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使用了夜视设备?从角度来看,仪表盘偏上……后视镜附近。
再下一个。
警校女生寝室内,高峰盛气凌人的一脚踹开了房门,屋子里还有一个正在化妆的女性,被高峰的举动吓了一跳。
「看什么看?就他妈不能识趣点?」
高峰瞪了那女性一眼,从身后一把抓过躲躲藏藏的刘敏,推进了屋子:「操,躲什么,想跑?刚才在车里不是叫得挺爽的?我看看你在这儿敢不敢叫?」
屋子里的女生哪还敢在屋子里呆?赶忙就跑出了屋子。
「算你识相。」
高峰一脚把门踢得关上,走了回来。
「哪个是你的床?」
「诶?」
刘敏吓了一跳,身子一缩。
「我他妈问你哪个是你的床啊?」
「那……那个。」
高峰一声不响的就开始脱刘敏的衣服。
「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要在你的床上操你才过瘾啊。」
「不要……呀啊!」
刘敏剧烈的挣扎着,高峰腾出一只手大力扇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把她仍在了自己的床上,扑了上去。
「求求你,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
「你尽情喊吧,我看他妈谁敢管,我家老头子,可是市局的一把手,谁他妈惹恼了老子,老子就送他进号子,蹲到死!」
高局长叹了口气,这个败家儿子,老子才他妈给你害死了!
「说吧,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形势比人强,高局长叹了口气问。
「我们哪敢劳您大驾呢,只是有些小地方需要您知会一声而已。」
年轻人的唇边露出了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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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厂房里,爱丽丝坐在一张折叠椅上,穿着军靴的双脚放在一边的一张机床上。
放在机床边上的手机开始发出嗡嗡的震动,屏幕闪烁个不停。
「喂?」
爱丽丝眼也没睁,接通电话。
「恩,我还以为你派去的人被姓高的那糟老头子抓起来送到号子里被爆菊花去了呢。」
「哼,看在你这次干得不错,我就把声音弄得小点。」
「哈啊?别扯了,人家都放好了鱼饵,张开了渔网,偷袭什么的可不合我的个性,这种情况就应该从正门啊,堂堂正正的一脚踢开正门进去勒死渔夫,把渔网挂在树上,把渔夫挂在上面风干才对嘛。」
爱丽丝嘿嘿的笑着,将电话仍回机床上。
然后她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被脱光了全身衣服,呈大字型绑在机床上的女孩,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娇嫩的花瓣被大大的撑开,里面插进了数根螺丝钉。
而女孩张开的两腿中间,一片巨大的圆形锯片正在飞速的旋转,只差几公分远就将开始切割女孩塞满螺丝钉的阴部。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孩的小脸上毫无血色,拼命挣扎着被拷起来的四肢,以希望尽可能的原理那扇飞速旋转的锯片。
爱丽丝笑面如花,从椅子上站起身,轻轻地按下了机床的控制手柄。
「thanku,littlegirl!」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爱丽丝闲庭信步的转身,身后机床上的女孩声嘶力竭的尖叫,下一秒钟,就传来锯片切肉碎骨的声音。
厂房外肮脏空旷的街道上,一辆破旧的皮卡带着滚滚的烟尘驶离了这里。
厂房里,十几具不知名的尸体倒在了厂房的各个角落,其中除了一个死于惨死在机床上之外,剩下的都被割断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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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像浓墨一般的漆黑,就像将耳膜刺破一样的宁静,就像熟睡一般的安详。
谁也别来吵我,谁也别来叫我。
哈啊——死后的世界是这样的嘛?
赵琳……
「你他妈是不是变态,把学生弄成这副鬼样,还他妈好意思叫我来救?怎么他妈不直接送太平间?」
「滚他妈的蛋,要是能直接送太平间还要你干什么?」
「老娘可不保证能不能救活,顶多是个植物人。」
「那就随便了,看他的造化。」
「哼,送他来求我救他的是你,说随便的也是你?操,你他妈老实点,老娘够挠头的了,别他妈添乱!」
「挺厉害吧,我腿上这伤口就是她给的。」
「哎呦呵,老娘到真要救活了看看,是个什么主,教出这么个疯婆子。」
雨后的花园中绽放着数之不清的美丽花朵,凉棚里的两人静静的偎依在一起,悄声的说着情话。
陆小安拥着怀里的爱人,诉说着自己的浓浓爱意:「我爱你。」
「恩,我也爱你哟。」
赵琳的小脸羞得通红,藏在陆小安的怀里不敢抬头,轻声的说。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赵琳。」
「傻瓜。」
两人的唇紧紧相连。
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无关紧要,一切的行动都已经苍白无力,这一刻,成为了永恒。
直到那个女孩的出现。
「去死!」
「去死!你他妈怎么还不死?」
「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你为什么还不死?为什么不死?」
「你不是想死吗?为什么求生到这种地步?」
窒息感,致命的窒息感。
脖子被用力的掐住,喘不上气。四肢却无法动弹。
咦?死人也会窒息嘛?
胸闷得疼,意识在逐渐远去……
「放手!」
赵琳大叫着推开了她。
陆小安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你果然,还没到时候……」
赵琳轻柔的抚弄着情人的头发。
「赵琳?」
宁静的花园突然间变得如同菜市场一般吵闹。
「他妈的,谁让你把她铐在床头的!」
「那他妈铐在哪?铐在你裤腰带上?」
「别他妈添乱了,还不帮忙?」
「哎呦——您老对付个小女孩,还用我帮忙?」
「留着她还有用,我他妈怕没留神给弄死了!」
「唉,我才不管呢,我看看我们的睡王子怎么样了,别真给掐死了。」
花园里的花朵开始凋谢了,一开始只是一朵,两朵。
然后就想多米诺骨牌一样如同浪潮一般一片一片的枯萎了。
生机勃勃的花园瞬间一片破败。
「还不到时候啊,小安。」
赵琳的笑脸上带着泪花。
「不……我不管什么到没到时候,我不会离开你的。」
陆小安一把抱住自己深爱的情人。
「不行哦,小安,还不到你到我身边的时候。」
赵琳从情人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虽然那里曾经是她认为自己情愿死去的地方,但如今还不是时候,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带一丝留念。
「为什么还不到时候?为什……」
赵琳的食指轻轻的按在了陆小安的唇上。
「小安,好好的活着,等到了时候,我会来接你的……」
赵琳深深的吻着情人,然后不舍的起身……
「不,别离开我,赵琳!」
陆小安想起身去追,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动一根手指。
无边的黑暗再次袭来,他再次跌进这如夜如梦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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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黑暗被轻易的撕裂,沉睡的王子睁开干涩的眼帘。
「赵琳……」
干裂的嘴唇颤抖着重复着那个他魂牵梦绕的名字。
无力的右手缓缓的伸向空中,想要留住什么?想要抓住什么?触摸到的,确实温热的光滑的女性面颊。
「赵琳……是你吗?」
男人挣扎着坐了起来,手背上的输液针头也被扯落。
男人终于看清了女人的面容,也看清了女人被双手背在身后,靠在了椅子上。
男人看着女人,然后看着自己的手,久久的沉默。
然后瞬间的爆发。
「我为什么还活着?」
男人问道。
「……」
女人看着男人,不出一声。
「我他妈在问你?我为什么还活着!」
男人怒吼道,虽然声音中显得有些虚弱,但浓烈的杀气也弥漫在狭窄的病房里。
「你他妈哑巴了?我是怎么教你的?你这个废物!你这个婊子!」
男人抄起床边的输液支架,像女人头上打去,瞬间血花四溅。
「呃唔……」
女人白皙的脸颊被刺眼的红浸透,身子歪了歪,却没有倒下去。
「连他妈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我他妈的教你是为了什么?你这个婊子样的,你这个撅着屁股讨操的骚货!」
男人从床上跳起,一脚踢在女人小腹上,女人连带椅子晃了两晃,栽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呻吟着。
男人跳下床,但长时间卧床的双腿软弱无力,刚才的一脚已经用尽了全力,男人栽倒在地上,他挣扎着爬起身,向女人走去。
病房的门被打开,几个男人冲进来,瞬间将男人反剪双手按在了地上。
「话说……你们俩非得拼个你死我活倒无所谓啦。」
一个穿着白大褂,留着一头清爽短发,皮肤白皙的大夫摸样的漂亮女人靠在门边,深吸了一口烟淡淡的说。
「不过……」
她挑了挑眉,嘴角微微的上翘:「敢在老娘的医院里惹事,就他妈洗干净脖子,准备被卖到泰国去当人妖!」
男人被按在地上依旧挣扎不知。
女人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喉咙深处发出轻轻的笑声,那笑声越来越大,直到震得人耳膜发疼。
「嘿嘿嘿嘿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嘎然而至。
「投毒、窒息、割腕……」
女人细数着自己用过的招数。
「能想到的……能用到的……我都用过了,明明是在昏迷,明明都是植物人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死?为什么你总是能从死亡线上爬回来?你不是想死嘛?你为什么还会醒过来?为什么?」
第27章
无声的监控画面在电视屏幕上不停的循环播放着,空旷的客厅里两个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语。
「她和你相比怎么样?」
陈德海首先打破了沉默。
「看伸手和我在伯仲间,胜负要看现场的状况。」
老鬼的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回答道。
「这只饿狼神出鬼没,不单撕开了咱们下的渔网,还突袭了好几个咱们的中转站,这一个多月,咱们的损失太大了。」
「死了那么多人,放在平时,警方可不会一点风声都听不到,『公司』那边应该已经打点好了,我的内线也是任何风吹草动都没打探到。猎狼嘛,要么等待时机,要么,就只能引她出来了。」
「现在咱们手头的筹码不多,『公司』比咱们根基深,跟黑白两道的关系,咱们根本没法比拟,虽然咱们尽力扩张,也笼络了不少资源,可还是不够。」
「想一把扳倒『公司』本来就没那么简单。」
老鬼皱了皱眉头说:「我他妈可从来没想过,卖屄卖到一定层次以后也他妈能成为一种政治。」
「做的越大,其中牵扯的人就越多,需要疏通的关系也就越复杂,『公司』能成为国内情色业的龙头,它的根基,深得超乎想象。如果咱们两个当初如果做的是其他行业……」
陈德海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召集能排的上用处的人力,只能先试着迈过眼前的这道坎了。」
老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锡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东西扔在了茶几上。
「定位器?」
陈德海挑了挑眉。
「恩,引那匹狼出来。」
「我是真不想你去,能出动的人已经很少了。你知道,咱们大多数的产业都是雇佣的黑社会帮忙照看,人力捉襟见肘,你…你那个学生现在怎么样了?」
「哼,别他妈提了,醒是醒了,可他妈根本排不上用场。」
「你那个学生倒是个当老师的材料,磨了把好刀。」
「是把他妈到处乱砍人的刀。一刻没看住就他妈捣乱,要不是派了人手看着她,那小子死了几十回都不止。」
「我听说了,每一次都快放弃抢救了,然后就愣是活过来了。」
陈德海脸上露出苦笑:「跟你真像,命硬得很。」
「我是真舍不得啊,要不然,他妈的,直接安乐死得了。」
老鬼哈哈的大笑道。
「不管怎么说,给我小心点。」
陈德海用力拍了拍老鬼的肩膀。
「我走了。」
老鬼拿起定位器,大步走出了房间。
陈德海跌坐在沙发上,许久不吭一声。然后突然他站起身,将面前的玻璃茶几踹了个粉碎!
老鬼要去跟人拼命了,老鬼和他都知道,这一去能不能回来,只有他妈鬼知道,而在这种时候,他竟然完全帮不上忙!
一向自诩精于谋划的自己居然……
如今,只能祈祷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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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病房里,两个穿着狂躁症精神病患者才会被套上的拘束服的男女静静的对视着。
「你们俩让我省点心吧。」
穿着白大褂的漂亮女医生弹了弹烟灰,抓狂的说。
这两个年纪不大的家伙让她伤透了脑筋,自己十六七岁的时候在干吗?估计还他妈梳着个麻花辫,傻不愣鸡的上学,看着韩剧抹眼泪,没事做做白日梦,那天突然跑出个白马王子娶了自己?
可这两个家伙,却在这个年纪,超过了很多成年人,把很多成年人一辈子都没胆子,没机会作的事情做了个够。
那个女孩,三个个多月前,还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吧?才他妈几十天没见,就活脱脱变成了一个未来女战士,每次把她带离这里,单独关起来,第二天,她就会神奇的再次出现在病房里。
加上看守之后,依然如此,不同的是,那些看守会不同程度的手上,需要卧床休养。好在还没有哪个看守被弄死,不然自己还得收拾这个烂摊子。
而这就让自己对那个在短时间里教出她这个怪物的男孩十分的感兴趣,比女孩还小一岁?却已经背了好几条人名?绑架、杀人、强奸你以为这是a片还是黄书里的情节?
女医生越来越感觉两人的棘手,当初真不应该脑子一热接了这个任务,现如今挠头得想抓狂。
女医生吐出一口烟,骂道:「都他妈给我老实点,这是我的地头,说话办事都给自己留点后路!」
「把窗子打开吧。」
「太呛了。」
「操!」
女医生愤怒的竖起了中指。
「你们俩自己想想吧。」
女医生咣当一声关好大门,出去了。
叹了口气,陆小安颓然的倒在床上,双臂被拘束服紧紧地捆着,想要挪动一下,都只能用脚蹬着床面,笨拙的移动。
「什么叫还没到时候啊…赵琳……」
陆小安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出神,床垫却突然间一阵弹跳,几乎把他掀到地上。
「你他妈想干嘛?」
陆小安对那个如同炸弹一般栽倒在他身边的女人大声的怒吼。
「啊…砸歪了,我还以为能砸中你的脑袋让你脑出血死掉呢。」
林诺缠着纱布的小脸上满是甜甜的笑容,声音也嗲得让跟骨头酥软。
「你……」
「不服你咬我啊!」
林诺吐了吐舌头。
陆小安微微昂头,一记头槌,两人的额头发出巨响就撞在了一起。
「哎呦!」
林诺被撞得晕晕乎乎的,大叫到:「都他妈咬到舌头了,你这这个混蛋!」
两个穿着拘束服的人在狭窄的病床上如毛毛虫一般不停的蠕动,争斗着,直到两个人鼻青脸肿,筋疲力尽。
「哎!」
林诺笨拙的扭动脖子,将鼻血擦在床单上,回过头冲着陆小安说。
「干嘛?」
陆小安不停的喘着粗气回答。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那个女人叫赵琳吧,细想起来……她走的那天,我……」
陆小安知道林诺说的是什么意思,在赵琳去世的那天,被关在卫生间的林诺不断的大喊大叫,并且在陆小安极度悲伤的时候,大骂赵琳是婊子、骚货。这也成了她噩梦开始的导火索。
「不用道歉,你已经付出代价了。」
陆小安静静的闭上眼睛,说:「不然,我一开始准备时机合适放你走的,但你自己让这个机会溜走了。」
「真的?」
「……」
「真的?」
身边的林诺用力的挤了陆小安一下。
「啊,真的。」
「这么说来,我他妈真是个傻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
林诺仿佛观看着综艺节目的无邪少女,甜甜的笑了,笑声久久不停。
几分钟后。
「喂!」
林诺又挤了陆小安一下。
这一次陆小安没有应声。
「我知道你听得见……」
林诺凑上去,脸几乎和陆小安闭着眼睛的脸贴在一起。
「对不起。」
「我说了,不用你道歉!你已经……」
陆小安睁开双眼,看到忽然出现在面前的脸孔愣了一愣。
「恩,我已经付出代价了,所以,对不起的是另一件事。」
林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能杀了你,真对不起。醒来的时候你一定很失望吧,你昏迷的日子里,我除了不断的尝试着杀你,我第一次有了那么多的自由支配的时间,于是乎,我第一次思考到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想死?」
「这不关你的……」
陆小安本想说,这不关你的事,却忽然间愣住了,因为那张近在咫尺,脸颊上还擦着滑稽鼻血痕迹的漂亮小脸上,突然多了两道水痕。
「对不起,你说得对,我是温室里的花,是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我从来没想过一个人可以过得那么艰难,一个人可以自己抗住那么多的痛苦,你经历了那么多……」
「那是我的事情,你…」
「对不起,面对你这样的人,我竟然还在自掘坟墓般地拉扯着你的伤口,对不起。」
两个人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一起,时间无声的流逝,日落月升。
「喂,睡了嘛?」
「还没……」
「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我又不是一千零一夜,哪有故事。」
「哦?你还知道一千零一夜,我以为你在这儿成天被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呢……」
不知何时,太阳已经悄然的爬上了地平线。房门,无声的敞开,美丽的女医生走进室内,看着两个熟睡的身影,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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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男厕所的门被打开,两个警员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厕所,解开腰带对着小便池开始放水。
伴随着水声,两个人开始扯皮聊天。
「唉,真他妈的,咱专案组也到了要解散的时候了。」
「可不是,你瞧高局那张臭脸。」
「咱这专案组啊,从设立的那天起,就一点作用都没起到,」
「不是我们太无能,是敌人太狡猾啊。」
「去他妈太狡猾吧,我跟你说,就是咱们太傻逼。就说发那通缉令吧,陈队能他妈去嫖娼?还把一妓女弄死了?扯淡!」
「我他妈也不信,不过我跟你说,跟咱哥们说说就完了,别出去说,现在啊,这水浑着呢。」
「世道变了,他妈的。」
「操,你小子又不洗手。」
一个反锁的小隔间里,张蕾颤战战兢兢的双脚踩在抽水马桶的边沿上蹲着,一手扶着隔间的挡板,一手抓着一根被关闭了电源的电动阳具,在自己胯下快速的进出着。
「哎,咱厕所是不是漏水啊?」
「啊?」
「你听,有水声。」
另一个警员认真听了听说:「别扯淡,听错了吧」两人嬉笑着走出厕所。
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张蕾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地。手中停止抽插的电动阳具再次开始抽插。
咕叽咕叽的水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电动马达的嗡嗡声再次回荡在这个小小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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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伤口都可以拆线了。」
仔细的检查过陆小安身上的伤口,美女的女医生下了诊断。
如同初见之时,女医生上身穿一件白色衬衫,下身穿一条黑色长裤,外罩一件白大褂,一头烫过的秀发在脑后盘起,漂亮的小脸没有化妆,却透着一股天然的美。
「这是什么地方?」
陆小安穿好病号服,问。
「我的医院。」
「你是什么人?」
「我说你们是不是都他妈有病啊?」
美女医生用手里的香烟指着陆小安的鼻尖:「你他妈知道我是个大夫,救你命的大夫就够了!」
「真的只是个大夫这么简单?」
陆小安挑了挑眉,说:「敢和秦向东叫板的人,我还没见过呢。他是叫这个名字吧?我的师父……」
听到陆小安口中出现秦向东三个字的时候,美女一生的脸色微微一沉,美目流转扫了一眼站在陆小安身后的林诺,心说你们两个结盟得倒是迅速。
林诺的小脸蛋上还留有昨天晚上两人争斗的淤青,她现在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深蓝色的布料将她两条双腿衬托得越发的修长,紧身的设计紧紧的包裹着她浑圆的小屁股,上身穿一件粉色半袖卡通t恤,外罩着一件黑色的短外套。站在陆小安身后,就像一个称职的保镖。
「而且,知道我们的身份,救我们的就更少了,你应该知道我们手上都有人命。所以……」
「所以我不只是个大夫那么简单。」
美女医生吸了口烟,吐出一口烟,空中满是烟草燃烧后的辛辣气味,陆小安皱了皱眉,而身后的林诺已经开始咳嗽。
「对,能拼凑起来的东西实在有限。你就算是个大夫,也和秦向东、陈德海等人关系密切。」
又是一他不应该知道的名字,美女医生脸上布满了疑云,虽然秦向东不止一次的说过,他这个徒弟虽然是个笨蛋,但有的时候,会棘手得让你恨不得宰了他,这也是秦向东喜欢这个徒弟的原因。
「而且,秦向东没有处分掉我,而是把我放在你这里抢救,按照林诺说的,我昏迷的这大概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她曾经变着法的想杀死我,却都被你们抢救回来了,我无数次的徘徊在死亡边缘,让你们认为没救了,放弃了抢救,却都活下来了,可是下一次我面临生命危险的时候,面对我这种其实没什么抢救价值的人,你们却又开始全力抢救了。这说明的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秦向东真的很看重我,第二,我们现在已经有点山穷水尽了。」
「虽然秦向东和我说过,我的作用是用来替陈德海的集团完成一些绝对隐秘,不能被外人知晓的地下工作的,但是一出手就敢拿林国锋这种重量级的财团总裁的家人开刀,我们的规模和背景一定不小,而根据之前我推测的这么做的大致目的,『公司』的规模一定已经超乎想象,否则就不会费尽心力地撬动林国锋这块基石,而直接把『公司』一口吞了,反过来想的话,我们的规模……果然还是局限在省级比较合理……」
「再引申来思考,通过林诺这一个多月的观察,这里是私人医院,很有可能是陈德海经营的秘密联络站一类的地方……不,秘密医疗中心比较划算,而在这个位置上的人绝对不可能靠不住,兜了一个圈子,又绕回来了……」
陆小安身体往前探,拿下美丽女医生叼在嘴边只剩下短短一小节的烟蒂,熄灭在了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在她耳边轻轻的问:「你是谁?」
第28章
女医生长出了一口气,面前的家伙实在惊人,明明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月,却能在醒来的四十八小时里将只言片语组织起来,迅速的理解现而今的状况?
秦向东,你的好徒弟啊!
「我不过是个被收买的大夫而已。」
「别说这种低级的谎话了,一个拿了钱被收买的狗,敢冲她的主子乱叫?」
「问出来了又能怎么样?这对你们又什么好处?」
女医生镇定自若的抽出一根香烟,却找不到打火机。
「因为问出来了,我就可以确定……需不需要灭口了。」
陆小安变魔术似的拿出女医生的打火机帮助女医生点燃了香烟淡淡的说:「因为我们两个觉得,你救了我们,治好了我们的伤。如果没有必要,我不想杀你。」
「…我…我真的…我真的什么都……」
女医生漂亮的脸蛋瞬间布满了惊恐,挣扎着站起身,手中的香烟也掉在了地上,沙发椅也呗带得倒在了一边,一只手却悄悄的探向靠近她一侧的办公桌的桌面下。
谁知,她的手还没碰到那个报警按钮,就被一个身影重重的扑倒。
「别耍花样!」
林诺一个漂亮的擒拿锁住了女医生的身体,关节被扭到极限的疼痛让女医生发出低低的哼叫。
「这一个月你还真没白被看着啊,居然学会擒拿了。」
陆小安颇感意外。
「每次谋杀未遂的时候都被这么制住的,再学不会就是傻逼。」
林诺表现的很淡然,然后突然一怔,呸呸呸的涂着口水。
「别在演这么低劣的戏了,我的胃都开始难受了。」
陆小安挠了挠头,坐在座椅上看着女医生说。
「…因为……」
女医生忽然停止了挣扎,那因为疼痛而发出的闷哼也停止了。
「因为逗弄你们两个真的很好玩嘛。」
女医生轻描淡写的摆脱了林诺的控制,林诺甚至还没察觉到她是怎么挣脱的,脖子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
一把将林诺按在地上,女医生一把扣住林诺的脖子,右手就像左侧的腋下摸去,谁知这只手却摸了一个空!
「找什么呢?」
伴随着这四个字一同抛过来的,还有熟悉的金属摩擦撞击的声音,拉动枪栓、送子弹上膛、打开保险。
「为了防止做手术或者其他应急处理的时候触动机关造成误弹出,而没有制成袖口的那种装置,所以放到了腋下的枪套里?」
陆小安熟练的摆弄着手里小巧的手枪,从座位上站起身。
什么时候被偷走的?是诊察的时候,还是……
「没有第一时间去拿小腿的另一把枪的判断是对的哦,捡回一条命了呢,大夫。」
身下的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