也不见了。”

  他可能觉得这个解释不足以对得起我给他的碎银,又道:“那贾仁和陈淑贞的屋子还空着,因为卢库当了官,所以也没有人敢去占他们家的房子。”

  妈妈怅然若失,呆在原地。我让妈妈先在马车中呆着,让贾德带我去找村里的长辈。

  我跟他们说明我要在这里买一房屋住下,贾德事先受了我的提示,帮腔说将贾仁的房子卖给他们吧,反正现在也没人住。

  那些老人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我拿出银子后,他们便都同意了,还叫了一帮人去打扫洗刷了屋子。

  晚上,我和妈妈搬进来时,屋子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

  可妈妈并不见得怎么快乐,我知道她在想贾金娃,却不知该如何开导她。

  妈妈看着房屋中的家具都还在,不由得触景生情,默默地淌下两行清泪。

  我搂着妈妈进了她原来的房间,床铺还是那张床铺,席子却换了张新的,棉被也是白天我花钱让人买来的,簇新簇新的。

  我呆呆地看着这张床。在这张床上,卢亭曾经在妈妈面前不举;妈妈也曾经在这张床上和卢库通奸。

  “虎子,抱我。”妈妈坐在床沿,揭开了面纱,抬起凄美的容颜哀求地望着我。

  妈妈此刻心里一定充满了无助和对未来的迷茫,我心里怜惜,紧紧地抱住了妈妈。道:“贞娘,别伤心,还有我陪在你身边啊。”

  怀中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火热的身躯在我的怀里扭着,虽然我的胸膛还不宽阔,但此刻在妈妈的心里一定是她最可信赖的依靠。

  是身下的这张床让妈妈想起过去和卢库通奸的日子,因此激起了她的

  我不得而知,但妈妈迷离的眼神让我知道她此刻是多么需要我来安慰,来进入她。

  我伸手去解妈妈的衣裳,妈妈却伸手挡住了我,呼吸急促着道:“虎子,不要。”

  我一楞,却看到了妈妈眼中闪跳着火焰,心里明白妈妈正在寻找过去和卢库第一次偷情的美好感觉。

  妈妈的闷骚让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下体支起了帐篷。

  “嗯……”妈妈低哼了一声,目光落在了我的裤子上。

  她越来越陷入自己想象的情景了,我索性脱下裤子,猛地蹦出来,十分凶恶,连我自己都感觉好象大了不少,颇有卢库当初的几分气势。

  “啊……”妈妈惊呼了一声,双手蒙住了脸。

  我再也受不了妈妈的这种挑逗,扑上去将她按在床上。

  妈妈半真半假地挣扎着,但是衣服裤子还是一件件地被我脱下。

  我站在床上,看着被剥得象一只白羊般躺在我脚下的妈妈,心里十分得意,我终于是妈妈这张床的主人了。

  我脱去衣服,刚想扑上,没想到妈妈抬起脚,顶住了我的胸膛。

  妈妈的脚尖轻颤着,象风中瑟瑟的羽毛。

  我一阵爱怜,握住妈妈的yuzu。妈妈想缩回去,却被我紧紧握住了。

  妈妈在我的脚下蜷缩着,象初恋少女般害羞。

  是否妈妈的心中失去了对自己儿子贾金娃的最后希望,只有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这种心态的转变让她有着重新开始的感觉

  还是妈妈希望以这种奇特的方式来冲淡她的“失子”之痛

  妈妈完美的天足让我暂时抛弃了这些胡思乱想。

  妈妈长长的大拇趾最有劲儿,每次被我按下去之后,又不屈地弹起来,顽皮地盯着我,让我忍不住亲了她们好几口。

  我可不象当初卢库第一次shangchuang时,是个愣头青。我把玩了一阵妈妈的美脚之后,无情地将她们分开,妈妈正失落时,我已经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没有前戏,没有抚摸,我的野蛮地想扣开妈妈的yingmen,妈妈惊慌地叫着,在我的身下如大白蟒般扭动着身子。但是当我的阳物一下子深深刺入她的深处时,一切的动静都停止了。

  妈妈紧紧地搂住我,我能感觉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脊背。

  我喜欢揣摩妈妈每个时候的心情。她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是否重新拾回当初卢库夺去贞节时的心情

  我很想看看妈妈此刻的神情,是紧闭着双目,还是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我刚想抬起身来,又被妈妈死死地摁住。

  我火了,粗暴地着,让妈妈在我的身子下发出一阵阵的shenyin。

  妈妈“嗯,嗯……”地shenyin着,她的“螺旋吸”名器将我的阳物越锁越紧。

  我大声吼道:“贞娘,忘记过去吧,今后的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啊…………”妈妈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显然心事被我戳穿后让她觉得身心在我面前都完全。

  “虎子,你坏!……噢……你坏啊!……在山寨上……你偷摸人家的屁股…

  你还把人家的眼睛蒙住……你还在树林中qiangjian了我……呜……“伴随着我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插弄,妈妈哭泣着、shenyin着:”……你把我的身子占了还不够……

  嗯……还要把我的心都偷了去……呜……你这个贪心鬼……噢……“伴随着妈妈一声长长的shenyin,我奋力一刺,将一股nongjing送入妈妈的子宫深处。

  今晚我和妈妈的都特别旺盛,不一会,我们再兴,最后妈妈采用她最喜欢的女上位式,骑在我的身上,我们又泄了一次。

  狂欢之后好长一会儿,我们都没有睡。

  忽听妈妈带着歉意道:“虎子,你今晚能不能到隔壁睡一宿我想单独呆一晚。”

  我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依从了妈妈。我默默地下了床,拎起衣裤到隔壁房间去了。

  隔壁就是我-贾金娃过去的房间了。

  那木板缝依旧如故,我趴在床上,从木板缝中望那边望去。

  妈妈的房间里,昏暗的烛光还亮着,妈妈光着身子,静静地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妈妈站了起来,她硕大浑圆的屁股让竟然让我又一次勃起了,今晚真是太兴奋了。

  明天晚上一定要用老汉推车,狠干一阵妈妈的大臀,我心里想着。

  妈妈打开抽屉,取出一件物事。

  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妈妈被抓之前给我绣的一双鞋子吗鞋子上的小虎头已经绣完了,就差一边鞋底还没有纳了。

  只见妈妈将鞋子捂在怀里,无声地抽泣着。

  我颓然坐倒,原来妈妈还是忘不了贾金娃。

  在妈妈的心目中,我现在的身份虎子,可能只是她心爱的小情人,却永远也不能取代她的儿子在她心中的地位。

  我心下黯然,看着隔壁妈妈微微抽搐的背影,心想明天我是否应该告诉妈妈我的真实身份呢

  告诉她我就是当年曾经躲在隔壁,无数次偷看她光着身子的,她亲亲的儿子贾金娃

  263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一、初夏的清晨,田小蕙用力的踏着单车,风风火火的向学校骑去。田小蕙是xx市一中高一三班的学生,今天是期末考试的第一天,可不敢迟到了。

  这时正值上班的高峰,街上的人很多。人们大都行色匆匆,原本宽阔的街道早已被人潮车河涌堵的严严实实。眼见得离考试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田小蕙就象是在校运会上800米决赛的最后50米时那样最后冲刺着,额头已经冒汗了,秀气的小脸憋的通红,早就把临出门时妈妈让她骑慢些的叮嘱忘的一干二净了。前面就是学府路了,马上就可以看到校门了,田小蕙更是使足了力气,恨不能长个翅膀一下飞进考场里。这时,突然从人行道上拐下来了一个人,田小蕙还没看清这人是男是女,就已经来到此人面前。尽管田小蕙拼命的握死了刹车,可还是结实实的撞在这人身上。

  只听得&quo;哎呦!&quo;一声惨叫,那人摔倒在地,面部剧烈的扭曲着,抱着一条腿痛苦的shenyin不止。田小蕙也险些跌倒,虽然自己安然无恙,但惊的花容失色是难免的。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不知所措,有些发傻的望着眼前这位不幸的一头黄毛的年轻小伙子,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quo;……啊……疼死我了!你是怎麽骑车的,想撞死人呀,我的腿……肯定是断了!&quo;黄毛疼得呲牙咧嘴,情绪非常的激动,博得了周围几个看热闹人的同情,纷纷指责肇事的田小蕙。

  &quo;我——我,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quo;平素伶俐活波的田小蕙此刻变得结结巴巴,方寸大乱,眼下的局面让她一个16岁的女孩实在无法应对,又想到考试也可能因此被耽误,她的心里更加的乱了。

  &quo;你是那个学校的,叫什麽名字,你要跟我要去医院,不把我的腿治好,你别想溜。&quo;&quo;呜——呜,求求你,我今天要考试——&quo;,田小蕙急的哭了。

  &quo;考试也不行!我才不会上你的当。&quo;时间在飞快的过去,周围的人越聚越多。田小蕙有如热锅里的蚂蚁,一点主意也没有。这时,从人群里挤进来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一身名牌西装,显得很有派头。

  &quo;小伙子,你别难为这小姑娘了,让她去考试吧。&quo;田小蕙感激的望着这位不知名的好心人,心想世上还是好人多呀!

  这下黄毛可不干了,他两眼瞪的几乎要射出来,恶声说道:&quo;不行,你算哪个林子的鸟,多管闲事,她跑了,我的腿怎麽办。&quo;中年男人没有理会气急败坏的黄毛,转身对着田小蕙说道:&quo;小姑娘,你看这样行吗,我和他去医院,你把你的学生证和电话交给我,回头我们再联络,好吗&quo;闻听此言,田小蕙几乎没有思考,就把学生证和家里的电话交给了这个不知名的中年男人。旁边看热闹的人也都认为这个办法好,黄毛没有办法,只好悻悻的同意了。

  中年男人又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田小蕙,表明自己的身份。田小蕙看也没看就揣进兜里,说了声&quo;谢谢叔叔&quo;,便心急火燎的冲出人群,骑上自行车,向着学校的方向拼命的蹬去。

  …………

  入夜,在梅园小区十五号楼4单元501房间的厨房里,女主人谢敏眉头紧蹙,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不紧不慢的收拾着残羹剩饭。今天是女儿田小蕙期末考试的第一天,为了犒劳女儿,她做了一桌子拿手的饭菜。

  现在家家都是一个孩子,当然都宛如掌上珍珠一般。这不,尽管是女儿去考试,谢敏却比女儿还要紧张,今天虽然一天都在上班,但人却像走了魂似的,心思全都飞到了女儿身上。

  刚才吃饭的时候,谢敏发现平日里活泼爱笑的女儿的情绪有点低落,也没有胃口,她很是担心,心想是不是女儿考试发挥的不理想。随口问了一句,女儿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谢敏也没敢深问,生怕给宝贝女儿增加压力。其实现在这些孩子也不容易,父母的期望,升学的压力,都让他们也苦不堪言,不堪重负。

  已经步入中年的谢敏是一家百货公司化妆品柜台的售货员,丈夫田宇在一家国营工厂当司机,经常出差。两口子都没有多高的文化,所以都把希望放在了女儿身上,指望她能靠考上大学,甚至能够出国镀金,完成他们已经无法实现的梦想。

  经过女儿的房间时,谢敏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田小蕙正对着书本发呆,猛然看到妈妈进来了,忙站了起来,问道:&quo;妈,有事吗&quo;&quo;没事,小蕙,明天还要考试,你早些睡吧。&quo;&quo;嗯……&quo;田小蕙很想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诉妈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妈妈已经够累了,田小蕙实在不想让她太为自己操心了。

  回到卧室,谢敏疲惫的坐在床上,站了一天的柜台,回家还有一大堆家务等着她,现在终于可以一个人静一会了。丈夫前天又出差了,这一去又是多半个月,她又要独守空床了。

  不过谢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记得刚结婚的时候,哪怕是仅仅几天的分离,都会让她难以忍受。而现在就算是丈夫出去一、两个月,也不会令她燃起小别胜新婚般的激情。

  谢敏现在的确对夫妻间单调的房事越来越冷淡了,尤其是女儿上了中学以后。

  丈夫田宇虽然颇有些不满,但憨厚老实的他却拿美貌任性的妻子无何奈何,只好认命了。

  虽然感到很累,但谢敏还不想这麽早就睡觉。她静静的坐着,连电视也没开,害怕影响女儿休息。但她的脑子里还是乱嗡嗡的,满腹的心事。

  当然一方面是因为女儿反常的表现,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困扰了她很多天的大烦恼。

  她心里斗争了半天,最后还是从床底下的一个落满灰尘的鞋盒子里面的垫子下面把这个大烦恼取了出来。这是两张建行的存折,一张是五十万,一张是三十万。两个星期前,她买的一张福利彩票竟中了大奖——一百万,除过交税,还剩下了八十万。

  整整八十万啊!谢敏就是做梦也不敢想过一下拥有这麽多钱,一连几天谢敏都像是生活在美梦中。不过很快谢敏就陷入了无尽的烦恼之中。

  首先面临的就是安全的问题。现在社会这麽乱,如果被坏人知道了,那可就麻烦大了。现在谢敏最后悔的就是自己无意中把获奖的事告诉了妹妹谢婷,如果她再不小心传了出去……

  其次就是怎样来用这笔钱。妹妹几天前已经向她开口借钱了,说是想开一家美容院。谢敏没有立刻答应,搪塞说考虑一下。虽说八十万是一笔大数目,但是现在物价这麽高,随便买套房子就要三、四十万。谢敏一直想把现在居住的两室一厅换成一套大房子。再加上女儿眼看着就要上大学了,将来肯定需要很多钱。

  还有万一有个重病意外的,手头里多些积蓄还是好的。

  谢敏小心翼翼把存折拿在手上反复的看着,这已经成了这些天的习惯了。虽然这两张小纸片让她无比的烦恼,但当每次看着它,激动和兴奋也总是难免的,谢敏似乎从这薄薄的纸片憧憬到了以后美好的日子。

  二、期末考试总算结束,又一个漫长的暑假开始了。

  田小蕙的心情非常的好,因为她又考了全班的第一名,妈妈虽然故作严肃的告诫她不要骄傲,但自己脸上洋溢的喜悦是难以掩饰的。

  发生在考试第一天的意外车祸已经渐渐的在田小蕙的记忆里淡漠了。

  起初的两天,田小蕙一直处于忐忑不安之中,等待着那个中年男人的电话。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仍然没有消息。

  田小蕙以为这件事可能已经过去了,或者那个黄毛根本就是小题大做。不过田小蕙还是非常的感谢那位中年男人,要不是他挺身而出,自己可就遭殃了。

  取出那张精致的名片,田小蕙又看到了那个中年男人的名字——韩元,挺有意思的。他还真不简单,竟是新大陆影视公司的导演,就是那个出品了《xx格格》的公司,田小蕙最爱看了,天生丽质、能歌善舞的她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一个电影明星。

  在这张名片的最下面还有一个手机的号码,但田小蕙一连几天也不敢打这个电话,虽然她很想要回自己的学生证。因为妈妈一直在教育她不要和陌生的人打交道,现在社会很复杂,一不小心就会被坏人给骗了。

  今天的天气不错,田小蕙却只能呆在家里,妈妈中午临上班前叮嘱她没事别往外跑,把防盗门从里面锁好,如果有人来了,先从房门上的猫眼里看看是谁,不认识就不要开门,还有……

  田小蕙是个乖女儿,不敢和妈妈顶嘴,但说心里话,她真的很烦妈妈这爱唠叨的习惯,觉得妈妈是不是提前得了更年期综合症。

  送走了妈妈,田小蕙看了一会电视,但没有发现什麽好看的,索性关掉了。

  又给几个要好的女同学打了几个电话,结果发现她们的境遇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田小蕙很是无聊,只好回到自己房间,捧起一本小说看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从客厅里传来急促的电话铃声。她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拿起话筒。

  &quo;喂!你是田小蕙吗&quo;,电话的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quo;我是,请问你是……&quo;&quo;小蕙,难道你忘记了,前几天你在路上撞倒一个小伙子,我……&quo;&quo;你是韩元,哦,对不起,田叔叔,是你吗,我还没有谢您呢!

  &quo;田小蕙这才回忆起来,原来是那位好心的叔叔,心里不禁激动的怦怦直跳。

  &quo;小蕙,那件事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这几天太忙,所以没和你联系,今天主要是想把学生证还给你。&quo;&quo;太谢谢你了,韩叔叔,那怎麽能见到你呢&quo;&quo;不如你到我家吧。&quo;&quo;可是妈妈不让我出门,让我在家呆着。&quo;&quo;那只好我去你家了。&quo;&quo;来我家呀……&quo;田小蕙突然想起妈妈的叮嘱,觉得不太合适,这个韩叔叔虽然帮过自己,但总归是个陌生人,妈妈知道了会生气的。

  &quo;小蕙,是不是不太方便,除了给你还学生证,我今天还很想和你聊聊,因为我现在正在拍一部电视剧,女主角还没有确定,那天看到你以后,觉得你非常合适,所以很想和你面谈一次。&quo;&quo;拍电视!我能行吗,韩叔叔,我还是学生呢。

  &quo;虽然嘴上这麽说,但这个从天而降的好消息还是打动了田小蕙的芳心,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连说话也因为激动而带着明显的颤音。

  &quo;有什麽不行,小蕙,我做了十几年导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会看错人的。&quo;田小蕙沉默了片刻,终于做出了决定。

  &quo;那好吧,韩叔叔,我在家等你……&quo;……………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正焦急等候的田小蕙忙跑过去,透过猫眼看到了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韩叔叔站在门外,便取出钥匙打开防盗门。

  &quo;小蕙,家里就你一个人,是不是很闷呀。&quo;&quo;还行啦,韩叔叔,您请坐,请喝茶。&quo;田小蕙显得非常激动,有些手忙脚乱,小脸涨的红扑扑的,更显得娇羞可人。为了迎接这位大导演,她刚才特地换了一身新买的白色连衣裙。

  韩元倒一点也不客气,翘着二郎腿,大模大样的坐在大沙发的正中,一幅大导演的派头。田小蕙只得搬了个小凳坐在旁边,双手紧握,芳心纷乱,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quo;小蕙,坐那麽远,我们怎麽沟通呢,来,坐过来吧。&quo;田小蕙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走过去,紧挨着沙发的一角坐了下来。韩元也无意的把身体向田小蕙挪近了些,两个人几乎快碰到一起了。

  这让田小蕙很不适应,却又不好意思再坐回去。这时韩元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住的看着表,不着边际的问了几个问题。

  田小蕙有些纳闷,但一心做着明星梦的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这时大约是下午三点半,韩元外表看似平静,但内心里却似翻江倒海,望着身旁清纯无瑕的小蕙,亭亭玉立,就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水莲。直看得他心猿意马,把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都快要忘记了。

  终于,韩元打定了主意。

  &quo;小蕙,要当一名好的演员很不容易,好的外形是必须的,但更重要的是谦虚好学,无条件的服从导演的安排……&quo;韩元滔滔不绝的说着,还不时的做出极富感染力的手势。而田小蕙则是一脸的崇拜状,全神贯注的睁着大眼睛,生怕漏掉一个字。不过她却没留意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quo;这样吧,小蕙,现在你先来亲身体验一下,让我看看你对角色的悟性怎麽样。比如现在前面就是摄像机,我们来演艺一对恋人亲热的场面,来吧……,从这一刻起你就是女主角。&quo;闻听此言,田小蕙羞得倏地红透了耳根。长这麽大,别说亲嘴搂抱了,就是和男生拉拉手也从没敢尝试过。这倒不是她从来都没有幻想过,十六岁的花季年华,正是情窦初开的时节。

  整天在街上,从电视里,看着那对对的红男绿女,如胶似漆,浪漫柔情,田小蕙那懵懵懂懂的少女心田里,充满了好奇和兴奋。但是由于家教甚严,谢敏更把早恋视做洪水猛兽一般,田小蕙因此也从未敢越雷池半步,把一门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了。

  &quo;小蕙,别不好意思,记住,做一名好的演员一定要学会面对挑战,勇于突破自己。&quo;韩元乘势握住了田小蕙的纤细小手,一点也不给她chuanxi的机会。田小蕙身体猛地一震,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快要贴在韩元身上了。

  &quo;不要,别这样。&quo;田小蕙声若蚊鸣,芳心乱跳,轻轻的抽出手,身体本能的挪后了些。

  她本想起身坐到别处,但又怕惹得韩叔叔不高兴,所以才没敢。

  &quo;这怎麽能行呢,小蕙,这些对于一个演员来讲是最基本的要求,有时候为了剧情的需要,还要大胆裸露身体呢。小蕙,你不是想成为一名演员吗,怎麽能遇到这麽一顶点困难就退缩呢。&quo;&quo;韩叔叔,我……&quo;望着韩叔叔脸上明显露出的失望之情,田小蕙心中愈发慌了。虽说是在考验她的演技,但要她立即和一个刚没认识多久,年纪差不多和自己的父亲相当的人亲热,她心里一时实在难以接受。

  这边韩元有些等不及了,他勉强压了压心中的欲火,故作轻松的又握住田小蕙的手,显得很失望的说道:&quo;如果你有顾虑,我也不勉强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真的很可惜…

  …&quo;&quo;不,我……我愿意!&quo;话一出口,田小蕙已经羞不可抑的埋下头。她实在不想错过这个能改变命运的机会,虽然迈出这一步需要自己做出极大的牺牲,但情急之下她已经顾不了许多了。

  从小她就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是那种无论大事小事都是爸爸和妈妈帮她做主的女孩。但这一次她竟瞒着他们做出一件如此重大的决定,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着她,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是觉得特别的激动,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

  望着田小蕙不经意露出的雪白的脖颈,韩元顿时血脉贲张,险些没有喷出鼻血。他眼见大功即将告成,心中的狂喜已经明显的写在胖胖的脸上,但是他还是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着急。

  &quo;小蕙,不要紧张,记住,演戏一定要学会投入,投入……&quo;韩元温柔的揽住田小蕙柔嫩的肩头,让她偎进自己怀里,嗅着那清馨的女儿体香,亲密体验着那已渐发育成熟的青涩雏体,是那麽的娇小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他甚至能透过那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肌肤。不过他也发觉到怀中的小羊正在瑟瑟的发抖,充满了不安和无助。当他把嘴唇轻柔的hangzhu那绵软的耳垂,立时感到小蕙似被电击般的猛的抽紧了身体,他还似乎听到了一声非常微弱,似在极力压抑着的惊呼。

  这样的考验对于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实在有些残酷了。如果不是刚才及时的咬住嘴唇,田小蕙可能已经叫出声了。在那一瞬间,她几乎已经后悔了刚才做出的决定,面对韩元那极富挑逗性的亲昵,她根本无暇去感受,此刻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因为,她想到了一向严厉的妈妈,如果被她知道了,自己一定死定了。

  可是韩元却没有闲情去体会田小蕙的左右为难,他正用舌尖细细的品味着那耳肉的柔嫩,用火烫的嘴唇吻着那乌黑的秀发,不觉中,他的手已经滑落到柔弱无骨的腰肢,用力的箍紧,把她完全的纳入自己的掌控里。

  一种混着浓重烟草味道的男人气息重重包围着田小蕙,让她渐渐有些呼吸困难。还不谙风情的她,心如鹿撞,整个人却迷糊糊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

  &quo;小蕙,你真的很美,你一定会成为大明星的。&quo;韩元毫不吝啬的大献着汤,说得田小蕙飘飘然,完全放下了矜持。眼见时机已到,韩元慢慢的托起小蕙的圆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还没等田小蕙回过神来,她的初吻就被这样粗鲁的夺去了,给了一个仅仅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她的意识里空荡荡的,一片空白,感觉到被一只肥厚的异物蛮横的分开牙关,深深的钻进去,贪婪的摸索着一切可以触到的甜蜜,还强逼着和自己的小舌头搅弄在一起,疯狂的嗜取着它的美味。

  难道这就是接吻的滋味吗如此的狂野不羁,以至于猛烈的让我们的田小蕙有些窒息了。她的小嘴巴被堵的死死的,脸颊烧得发烫,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思考力,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这狠辣的热吻吸走了。

  这时,她才猛地发裙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掀到大腿根处,裙下的春光早已毫无遮挡,更有一只大手沿着自己雪白的大腿上恣意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眼看就要逼近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一股寒气伴着不祥的预感摹地沿着脊梁沟窜起,一直被痰迷心窍的田小蕙突然间清醒了许多,只是可惜太迟了。

  三、&quo;不,放开我!&quo;田小蕙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挣脱了韩元的搂抱,但一个已经被欲火烧昏了头的yingong怎能容忍即将到嘴的嫩羊跑掉,尽管田小蕙奋力挣扎,但毕竟是年幼力弱,很快又被原形毕露的韩元老鹰抓小鸡似的摁倒在地上。

  &quo;小蕙,你怎麽不乖了,难道你不想当大明星了吗&quo;&quo;你骗人,我不要当什麽明星,呜……呜,你快放开我,妈妈……&quo;还没等小蕙把&quo;妈&quo;字喊出口,喉咙就已被韩元死死的扼住了。

  &quo;你再叫,我就掐死你!等你妈回来了,我连她一起奸!&quo;一脸凶相的韩元恶狠狠的恐吓着,手上的劲力丝毫不减。田小蕙瞪大着眼睛,反抗渐趋微弱,小脸变得煞白,呼吸愈来愈困难,她平生第一次如此近感到了死亡的威胁,求生的本能使她最终屈服在韩元的yin威之下。

  看到田小蕙不再挣扎,韩元松开了手,抹了把额头的臭汗,趁机喘喘气。毕竟在的地板上干事有些不爽,于是便扛起呈半晕厥状态的小蕙随便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从房间里的布置来看,这应该是这屋子主人的卧室。不到二十个平方,却被大大小小的家具塞得满满的。不过韩元此时却没有工夫留意这些,他的全部的注意力都盯在瑟瑟发抖的田小蕙身上。

  望着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selang,田小蕙又悔又怕,蜷缩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抖做了一团,她想起了妈妈苦口婆心的叮嘱,她想到了自己少女珍贵的清白身体将惨遭玷污,她这才明白这世上后悔药是最难咽的。

  韩元yin笑着爬shangchuang来,田小蕙惊慌的企图去阻挡,可是她却发现似乎自己连举起手指的力气都消失了,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衣裙被这个yingong轻易的撕裂扯碎,万般不情愿的将bainen诱人的羞耻的暴露无遗。

  &quo;啪&quo;,一记耳光甩在小蕙的脸上,原因只是她在韩元强吻时竟然敢把脸扭开。

  &quo;把舌头伸出来。&quo;在韩元的yin威之下,小蕙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舌头,让韩元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更有恶心的口水不断的流进自己嘴里,而这一切的屈辱小蕙只能默默的咽下去。

  同时,韩元的手也没闲着,上下齐摸,所过之处,将一切碍手的物事清除干净,没有几下,小蕙的身上就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可以遮羞了。

  由于还有时间,韩元决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纯洁美丽的小蕙,因为他好象有很长时间没玩处女了。他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已经胀硬得有些难受的小弟弟出来透口气,接着便眯起眼睛仔细的欣赏起眼前近乎的小蕙。

  首先令韩元兴奋起来的是小蕙的一对白皙可爱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看得韩元呼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

  不过韩元有些气恼的是小蕙竟敢把两条嫩生生,白腻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让他看不到小蕙神秘的花园,只能从那被天蓝色绣花的棉布neiku掩映出的浑圆且充满弹性的肉臀来遐想连连了。

  当然最吸引他眼球的莫过于那隐藏在保守的白色棉质吊肩胸围下的少女新鲜淑ru,应该有32罩杯吧,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同时,韩元也不禁暗暗惊叹着当代少女的早熟,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