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皇甫入g记(上)
时间一晃便到了八月,近半年的时间里发生了许多事情,譬如说:
第一,燕瑝、金缕这两个皇帝都回到了自己该呆的地方,不再跟着璃月满江湖乱跑。
第二,纵使百般不愿挠墙耍赖,苏吟歌还是被苏庭松召回天一岛去接手漕帮了,至于苏父为何这么急着召他回去,原因不明,但苏吟歌一路骂骂咧咧的主角好像始终是金缕。
第三,曲流觞也被燕瑝召回到身边当差,理由是璃月老不在g中,所以换曲流觞去陪他……
第四,着点啊,别真的伤了他们。”
裴青瑶闻言直接倒在了侍女身上,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模样。
璃月一看,忙投降道:“好好,我走了。”说着,以一种自求多福的眼神扫了四人一眼,转身离开。
走到牛郎g大门时,心中又有些窃喜:话说有母后帮着教训教训他们也好,否则以后一见面就这么飞狗跳的岂不烦死人
如是想着,她背起双手,吹着口哨迈上漓水之上的吊桥,向织女g走去。
鹿韭厅,见璃月走了,裴青瑶又恢复了j神,令人将厅中的残桌断椅换过之后,责令闲地躺在长榻上,g女跪在榻边给她涂金缕带来的蔻丹,听着耳目从牛郎g那边带来的消息,她笑了起来,道:“一帮小兔崽子,与哀家斗,他们还嫩了点!”
正文包子出生记(上)
自从漓水行g建成后,南佛、西武和东仪三国的节日突然变得无限多,三个当皇帝的家伙,平素没机会来与璃月厮混,一到节假日便全国放假,他们也能到漓水之侧来偷点甜头。
璃月现在身边一个常伴的人都没有,就连硕果仅存的玉无尘也被裴青瑶一句“哎呀,东仪的财政大臣告老还乡了,无尘呀,你来帮帮忙吧”给纳入了燕瑝麾下。
所以现在的局面于璃月而言便是:平时饿死,节日撑死。
她讨厌过节,尤其是三国一起放假的那种大节。
相较而言,她还是喜欢悄悄m进永安去与玉无尘偷偷情,或者与曲流觞偷偷情,又或者跑到南佛皇g中,然后将苏吟歌也叫来,在金缕的御花园里与他偷情。
唉,虽然恶趣味了一点,但这样的生活真的太缺少刺激了不是
而一旦节日来临,七男齐聚牛郎g时,她就只能坐在织女g中翻牌子一一临幸了。
说的好听是她临幸他们,说的不好听就是被这七只轮着禽兽。
若没有苏吟歌经年累月地给她保养调理,她恐怕早就被这七只给折腾死了。
所以目前而言,七只中间她最宠苏吟歌。
花了整整半年时间成亲加渡蜜月(除了燕瑝之外其余六个都依次拜过堂加每人一个月蜜月时间),璃月刚从皇甫绝的g中回来不到一个月(通过大半年的m爬滚打加上观渡裴青瑶从中调剂,皇甫绝终于揪着上面六个人的尾巴入了g),中秋佳节便到了。
金缕嚷嚷说让璃月翻牌子容易出现作弊现象,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想在八月十五这一夜与璃月共度,于是提议七人自行抽签。
玉无尘独占好运拔得头筹,嫉妒得一干男人眼珠子都红了。因时辰还早,七人也算三国的首脑巨头,聚在一起后除了争和璃月的过夜权之外总也有些别的话题可以聊,于是便在花园摆了小小一桌月饼宴。
玉无尘今夜心情格外好,茶都多喝了两杯,笑容也比平时多,总而言之就是一副人逢喜事j神爽的欠扁模样。
月亮刚刚升起,花园笼罩在一片清辉中,玉无尘想想该去织女g了。正想起身,那边苏吟歌用叉子叉着一小块月饼,扬声道:“玉无尘,我们换换吧。”
此言一出,众人皆都一愣,金缕鄙夷地看着苏吟歌:提出这样的要求,莫不是脑子坏了看我多英明,虽然我也有这种想法,但我就不说,因为知道玉无尘那厮脑子没坏。
果不其然,玉无尘不悦且不屑道:“我为何要与你换”
苏吟歌放下叉子,道:“我是觉得,今天中秋佳节,你去……太浪费了吧。反正就差一天,你就跟我换换吧。”他抽的签是明天。
“做梦的话现在似乎还早了点。”玉无尘丢下一句便欲转身离开。
“哎哟,何必呢反正你两下就完事,白白浪费这良辰美景嘛,还让璃月有苦说不出,你于心何忍啊”苏吟歌凉凉地抛出爆炸x新闻。
“噗……”那边因为今夜见不到璃月而倍感惆怅借酒消愁的曲流觞喷了出来。
连老成持重的燕瑝闻言都噎了一下,虚拳清了下喉,忍着没笑,静观事态发展。
皇甫绝最后一个入g,也深知七人中属自己带给璃月的伤害最大,是以一直比较低调,心中虽好奇,还是装着低头研究月饼,没听见一般。
闲地看着悬在屋檐上的圆月。
想起以前独自一人在江湖上孤寂飘零的生活,再思及眼下亲人团聚夫君环绕的生活,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可这幸福中却也有一丝空虚。
她知道这份空虚来自何处——她永远都做不了母亲了。
她也曾问过苏吟歌,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重新拥有生育能力苏吟歌回她一句:“当初你不是要终生绝育的么”
念至此她便有些忧虑,她不能让身边这七个优秀的男人都因为她而绝了后,她也曾试图劝说其中几只找别的女人延续血脉,结果……如今想起来她还觉得浑身骨头发酸。
她不能生,他们不愿意找别人生,她又不忍心看他们绝后……到底该怎么办呀
正想着,一双手柳枝般从身后缠上了她的腰,男人尖尖的下巴搁在她右肩上,淡淡的熟悉的杜若气息扑面而来,听得玉无尘静若幽兰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发呆呢”
璃月头一偏,蹭着他凉滑的脸颊,笑道:“想你呢。”
玉无尘心中一酥,随即想起方才在花园被苏吟歌之流嘲笑的情景,脑中警铃大作:那么深的伤害已经形成,万不能因为她一两句甜言蜜语就心软啊。
虽如是想,面上却是不显山不露水,轻轻转过璃月的身子,明眸如星清光流转,问:“当真”
竟日周旋于这七只醋缸般的男人中间,璃月嘴上抹蜜的功夫早已练得炉火纯青,不假思索便道:“比珍珠还真!”
玉无尘笑得比夜空中那轮明月更美,当下俯下脸,在她樱唇上轻轻一吻。
蜻蜓点水般的一碰,麻痒的感觉却涟漪般泛开,璃月双颊几乎立刻泛上了红晕。
这也是她的特点之一,明明很大胆,明明与七个男人都已滚过无数次床单,却依旧这么容易脸红,青稚娇美的模样让人一看便心旌摇晃。
玉无尘也有月余不曾见她了,当即把持不住,一手掌着她的小脸便吻了下去。
璃月伸手抱住他,她的身子早已被这几个男人调|教得敏感无比,而苏吟歌为了避免她在频繁交欢中受到伤害也曾给她服用过增强体质增加身体敏感度的药物,因而仅仅是这样一个深切而缱绻的唇齿缠绵,便已让她双腿发软情不自禁,环着他的小手不由自主地轻扯起他身上的衣襟来。
玉无尘却在此时叫停,放开她的唇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双颊樱花般地绯红,微喘道:“璃月,今天是中秋。”
“那又怎么了”璃月不依地缠上来,小小利齿咬上他玉刻一般的下颌,随即又伸出小舌轻舔。
玉无尘强压着将她抱shangchuang的冲动,伸手捂住她的小嘴道:“如此良辰美景,我们还是不要浪费吧,先喝酒赏月吃月饼如何”
璃月眨眨眼睛,见他气定神闲,自己却如此急色,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同时心中又暗思:恐怕七人中间也只有他玉无尘有如此情调了,换做其他几个,此刻早已和她滚在床上……也不对,苏吟歌也是颇会tiaoqing的,只不过,他恐怕不会和她在房里喝酒看月亮,他也许会带她去屋檐上喝酒看月亮,然后顺便就在屋檐上把她给吃了。
玉无尘从带来的食盒中取出杯盏酒壶,瓜果月饼,就放在窗下的小案上,然后殷勤地给璃月斟上酒。
酒香清冽,入口甘醇绵滑,确是好酒,至于酒中还添加了什么那就不足与外人道了。
璃月喝了几杯便觉浑身酥软软地没有力气,倒在玉无尘怀里,以为是酒劲后涌。
她缘何不怀疑酒中是被放了东西原因很简单,如今她除了觉得四肢软软地提不上力气以外并没有别的不适感觉,这一点,和平常喝酒喝得半醉不醉时很像。
而且她压g不认为玉无尘有什么对她下药的理由,他和她,她才是急色的那个。
玉无尘见她双颊酡红柔若无骨般倒在了自己怀中,便知自己下在酒里的药起了作用,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药,只是怕待会她受不了要逃,让她暂时没有力气挣扎而已。
眼见璃月成了一只手无缚之力的待宰羔羊,他也不客气了,将璃月抱在膝上,从她额头开始,一点点地向下吻去。
璃月四肢虽无力,却还是能搂住他的肩配合他的,当玉无尘吻到她的脸颊时她便侧过脸去hangzhu他的唇瓣,他的唇上还有美酒微甜的醇厚,璃月不甘心地抵开他的牙关将小舌探入他的口腔,却立刻被他吮得一阵发麻。
微红的烛光经过水晶灯罩的折s将两人拥吻的剪影清晰地投s在不远处的锦幔上,暧昧的气场在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中节节升温,璃月轻薄的外衫滑落下来,露出里面浅碧色的抹x,x前的丰盈在抹x边缘露出无限诱人的一条深沟,雪色的肌肤在烛光映照下晶莹剔透,玉无尘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将火热的吻印在了上面。
璃月十指深深c入了他的乌发中,发烫的小脸紧抵着他的额角,半晌,终于压抑不住地轻吟出声,低声呢喃:“无尘,要我……”
玉无尘紧绷着身体,唇舌留恋着她x前的软嫩,双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越过弹手的jiaotun,赫然发现她亵裤都湿了。
璃月却并不介意自己完全动情的反应被他发现,见他仍僵着不动,她垂首hangzhu了他的耳垂。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果不其然,她才刚舔弄了几下,他便急不可耐地抱起衣衫不整的她向大床走去。
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璃月满面红霞地看着上方的他,看着他因情动而红得娇艳的脸庞,既期待又有一丝紧张。
她觉得已没有必要做更多的前戏,玉无尘却依然极其耐心地用唇舌膜拜她肌肤的嫩滑,也不知他磨蹭什么,直到璃月实在忍无可忍挣扎着想把他压倒了,他才有些忙乱地抵进那湿滑不堪的软嫩禁地。
“嗯……”璃月jiaochuan一声,几乎是瞬间安静下来。
他只进入了一半,顿了顿便开始后撤。
进去的时候璃月没感觉到什么异常,可他一做这抽出动作,璃月立刻蹙起娥眉承受不住般哀叫起来,本来放松地握住他双臂的小手瞬间收紧。
原来,刚刚玉无尘并非是在磨蹭,他只是在偷偷地戴一只羊眼圈,第一次用这种东西,又怕被璃月发现,手忙脚乱半天才弄好。
因为进去时璃月已经足够湿润,而羊眼圈上的羊毛又柔软,所以璃月没察觉异常,可这一后撤,眼圈上那些短chu的羊毛立刻开始发挥威力,从璃月敏感的内壁一丝丝一寸寸地逐一扫过,将那些平日里触得到触不到的角落一一摩挲,而这软毛的摩擦与肌肤之间摩擦带来的快感又截然不同,那酸麻到骨头里的感觉简直要把璃月逼疯了。
“你、你那个怎么好像有、有毛”当玉无尘终于退到尽头时,璃月才缓过一口气来,面红耳赤地问他。
“怎么可能”玉无尘矢口否认,不待她再问便又挺进一半,然后一点点缓缓地抽出。
“啊……啊……不要,好麻……”璃月扭动起来,小手抵着玉无尘的x膛试图把他推开,无奈使不上一点力气,双足徒劳地在床铺上踢蹭着。
玉无尘见她只是说麻并没有说痛,便放了心,开始匀速地抽|送起来。
轻微的水泽声响伴奏着璃月喘吟不断:“不,麻的不行了,你那个……一定戴了什么东西……啊啊,不要,你出来……”
“真的没有,乖,不要乱动。”玉无尘见她身子小蛇般乱扭,弄得他快把持不住了,遂俯子抱住她,下面挺进她的最深处,小幅度地来回摩擦,逼她承受。
羊眼圈的软毛在她身体深处来回扫刮,那种从身体最深处开始从里到外酸痒难耐的感觉逼出了她的泪光,不是因为痛苦,却是因为太过愉悦。
“无尘,我不行了……嗯……嗯啊……”挣脱不开他的掌控,她只好颤抖地在他耳边哀哀告饶。
他侧过脸,封住她的微微红肿的唇,下面一个深c。
璃月娥眉紧皱,身子蓦然一僵,随即不由自主地痉挛轻颤起来。
不过才十余下她就高|潮了,他从未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让她高|潮过,看来这羊眼圈的确有用,今夜定然可以好好地收拾她。
突来的高|潮让璃月脑海中一片昏昏然,不由自主地缩放中,湿滑的y体源源不断地向外倾泻着,而他竟然在此时又抽动起来,于是那异样的酸麻又铺天盖地的向她更加敏感的身体袭来。
她近乎痛苦地shenyin起来,他圈住她娇软的身子,深情款款地与她拥吻,将她告饶的话尽数封在口中。
夜还很长,而这介于愉悦和痛苦之间的酷刑,也才刚刚开始……
玉无尘吃了般反反复复地将璃月折腾了好几遍,太多的高|潮到最后几乎让璃月整个身体都酥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还缓不过来。
一向温柔的玉无尘突然x情大变,任她在他身下怎么告饶怎么哀求都没用,这让璃月深感奇怪。
第二天早上,璃月瘫软在床上,看着床前已经穿戴整齐的玉无尘问他为什么
玉无尘黑着脸,抛下一句:“你自己和苏吟歌说过些什么你自己清楚。”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晚上苏吟歌过来,璃月就此事问他,他一开始不肯说,后来璃月说要找玉无尘来对质,他才支支吾吾地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璃月听罢大恼,一脚将他踹下床。
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玉无尘那方面不行,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侮辱
他倒是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她昨夜被折腾得差点死过去啊。
于是她也黑着脸,说昨夜玉无尘太勇猛了,害她身体到今天还没恢复,不能和他行鱼水之欢便把他打发回了牛郎g。
苏吟歌垂头丧气地回去,别人不笑金缕这幸灾乐祸的家伙总要笑的,苏吟歌面子上过不去,思及这一切都是玉无尘这个祸j害的,正好一腔欲|火无处发泄,干脆转化为怒火找玉无尘打架去。
和以前一般,叶千浔和曲流觞也很快加入战圈,三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外加一个心理不平衡的男人将牛郎g搅得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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