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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口技初成 (35)

作品:可爱|作者:qwe123rty|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2:55:57|下载:可爱TXT下载
  人┅实在不简单啊!连这种话┅都叫得出口!

  ┅┅你真应该对她┅刮目相看才是哩!┅┅」

  我难以置信李桐会这样biantai似的,在我和丈夫的纪念照前,羞辱我、嘲讽他;也无法想像他身为公司的职员,怎麽会对一个根本不常见面的老板,心怀如此巨大的愤怒和不满要藉这个机会、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自己,在丈夫相片前面,被另一个男人咒骂、羞辱;被他如yin虐般玩弄时,居然也会感觉极度冲动,撩起无比的激情。

  而且还跟着像biantai的女人一样,故意使出妖媚,摇晃着高翘的臀、一声声yindang地呼喊、哀求∶

  「yes!┅┅oooohhhhh!┅┅plese!┅┅ple~~ssss!!┅┅sckyourfnger┅nmyasssss!!┅┅oohh┅ineed!┅ineedsoooo~┅┅bd!┅┅宝贝,宝贝~~!┅chabsp;┅┅大┅也┅用力我嘛!┅┅」

  李桐终於如我所愿,开始引动深深埋在我的;同时手指刮满了糊在屁股上的滑润油膏、顺利插进我全力张开的肛门时,我就什麽也不顾地高呼了!

  「啊!┅啊~!┅┅宝贝!┅┅ifeelssoooo~~good!!┅┅太好了!

  b~~byyyy!!┅┅bby!!┅┅」

  李桐的一面,一面用他的手指,阵阵压迫在我分隔直肠和间的roubi上;使我同时感觉两边刺激,以至不断啼叫,叫得嗓子都喊哑了,只有改成像咏唱着什麽似的,忽高、忽低、抑扬的呜咽┅┅

  「啊~~!┅┅啊~噢呜~呜!!┅┅舒┅服死了~!呜~!┅┅」

  「喜欢了吗┅┅夫人┅喜欢两个洞┅同时被玩的滋味吗┅┅」

  「啊噢呜~!!喜欢┅┅爱死了!宝贝┅┅我┅两个洞洞┅都舒服死了!

  ┅┅呜~┅呜~~!ohhhh!┅ilove!┅┅呜~┅呜~~!┅┅」

  李桐的渐渐加快速度,而我身子里的刺激愈来愈受不了,连整个人的神智也逐渐模糊;只知道有两个硬物,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对我来说,什麽丈夫、情人,什麽biantai、错乱,什麽羞耻、罪恶,全都像早已淹没在愈来愈汹涌、浑沌的浪涛里,不复存在。而李桐在我身上发泄愤怒,用的即使仅仅是手指,而非的gangjiao,实在也无关紧要了!

  因为我抑不住的,马上就要袭卷上来、要爆发了!

  完全疯掉了似的,我使出不知从那儿还有的力气,抱住头,将两肘撑在床上,同时耸高屁股,迎着李桐的快速,往上挺拱。一面高声喊着∶

  「f!!┅┅fuckme┅hardder!┅┅ohhh!

  yes┅yes!┅yes!┅┅imgonne┅┅im┅ng┅soon┅┅baby!┅┅ing┅!!┅┅aaahhh!

  啊~!!┅┅啊!!!┅┅」

  像突然爆裂开的烟火般,我的,砰然、连续四散了开来。奔逸着闪烁、燃烧的千万颗光华,迷漫在令人窒息的浓浓烟雾里,先是吊悬在空中飘浮,然後像掉入无底洞般的往下坠落、坠落┅┅

  「ohhhh!!┅┅ohhhh!!┅┅o┅┅oooo!!┅┅」

  我趴在那儿,连续shenyin;但挺翘屁股的姿势,却动也没动,整个身体不断颤抖。我感觉到李桐巨大的,还占据在里,一鼓、一鼓的勃起,撑得教我透不过气,只有张大了嘴猛喘。而他深深戳在我piyan中的手指,也仍然轻轻蠕动,令我肠子忍不住那种酸麻,引得紧夹住他手指的肛门圈不时还会阵阵收缩。

  不在话下,我被李桐得像朵靡烂的花般的rouxue,浸满了的yin液,不断渗出,也早就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下来。沾满在床单上,都是一滩、一滩的水渍。

  李桐低下身,吻在我的肩头,轻轻问我∶

  「如何┅┅张太太,过瘾吧!」

  「嗯~!┅┅宝贝,过瘾!过瘾死了!┅┅你真是┅太棒、太神勇了!」

  眼睛闭着回应时,我整个人都好满足、好满足;心中觉得幸福无比极了。

  ………………

  李桐的手指缓缓从我肛门抽了出来,身子将我紧紧压在床上,我心中体会着被覆盖住的温馨;同时也感觉他还未泄精的仍然插在我里头,坚硬无比。想到他为了使我满足,才喝了烈酒以保持挺举,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歉疚,十分过意不去;便轻轻呓着问他∶

  「宝贝,想不想┅喷出来┅┅射到我里面┅嗯~┅┅还是要我┅┅再吃你┅┅吃到你受不了,全部喷进我喉咙里┅┅」

  「怎麽,夫人今天特别嘴馋呀!吃过那麽多次了,还不够」

  「嗯,好馋!┅┅今天的┅嘴特别馋,还想要吃耶!」

  噘唇回应时,我挣扎要翻身。李桐便转移成背靠床头板仰卧的姿势,扶我以脸朝他、屁股向床尾,对着我跟丈夫的纪念照,俯跪在他直挺挺的前。然後他托起我的下巴,两眼笑咪咪、调侃似的问∶

  「夫人是想┅吃给董事长看的吧」

  我嘟起嘴嗔了回去∶「呸呸呸!人家可没你那麽biantai呢!┅┅」

  说罢,我主动hangzhu李桐的大,吮吸起来;同时一面撩起头发,好让他看见我整张嘴脸;一面不知不觉又举起自己屁股,像对着後面的纪念照片,故意扭摆、旋摇。

  「哈哈,别装蒜了!夫人多多少少也有点┅biantai吧不然,怎麽像对丈夫示威似的,猛摇屁股呢!」

  「哎呀~,坏死了啦!┅┅人家一心一意为你服务,还取笑人!┅┅」

  我吐出李桐的,娇嗔时,却仍然止不住tunbu的扭动。结果引得自己都想笑出来。只好又媚眼瞟向李桐,对他解释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喝了酒,┅┅一直的!┅┅人家看了心痒┅┅才忍不住要扭屁股了嘛!┅┅」

  我伸出舌尖,挑逗李桐的顶端;对他yin兮兮的笑着,然後用舌头绕住他那颗大肉球,百般缠绵地舔吻,同时还断断续续的哼个不停。

  「嗯~~!!┅┅嗯!┅嗯~~!!」

  「啊,好!┅┅夫人┅真会舔!」

  李桐发出舒服的叹声,夸赞我。我高兴起来,就更卖力地又舔、又含了一阵;然後,才握住他的大肉条、吐出,深深喘了口气问他∶

  「宝贝~!┅┅爱不爱我┅┅喜不喜欢┅我这样┅┅一面吸、一面┅┅扭屁股的样子┅┅」

  「喜欢啊!在董事长面前,夫人你┅现在的模样,才真是性感无比哩!」

  说着,李桐捧住了我的脸,拉到他顶端;轻轻压着我颈子,命令似的喝道∶「把吞下去!」而我也就立刻两眼一闭,自动大大张开嘴巴,套到肉茎上,嘴唇本能般地紧匝巨棒,狠命吮吸了!

  ………………

  老实说,我虽然不明白、却好像又能猜测到,为什麽李桐一直要不停的提我丈夫。仅管他亲口说了是要发泄他对老板董事长的愤怒,但我却相信绝不止如此。我宁愿李桐因为爱我,所以才怀恨身为我丈夫的董事长;对他人在台湾、却仍然霸占着在美国的我,抱着无比愤怒的情结。

  但我也很清楚,丈夫的个性、作风,本来就令人厌恶。不要说身为老板,对下属总是趾高气扬的指使来、吆喝去,让不少员工怨得咬牙切齿;就是对外人、同行,也自大得不得了,像多不可一世似的、瞧不起别人。

  幸亏我运气好,平常他对我还保持了些礼貌,除非生气,还不致大声小声鬼吼、乱骂。只是,像他这样的人,我讨厌都来不及,怎麽可能喜欢、欣赏┅┅一想到和他身体亲近,就要作呕、不寒而栗,当然就更别提什麽享受的乐趣了!

  所以,虽然李桐用这种biantai、羞辱的方式对待我,不过是藉机利用我身体,来报复他厌恶的老板而已;但我居然也心甘情愿的受辱,还在被作贱般的玩弄时,产生极度强烈的感官反应、和炽旺无比的;就更显示出我多麽怨恨自己的丈夫;才会近乎biantai地在他照片前,故意表现得yindang不堪,来满足心理上和李桐一样要泄愤的「报复」心了!

  一经分析便可以知道∶今天下午我匆匆忙忙赶赴这约会前,忘了用块布把床前墙上的纪念照遮住,心里还嘀咕李桐会不会因此不悦原来潜意识中,我根本早已计划好,就是要这样的啊!

  当然,在「迎宾入室」的良宵,在床上和李桐如火如荼的缠绵;我的嘴巴、喉咙都被大占满的时候,脑子里不可能想这麽多、想这麽清楚。当他赞美我「性感无比」时,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性感;还想要在丈夫面前,为情人表现得更性感、更诱惑┅┅

  ………………

  於是,仅管被那根巨大的闷着,几乎别不过气来,但我还是歇尽力量,一面猛烈吮吸、一面像回应李桐似的,喉咙里连连娇声嗯呀、嗯的闷哼不停;而紧握住他肉茎的手,不断上下、上下的搓揉;同时更一左、一右地摇,一上、一下地掀着屁股。

  「好嘴!夫人的嘴┅真舒服!┅┅啊!┅啊!」李桐开始兴奋地吼着。

  「嗯!!┅┅嗯~~!┅┅嗯┅嗯┅嗯~~!!」

  我也如痴如狂、兴奋地应着。蹙紧眉头、使足吃奶的气力,吮吸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吸到我简直都快要断气了,才一直挣扎着头,吐出李桐沾得全湿的,深深、急促地猛喘∶

  「ahhhh~┅┅ohhhooo!┅┅ohmygod!!┅┅ohhhh~┅ilove!ilo~ve┅suckngyourcock!!┅┅」

  李桐托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被唾液润湿的唇瓣上抹来抹去。我仰起头、裂开嘴唇,一面娇滴滴的轻哼;一面两眼深情款款地瞧着他满意的微笑。

  他才问我怎麽会用英文讲这种话,居然还喊得那麽流利、那麽道地

  激情之中,我本来自自然然唤出的yin声浪语,被李桐一讲,反而令我感到无比自觉,变得好不自然;甚至觉得刚刚自己就像是在表演、现在正被人评论似的;不禁羞赧而脸颊发热,只好呶着唇、嗲嗲地嗔道∶

  「哎哟~,别这样讲嘛!┅人家又不是演员┅┅真难为情死了!」

  「我讲的是真心话呀,夫人!就因为你不是职业演员,却能在丈夫面前,激情而langdang的吸另一个男人;而且,连用英文,都叫得那麽极度风骚、妖媚绝顶!┅┅比起那种chengrendianying上的西方女郎,当然就更诱人、更性感百倍了啊!」

  反正李桐早已道破我的biantai心理,说是故意演给丈夫看的。但此刻他这种方式的赞赏,却又唤起了我本来就想讨他欢喜的心。於是当他一面夸我、一面握着在我脸上涂来抹去的时候,也就学那电影上的女郎般,半眯着眼睛、迎着他那颗沾满我口水的大,痴醉地厮磨。同时更饥渴不堪似的呓着∶

  「ohhhhh!yeh~!┅┅ilo~ve┅cocks!┅lovesuckngbgcocks!」

  「是吗┅┅那我这根,也够大,够你吸吗」李桐笑着追问我。

  「yessss!┅yoursob~g!┅┅yourcocksso~big!!┅┅ohhhhhbby,yes!┅ilove!┅┅」

  我恬不知耻的喊着,不等李桐再说什麽,就再度低下头,主动吞噬他那根大;而且比刚刚更带劲儿的吃,吃得吧哒、吧哒!作响。而愈来愈多的口水,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啊~!啊!吸得好!┅┅啊~啊!!┅┅」

  兴奋地吼着时,李桐插在我嘴里的,又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惹得我也发疯了般,连连猛把自己的头往上套;几乎把整根肉茎都吞了进去!

  然後还左摇又摇的,感觉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的搅动。

  「啊!夫人今晚真漂亮,┅┅只可惜董事长无福享受夫人┅这麽美的一张┅吸的脸。┅┅嘿嘿!算他活该吧!」

  李桐知道我连手都不肯巾丈夫的,更不必说用嘴为他过;才故意讲这种嘲讽他的话,作为报复。可是在奔放的激情中,我早就不想这档子事,只顾着拚命吃他的。

  「唔!唔~~!!┅┅唔~嗯!┅┅」

  李桐开始将身子阵阵朝上拱起。我受不了的冲击,想往上退,却被他用手揪住头发,把我的头一直往下压。完全被控制住、动弹不得,我只有尽力张大嘴,任由大往我嘴里冲刺┅┅

  当他那颗肉球般的大,连连捅进我喉咙里时,我已忍不住阵阵哽噎,终於难受得迸出眼泪。但为了讨好李桐,我还拚命发出的闷哼,便混夹在断断续续的shenyin、和呜咽中,再也无法分辨了!

  李桐抓住我头发的手,愈来愈用力,往我嘴里冲刺得也愈来愈凶猛。撞得我几乎神智不清,两眼直冒金星、火花;可居然还继续哼、继续扭屁股!

  最後,李桐大吼了一声,把我头发往上猛一提起。

  “波!”的一声,从我嘴里拔出的上的,胀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同一刹那,爆炸了般,射出又白、又浓的浆浆┅┅

  一股一股地往我脸上飙起、喷洒到我的头发、脸颊、眼睛、鼻头、和仍然大大张开的嘴上。

  「啊!┅┅啊!┅┅」李桐吼着。

  「ooooohhhh!┅┅yes!!┅┅yes!!┅┅ohhhhh~!!

  b~by!!┅┅」

  李桐不断喷出浓稠的jing ye,沾满在我睑上,滚烫烫的,令我疯狂、失魂地尖叫着。完完全全忘了自己,也忘了演给丈夫看的一切。

  「oooohhhh!┅┅bby,youresogood!┅sowonderful!!┅┅」

  当那根泄完了精,我顾不得自己满头、满脸的湿黏,迅速hangzhu,没命地吮吸,就像要把它吸乾似的。甚至感觉它在我嘴里渐渐萎缩时,都还不肯住口┅┅

  「mmmmmm┅┅mnnnn!!┅┅m~~mmnnnn!┅┅」

  我一面哼,一面急促呼吸,扑鼻闻到的,全是李桐jing ye强烈的气味。心里油然而生的那种满足感、成就感,真是难以形容极了!

  ………………

  事後,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滚下床,跑到浴室去冲洗乾净时,彼此都没再讲话;只凭着身体语言相互传递绵绵的衷情。直到再走回卧室,看见大床的床单和枕头上、倒处都沾满了湿成一滩、一滩的液汁、水渍。也看见床前上挂着的那幅纪念照片里,我跟丈夫两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後面把我拉入怀中,轻轻吻我的颈子。我觉得照片里丈夫始终瞧着我们,心里怪怪的,但又不知该讲什麽,只好仰着头,喃喃呓着∶

  「宝贝!┅┅宝贝┅┅」

  可是我脑子里,却恍恍忽忽地看见不知为何恼火的丈夫,自言自语地说∶“!┅┅走着瞧,看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自然而然缩着身子,更紧紧偎进李桐的臂膀,寻求保护和慰藉。而他也一言不语,只那麽温存地搂住我。过了良久,我挣出李桐的环抱,回身问他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他吃他才松开。

  我走进衣柜间,为自己、也为李桐找了件睡袍,还帮他穿上。然後两人就手牵手的去厨房吃宵夜了。

  ………………

  在这个晚上的下半夜里,到清晨;到整个礼拜六全天、直到礼拜天中午。

  我跟李桐就在屋里,不断缠绵、zuo ai。真的从卧室、到客厅,书房、厨房作到厕所里;沙发、地毯上,不在话下,连桌上、椅上,浴缸里、马桶上都玩得不宜乐乎。

  照理说,写到这儿,这「迎宾入室」的一夜,应该算结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为他作了这次的「入幕之宾」,在毫无预料的状况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为、跟表现,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关系,产生了重大的改变。

  从本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彼此互吐苦闷的「朋友」,演进为发生关系的「情人」;却又因为心中有一个类似biantai、却又解不开的情结,而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彼此了。

  老实说,我这样讲,也不过是为自己後来和李桐斩断「不正常」的关系,找寻一个合理的藉口罢了。因为我们共渡的这个周末,都是在「biantai」的心理下,沉溺於huangyin的行为,才从极度放纵中,得到的、和满足。而本来应该是恋爱中的、浪漫的心灵,却被我们两人似乎有意识、共谋般地蒙闭住了。

  其实,我还可以继续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麽意义呢对我而言,跟李桐在心灵上有了距离,这整个的「爱情」也就变色、变调,变得不再是值得我汲汲追寻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由於这个原因,我跟李桐的关系,才莫名其妙的渐渐疏远、淡化了。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还继续有过shangchuang的幽会,但是次数和频率都减少了很多。

  最後,我们快要搬家到加州来的前几天,我跟李桐作「告别」式的幽会。

  什麽心里的话都没谈,两人只顾疯了似的zuo ai。作完之後,在回家的路上,我一面开车,一面莫名其妙地感觉轻松无比,居然跟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哼了起来。

  ………………

  --------------------------------杨小青自白(5完)

  1999-11-15初稿1999-12-03完成1999-12-06修正1999-12-07刊出

  杨小青自白(6)

  初识「现任男友」(修辞版)

  °°°°°°°°°°°°°°°°°°°°°°°°°°°°°°°°°°°°(声明)

  我首先必须交待几桩事情∶

  这标题所称的「现任男友」,其实已不是我「现任」的男友。只因为他是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的男主角,所以我姑且沿用这个名称。他的真名∶姓方叫仁凯。

  在「小青的故事」里,朱莞葶把我描写得十分不堪,令我非常懊恼、气愤。而且,方仁凯的为人、我跟他交往的过程、及两人间发生持殊感情的事,在故事中都省略掉了,毫无交待。整篇文章甚至连主人翁的名字,一次也不曾提及。好些读者已在回应栏抱怨,认为应该把这段「外遇」故事的人物背景、和感情关系,稍予介绍,才能令文章里的人物有血有肉。

  所以,我才想到利用这个「自白」,把自己跟方的这段情,讲请楚、说明白。免得让人真以为我就是朱莞葶写得那麽烂、那麽不堪的女人;同时也要澄清「故事」中一些不实的夸张、和纯粹是作者个人凭空捏造、加油添醋的「想像」。

  杨小青°°°°°°°°°°°°°°°°°°°°°°°°°°°°°°°°°°°°

  跟方仁凯认识时,是我刚搬来加州不久的事。

  那天早上,我到旧金山机场,接由台湾飞来的丈夫;因为抵达机场时间尚早,便在候机大厅的座位等着。那时,就感觉有个东方男人,在不远的椅上,朝我这边盯着瞧。我还以为是个认识的老中,对他回渺了两眼,又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但怎麽也想不出他是谁;便没再理会,只自顾翻阅一本带来消磨时间的小说。

  在飞机场被男人盯着瞧,本来也没什麽大不了,可是这次却引起我心中微微震撼,产生一种复杂的反应,使我想镇定下来看小说,都有点心不在焉。

  因为丈夫在台湾交待,分公司将要开在矽谷,吩咐我先买好一幢位於湾区的房子、独自带孩子搬到加州,然後他才来看一下;所以那段时间里,我整个生活就完全被打乱,什麽该作的事倩,都乱糟糟的毫无头绪。而我刚从老远搬来加州,除了久居东湾的姊姊,毫无亲人;也没一个住在附近的朋友,感觉上真是好孤单、好无助。

  加上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关系,虽然已有了变化,但又没完全中止;仍藕断丝连般的,挂在那儿,跟他偶而通电话时,像有话要说,却又讲不出口。只有不着边际谈些无关紧要的事,同时心中也感到无限怅惘。尤其当李桐说若抽得出空,他会到加州来看我、并且重温旧梦时,我居然还很友善的答应了他;说反正我又没别人,跟他再多玩几次、解解闷,也不该算是什麽坏事吧!

  唉,你看我是不是好那个喔!和李桐的感情明明都变质了,却仍然像舍不得放弃美味的糖果般,还那麽贪恋着想跟他shangchuang、亲热┅┅

  这一扯扯远了,还是回过头来讲「现任男友」方仁凯吧。总而言之,那天在机场,我的确有点心神不宁;又因为是来接丈夫的飞机,有种难言的烦闷和不安。以致见到萤幕上显示他所乘的班机将会误点,跑到柜台去问的时候,脑中竟出现飞机意外出事,丈夫死掉的幻想。连柜台服务员解释说飞机在夏威夷多停留了两小时,要作特别检查,我还期望着丈夫真的会死於空难呢!

  就在这时,身後响起一个男仕用中文发问的声音∶

  「小姐,你忘了东西吗!┅┅」

  「啊~!┅┅」我吃了一惊。

  调过头,看见刚才盯着我瞧的男子,手里拿着我的皮包和带来的小说,笑着问∶

  「是你的吧┅┅」

  「啊,对!对!┅┅我真糊涂。」我赶忙接过来,又急着说∶「谢谢你噢!┅┅」

  从航空公司的柜台,我们问清飞机抵达的时间後,两人相互笑了笑、耸耸肩,才像很无奈似的一同离开;并肩走到邻近的酒巴,他叫了瓶啤酒、我要了杯咖啡。坐在大玻璃窗旁、可眺望飞机滑行的沙发上,一边等候,一边彼此交谈。

  ………………

  这,就是我跟方仁凯结识的开始。

  一般来说,陌生男女在机场初识,都不会把自己讲得太清楚、或问对方问得太多。

  可是这天早上,也不晓得为什麽,我竟淘淘不绝的,跟他讲了好多好多话;除了问他问题,还主动把自己近来的生活、家里的事情,都一一道出,远超过自我介绍的程度。

  而方仁凯也很坦率地告诉我,他是从事电脑软体设计的;家住纽泽西,已婚、有一个孩子。因为工作需要,经常得东西两岸跑;今天到机场,就是接一位从台湾来的职业夥伴,一道前往矽谷,跟某家大公司的研发部们商谈技术合作。

  或许因为方仁凯和李桐一样,都是搞电脑的,我对他突然倍感熟悉、亲切;心想∶矽谷的电脑业发展这麽蓬勃,他人虽在东岸,仍须常到加州;以後,我一定有机会跟他见面吧!

  心里这麽想,但嘴上我却开不了口,就绕圈子问他常常出差在外面跑,那他的家人、老婆,会不会很在意呢而且我又加了一句说∶像我先生就经常不在家,如果拿我过的日子跟单身的来比,也几乎没什麽两样哩!

  我之所以完全不设防,跟他谈得这麽深,当然是因为我认为他捡到皮包,就立刻赶忙送还,肯定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可我也更相信∶那时候自己正迫切需要认识些朋友、可以讲话的对象;所以即使在公共场所如机场的巧遇,只要是正正当当的,也未尝不可呀!

  方仁凯回应我的话,教我体会很深。他说∶很多夫妻为了工作,不得不暂时分开,但只要双方相互体谅、彼此记挂,两人的心就仍然是紧密相连的┅┅。

  一听他这麽说,我立刻想到∶“何止夫妻呢恋人之间,不也是如此吗┅┅”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在酒巴,方仁凯不时朝我注视的两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茫,表情很专注、很真挚。他说话的声音虽然沉稳,但充满诚恳,令我不由得感到自己被吸引、说不定也吸引了他。於是竟不顾是否得体、或显得格外殷切,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全家搬到加州矽谷来┅┅方仁凯笑着说∶

  「有啊!不但早已筹划,而且这次来,就安排了一个职位的面晤。不过,要看公司的待遇和升迁机会够不够佳、工作性质是否有挑战性。总之,盘算这种事必须慎重些,也急不得┅┅」

  他的表情显现强烈的自信,但毫无高傲之气。对比着李桐的某种自卑情结、或丈夫的狂妄,我顿时对他产生一种倾心、和仰慕;两眼出神地望着他说∶

  「你一定会成功的,我预祝你!」

  离开酒巴前,我跟方仁凯交换地址、电话,彼此连络最恰当的方法、和时间。当我特别提到我先生这次在加州停留最多不会超过两个礼拜,而他不语、只对我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时,我却突然感到脸颊发热、害无比了。

  但,非常奇妙的事也同时发生了。

  ………………

  看着方仁凯以刚健、挺俊的笔迹,把名字、地址和电话写在纸巾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深深被他迷住了。而他盯着我、充满热切的眼神,也好像在问∶我们两人是不是已经满有默契、心照不宣呢,张太太

  我的脸一定更涨红了,喉咙里乾乾的,忙抓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置可否地轻轻嗯了一声。

  但下一件我所记得的事,却是随着方仁凯一同离开酒巴,到电梯间;他按下往某层停车场的按钮之後,两人走向他停在偏僻的一角、蒙黑了车窗的那辆凯迪莱克边。

  在四下无人的车旁,被他轻轻拥入怀中时,我迷迷糊糊地仰起头、闭上两眼,微启双唇,好像真的已跟他心照不宣似的,接受他热烘烘的吻了!

  “啊,天哪!┅┅我这是┅在干什麽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滚热的唇,将我整个嘴巴完全堵住,相信我砰砰猛跳的心脏,一定早就从口中蹦了出来!我喉咙里迸出尖细的哼声,但什麽话都说不出;只一面承受他的唇、一面羞得不得了地偎进他怀中。

  当他将我压得背靠往车子,舌头挑拨开我不知该不该闭紧的嘴唇,伸进口里,开始一抽、一插地戳着时,我终於唔哼得更大声了!

  “不!┅┅不要这样子┅逗我,我会受不了的啊!┅┅”我心中狂喊。

  可是我应该推开他、抗拒他的两手,却不受意志指挥,主动攀住他的颈子;整个身子也往他健壮的体魄贴了上去。我手腕上虽挂着皮包,但抓不住带来的那本书,就掉落到地下了。

  方仁凯分开吻我的唇,弯腰拾起那本李昂所写的小说“暗夜”。然後把凯迪莱克的车门打开,微欠着身子,等我进去。

  ………………

  我仰起头、咬住自己嘴唇、朝他瞧着时,竟莫名其妙的一面退进车子的後座,一面轻轻呓着说∶

  「停车场这边暗暗的耶,就像“暗夜”里,男女主角会做那种┅不可告人的事┅┅可是我们┅┅」

  没讲完,方仁凯也跟我进到车里,把门关了上;笑着问∶

  「是不是也可以照书上男女一样,享受一下短暂的乐趣呢┅┅」

  然後,他将我推仰倒在皮座椅上,身体压住我,吻我的颈子、耳边,吻在我脸颊、鼻梁上;同时轻声喘气道∶「暗暗的车里,外面谁也看不见我们┅┅」

  方仁凯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我的肌肤,使我全身都蠕动起来,在他底下来去,而屁股也在皮座椅上磨辗不停。一股强烈的焦急感,从体内油然而生;令我不安地哼出∶

  「┅不!┅┅不!┅┅」

  他充满男性狂野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不!”字变成了“嗯~!┅┅”声。

  感觉到两只灼热的手掌,游走在我身躯上,不停rounie早已充满的,我心中嘶喊“不!”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的“啊~!┅┅唔!!”了。

  方仁凯一会儿急迫、一会儿迟滞地吻我、抚摸我,一会儿热烈、一会儿又轻缓地舔着我;令我神智不清地想抗拒、却又渴望得要死。他的动作就像不息的波涛,阵阵拍打、袭卷在我身上,使我感到被忽紧、忽松的侵袭,彷佛就要晕眩了!最後,当他熟捻地解开我的衣衫、把窄裙往腰际推、将裤袜、三角裤一并往下剥时,我已经一面颤抖、一面主动抬起屁股、缩腿、踢掉鞋子,帮着配合他了!

  接下的事,我已记不清楚,只知道整个人像分裂了般∶心里一直抗拒他的进袭、嘴上也连连唤着“不,不要!”可是身子却完全由不得自己∶两臂紧紧巴着他、窒息般地搂抱他的腰身;双腿也大大分开,彷佛等不及迎接他入侵,几乎都要往上提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献给他了!

  我只记得方仁凯脱掉我的裤袜跟三角裤、用手指爱抚我si-chu的时候,在我耳边说我已经完全湿透了;还问我是不是好需要男性的慰藉、希望被他带到某个隐密的地方,好好安慰我一番

  被手指摸到身上最敏感的肉瓣,我像触电般的直打哆嗦,跟本无法回应;同时觉得自己羞惭到了极点,只有紧闭两眼、咬住唇、左右左右的猛摇头,不住喃喃呓着∶

  「不~!┅┅不~~唔~!┅┅」

  “天哪,我怎麽能做这种事哪!怎麽┅跟他才刚认识,就跑到这儿,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我们都已有家小,却像野犬一样的┅苟合┅┅那岂不是无耻到极点吗┅┅再说,丈夫的飞机马上就要到了,如果让他撞见我在停车场里红杏出墙┅┅我┅不被他活活打死才怪呢!┅┅”

  然而恐惧和羞渐,终究敌不过方仁凯在我上通电、和弄得极度趐麻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开始摇动屁股、开始阵阵哼出欢愉的声浪;心里也开始嘶喊着∶

  “哦~!弄吧,弄我吧!┅┅使我舒服、让我┅┅更想要你吧!┅┅”

  ………………

  彷佛听到了我心中的呼唤,方仁凯更热烈地爱抚我;使我禁不住哼得更急迫、也更大声了。最後,我一只腿子抬高起来、脚搁在车後座椅背的顶上,而底下屁股连连往上振、朝上抬着┅┅

  就只差没喊出∶“快┅戳进来!┅┅戳到我里面,chabsp;方仁凯终於把又热、又硬的大抵到了洞口,他缓缓沉下身,徐徐地推入、塞进我饥渴的身躯、空虚的rouxue里。在欣喜欲狂的刹那间,我还是尖声叫了出来∶

  「啊~!不!┅┅我不能啊!┅啊~!啊~~!!┅┅不~~!」

  从机场传来此起彼落、隆隆的响声,和飞机低空越过时的呼啸,淹没了dangyang在车里我忍不住的欢叫。随着方仁凯徐徐、沉稳的抽送,我想到一架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形状饱满而巨大的飞机头,撑胀在我身子里,缓缓滑行┅┅我难以忍受那种缓慢,开始失魂般的夹紧方仁凯男性的身躯,迫切无比地把自己往他身上送┅┅

  他喉中迸出低吼,像很受不了的样子,身体僵直、停着不动。我以为他就要喷出来了,更焦急万分地全身连连颤抖,猛烈摇头唤着∶

  「不~!┅┅不要,还不要啊!┅┅」

  方仁凯这才又一面缓缓抽送、一面很得意、很有信心地问道∶

  「嗯~舒服了吧,张太太!┅┅喜欢吗喜欢给吗」

  没料到才初次发生关系,他就会对我说出这种肮脏的字眼;令我既惊讶、却又疯狂到了极点,几乎要脱口应道∶“yes!┅┅oh,yes!┅┅ilove!”

  但还好我没叫出口,只闭紧两眼、咬住嘴唇、大声哼着呜咽般的回应;而且还不停摇头、否认似地嘶喊着∶

  「不~!┅┅没有,我没有!也不能┅┅喜欢啊!┅┅嗯~~!我┅人家┅都快要来了┅┅不~,我是说我┅┅先生都快要┅来了!┅啊~呜~~!」

  方仁凯低吼道∶「我就猜到你┅一定是那种┅┅很快就会来的女人!」

  说着时,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戳插的力道也愈来愈猛。巴哒!巴哒的撞击我颤抖不止的下体。而大肉茎的「进出」也不断引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啊,不~!┅┅我不是!┅也是绝对不可以┅那样子的啊!┅┅」

  我一连串喊出的「不」字,说穿了,只不过是在歇力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但否认不了的,是我渴求异性慰藉、已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而不管如何掩饰,也掩不住的,却是我和方仁凯才刚刚初识,就按耐不住跟他在车里勾搭,而且搞得如此兴奋、疯狂的事实啊!

  「怎麽一直说不呢张太太!┅┅你现在的样子,倒非常langdang哩!」

  方仁凯一面调侃我,一面振着腰、迅速。我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只知闭紧了两眼,咿咿、啊啊地尖呼、摇头;摇头、尖呼┅┅

  「啊~!不,天哪!我┅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不!!┅┅」

  凶猛地涌上来时,我什麽都不顾了,四肢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全身直振、放声呜咽。而方仁凯一拍也不停的、有力的,使我持续不断,一波接连着一波的袭涌上来,令我神智模糊,到最後几乎就要昏死了过去┅┅

  「啊呜~!┅┅呜~┅┅呜啊~~!!┅┅」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我慢慢恢复苏醒,发现自己还在车座椅上,蠕蠕地扭动着潮湿不堪的屁股,而方仁凯又硬又大的家伙,仍然插在我软绵绵的洞中;仅管已经停止冲刺,可是还一勃、一勃的,撑胀着我早已趐麻的肉道。他的大,也挺得好深好深、抵在那儿,刺激刚才剧烈痉挛过的子宫。引得我就像被通了电般,身子阵阵痉挛、断断续续地喘哼出声。

  ………………

  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飞机声又呼啸而过,将我由浑沌半醒之中带回现实。一睁开眼,瞧见方仁凯的刹那,就羞得不能自已、立刻又闭了上。而且别过头去,不让他瞧见我整个面颊。真的,我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也太见不得自己了!

  怎办!┅┅现在我该怎办呢我紧咬住唇,脑中空空如也!但是被方仁凯仍然坚硬的所塞满的身体,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子里的空虚还是那麽迫切地渴求它,求它不要走,不要走哇!

  倒是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附在我耳边问道∶

  「想要停了吗,张太太┅还是要我在你里面多呆一会儿呢」

  “天哪!你要人家怎麽回答嘛!”我心想。但口中还是轻唤着「不~!┅┅」

  「不要我停还是不要我再呆下去呢┅┅可不可以说明白、讲清楚些呢」

  我只好红了脸,睁开眼瞧着方仁凯,又娇又羞地应道∶

  「是想多要你一下┅┅可是,可是┅就怕时间没剩下多少,来不及了耶┅┅」

  ………………

  在我好不干愿的惊叹声中,方仁凯徐徐把抽了出去,坐在座椅上,对我笑着。

  他那根的,挺得高高的,令我既兴奋、又焦急;但也立刻知道该怎麽作,便一言不发挪身跪在椅前,爬到他两腿当中。

  我仰头朝他瞟以媚眼时,方仁凯托起我的脸庞,笑裂了嘴说∶

  「别着急,张太太,你只要好好吸一阵,我很快就会喷出来的。」

  注视眼前这根直挺而雄伟的,鼓得那麽饱胀、擎举得威风凛凛;绷紧得又圆、又突的大上面,沾满我时溢出的液汁,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我不由自主的两手捧住了它、膜拜似地上下搓磨那滑不溜手的肉茎,掩不住心中的欢喜、叹叫∶

  “啊!多美、多神妙的┅┅男人的!难怪我要为它疯狂啊!!”

  我舔湿自己的嘴唇,又对他瞟着,想把心里的话讲出来,却又说不出口,只好藉用眼神告诉他。而方仁凯也就像听见了似的,指尖在我两片唇上来回抹着,对我轻声喊道∶

  「吸吧,张太太!一看你这种表情,我就知道你最爱吃男人了!」

  我的脸颊不由得发烫起来,想到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既羞渐、却又贪婪的模样。

  记起每次为「前任男友」时,李桐也这麽讲我,令我倍觉羞渐的同时,反而会变得更兴奋、更性感。

  此刻,在机场停车场、方仁凯的车里,脑中这个念头,不过稍纵即逝、立刻被整个口腔里的空虚、和骚痒难熬所取代。等不及似的,我张开唇,把他那颗大大的含了住,猛烈吮吸。

  “啊!、,可爱的大!┅┅我好爱┅┅好爱吸你喔!”

  hangzhu大,我当然喊不出声来。但方仁凯却像听见了般,低声叹吼、赞美我∶

  「嗯~!┅┅好,┅张太太,吸得┅真好!┅┅」

  “喔,宝贝!┅┅我┅就是要你喜欢、要你舒服的嘛!”

  打喉咙哼出的这种话,传入自已耳中,那麽样娇滴滴的,使我都觉得好那个;可是心里却无比殷切希望他听到了,会更兴奋、更喜欢我。於是我两手主动伸进他衬衫底下,往他健魄的胸膛抚摸上去;忽轻、忽重地揉着光滑的胸肌,捏他两粒发硬的奶头;还一面摇晃自己hangzhu而悬着的头、一面连续嗯哼不止┅┅

  「啊,真棒!┅你可真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方仁凯在座位上耸动屁股,他的开始往我口里冲。而且他一手压在我颈子後面,使我的头无法朝上提,只能更张大了嘴,任由愈冲愈深,被一下接一下的撞进喉咙里。

  幸好,我跟李桐无数次,已经习惯被塞得满满、撑得几乎爆裂开的感觉;甚至还爱上那种被控制住、不得不接受男人野性爆发的疯狂。再加上,不是我自夸,经由李桐的教导,我学会了如何屏住气息,一面吞食、一面用鼻子呼吸的方法;和吃的同时,可以从喉咙里又嗯、又哼、发出所谓「浪声」的技巧。

  现在呢在凯迪莱克车里,我全力使出从李桐那儿学到的功夫,狠命、激情地吮吸、吞噬方仁凯胀得更大的。耳中听见他愈来愈亢奋的急喘、低吼、和断断续续的美声;自己也禁不住体内欲火中烧,又再度兴奋了!

  我维持跪姿,上身悬空趴在方仁凯的大腿间,把自己屁股往後面拱了起来。当触到车子前座位後背凉凉的皮面时,感觉格外异样;但我已经管不了那麽多,只顾主动摇晃着臀,让屁股肌肤在皮面上呀、磨呀磨的。而前面,我整个头被插在嘴中的巨棒塞满得昏陶陶的,陷入一片痴醉┅┅

  「啊~!┅┅啊!张太太,你┅吸得真是┅太美妙了!┅┅」

  「嗯~~!┅┅唔┅唔~~!┅┅」我屁股也摇得更凶了。

  ………………

  方仁凯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着吐出。使我口水都挂了下来,从张开的嘴唇边,一直连到他上。我空虚得发慌,脱口叫道∶

  「啊,为什麽!┅┅为什麽又不给我吸了┅┅」

  「因为你又想要我你了,对不对张太太!」他盯着我的脸,笑着又答又问。

  “啊,天哪!┅┅就是嘛!人家又浪起来┅又要你了嘛!”

  如果换作李桐的话,我一定早就这样叫出来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那麽陌生、刚初识的方仁凯;教我怎麽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闭上两眼、摇头、嘶声喊道∶

  「不!┅┅不,我不能再要┅┅已经再也不能要了啊!┅┅」

  我清楚明白,方仁凯是早就把我看穿了;不仅看穿,而且还愿意跟我好、愿意跟我在车子里再玩一次。我心中激动、感谢的情绪交织,不由得眼帘都湿了。而我这种违心的否认,就跟起先一直说「不」一样,看来好像是拒绝方仁凯,但实际上却是对自己的一再否定;这,不也正是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矛盾、永远被纠缠不止的梦魇吗!

  「那┅你就再吸吸吧,张太太!┅┅可你一直这样跪着,会不会好不舒服┅┅要不要换个姿势,舒服点呢」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问。

  「不用!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可以┅┅」

  急忙应着时,我故意把屁股从前座位的皮面缩回些,表示空间够大,还把自己的腰上下、上下地一拱、一落;然後又抬头仰望方仁凯,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幸好你开的是辆凯迪莱克,车子够大┅┅」

  「哈哈,你倒真幽默!也幸好车子大、排得上用场,才够让你摇屁股呀!」

  方仁凯摸着我脸颊说时,我觉得他其实也满风趣的,便又翘高了臀;更对他把嘴唇噘呀噘的撒娇说∶

  「不来了啦!尽讥笑人,也不想想人家吸┅再一摇屁股┅就会好那个的┅┅」

  「好,好,我不笑!┅┅你如果吸到兴奋得受不了,就摸自己底下、一直揉到出来,跟我同时一齐吧!」

  下面的不用说,就是我们俩如火如荼干着的好事,在此起彼落、隆隆呼啸的飞机声中,他舒服得放声大吼、和我没命吮吸不断迸出的尖哼,混成了一片。他两手压住我的头,大连连往我嘴里冲;而我也疯了般,一面吞、摇屁股、一面用一只手在自己底下。

  最後,我口里方仁凯的胀得奇大无比,底下水汪汪的rouxue上方、自己的yinghe也被揉得又突又硬;就好像两个人都到了爆炸边缘,他全身僵直、我一直颤抖。

  「啊!啊~~!!┅┅呜哇~啊~!快!┅来┅了啊!」方仁凯迸出大吼。

  被他这一叫,我的也涌了上来。

  「呜~!呜唔┅唔~!!┅┅呜~~!!」

  几乎要窒息了!挣起头,一吐,我就高喊着∶「天哪!我┅也┅来~了!!」

  “噗吱!!┅┅噗吱!!┅┅”方仁凯的jing ye射了上来,往我脸上喷。

  被那又烫、又浓的浆浆糊到了眼帘,我两眼白茫茫的一片;猛喘的鼻息,闻到弥漫着一切、强烈的jing ye味。失了魂般,我才一张开嘴尖呼,立刻就感觉又是一股浓浆冲进口里。

  “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啦!┅┅”我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口。

  「喝下去,张太太!统统都喝下去吧!」只彷佛听见方仁凯命令般的吼叫。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方仁凯手里拿着盛牛奶的小圆盒,正撕开上面的纸盖,一不小心把奶给挤喷了出来,溅到咖啡桌上。

  「啊呀!┅┅」我脱口叫出声来。同时万分惊讶地发现∶我们根本还坐在机场大厦的酒巴里。刹那间,那种由沉醉迷人的梦中醒来,才知道原先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那种空洞、那种渺茫,袭上心头,令我怅惘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然而我却清楚地感觉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刚刚来过部位的三角裤、裤袜,已经早被yin液浸透,紧紧黏贴在那儿的肉摺子上、肉缝里;教我耐不住地只能在沙发上挪动屁股,同时还得装作是因为看到牛奶溅了出来,才好不安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没溅到衣服吧」

  方仁凯忙用纸巾在桌上擦;一边问,一边侧过身来瞧我。我急着用手把自己被tunbu扭动而高的窄裙往膝盖扯,以免被他看到太多大腿。同时心慌得砰砰猛跳、结结巴巴应道∶

  「没,没有┅┅只是被你┅吓了┅一跳┅┅」

  可我心中却大喊着∶“天哪!你┅你好烫的浆浆┅早就溅得我满脸、满嘴了啊!”

  好不容易定下神,我才停下身子的蠕动,重新靠回沙发里。方仁凯不解似的,两眼盯着我瞧,瞧得我脸都红了,他才问道∶

  「那┅那你还喝吗┅┅」

  「喝┅喝什麽┅┅」像被人窥见了秘密而心中一惊,我刹时又说不出话了。

  「咖啡呀!┅┅不是你叫了,他们刚端来,我才为你加奶的吗!」

  「啊~!┅┅对,好吧,我再喝点┅┅」

  方仁凯这回小心翼翼地剥开另一小盒的奶,倒入杯中。我注视着白白、浓浓的奶,融在咖啡里;闻到的、咖啡香,竟和方才幻想中的,男人射出大把jing ye的气味,都混在一起了。

  玻璃窗外,又传来隆隆的飞机声。对比先前方仁凯喷进我嘴里的滋润,我觉得格外口乾舌燥,连忙抓起杯子,咽下一大口咖啡;彷佛感到他也融化在我身子里,滋润着我。然後,我舔了舔唇,抿嘴对他微微笑着不语。

  方仁凯两眼盯着我,突然冒出一句话∶

  「你们女人也真怪,一会儿口若悬河讲个不停,下一会儿却满怀心事、默默无语;前一秒还要什麽要得厉害,可下一刻又完全不那麽回事。┅┅真教人猜不透!」

  其实,他说穿的,何止是现实中的我!连白日梦里,衣衫不整、当着他面把两腿大分、半裸的我,都已经跟他亲热过了;却又在两眼紧闭、睁开之间,表现出那麽强烈矛盾的差别,不也是教人猜不透吗!

  这话,就像是我与方仁凯初识的「结论」。当他说完,我无以回应时,不约而同的两人都各自看了看表、抬起头、异口同声说∶

  「走吧,飞机快降落了!」

  往接机门的路上,方仁凯为了让我放心,说他会假装不认识我。我微笑点头,觉得我们真是满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凯的朋友也出现了。於是我跟丈夫,他跟他朋友,就这麽一前一後,像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转盘。

  最後,伴同丈夫先离开时,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着我。便把一只手搁到自己腰後、tunbu的上方,不让丈夫发觉地悄悄摆了摆,作为跟他道别。而心中更殷切地盼望这只是暂时小别,很快就能彼此再见。

  ………………

  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飞回台湾。十天里,虽然为了整理刚搬来的家、和帮丈夫在矽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总有点神不守舍,心里头惶惶的、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凯。而且一想到他,就为自己那天在机场作的白日梦,感到好羞耻、好有罪恶。可是身体里却同时充满了难以压抑的兴奋,以致短短十天中,竟zibsp;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飞机回到家,收到方仁凯由纽泽西寄来的信。说他十分高兴我们巧遇相识、交谈;说很想跟我交个朋友。虽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迹却漂亮得让我着迷。捧着信纸,我一读再读,心里暖呼呼的。

  当然,方仁凯没忘记再次把他办公厅的地址、电话给我。我也当晚回了封信;说我不善于写信,如果不会太打搅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电话三天後,估计他收到信,我拨了长途电话给他。隔着美洲大陆,两人聊了将近一小时,谈得非常愉快。而我们从此开启的「友谊」,也就发展得愈来愈亲密,成为类似「神交」的灵魂伴侣。

  一年之後,方仁凯来加州应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时,我们才初次上了床、发生所谓超友谊的关系。而那之前,我跟他还见过两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纽约,但都因为某种缘故(我的月事刚来),两人没能zuo ai,只彼此拥抱在一起,接吻、爱抚;驾车到太平洋边望海、和手牵手在中央公园散步。

  又过了半年,方仁凯举家迁来矽谷,在离我不远的公司上班,我们才终於成为情人,常常见面幽会、偷情。

  这就是我“初识「现任男友」”的全部经过。

  198小青的「故事」13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引子」

  在上一篇自白「初识」中我已交待过∶「现任男友」方仁凯并非我的「现任」。

  只因为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这麽称呼他,所以姑且沿用下来,当作现在式来讲我这段跟他交往的过程。

  我叫杨小青,生长在台北,自台湾中部某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後,嫁给家里介绍认识的「现任丈夫」,作了张家媳妇。在美国已住过好几个地方,最後来到加州南湾的矽谷定居。由於丈夫是个生意人,常在台湾、美国、大陆、东南亚各处跑,经年不在家;两个孩子也已长大,不再依赖母亲;我的日子变得愈来愈孤独,生活十分单调、乏味。就和单身女人一样,却又全无年轻女子多姿多彩的社交。

  虽然和丈夫结婚多年,但总是聚少离多、常不在一起,彼此感情也一直很淡薄。

  从不曾恋爱的婚姻开始,除了尽义务生小孩,在床上履行妻子责任,才有过身体接触之外,两人跟本谈不上相爱;更别说什麽「如胶似漆」的性生活了!

  多少年来,每当看见别的夫妻成双成对出入、情侣们卿卿我我、相伴相依,我就好羡慕他们。尤其到了夜晚,想到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所谓「月上树稍头,人约黄昏後」的浪漫中,享受彼此的温存、和相聚的喜悦时,我就会忍不住心中隐隐作痛;觉得好伤感、好难受。

  我一方面怨叹、疑问自己是不是嫁错了人;一方面也深深盼望,有朝一日,会遇到一个爱我、而我也爱的男人;不仅仅身体上享受男性的慰藉,心灵上也能获得真正的爱情滋润。

  这就是我和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前任男友」李桐,发生婚外情的心理背景。(在自白的1~4里,我已写得更详尽,这儿就不再重复了。)

  -----------------------------------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在旧金山机场偶然相遇,却直到一年半之後才与他初度发生性关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变质之後,心中的迷惑与犹豫。茫然面对生活里没有男人陪伴、感情毫无着落的日子,几乎不知如何自处。在极度低迷的情绪下,我充满了无助的失落感。(这段日子中发生的几桩事,以後有机会再写成自白。)

  与方仁凯认识之後,我们开始通信、电话来往。大多是他写信来,我再打电话给他。方仁凯的信,写得非常诚恳;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触很深。加上当时,我极需一个可交谈的朋友、和倾诉的对象。自然就热衷与他连络了。

  通过两次话、收到三封信後,我发现方仁凯由东岸寄信来,总要花三、五天才能收到,会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讲的,又常是我们电话上已聊过的话题。於是就乾脆把长途电话卡的密码告诉他,请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讲话时,直接拨过来。

  可是方仁凯说由他打电话,却让我出钱,实在不好意思。

  我解释∶其实是我希望常跟他讲话,但怕打的时间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来;而且,我家的帐都是我负责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电话费出现在他家帐单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觉得电话费太贵、不好意思接受,才显得犹豫。

  便附加了一句∶

  「别担心啦!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每天都打,电话费也不算什麽。再说,只要能跟你讲到话,就是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付,何况每个月才区区几百、顶多上千块的钱呢!┅你说对吗┅┅」

  方仁凯听我这麽说,道声谢,就答应了。

  从此,我们在频繁的书信和电话连络中,感情急速发展。几乎每天如果不通一次电话、或三四天没接到信,我都会觉得日子过得不对劲儿、十分难受。但只要在第二天电话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颜开了。

  ………………

  我俩隔着美洲大陆、无话不谈的交往,使我觉得在思想上、和心灵上,与方仁凯已经接近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也发现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产生了依赖。我的心绪随着每天交谈的感受起伏、波动。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钻牛角尖似的探究他对我的情意。读到中听的话,就好开心、快乐;否则,就会莫名地多疑、感到担忧、愁怅。

  我仆仆不安地告诉方仁凯,说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会像陷入泥淖似的收不回来;怕我已经身不由己爱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没有他了!

  方仁凯立刻回应我,叫我别害怕。他说他相信我们都是已成熟的人,应有足够的智慧处理感情问题。他像满了解我的疑惧,将男女间的友谊、和所谓浪漫的爱情,都作了一番分析。强调人与人的交往,要自然发展,勉强不得。无论交朋友、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态度处之。

  他说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要告诉我∶他就是怀着随缘的心,来发展这个「特殊关系」。而且绝不勉强我一定要喜欢他、或爱上他;即使我只想维持目前的「纯友谊」、不愿再进一步,他也会欣然接受、并永远珍惜它、呵护它。

  仅管方仁凯是为了化解我疑惧才这麽说的;而且讲得极有道理,使我不得不信服;但听到他最後那两句时,还是令我全身趐麻麻的,像整颗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对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说。

  ………………

  说来也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这一席话吹得烟消云散之後,我立刻就变得大胆了起来。电话上跟他谈得更深、也更没忌讳。常把藏在心底的话,甚至有关身体的秘密,都告诉他;还问他的感觉、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面的经验。

  方仁凯也不以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问题,直到我完全明白。

  还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

  「当然满意啊!讲得那麽详细,好像你对女人好有经验呢!」我笑着说。

  「没什麽啦,我婚前交过一个女友,是妇科医师,从她那儿听来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着机会又问这问那;直到他笑着反问∶为什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留点神秘不更好吗其实,我宁可他主动讲些过去的性经验;也更希望他因为对我有兴趣,而仔细探询我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免得我自己想讲却讲不出口,想问又觉得尴尬;只得找个藉口,把话题引到那方面,然後不好意思地说∶

  「你知道吗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头,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了,对性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人;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只好用zibsp;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点头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天在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为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目的「白日梦」了!

  我故意模糊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那位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的人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shangchuangzuo ai。作完爱,他只要能说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zuo ai」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zuo ai,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麽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没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後,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zuo ai的是他,但我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