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愈是挣扎,他也愈兴奋,直到亲自强行动手,使我已遭捆缚、无法动弹的身子,任他爱怎麽玩就怎麽玩,满足征服、占有欲。
弄到我含泪摇头,却又难禁所受的刺激快感不断呜咽、迸出异样的声浪,而身子也由不得自己本能的反应,蠕动、扭曲、摇摆、振晃┅┅他就会面露得意的yin笑,叫我睁开眼瞧、瞧他怎麽弄、怎麽玩我;故意问我爱不爱喜不喜欢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爱死了、心里也好矛盾的喜欢极了,可是一定不能承认、绝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就装出[其实也不是装的,是自自然然就会的!]好可怜兮兮的样子,摇头、轻呓着∶“不、不!”;要他别这麽蛮横、这麽凶狠对待我;求他对我好一点、温柔些┅┅
「哦~!┅对你温柔点,你就会无耻┅享受跟男人jianyin的乐趣啦┅」
他还存心用yin-hui不堪的言辞侮辱我。我能怎麽回答呢!只有把头歪向一边,嘴巴贴在自己伸直的手臂上、唔住,发出jiaoheng的否认!其实,心里却喊着∶
“是嘛!┅就是嘛!┅只要将军┅喜欢我一点,就会┅好无耻┅享受了嘛!
喔~!将军爱我、爱我嘛!┅┅只要爱我┅随便你怎麽jianyin┅我都甘愿!┅”
真的,像这种话、真真实实在在心里的呼唤,我,是怎麽也喊不出口的呀!
而它所表达的,大概也正是我心底最深沉、最凄凉的悲哀吧!
就像当他蹲在我上方,把好大好大的搁我脸上,要我含、舔,深深插进口里,要我吞食、吮吸的时候,心里真是爱死了;因为我要的,也不过是他对我表示一点点喜欢、一丝爱意啊!┅┅只要他稍稍显示出来,想要我如何拚命舔、激情吸,即使双手被并缚在直立的拐杖上,我都会好甘愿、好甘愿的啊!
唉!可惜山姆他没有。他太年轻、太不懂女人的心了。
尤其,当他已捅进我的身体、在里迅速抽送的当儿,却拿着假面具的大鼻子往我呼喘急促、不得不张开的口中插个不停;一面还问我是不是好喜欢西洋男人的大┅┅要我摇头、或点头回答。
而我,正想要感觉身子被山姆又烫又大的塞满,希望能体会他疯狂抽送的激情,却无法专注;只得勉全力承受面具的鼻子在嘴里进出、阵阵插入喉咙,同时脑中竟连想到洋人真正的比它更大、更粗,更圆的不同。
听见吼声令我睁开闭住的眼睛,看见近矩离的假面具乱晃、乱振,又见旁边山姆yin笑时满脸的横肉;我完全丧失了激情爱意的动机,心中不禁涌上极度绝望,终於忍不住泪水潺潺流下。
“为什麽┅你不能爱我┅暂时爱我┅一刻┅为什麽┅不懂我的心!”
“还那麽┅残酷、那麽┅不仁道的┅对我!┅┅”
我当然没想到,山姆、山本将军接下去还对我作的,更残酷、不仁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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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杨小青自白(19下)即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2-12-2000完成∶12-18-2000修正∶12-20-2000刊出∶12-23-2000
里浪潮--“youjian、qiangjian、yin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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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幕府大将军山本太郎凭什麽要爱上金柏莉┅又为什麽要懂她的心呢
他不过是喜欢以biantai方式,玩一玩掳来的小美人而已;搞遍东洋女子,换换口味、满足一下狎弄西方化女性的兴趣罢了!┅┅大概也正因此,他才故意不把金柏莉剥得精光;故意让她留着残破的黑色纱裙,零乱不堪地裹在腰上,好充分欣赏欧美情调女体的风韵吧!
面对面、男上女下的姿势玩腻了,山本将军从她口中抽出面具大鼻子、也从她拉出自己的,叫她翻过身子接受处置。金柏莉含泪扭身,发现伸直的双臂仍然困在拐杖後面、跟本不能动弹;就哀怨无助地瞧着山本,等他由床头的横竿下将杖子抽出,才一言不发,迅速翻转身子,以熟捻的动作、趴跪在床上,主动翘高雪白的丰臀;还挪动双膝、两肘,调整位置,使两手移到床头竿下方,让山本再度把拐杖插入、竖在并拢的腕间┅┅
然後,回首朝山本将军表情十分复杂地瞧着、等待着┅┅
「嘿!小美人儿,学得倒满快!┅可见女人是得好好调教才行呢!」
山本将军的虽大,但由金柏莉後面插入湿滑的,却不费吹灰之力、一捅就尽根刺入;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猛一震、上身一跌、跌到俯趴下去,只留高高朝天挺举、浑圆的臀丘,向上迎接插进身体的┅┅然後,持着金柏莉的纤腰,开始急促┅┅
「啊!┅狗爬式的干法┅我最喜欢了!┅」山本乐得叹吼。
头夹在细瘦的两臂间、脸埋进枕里,金柏莉不断呜咽、微微摇头唤着∶
「不、不~!┅鸣~!哦~~呜!┅┅」
山本当然不知道金柏莉心中的呐喊,只听她娇唤出无能的抗议,却眼见雪白的圆臀款款旋扭、阵阵朝上挺拱,迎接粗长而黝黑的。引得他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勇猛地刺戳;喘声愈来愈急、吼声愈来愈响亮,不时发出奇怪的大笑┅┅
金柏莉在枕上侧偏了头,张开大嘴连连急喘、狂呼,但嘴巴紧贴住自己手臂、几乎都挤歪了。被大将军狠狠戳刺,震得迸溅出眼泪、漫流在散乱的黑发间,手臂上┅┅
山本突然大笑一阵、停止,双手叉腰、低头欣赏不断摇甩的白臀美景;见它急呼呼、极端不耐地主动往上翘,往上迎,就得意地和着日本鼓乐节拍高歌欢唱起来∶
「哈!鸣~哈!┅狂欢作乐、爽呀爽!┅爽呀~爽!┅摇呀~摇!┅摇呀~摇、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滚滚浪花~唷!┅摇呀~摇!┅┅」
他一面唱、一面掌掴金柏莉焦急扭甩的屁股,把丰圆的臀瓣拍打得像果冻般跳弹不止,雪白的肌肤现出粉红手印┅┅
「哈!鸣~哈!┅爽呀爽!┅爽呀~爽!┅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
乌黑的海鳗┅翻白浪┅翻┅白┅浪!┅夕阳泄红白浪花、白白的浪~花!」
金柏莉彷佛痛楚的尖叫声也和着节拍,愈来愈急促、高昂了!
「喔哦~~呜!┅喔~~哦~~呜!!┅┅」散乱的发缕,不断掀晃┅┅
“唧唧、喳喳!┅唧唧~喳!┅┅吱喳、吱喳!┅┅”
带出yin液的水声,为山本的高歌和金柏莉哀怨的吟唱伴奏┅┅
直到山本将军又玩腻了。抽身下床,在金柏莉惊惶、哀凄的眼前,由麻布袋取出两条较长的柔软绵绳,和一柄茎身雕成竹节、口端却像只嘴巴张开的海,形状十分怪异的洞箫。
山本哼着曲调、回到床上,重新布置他的yin虐舞台。先将金柏莉拇指并缚的绳圈解了,拉她转身成半躺半坐姿式。也没理会她滴滴落下的泪珠,就为她rounie久被紧缚的拇指。听见金柏莉诺诺哀求他∶对她好一点、别那麽凶狠,便点点头、轻轻吻她被拐杖搓擦发红的娇柔腕底;哼着安慰的曲调∶
「将军本爱小美人呀~!爱玩、可爱的┅小美人~!小美人你、好可爱!」
然後把满颊都是泪水的金柏莉两臂拉得大开,如挂十字架般、以软绵绳将她手腕绑在身子靠着的横竿上;轻声令她微微蹲起、像在床上撒尿似的姿势,维持住┅┅最後,两手伸到她的臀底,爱抚、轻揉,安慰被打红的肉瓣。
金柏莉咬住唇,迷惘的两眼饱含泪珠,宛若感激似的,挣出难以形容的微笑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随即低下头;眼泪滴到他手臂上┅┅
安慰完毕之後,山本换了张音乐磁碟,播出有如遥远的浪涛声、和彷佛来自浓雾里迷航船支吹出的角号声,忽远忽近。而金柏莉也像迷失在汪洋中,闭上了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胸膊随涛声起伏,两颗挺立的紫红色上、下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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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又捡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涂满早己准备的润滑油膏;然後回到金柏莉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屁股抬至脸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肛门瞄准鼻尖顶端,缓缓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来似的摇头,请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但他只是摇头不依,置好面具,就将两手搭在她肩上,威胁要往下压。金柏莉吓得全身直发抖、连连点头,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
「帮我,帮帮我┅忙,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金柏莉,喘气哀求。
山本只顾摇头,冷眼瞧她使力挣扎照作,弄了好久才停着发抖,可怜兮兮的嘴巴张大、直喘气,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又提不起来的样子;急得两腿更向外分张、直颤,直到用力用得脚跟都踮着了。
「求求你┅将军!我┅好难受┅」黑亮的大眼饱含涌上的泪水,哀求┅┅
「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露出很欣赏的表情。
「啊~!┅嗯、嗯~!┅┅嗯!!┅呜~~呜~!┅」眉头紧蹙、忍着。
山本低头,几乎贴到床上,朝蹲姿的金柏莉屁股下面瞧。看见白白的大鼻子已经正确顶住她的「菊花蕾」,洞口肉圈包住了鼻尖;才满意一笑,拾起洞箫,把雕成、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脸颊上游走、贴往嘴角、沿两片薄唇轻轻涂抹;有若要她演奏吹箫,却更像挑逗、勾引嘴唇的性感般。
金柏莉奋力摇头,彷佛不堪这种羞辱对待、却又左躲右躲躲不开,只能不停伸出舌头、舔湿自己因急喘而乾燥的嘴唇;也因为这样,使口水沾湿洞箫的嘴端、滑亮了形状。
山本轻轻朝她唇间一推,就将它顺利塞进了金柏莉口中┅┅
「唔~!!┅」金柏莉应着呜咽、摇头挣扎,洞箫也同时迥响、发出怪音。
山本赶忙以手扶住洞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但还算仁慈,并没有进一步把洞箫往她口里深插进去;只给薄唇hangzhu状的箫嘴,继续让她的喘呼大气吹出阵阵箫声┅┅
「小美人、可爱的小美人,现在,坐下去!坐到洋人大鼻子上吧!┅┅」
金柏莉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时,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吹出的箫声,失去节拍,比汪洋中帆船迷航的号角声更急迫、更悲壮了┅┅
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吞进大半根假面具的鼻子,才把洞箫由她口里抽出。
满脸横肉上带着些许爱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满无助表情仰起的头,吻上她痴呆呆张启的两片薄唇┅┅
「唔~!┅唔!嗯~!!┅」不知是吻的激情、还是底下大鼻子弄出声音。
但金柏莉紧皱的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滚下脸颊。主动张开唇,拚命吮吸山本插进她口中的舌头┅┅
仰头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猛扯,肩头直震;由於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两颗奶头挺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精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腋下、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因为屁股已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臀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胡须,开始极为不安地款款旋扭、磨转┅┅
而热烈猛吸男人舌头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哼。
彷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麽┅┅
像终於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呼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露、含着点点液汁晶亮如泪珠的,爱抚、揉弄。
爱抚、揉弄;爱抚、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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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我怎麽┅那麽舒服!┅被他玩弄到┅如此地步,还能┅好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爱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爱抚我吗┅┅鸣~,天哪!肛门┅满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死了!┅”
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沌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吮吸男人插入口中的舌头;不知羞耻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正因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麽不要脸的、拥抱一个奸污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爱抚,感激他终於知道要对我好啊!”
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屁股,迎凑山姆的爱抚!让他愈揉我愈湿、愈揉我愈亢奋,忍不住又要泛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诉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啾、啾!┅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将至。
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离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喊不出声┅┅
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破、吓坏了!!
“天哪!┅血~!!┅┅”
山姆由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醮满了、鲜红、亮晶晶的血!┅┅是┅我的月经血啊!┅┅
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徵兆!还是┅┅还是我到里岛之後,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现在呢┅山姆呢┅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他,山姆、将军,还会要我┅还会把┅插进我流血的洞里┅干我吗!┅┅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麽开口┅怎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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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什麽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洗手。回到床上,为我解开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让我手捂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难堪、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旁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冲洗,一遍遍又一遍的冲,直到流注浴缸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可是,仍然不知该怎麽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neiku、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麽衣裳
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欢乐、快慰跟着消失。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qiang bao、youjian我的男人,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叉、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上、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水渍、和滴滴经血,交织成一片凄凉景象。
我深深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赖婆浴14徽判≈教跎希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
“金柏莉,对不起!里岛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女人不洁┅┅”
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凄凉┅┅
心里只想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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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昏沉沉进入睡梦前,我还记得该把所有布袋里的东西还给山姆;只是不晓得再度面对他时,要如何自处、如何表达,才比较得体
但第二天我提着麻布袋和拐杖,到客栈柜台及办公室找山姆,却没找着他。
店小二说少老板返家去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旅馆;问我有什麽事可以交待他
怕店小二看见袋里的东西,产生误会或连想,就没托他代收麻布袋。心想∶或许应该交还给山姆的父亲,如果他出现在客栈的话┅┅
结果,直到我离开里岛,都没有再见到山姆。[他一定嫌我肮脏死了!]
倒是如我所期望的,和山姆的爸爸--伟阳,见了面┅┅
杨小青自白(19)
里浪潮°°“youjian、qiangjian、yin虐”(完)
-----------------------------------请阅杨小青自白(20)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2-12-2000完成∶12-19-2000修正∶12-22-2000刊出∶12-24-2000
=============================[小启]∶
杨小青自白写到这里,将逢耶诞及新年假期,我将暂时歇笔、休息个把礼拜,等过完年再继续她里岛浪潮的下一篇、也是最後一篇的游记式自白。
要让读者等待,不好意思!
讲起来,杨小青在里岛渡假的几篇自白还真不好写。并不是因为她没把发生的事说清楚,要我仔细猜测她复杂、矛盾的心绪,才能经过了解写得出来。而是她在里岛经历、接触到的当地事物、人民生活和有关文化的东西,叙述不十分明确,须我代劳求证、澄清。从里岛的地点、名称,自然与人文景观、里人的信仰、习俗,到当地文化的特色、民俗工艺、生活艺术等等┅┅几乎就是写故事以外的另一番探讨和研究,而且还满耗费时间、得花工夫的!但为了求真、和将真实背景烘托人物感受烘得有点道理,这种研究仍是值得吧
所以仅管只是「代笔」,因为作研究、加上琢磨字句修辞,就比以往写得缓慢了不少。虽然这篇是写完了,却没能将游记的最後一篇「浪潮」在年底前一并完成。真是抱歉。
那麽,就在这儿向版主、版面管理大人、写作同好、及庞大的读者群众提前拜个新年、祝贺西洋耶诞假期愉快!
盼望大家身体健康、舒服、心神畅快!
来年事事如意!
朱莞葶拜启2000年12月24日┅於加州矽谷=============================
杨小青自白(20)
里浪潮--“欲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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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雾布村“睡莲花塘”的第三个晚上,被客栈小开山姆youjian了大半夜,最後因为弄出提前到临的经血,吓得他匆匆抛下狂欢助兴的道具、和对我肆虐所用的工具,落荒般地逃之夭夭、不见人影,丢我一个人在被褥、衣衫零乱不堪的床上伤心欲绝,昏昏沉沉地跌入梦乡。
直到次日晨曦shejin房里,睁眼瞧见窗潢色小说外透入的一片绿意,才如从恶梦苏醒,觉得好过些。扔掉手中握了一夜山姆临走前留下的字条,拾起被利刃割裂的黑纱衫裙、塞进购物袋,准备外出时扔了它。
进浴室冲个澡、梳整完毕时,便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己;别让昨晚的受辱和羞耻持续搅乱了心情,抱持乐观与欣悦,朝前看,迎接崭新、美好的一日。
将山姆所携麻布袋装的东西全收拾了、搁回袋里;准备到客栈柜台还给他。
出门之前,掀掉沾满昨夜斑斑液渍和经血的床单、卷成一团,好让清洁工人换床乾净的。
用罢早餐,在柜台和客栈办公室那儿没找着山姆,只好又将麻布袋拎回茅屋、藏进衣柜。再度出门时,正巧看见女工推着小车来打扫房间,就主动先抱歉地请她将弄脏的床单换了,同时塞给她一张美钞表示麻烦。年轻的女工立刻会意,掬着笑容道∶「请放心,我很了解、也一定为你整理得好好的!」
她这一笑,让我宽慰不少,想到∶究竟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的心。
在草叶仍沾着朝露的泥土路上、往村子中心走去。我深深吸入芬芳的空气,顿感无比清新;虽然漫步并没有目标,却感觉充满信心。大概这就是里岛的自然给予我神奇的力量吧!
经过一条不见人影的小巷,我把装破衣裳的购物袋搁在边,然後快步转上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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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再度走到昨天买黑纱裙的那家精品时装店。我兴致上来,步入刚开门的店里,迎着已认识的店员一笑、说了声∶「我,又来了!┅」就在挂着好多琳琅满目的衣衫架前,东翻西捡、选出两件看来还中意的洋装。
「哈罗~,早安!」宏亮的男士招呼声传入耳中,很自然地一抬头。
「啊,是你!」裂嘴笑得都合不拢。原来正是心里想的他——伟阳!
「是啊,真没想到。你,昨天不就来过这儿吗」他精神奕奕地问。
「对呀、对呀!他们的货色真不错、我非常喜欢┅┅」心想∶他怎麽知道我已经在这家店里买过东西呢才记起昨天黄昏在旅馆与他初遇时,自己手中提的,正是雾布村少见印了这家店名的购物袋。“嗯,他观察人倒真仔细!┅”
当然,更因为他观察的是我,而感觉几乎轻飘飘起来;於是含着一笑问道∶「瞧!┅你觉得这件┅美不美┅」同时拾起带小金花暗紫色的薄衫宽裙,提到肩头比了比、示给他看,等他回答。
「嗯~,不错,愿意试穿了,让我瞧瞧吗」伟阳笑着点头说。
「当然可以呀!」立刻高兴无比跑进更衣室,急呼呼地换上;一边心里想∶“以他那麽忙碌,还肯花时间看我买衣服、瞧我,显然一定对我很有兴趣;要是等下他还记得邀我参观他的新旅馆,那,我可真要乐死了!┅┅”
走出更衣室,伟阳正和男店员聊天;看见我,马上赞口不绝说∶漂亮极了!
迅速依他手势转个圈时,还希望他会更夸一夸我的什麽┅┅突然感觉他两手触到肩头;一颤,才听他说∶「我帮你┅┅」原来颈子後面的拉炼扣还没扣上,我就赶忙跑了出来。
伟阳的手好巧,一扣就扣上,才使薄衫贴身在胸前。我脸红窘迫地谢了他。
立在镜前盼顾自己模样时,也瞥见镜中他注视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男性的魅力。
对店员说买下这件之後,又经伟阳的示意,到更衣室换上另一袭比较贴身、印了里独特的白花图案、露臂、无领的深蓝窄裙衫。别致的开叉长裙露出小腿及膝侧,也使自己下半身的曲线更为突显。不过,这回我先确定扣好了拉炼扣,才敢开门走出去。
伟阳和店员两位男士一同欣赏镜中的我;目光溜上、滑下我的身体。我敏感注意到裙衫虽然颜色深暗,却是能呈现身形轮廓、半透光的。立刻想像自己如果同时与两个男人zuo ai,成为他们视觉、感官的注意中心┅┅不禁溢出难以形容的喜悦。
“天哪!┅我怎麽┅随便一想,就想到邪念呢┅也实在┅太那个了吧!”
对自己这麽道着时,羞愧得脸颊发红、燥热。
关上邪念,回到更衣室换便装出来。男店员笑咪咪说他有两个原因,要送我礼物∶其一,我是他今天的第一个顾客;其二,客栈老板伟阳的面子。所以两件洋装都打六折!
“哇~,那麽好!连讲价都不用讲┅┅太便宜我了嘛!”
其实我那在乎价钱呢我真正在乎的,是别的事、别的人┅┅
但不知怎的,却犹豫该不该买这条半透光的贴身裙衫。朝伟阳瞧了眼问、他也以肯定的表情回答,我就点头说∶买了!还加上一声嗲嗲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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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伟阳一道走出时装店,心中欣喜欲狂,几乎得尽力按耐才行。因为正如我所盼,他刚出门就问我今天下午有空参观新旅馆吗
我猛点了头,才想起来问他会不会很忙┅因为不好意思占他太多时间。
伟阳很有信心地说他只须稍作交代、安排一下就成,然後一面拨手机电话、与人连络些事,一面步向停在不远的登山车;开门、扶着我的手上车;说我想去那儿,他就载我上那儿。又问我除了雾布之外,玩过其他地方吗
摇头告诉他自己多年前曾来过一次里,这回只在雾布呆,那儿都还没去;但是也没关系,因为我目的并不在观光,而在体会、了解此地的风土人情。┅┅同时,手心里彷佛仍然记得他刚刚扶过我手掌的温热、一种神奇的体会。
「哦~,你,喜欢深度旅游啊!┅」他问,发动车子。
「谈不上啦,只因为懂得太少了!像里的习俗、民艺,所以┅┅」我答。
「那,你更须深入深入,到各处多看看呀!┅」他侧头深深瞧我。
「就是嘛!可惜┅可惜没人带┅」我像个小孩似的,盼望着┅┅
伟阳把车开过客栈的巷口却不停下,在小街尽头打个弯、过吊桥,驶上乡村公路才对我笑道∶「我这就带你去┅看一位雕刻名师,在南方不远的马斯┅┅」
喔~马斯!里岛最富盛名的木雕、石刻艺品村落,不消十几分钟就到了。
车停在一户传统人家门前,我满心喜悦跳下、随伟阳步入敞开的门扉。及目所及全是大大小小、好多好多精致的雕刻,立在院子里、摆在边、挂在檐口。
看见我们而吆呵、打招呼的长胡老师傅,额上捆扎的里头巾渗出汗渍,正蹲在雕像群里、手不停凿刻着一块大石;等我们走近,才站起身,经伟阳介绍,与我握手、表示欢迎;并逐一解说他进行中、和身旁刚完成的几件作品。
尽管老师傅英语不流利,我只一知半解、却听得津津有味,还提出不少问题。忘了伟阳已在那儿对着手机讲话、显然为公事而忙。我正要打住、向他道歉,就见他收了电话,走过来和蔼地说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但是我可以留下继续欣赏艺品,等看完之後,再由师傅的侄儿驾摩托车送回客栈、让他请吃午饭。
刹时觉得好不安,急着想跟他走了算了!不过还没开口,他就示意我别说、更为了令我放心而解释∶他跟老师傅多年之交,凡是他的好友,老师傅也会同样对待。我才点头答应。
眼望伟阳快步走出院门、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他对我真是太好了!┅自己那麽忙,还为我奔跑、花时间陪┅┅”
心中被男人热情的表现感到微微压力,可同时又觉得好受宠、被细心疼爱而高兴。老师傅一旁看在眼里、笑着说∶「伟阳呀,就是这麽个热心的好人!」
「是啊!┅」我点头附和,心想∶“何止是好人,我┅都快爱上他了!”
「当然,我也要谢谢您呢!」对老师傅感到无比亲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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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马斯回雾布,我在摩托车後座、抱住老师傅侄儿的腰,让温暖的山风拂扫面颊、吹袭发间;想着待会儿和伟阳共进午餐时要聊的话题,想像自己一面听他侃侃而谈,一面深深注视他、眼露爱慕的神情;心头溢满欢欣、愉悦┅┅
却没注意途中车子的颠跛,令膀胱渐渐发胀、小腹阵阵酸麻;直到抵达客栈、进入门厅,才急着想上厕所。但已来不及了,感觉垫着卫生绵的胯间尽是湿黏答答一片;慌忙中,还没听清店小二招呼,就冲进洗手间解放、拭擦、换上乾净的卫生绵;弄完之後,匆匆回柜台问他先前讲些什麽
「大老板来电话说,恐怕赶不及到这儿,请张太太独自午餐、抱歉之至。」
「噢~!┅┅」失望涌上心头,只说声谢谢,就调头回茅屋去了。
窗明谰弧3謇砗玫姆考淅铮我呆坐在床上,因心情起落而不知如何自处的当儿,女工端着午餐来敲门。为她什麽也没说,只挂满笑容、接受打赏之後离去时的步态轻盈优美所安慰,觉得好过了些,才有胃口、吃下一点东西。
饭後无事,阖上窗帘,想假寐片刻,可是怎麽也睡不着、在床上辗转翻覆;竟因为恰逢月经次日,好端端性感了起来。┅┅禁不住将手伸到小腹下面抚摸、揉弄,进一步微分两腿,指头探至部位、开始zibsp;xxx
“啊~,不!┅不要,人家还不想、还不要嘛!┅”嘴上呓着,却扭起屁股、身子作出与心里相反的动作。[是我通常在时,情景的开端┅┅]
身穿紧窄的长裤、底下还垫了厚厚的卫生棉,所以我手隔着裤子、揉弄,指头得相当用力,才感觉足够刺激;大概正因如此,幻想中的男人也变得加倍热情,而自己屁股在床上扭得更凶、辗磨得更带劲;不一会儿,就累呼呼、两腿间都冒汗了。
打开裤腰扣、拉炼拉下一半,手伸进去,在三角裤外继续揉,屁股继续扭。
“噢~~喔!你┅好┅┅好热情喔~!┅爱我吗宝贝,你爱我吗┅┅我这样子,都是为你、为你作的耶!┅哦~!宝贝,要不要脱掉我裤子┅让你玩
┅嗯~~!┅不过,一定要┅对我好、对我温柔一点,喔┅人家那个,昨天才刚来,里面还好嫩、好敏感耶!┅┅”
他真的好温柔、好体贴,轻轻爱抚我的胯间、缓缓搓揉┅┅
“嗯~,好!┅真的好好~喔!┅呜~~,你好会逗、好会引诱人家唷!”
拉起衬衫、扯下奶罩,一手揪住、轻重交替地掐捏,惹得我呜咽连连,底下忍不住急速扭动;愈涨愈高,终至大大张开双腿、两脚蹬床,向上挺拱,彷佛渴求男人进入般、yindang不堪的摇着屁股┅┅
但同时更盼望他的吻、他发自心中的热情,将我点燃、溶化、烧成灰烬!
“噢~宝贝!┅吻我、亲我!┅我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爱喔!┅只有你,只有你的┅爱,才能令我疯狂、使我不顾一切┅┅愿意为你┅做什麽都可以啊!
喔~,宝贝~!┅吻我、亲我嘛!┅不要不给我、老是┅折磨人家嘛!┅┅”
我怕他会像多年前的男友一样,总是先把我的羞耻心撩起;然後,极尽侮辱般调侃、讥讽我,让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同时却因为被羞辱而强烈亢奋,变得更性感、更饥渴於满足;以至最後总是不堪煎熬,只能像个无耻的dangfu,作出好见不得人的行为,才得到插入、得到所谓「男性慰藉」。还以为只有那样,才能获得他的爱!
可是多年後的今天,我终於明白了、明白自己不需要抛弃廉耻才能换取男人的爱,更不必装成性饥渴的dangfu才能获得他欢心。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绝不会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征服、占有我。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现热情,显示因为被我吸引而兴致高昂、产生,就能令我心动、尽情投入精神与亲密的无穷乐趣了。
尽管这天下午,我关在八号茅屋里zibsp;在空无一人的房里,我毫无羞愧、毫不觉罪恶感,半退紧身长裤、大剌剌地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携来的大鼻子面具、和那管竹刻洞箫,拿到浴室水槽搓洗乾净、带回床。┅┅先将一条毛巾铺在床单上,然後┅┅
脱光下身的裤、袜,分张两腿,把洞箫在上盘旋、摩擦,沾湿yin液後,徐徐插入早已滑润的、缓缓抽送;仰起头、张开嘴,hangzhu面具大鼻子,一吮、一吸,一吞、一吐;愈吸愈深、愈吮愈热烈,完全没有任何羞耻!
“嗯~!┅┅嗯!!┅┅唔~唔~~!!┅┅”
好喜欢、好喜欢这种上下两个洞都被塞满的感觉!┅┅眼睛紧紧闭上,就像伟阳一面轻柔和缓地我底下、一面深深热吻,与我zuo ai;充满里岛风情、和里与日本文化交溶的异味;更因伟阳曾经留美过,竟然也有点美洲印地安人的特色了┅┅
“唔~~唔!┅嗯~┅嗯!┅┅唔~唔~~!!┅┅”
全身上下都在动,心神更浮沉於欲海的波涛中摇曳、晃荡不止,连连呼唤∶
“喔!伟阳~,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吧!┅你好好┅真的好好~喔!”
阵阵shenyin中,我听见从里传来噗唧、噗啾的水声,听见嘴唇吮吸大鼻子发出的吧哒、吧哒,和咕嘟、咕嘟的喉咙梗噎,引得自己更亢奋无比;便把小腹肌肉缩紧、腿子自动分弯、抬了起来,有如迎送男人插入、抽出,双脚朝天勾划、猛打转;而床上急促旋磨的屁股也感觉不断溢出的液汁,正顺着臀沟往下流淌┅┅
“啊~,天哪!┅好舒服┅舒服死了!┅┅”
内心呼唤出无比难言的刺激,同时感觉整个房间昏暗下来,有如阵阵膨胀、收缩的世界,不停摇晃、悸动,而且充满湿热;空气中更迷漫扑鼻的腥骚气味。
我知道随着洞箫,膣里又流出不少经血,淋湿了屁股和底下所垫的毛巾,也润滑着男人缓缓进出的┅┅
两眼紧闭、狠命吮吸面具的大鼻子,感觉它的乱发拂扫脸颊,粗糙的胡须在嘴边刮磨;兴奋中,头脑渐渐浑沌,但身体反应却愈来愈热烈。
“喔~呜!┅宝贝┅我!┅┅我!!┅呜~~唔!!┅┅”
我不顾一切meng cha、狂吸,两条腿子大大劈分、成了个v字形,双脚指向天空,趾尖撑直、收缩,又撑直、收缩┅┅终於狂烈哼出无法禁止的;身躯僵直、颤抖好一阵,才半昏迷瘫痪在床上,轻轻chuanxi、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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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zibsp;可见自己只要脑中想着男人,就会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得多厉害了┅┅
正愁待会儿该穿什麽衣裳见人,便听到敲门声。匆匆裹上浴巾、奔出去打开门缝一瞧∶伟阳已站在那儿,手提购物袋,对我一笑、连连道歉说∶
「真对不起,没赶得及与你午餐,还害你久等!┅这,是你的衣服。」
由门缝里伸手接下衣服,想到自己只围了条毛巾蔽体的模样,顿感无比尴尬;羞得什麽话都挤不出口,唯有抿嘴苦笑、点头表示谢意。伟阳却大大方方叫我别着急,说他待会儿再来接我一道去新旅馆参观。
阖上门、嘘叹一口大气,才定下心;一面擦乾头发和身体、一面想∶还好他没在我zibsp;如此盘算、也打理好,便着了条垫贴卫生绵的红三角裤[按照习惯,我月经来时大都穿红色neiku。]裹上肉色裤袜、戴同色蕾丝xiongzhao;穿嵌金花的深紫连身裙衫,并且确定拉炼扣子完全扣住。
然後,浅抹护肤霜、施淡色唇红;配以形状简单的金色手饰、腕表,梳拢好吹过风、几乎全乾的头发,足蹬半高跟鞋、站在镜前┅┅
仔细观察自己∶是不是还蛮具风韵┅┅还有一点高贵、吸引人的气质
想起伟阳刚才讲好要来接我,看看腕表,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他仍未出现;心里微微焦急,就决定乾脆不等他,戴上墨镜、携小皮包,关了房门、往客栈柜台走去┅┅
恰巧他正由花园小径迎来,一见到我,老远笑咪咪打了个招呼、快步走近,以讹异的口吻赞美我穿得真漂亮、使他惊为天人;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脸红、心跳也跟着加速砰砰响。但还是裂嘴笑开、挤出一句∶「哎哟~,别夸张了啦!┅」
随伟阳走向停在客栈门口的车子途中、经过柜台,他特别交代店小二,说他整晚都会在新旅馆,除非这边有急事,别打电话去烦。扶我的手上车後,摇了摇头解释∶他已经把村里的客栈交给儿子管理,可惜山姆太贪玩、经常见不着人影,令他两头担心;又叹道∶「小孩子做事,就是不牢靠┅┅」
「可是山姆,他┅」不知怎的,我竟想告诉伟阳有关昨夜发生的事,但幸好理智及时赶上、压下冲动,才没讲出口;只以手按住腰腹,彷佛适应车子在路上的跛,其实真正想按住的,却是自己忆及昨夜而不宁的心绪。
尤其,想到自己昨晚才和儿子做出不堪言谕的丑事,现在却像满有意思似的,又单独跟他爸爸坐上同一辆车、往某处去;如果彼此相互吸引、情投意合亲密起来,岂不会变成另一个「不伦」、一种更肮脏可耻的的yin行吗!
「┅他只是个┅年轻人,而┅年轻人总比较活泼、fangdang不羁一点嘛!┅」
才刚把话补完,就觉得不该对伟阳暗示他的儿子不好。於是又画蛇添足道∶「再说,他蛮具艺术气质,那┅艺术家┅当然┅┅也一定很有天份吧!┅」
说得简直语无伦次、不知所云。什麽艺术什麽天份!┅难道jianyin、暴虐女人的手段,就算艺术!能把人家绑住,弄得死去活来、狼狈不堪,他所谓的「调教」,也是种天份!┅而最没道理的是,山姆看见人家流血,不但不给予安慰,反溜之大吉,丢下我独自面对残局、伤心欲绝;真不是个男子汉、男人的所作所为┅┅
“唉!儿子不行,现在,只有看他老爸的了!┅”是我心中最想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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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杨小青自白(20)里岛浪潮°°“欲海”(下)」不日刊出。
朱莞亭代笔
初稿2001-01-04完成2001-01-08修正2001-01-19刊出2001-01-21
里浪潮--“欲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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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伟阳载我到雾布北方他的新旅馆参观途中,一面驾车、一面与我侃侃而谈,从家人、事业,讲到在美留学的经历、和返回里岛兼顾经管旅馆及雕刻创作与收藏┅┅听着听着,我没注意沿途景色,就抵达了座落于山涧丘陵、开张不久的新旅馆。见刻着精致石雕、入口拱门上的店名也叫“睡莲花塘”。
进入门厅,立刻被宽广、豪华的气派所震慑,但再仔细注意它典雅的装璜,和望出大片玻璃门外、视线越过阳台就能眺见的田野山林,也不禁为这美景深深吸引而赞叹∶「好美~唷!┅」
伟阳招呼我在窗边坐下,叫我稍呆一会儿;便与穿着里传统服饰的经理和员工谈论、交代事情,同时对几位经过门厅的住客亲切问候。我遥目望去,只见衣装周整的员工对老板虽毕恭毕敬、不停点头,却都带着真诚的笑容,而体面的顾客也全不在意他穿着随和,十分友善地与他交谈。
我想到同样是作老板、生意人的丈夫,对内凶得像暴君、对外又穷摆架子,与平易近人的伟阳相较,真有天壤之别;难怪我会对他有那麽大反感、觉得无法亲近,甚至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是一对夫妻呢!
女服务员端来水果、点心,问我想喝什麽。叫了杯柠檬草茶、品尝一块切好的新鲜芒果,又见大厅里穿梭多是来自欧洲、成双成对的住客,感到十分奇怪∶“怎麽这儿的顾客都是一对对年轻人┅而且下午时分,不出外观光,却在旅馆呆着,难道不无聊吗┅”
正纳闷时,伟阳走了过来;见我眼睛老是注意其他住客,就笑着解释∶这间旅馆在欧洲已打响了知名度,很受年轻情侣和新婚夫妇们欢迎,所以有不少客人专门来这儿渡蜜月、享受彼此,及宁静、安祥的自然风光。
「原来如此!┅难怪在交通不便的山林里,旅馆生意还作得成!」我应道。
但脑中却出现了男男女女在旅馆房间里作的种种好事、和彼此享受的画面。
顿时为自己突然产生「邪念」感到脸红耳热,不觉在沙发椅里挪挪身子,忙端起柠檬茶、猛喝一大口,润湿发燥的喉咙,也好让自己冷静些。
「来!张太太,我这就带你四处参观一下。」说着同时拉我的手站起。
“哎呀~,别叫人家张太太嘛!┅”心里一嗔,赶忙抽回手。
伟阳边走、边指着花园院落中一簇簇也是搭建成茅屋模样、却更宽敞、精致的客房说∶房间比村里的客栈好上百倍,设备齐全、隔音也做得更好。他还特别介绍旅馆每晚有音乐表演、及跳舞等社交节目,可让来自世界的年轻人彼此认识、交谊,甚至狂欢都成。
「那,那岂不变得很热闹、也很吵吗┅」我问。
「幸亏旅馆占地广大,客房又都在丛林中,所以还好啦。」
“对呀,不像村里客栈,隔邻茅屋里的yin声都听得见!”我可没讲出口。
只不过看了旅馆的小部份,我已走得两腿发酸。随伟阳绕回主建筑旁,步下小坡,来到一处面临溪谷、显然是无人往来的院落。他说∶是他经常在此过夜的宿舍、兼雕刻收藏及工作室。
我很好奇,想知道一个已有家室、却终日呆在工作地的男人,他私人空间是什麽样子;也更想看看心中属意的伟阳,身为艺术家的创作与收藏。
但当我们走下山坡、还没进入院子,他像怕我跌倒而扶住我腰的时候,仍然害羞地挪开身体,彷佛不愿一到无人之处,他就有权可以搂住我似的。
幸好伟阳也不在意,很大方地带我参观他放满雕刻成品的工作室,然後领我到他称之为「宿舍」的房间。望见撑出的遮阳窗外一片绿荫、朴素的房里简单却颇富情调的摆设,我还是禁不住赞叹出∶「好美~喔!」
在他示意下,我俩经过大床、走到面向溪谷的阳台,凭栏远眺。刹那间,他从身後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脖子,同时问∶「想喝杯凉茶、歇会儿吗」
我心脏砰砰猛跳、瞬间说不出话,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心想∶他该不会这麽快,就把我弄shangchuang、作那种事吧!可我又真希望他能大胆地挑逗、、吊足我胃口;使我迫切、焦急,干愿投怀送抱┅┅
伟阳从房里拿茶让我接住,自己持了杯啤酒、饮下一口,才对我无言一笑,流露欣悦的眼神;看得我不好意思,便倚身靠上栏杆、也掬起狐疑的微笑,像问他∶“那,现在你┅想怎麽样呢┅”然後,却躲避他的目光,朝他腰下、裤裆那儿鼓鼓的大包东西瞥了一眼,随即移走。
经过短暂的尴尬,伟阳才恢复自然;打开话题,谈他的雕刻与收藏;也提到他在美国亚利桑那州“那瓦荷”及“後壁”族印地安人保留区,研究原住民艺术的心得。┅┅本来,我对这些极有兴趣,但是此时此地,全都听不进去,只一心预期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他,会突然采取行动、或直接了当建议我们乾脆回房里、shangchuan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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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所预期的事并没有发生。伟阳见我反应不佳,略显失望的笑了一下,就打住话题、换个语气反问我;问我的家庭背景,及单独出来旅游的动机。而我坦白回应、讲着讲着,刹时感觉跟他陌生起来;心中一急,脱口而出∶
「我┅就是因为结婚多年、跟丈夫感情不好,才一个人旅行的嘛!」
有如埋怨他这麽成熟的男人应该早已明白。但同时也庆幸自己终於对倾慕的男人道出难以启口的秘密,有种解脱,一种与他更接近、更知心的感受。
像听了之後,表达由衷的关切与慰怜,伟阳突然搂住我腰、拉入怀抱的动作好自然、好没有顾忌。而我也迅速偎进他强壮的臂膀环绕;仰头闭眼、厮磨他的下巴、面颊,彷佛是主动、却实为等待被他吻住。
但伟阳只在我额头和脸上亲、啄、磨擦,像生怕冒犯我般,有意无意地避开嘴唇;害我焦急万分,在被吻到颊边、耳际时,忍不住轻哼出声,一面紧紧贴住他的身躯,微微蠕动、颤抖┅┅
感觉伟阳的气息渐渐灼热,我攀住他的颈子,抚摸微卷而粗糙的黑发,同时追逐他的嘴唇,左右、左右摇头;心中唯一害怕的,是怕他认为我过於主动、或太过于极积极而将我推开。所以不敢进一步强索他的吻,只装成好享受般、接纳他这种「半调子」的安慰。
可是当伟阳搂住我腰际的两手,一只往上伸、一只向下移到我背脊和臀顶,开始缓缓抚摸时,我却突然扭动身躯、欲迎还拒般轻嗔∶「啊~!不┅」
急忙嘶喘∶「┅还不要┅不要这麽快!┅」听在耳中,自己都不能相信。
因为还没被他吻到嘴,我底下就已经润滑、潮湿了!!
“说什麽我也不能这麽┅贱、这麽yindang啊!男人连情感上都没有表示,自己怎麽就准备好要跟他发生┅性关系呢!┅┅”
「那,告欣我,张太太,你现在需要什麽呢!┅」
哑口无言,我只能赖在他身上扭、撒娇般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嘛!」
心里却恳求着∶“求你,别叫人家张太太!叫其他的,什麽都行!┅”
为什麽我不明白为什麽只要一听见所爱的男人喊我张太太,自己就会变得格外性感、更想zuo ai难道,难道是因为我身为人妻,却又红杏出墙,才引得起亢进的;才禁不住放浪形骸、与人发生奸情吗
“我怎麽是这个样子这种┅不堪的女人呢不,我绝不,也绝对不能是如此不要脸的dangfu啊!┅┅”
一股强烈自责,涌上胸口,使我奋力推开伟阳,在他莫名其妙望着我、好像不知所措的当儿,摇了摇头,挤出笑不是笑、哭不像哭的表情,对他说∶
「我┅想走。┅┅能不能┅不要现在┅不要在这里┅」
其实,何止伟阳我才更莫名其妙自己荒谬的言行、和充满矛盾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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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阳蛮有风度地领我走出「宿舍」,让我挽着他的肘弯步上小坡、未发一言扶我登车,然後自己跃进驾驶座,将车驶离旅馆、开上路;又打手机、与人不知讲了些什麽,才调过头说∶「带你去看看海、散散心┅┅」
被他的耐性与「风度」打动,我深感愧疚。咬住唇、点点头,说不出话时,觉得也应该表示一点谢意,感激他体谅我的心境;不仅对我莫名其妙的行为毫无责难,还肯花更多时间和心神在我身上┅┅
「真不好意思,你┅都那麽忙,还花时间陪我┅」
「快别说,这,是我愿意的啊!」
「真的┅」
「当然!┅」伟阳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拍了下我的膝头;然後取出手机、在我眼前关上,继续笑着说∶作老板就有这好处,可以支配自己时间,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那,对凡是有兴趣、想要的东西,也就一要就要得到!是吗┅」
我抢白般道出山姆曾说过的话。以为他父子俩会有同样观念、或类似的行为倾向。却未注意自己总认为老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也无法放胆做想做的事,正是十分相反的个性;导致对响往的事物,都抱持怀疑、也不敢奢望能够获得。
「那要看情形,不是光要,就一定能呀!┅」
伟阳的回答使我觉得好有同感,主动将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同时心里感叹着∶“┅宝贝~!知道吗┅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拥有我啊!”
黄昏来临,在漫长的沙滩,我们面向无际的波涛,眺望被落日泄成满天红紫、橙黄的云彩,聆听阵阵拍岸的海潮声浪。两人的手紧紧互握、却相对无言时,我心中早已焦急莫名,渴望伟阳搂住我、吻我,甚至爱抚我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搀我的手、在沙滩漫步,边走、边告诉我里人与海洋的关系,讲述岛民因为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我心不在焉听他讲话,却专注于体会他的手掌,和自己情绪中交织的期待与怅惘┅┅
直到从滨海餐厅吃完晚餐、在遍布灿烂星斗的夜色下,伟阳送我返回村里的客栈;一路上,除了握住我的手、轻轻抚摸,不曾进一步巾触我身体其他部位。
使我极度懊恼、却不知如何表达。
最後,我俩在茅屋前的露台,即将互相道晚安时,我挤出一丝笑靥、对伟阳表示感谢,心里只求他礼貌的一吻,还蹼通、蹼通猛跳;因为那已是我绝望之前,孤注一掷的最後机会;只要他一吻,我就什麽都愿意依他而作了!┅┅
我仰起头,两手失措、不断擦抹自己的裙子┅┅
他才缓缓挽住我腰际、低下头吻我的唇;而我急忙张嘴、准备接受舌头渡入的刹那,他嘴唇却离开了,只在我耳边留话说∶明天,再带我到别处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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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等明天!┅我今晚就要,就要你啊!┅”
心中虽喊着,嘴上仍无法启口。只因为男人已提出「明天的计画」,表明了今晚节目到此为止;那我还能厚起脸皮,跟他耍赖、央求更多的什麽吗
而且晚餐时,伟阳曾问我,愿不愿从村里的客栈搬到新旅馆去住;我明知有几十个房间的旅馆大都住满游客,就算我想,以自己的身分,也不好意思占那种便宜呀!所以考虑再三、最後还是婉拒了邀请、令他失望;现在又怎能主动暗示、或明讲自己要他,甚至想请他进屋里┅做那件事呢!
在这心情之下,我眼瞧伟阳着快步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花园小径;有如被所爱的男人拒绝、离我而去,觉得好凄凉、好伤感。靠住阖上的门、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可是却莫名其妙、双手握住自己的两ru,隔着薄衫和xiongzhao、捏揉起来┅┅
「啊~喔!!」仰头长叹一声,腿子弯曲微分,伸手探入胯间抚摸┅┅
一面哭、一面扑倒、俯卧在床,从身後撩起紫裙、露出tunbu,阵阵收缩屁股肉瓣,彷佛只有将自己难耐不堪的情状,呈献在男人眼中,让他一眼瞧尽、看遍,喜欢上我为了讨好他而作的行为,才不会觉得羞耻、才能停止哭泣。
我紧贴床褥、扭起屁股,同时在床单上不断磨擦,引发出强烈的,开始“喔~喔!┅啊~啊!┅”娇声轻哼┅┅愈哼愈娇、愈来愈大声。
但不管我怎麽扭、怎麽磨,急得全身流汗,却始终无法达到;只能不停喘嘘、精疲力竭地瘫在那儿,动也不动。
我瞧了瞧腕表∶发现不过十点来钟,夜色尚正年轻、还有一个整晚不知如何渡过┅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心系伟阳而造成情绪极度不宁、历经若大的起伏,最後还落到「一场空」;不但心灵空虚得要死,连今天第二次zibsp;只好跳下床、奔进浴厕间、冲了澡,换上简便的t恤和紧身长裤,未着任何打扮,只梳拢头发、戴上手表、进软鞋,就匆忙踩着夜色、上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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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布唯一的小街上,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只有几家餐厅仍在营业。而专作观光客生意的音乐酒巴,则聚满了人;从半敞的门外望进,可见迷彩灯光闪烁、仍极其昏暗的舞池中,好多洋人正随着台上乐队的演奏摇滚起舞。
知道没有人在意我简单的穿着,便大胆走进酒巴,要了杯烈酒、啜饮下肚,不管身旁挤来挤去的男女人群,只朝乐队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视。
和整日跟伟阳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却老是想着他的时候大不相同,我现在的心情与思维,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麽、也很清楚应该怎麽作才能得到它!
果不其然,短短几分钟里、一杯酒还没喝完,马上有三、四位男士靠过来,企图与我打开话匣、聊天认识;而我瞥了一眼、决定不理会,他们也就知难而退、找别人搭讪去了。环顾酒巴其他男人中,我发现两个大概是结伴而来、金发的年轻大男孩,长得还俊俏,便持杯走近,问他两人有谁愿意跟我跳舞
高个儿的汉斯比较勇敢,与我步下舞池、蹦蹦跳跳舞完一曲,换成矮个儿的卡尔,跟我跳缓慢贴身的情歌;交谈两三句,知道他们从荷兰到里岛观光几日、明天将要离开,所以晚上出来玩玩、找点乐子。
跟卡尔共舞时,因为贴身,我已经由肚子感觉他发硬的蛮大的,就问他想怎麽玩跟谁玩
见他还没有回答、眼睛却朝同伴汉斯张望,我更大胆建议∶何不三人一起,再跳支舞,然後上我那儿、一块儿乐乐呢
卡尔嘴巴都笑歪了,对汉斯招招手、要他也加入。於是,我们两男一女便在乐队演奏「点燃我火」热烈的老歌声中,以放浪的舞姿与动作,跳得满头大汗、也热不可当相拥、互抱;同时尽情唱出英文∶
“来吧、宝贝,点燃我的火!┅宝贝,点燃我的火!燃我的烈火、烈火!”
完全不顾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我勾搭在汉斯和卡尔的臂弯里、吻他们面颊,轻轻嘶喊∶「好热啊、我┅好热啊!┅┅」回到他们座位,汉斯又去买了酒、三人共饮而尽,才面酣耳热、半醉醺醺地一同步出酒巴,走回“睡莲花塘”。
没理会店小二看见我们三人进来时目瞪口呆的反应,我勾着两个男孩肘弯、步履蹒跚地穿过花园,上八号茅屋的露台。在他俩的注视下,打开房门,一面还眼瞟左右男人裤子鼓出的两包大东西、很风骚地说∶
「你们把我的火┅点着了,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队、浇熄它才行喔!」
「一定、一定!!」两个男孩笑得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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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半醉、加上满身是汗,一进房间,我就拉着两个大男孩同上浴室、要他们跟我一齐冲澡,还挑逗地说∶大家都脱光光、彼此可以看个明白,再决定怎麽玩。
於是,三下两下,我们踢了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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