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鸳鸯湖畔公寓楼中那掩面而泣的女子身边去。
本是急不可耐地盼望明天早些到来,可现在我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多给我一些准备的时间。明天我该以怎么的心情和态度去面对黄佩芸呢?
一夜无眠,心情忐忑,辗转反侧,终于等到天空发白,我起身洗漱,该来的总是要来,该面对的也总是要面对,是男子汉就该挺起胸膛承担,而不是畏畏缩缩挨到避无可避的时候才想法蒙混过关。
该怎么办呢?是痛哭流涕乞求她的原谅?是一言不发回应她的质问?还是见机行事等待她的反应?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处理更好一些。
到真正见了面我才发现有时想得太多真的是件很可笑的事,黄佩芸一上班就直接钻进里间,然后就是一整天的沉默,根本连和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算什么?是死是活给个准信儿呀,把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我宁愿如艳姐所说,让她骂我几句打我几下,都比这样让人心焦舒服得多。
难道…难道她受此打击,心灰意冷,又做回从前那个戴着面具包着硬壳的黄佩芸了?不,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放弃,无论如何得和她单独交谈。
这一天我都是心神不宁、频频出错,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几人陆续走了,我特意留到了最后,一定要得到个明确的答复。别的不说,光冲着艳姐临走时大有深意的眼神我也不能失败。
清了清嗓子,上前敲了两下门:「黄经理,我小萧,我有事儿想和你说,开开门好吗?」半天没有回应,可我亲眼见她从午餐完进去后就没有出来,人肯定在,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不理我而已。
「芸姐,我昨晚考虑了一夜,那样对待你的确是我不对,伤害了你的感情,可我喜欢你的心绝对是真的,给我个补救的机会好吗?」真心话发自肺腑,语气音调根本不需假装,可她仍是没有半点反应,好像房里真的无人一般。
「不行吗?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我真的……好吧,辞职信放在我的桌上,明天我会来办手续。再见了,芸……」
嘴上是这么说,可这么傻的事是我能做得出来的吗?我转身走到门边,将门「砰」地关上,人却贴墙而立。这是重施秦慧的故技,分别只在于她是无心而我是有意为之。
果然,里间隔窗上的百叶窗帘轻轻地动了一下,可我一点儿也不担心,那株一人多高,枝繁叶茂的绿萝将我身体完全遮住,从她那个方向根本就看不过来。
相反,我却可以从枝叶的缝隙中将那边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终于,隔间的门打开了,我的仙女从里面走出来,俪影轻移,美目流盼。可能是和我一样没有休息好,绝代姿容略显憔悴。虽然早就知道,可此刻看着她的身影,我坚定不移地再次确认了,这个女人就是我想要的,就是我梦中之人。
她径直走到我的办公桌边,拿起桌上放的那张纸。我只看得见她的后背,只见她双肩微微耸动,继而动作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左右摇晃,终于以纸掩面:「哇」地哭出声来。
「上面写的都是真的。」我缓步走出,话音像是最轻最柔的梦呓。
她触电般浑身一震,转过头来看着正张开手臂步向她的男人:「嘤」一声,转身又想向隔间冲去。我岂能让她如愿?探手紧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我身前来。
「放手,快放手,你这个骗子,我要喊人了。」她拚命挣扎着,自由的那只手用力在我手臂上拍打。
我放开手,她退到桌边,双臂抱胸,贝齿紧咬着下唇,桃腮上满是晶莹的珍珠,泪眼朦胧地盯着我,手中却还紧紧捏着我留下的那张纸。
「芸姐,我心里有你,你心里一样有我,这么做…何苦呢?」我踏前一步,伸手欲将她面上的泪珠拭去。
「不,你走开!」她抬手将我的手挡开,旋即高高举起,向下挥落。我坦然凝视着她,不做丝毫反抗。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虽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一下还真是不轻,我脸上一阵刺痛。她的反应比我更奇怪,泥塑般愣在当场,好像这一巴掌不是打在我而是打在她脸上一般。
「你…你为什么不躲?」冰凉的小手抚在热辣辣的脸上,是一种奇妙的舒服感觉。
「只要你肯原谅我,再让你打一千次一万次我也愿意。」口中说着小说电影中早说过无数遍却仍然灵验无比的话,我趁势抓住了她的素手,这一次她没有挣脱,静静地让我握着。
「你真是…真是……我…我……」她什么也说不出来,热泪顺着白玉般的脸庞倾泄而下。
「芸!」我拿起她手中那张纸,那上面只有三个字。我凝视着她的双眸,一字一顿地念出来:「我爱你!」
无声的啜泣终于变成了号啕,她伏在我怀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彷佛要把昨晚的羞辱,把五年来压抑的痛苦一次爆发出来一般。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将她紧紧搂住,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
良久,她的哭声慢慢平息,我的胸前肩头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她抬脸看着我,泪眼婆娑:「慧和艳姐…她们……她们会怎么看我?
「这…这是?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我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了她的樱唇,她举臂环着我颈,热烈地反应着。
柔软的唇片沾着她的泪水,尝起来又苦又咸,可我心里面却甜得像灌满了蜂蜜。她的小香片不再如昨夜般若即若离,而是配合着嘴唇猛力地吸吮着我入侵的舌头,力量之大让我都有些疼痛的感觉。
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个吻,大概坚持了六七分钟,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将唇分开。
她娇喘吁吁:「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上辈子不知道欠了你什么,才会碰上你这冤家。」
我哑然失笑:「那我上辈子,不,前十八辈子肯定都是得道高僧,不知敲坏了多少木鱼,积了多少大德,这世才能得到你这天仙儿。」
「油嘴滑舌的,讨厌!」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含着泪珠的笑容,风雨终于过去,我们迎来的将是和风与暖阳。
「桐,你不会再像昨晚那样狠心,丢下我就走吧?」旧事重提,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上下扇动,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会又来了吧?情场上的较量比什么都要累,从昨晚到今天还不到三十个钟头,我都有了心力交瘁的感觉,她却仍乐此不疲,再这样「勾心斗角」下去,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还要再损失多少。不行,不能再让她继续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再让你独守空帏?今晚我们……」我故意摆出那种色迷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晕,俏脸飞红。没想到庄重的美人儿经理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力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惊得花容失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一个月来每天坚持的变速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时,她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攻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多得多。
我抱着她几步就进了里间,回脚踢上门,将她放在豪华的大班桌上。一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连液晶显示器都难逃此劫。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我放开她,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她不再抵抗,静静地坐在桌子边,双手向后撑起身体。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玉腿相互交迭,一只黑色高跟鞋脱离了脚跟,挂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瞇,瞟着继续除去衣物的我,因为刚才的挣扎,瑶鼻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里没有开灯,夕阳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一条条金黄色光栅落在她身上。
她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艳夺目,与正处在阴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奇幻瑰丽的感觉。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脱去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么前戏,我感觉胯下刺枪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龙根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我疯狂。
现在的我全身赤裸,身上所有的布料就只剩束发的头绳。我是不知道她有多久没亲眼看见男性生殖器官,可我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卟、卟」的剧烈心跳声就是她内心紧张情绪的忠实折射。
「桐…你……」她艰难地将目光从伟岸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我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叫老公!」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
高傲的苍鹰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时驯鹰人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我蹲下身子,托起她浑圆的小脚肚,拿掉高跟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气中。昨晚跳舞的时候我的目光就老是追逐着那对小脚儿了,可一直没能好好欣赏,到这一刻才得偿所愿。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我微笑,指甲洗去了寇丹后天然的颜色不比之前逊色半分。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我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珠圆玉润的后跟正和我另一只手手心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由衷的赞叹后,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将嘴凑上前去,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里,舔吮吸咬,无所不用其极。等我把嘴移到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霸气逼人的征服者突然变成卑躬屈膝的奴隶,我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嗯,还是因为我舌功实在太好?不管他,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我开始把攻击重点向上转移,魔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和昨晚相比,包着丝袜的丰满玉腿又是另一番香艳感觉。触手丝丝麻麻,时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着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上方传来。她双手依然向后支撑着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度。这样的动作让34d的玉峰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我大饱了一回眼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我难以忍耐。我站起身,双手抓住她灰色西装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嘣、嘣、」几声轻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解开衬衫的衣扣,露出的白色的半杯式乳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征服者的再次回归。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个,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34d的雪球以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即使已是第二次看见,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手抚上了一只玉兔。「啊~~~」愉悦到极点的呻吟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人也要为之心动。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她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班台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指肚轻轻地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敢。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地扫动一下,一沾即退。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这只是某小说中的一段话,可当稀世珍宝真的就在你怀中时,问君心中何感?
眼中红梅映雪,鼻中幽香袭人,耳中得闻仙音,如此良辰美景,美人恩宠,我萧桐情何以堪,幸何以堪哪!
第三十四章 桃花源记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我现在做的正是这一壮举:这美绝人寰的仙躯险些就因为我的冒失与愚蠢而失去,如今可说是收复失地。而身下正婉转娇啼的,正是我萧桐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她不知道多久没有被人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探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昨晚未尽的旅程。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布片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三角区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一触之下,芸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动得更是欢畅。
「宝贝儿,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心中一动,我有了个促狭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美艳的经理大人粉面嫣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住吗?」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唔…唔…呵…呵…。早…早就忘了…喔…重一些,桐,再重一些……」宝贝儿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我无动于衷,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重就轻地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中学的课文依然一字不漏地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住我。
背诵的同时,溪谷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地点压着那迷人的凹陷。
黄佩芸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啐我一口:「坏死了,你…你这个…这个色狼,早我怎么没看出你来?」
「呵呵,芸姐小乖乖,狼要是想接近羊群,不披着羊皮怎么行?」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布片,直接与她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爱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地继续吟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啊…啊…讨厌,讨厌,别念了,羞死人了。」我的经理大人再不堪此淫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然不是,于是不理会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抚弄着决堤般的秘处,最后干脆将她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内裤裆部,让那爱液丰沛的桃花源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芸姐竟也未能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美人儿这种做法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儿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拈住了鲜嫩多汁的蛤肉,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彷佛若有光……」
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疏草尽。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蚌片拱卫之中,水源泉眼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洼。而鼓胀勃起的赤豆上沾满了晶亮的爱液,微光下恰恰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肉棒又是几下暴跳,龙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她秘处闪耀着的光芒交相辉映。
「芸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芸芸,或是芸儿,你喜欢哪一个?」我嬉皮笑脸地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宝贝儿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子,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龟头抵在她的泉眼处:「芸儿,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卟哧!」小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儿挤入那狭窄的甬道中去。阴道口的媚肉立时层层迭迭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龙根紧紧锁住,再难作寸进。
「唔…」一声闷哼,她猛地仰头:「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芸姐,你怎么了?没伤着吧?」
「没…没有,我没事儿,只是太久没有…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现在该是想法子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时候。
她定是太紧张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花径都收缩得紧紧的,有点像素女经中的锁阴奇术。再加上她本身阴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鸡蛋都塞不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大腿内侧:「芸儿小宝贝,还记得海滩上那晚吗?人家两口子高潮的时候,你没事抓着我用力,到底什么意思呀?」
「你讨厌!我当时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还要来笑人家。」美人儿不依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是想起了那夜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的小芸儿当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时今日?」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港。而挑这件事儿说是因为我相信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她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么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芸美人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这样,我就……呀!!」最后那惨叫是我长枪力挺、一贯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她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双手紧抓住我撑在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一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龙首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
「哈…哈…你…呵…我…我死…死了…哈……」美女经理支撑了几秒,身子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阴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得到她了,我终于得到她了,我完美无瑕的维纳斯。」
我的女神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男根,衣衫不整地平躺在桌面上,西装上衣和衬衫乳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淫荡地敞开着。
齐膝的西装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地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我茂密的阴毛和古铜色的阴囊。
「宝贝儿小芸芸,舒服吗?」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我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
「你…太坏了,唔…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儿没把我心肝都顶出来…」
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她至少能正常说话了。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要是再这么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我整个人烧着。
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地「嗯」了一声。
什么作派?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将阴茎缓缓抽出至只剩一个龟头,然后全力冲前,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
「呵呵…呵呵…老公…老公你好长,我…我…啊…啊……」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随着我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花径中不断分泌出的蜜露让龙根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得心应「鞭」。
奋力冲杀之际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此言半点不差,黄大经理娇嫩花房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爱液充盈,应是传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我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我阴茎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鸡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她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呜…说人家…人家那里是…啊…是屋舍,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傻芸儿,你的小穴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嗯…」宝贝儿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我赞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今后咱儿子的第一个家呀。」我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活塞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芸美人儿竟发起姣来。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花径弯曲收缩,令我举步维艰。此中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小妖精,迷死人了!」此举对我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态撩拨得我心火更盛。轻斥一句,力道再增,龙根抽疯般在她玉蛤中高速出入,次次贯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唔…这下…这下也是…啊…啊……」久未尝此滋味,美人儿情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隔着两层房门,我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此时天色已晚,房间里完全暗下来,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身下美人儿的仙姿早已敛入黑暗中,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阴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我也轻轻地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等一等,不会败在她手上吧?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以这样收场的话,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今后还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后宫众女?
正迟疑间,她猛地坐起来,玉臂环上我的脖颈,美腿缠上我的腰际,一下咬住我的肩头,整个人树袋熊般挂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地抖颤,口鼻呜呜有声,比我先一步到达了阔别已久的极乐峰巅。
身体角度的忽然变化让龙根几乎滑出她的蜜壶,旋即又被她身体的下落整个儿吞入。从水平的状态猛地变成竖直向上,加上她高潮时强力的收缩痉挛,我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阴茎一抽一抽地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问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间,无异仙境……」篡改过的文句恰如其分地表达出我现在的感受。
昨晚和艳姐做了一次,今天的量并不是很多,可是已足够让她久未浇灌的花心儿盛开了。芸美人儿被烫得口中呜咽,手脚紧紧地将我箍住,不知她哪儿来的这么大得力量,勒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俩就用这种姿势紧紧拥在一起,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良久,她才放开我坐回桌上,嘴角挂着慵懒的甜笑。我捡起地上的纸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着的爱液精斑。
此时脑筋一转,又想到一句,我看着她含笑吟诵:「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拭』之……陶大隐者真乃神人也,这篇流传千古的文章若说不是由房中术得来的灵感,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说到这里,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芸美人听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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