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嘴唇与舌头吻遍了李小兰的脸、脖子、并粗鲁的将她的衣服撕扯开来,露出了穿在里面的黑色内衣裤将她那雪白的肌肤衬托的更加洁白无瑕!
小俞左手将她上面的胸罩连扣子也不解开的就一把扯掉,右手则是将她下面的三角裤撕个粉碎,当见到她那两片红色的嫩肉挟在黑色的阴毛中间时,再也忍不住地伏下去,用舌头挑开肉缝狠狠地舔起来,不用力的呼吸着李小兰下面传来的浓烈女人味!
李小兰动也不动地任小俞任意摆布她,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起了强烈的反应来回应小俞的热烈攻势,以致于小俞才舔弄没多久便沾了一脸的泥泞!
小俞那火热坚硬的阳具已经将运动裤撑起了一个大包,已经约有二周没有碰女人了,此刻他再也等不及了,他拉下裤头将阳具拉出来后便骑上了李小兰那芬芳扑鼻的柔软身体,用力一挺便干进了李小兰的深处,把原本茫然的李小兰插的低哼了一声。
小俞感到李小兰紧迫的身体紧紧的吸住了自己的下体,他如狂风横扫般的不断往李小兰的攻击,一下下都顶到了李小兰的最深处,使得李小兰只有忘情的把双腿张开又张开,几乎成了一字马般,而下体则随着小俞的攻势不断涌出热泉来,并开始摆动臀部回应着小俞的攻击。
而小俞也不服输似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就如此地两人都仿佛在与对方竞赛一般的加快了自己的频率,不断地为对方与自己的快感加码与升级,约有三十分钟之久两人都陷入了若处于云端般的迷境中,只觉得下体的温度不断升高,压力不断加大,最后终于在小俞如雄狮般的低吼声中达到了顶点,爆发了开来……
第七章、送别
在送了李小兰上飞机之后,小俞的心情不禁也因为感染到李小兰的悲伤而跟着沉重起来———在经过两次的翻云覆雨的激情过后,李小兰的情绪终于是平静了下来,她点燃了一支凉烟吸了一口后缓缓的对小俞说:“我要离开学校一阵子了,因为我的父亲过逝了!”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么伤心!”小俞恍然大悟道。
李小兰望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从小,我父亲是相当疼爱我的,在我母亲因为生了我弟弟得了产褥热而过逝后,虽然他为了忘掉丧妻之恸而把自己投入了工作,对我们姐弟俩不闻不问,但我们并不愿他,因为他是因为过于爱我们的母亲才会这样,而我们也一样爱我们的母亲,所以我们能够体会!”
小俞似是赞同的默默点了点头,让她继续说下去:“虽然我和弟弟的分开,是由于他强迫弟弟结婚所造成,但是毕竟我和弟弟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结为夫妻,这样的结果是我们所能预见的,所以我们没有理由埋怨他的安排,毕竟,他是以父亲的身份来决定这一切的作为!”
小俞叹了一口气,搂着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对于眼前这位美丽性感的女老师,在她坚强的外表下所隐藏的仍旧是一颗纤细善感的女人心,一样很容易受到伤害,使得小俞出于男性的本能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她;只不过,自己其实也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大男孩,对于世事的了解一样怯生生的,又岂能真正给女人任何所需要的保护与协助呢?为此,让他感到懊恼不已,只能够以肢体语言来传达内心的关怀了。
李小兰任他搂在怀中,用细致而修长的手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膛,或许眼前这位大男孩不能够真正为自己做些什么,但是此刻这样温暖而有力的拥抱,不正是最能够给陷入极度悲伤的女人一种充满安全感的依靠吗?对于李小兰而言有这样温暖的关怀,也就够了!
因此,她充满感激的吻着小俞的胸膛、脖子、耳际、最后湿润的嘴唇才落在小俞的唇间,透过她温柔的香舌,小俞吸吮着她口中充满凉烟的清新薄荷味道,一如品味着李小兰那性感而脱俗的灵魂,他不禁暗中自问:究竟自己是何德何能,才能够在今生有幸得若此佳人的青睬?这使得他不由得以充满珍惜的心紧紧的搂抱着她的温软娇躯,让自己炽热的的手掌慰抚过她玲珑有致的每一吋肌肤。
“躺下来,不要动。”李小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俞依言顺从的躺了下来,李小兰从上而下温柔的吻遍了他清秀而略带稚气的脸庞、胸膛、腹部、最后停留在他那已经两度泄精而沾满两人爱液的阳具上,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尖轻轻刮着男人最敏感的龟头周边,并不时地卷起舌尖刺激着尿道口使得他的脉搏不由得加快运作,将血液不断地打入下体以回应着李小兰的温柔服务,最后终于再次怒气冲宵地挺立起来,李小兰立即一口将它含入口中,但它粗大的直径将李小兰小小的嘴胀的满满的几乎让她无法叼的住,而明显增长的长度更是已经压迫到她的呼吸让她有些晕眩———她记得在几个月前她含着它时还没有这么吃力,想不到几个月后自己竟然已快含不了它了!———是的,小俞在这几个月的期间又长高、长壮了不少,在刚入学时他已经有179cm、57kg了,这三个多月来的不断努力运动练跑,他现在又长到了181cm、62kg,他的命根子当然也会跟着长粗变长了!
李小兰正是喜欢这种看着男孩子逐渐成长变成魁梧的大男人的过程,因此才会不由自主的和自己的弟弟发生了乱伦的性关系———看着年轻的生命在自己的细心呵护下不断茁壮与坚强,不正是最能满足女人那原始的母性吗?只不过在这个生命成长到足以散发让自己意乱情迷的程度时,她也就不能自己的为自己的弟弟以及小俞的男性魅力所迷醉而无法自拔!
或许基于相同的心理,因此她已分不清楚眼前究竟是自己的弟弟还是另外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只是任凭本能的需要跨上了小俞的粗壮下体,自己拨开了经过两次激烈性交而沾满雨露的两片鲜红玫瑰花瓣,让小俞充血的阳具被自己的身体所吞没,直抵自己的身体与心理的最深处!
“啊……”李小兰不禁轻呼了起来,身体有如骑师骑马般地上上下下波动着,把小俞与自己的床也跟着带动,以充满韵律的节奏动作着。
小俞先是让她作主摆布,但是没多久便再也忍不住想要快速发泄的雄性动物共同欲望的支配,因此便两手反勾住李小兰的双腿立了起来,李小兰双手则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于是他便站了起来,让李小兰如无尾雄抱着大树般附着在自己高大的身体上,粗壮的下体则狠命的攻击着李小兰已经被插的往两边翻开不住滴水的花瓣,并让它随着自己抽插的速度而跟着加快滴水的程度,以至于床单上尽是沾满了从他们两人的大腿上顺势滑落下来的体液,最后在两人的喘息声之中,小俞身体一阵抽慉后,一滴滴白热的粘液便从李小兰已经一片狼藉的花瓣间不住落下,甚至于拖着长长的细丝将小俞已经软化的下体与李小兰的嫩屄及床连成了一个倒v字型……
在与李小兰那疯狂的一夜后,李小兰等不及学期的结束,隔天便向学校请了丧假回乡奔丧了,在上飞机之前她爱怜的轻抚着小俞的脸庞说:“保重,等一切事情都办完后,我会尽快回来!”
小俞也握着她冰冷而雪白的手说:“老师,你也要保重,请节哀顺变!”
李小兰深情的望着他那充满真诚的双眼半晌,轻启双唇本还想说些什么,最后仍然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往登机门走去。
小俞立在原地,望着飞机起飞直上云宵,直到好远好远的天际,再也看不到了为止,才转身步行回到学校宿舍———“明天就要期末考了,该加把劲了!”
他心中如是想着,此时,一阵寒风吹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心中想道:“冬天真的到了,还真冷哩!”,他走在逐渐昏暗的街道上,天空不知何时已漂起毛毛细雨,在走过汽车来往宾士的市区时,一家卖家电产品的店中的音响此时正播着当年最走红的流行歌曲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
“老师,请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小俞停下脚步抬起头来,望着黑暗的遥远的彼方口中喃喃自语着,天空的雨则如李小兰的泪一般,不停的飘落下来,无声无息,却都在小俞的眼眶中打转了一会儿,才顺着他那被冻的通红的脸庞缓缓落下……
第八章、寒假
在李小兰离开学校回家乡奔丧以后一个星期,便是期末考了,为了准备考试,小俞全力投入了课业之中,每天晚上都读到很晚才就寝,毕竟当初他在国中时的基础并不扎实,而就读这所学校的这一个科系也是联考的结果,并不是他真正的兴趣之所在,因此只有加倍用功临时抱佛脚才能安然过关。
于是,在如此紧张的日子中,他也就暂时忘记了其他的琐事,虽然他天生的强烈性欲仍然在每天起床时提醒着他自己这方面的需要,但是他也没有太多心情去想东想西,只有在早上上厕所时顺便打个手枪舒解一下。随后几天的期末考日子中,他则根本连这样的每天泄一次欲的例行公事也省了,而原本整天一支痒痒的小弟弟也忽然很识相的安份了下来,没有起来胡闹打扰他的心思。
好不容易,一个星期的期末考终于结束了,班上的同学们都因状况解除而恢复了少年人活泼乱跳喜爱胡闹的本性,除了男女同学间一般常有的打情骂俏之外,偶尔也会有许多比较具有侵略性的演出──比方说,班上的痞子林嘉贤便会偶尔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班上的小骚包──锺桂芳的学生窄裙掀起一角,露出了她每天不同颜色的与不同款式的小内裤,从而引起她的一阵尖叫以及其他男同学们的吹口哨、拍手叫好。
对于这种男生们的侵略行为,女生们总是表现的很不以为然,但是在锺桂芳的裙子被掀起时,她们却眼睛睁的比谁都大,戴眼镜的还猛推眼镜好看的更清楚些,尽管她们的口中还是下流、色狼的骂个不停。
小俞对于林嘉贤这种无聊的下流把戏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一向讨厌这种轻浮的恶作剧。而锺桂芳虽然长的并不难看,但是在入学后没多久已经和许多中、高年级的学长们过从甚密而艳名远播,许多中、高年级的学长们甚至于还会在锺桂芳从他们的教室经过时对她大喊:“锺桂芳,我要干你!”,而锺桂芳对于这样的情形也只是笑了笑,不会如一般的女生被男生调戏时会对对调戏她们的男生白眼,因此,小俞认为锺桂芳被林嘉贤翻裙子时的尖叫只是做做样,不值得同情。
在经过约一个星期无聊的日子后,总算是学期结束了,小俞整理好了行李后便如以往一般在吃过中饭并小睡了一下后才去搭价格较便宜的复兴号,在以往李小兰总是会“不经意的”开着她的红色benz在他身旁停下,“顺便”送他到车站搭车,两人在车上或是聊聊天,或是调调情;而今李小兰请了丧假回乡去,他就只有孤零零的拎着行李走在这长长的路,虽说台湾四季常绿,但是在北风的吹袭下,路树沙沙作响,倒也让人感到几分的萧瑟与落漠。
当火车抵达时,已是晚间八点半了,小俞在火车站附近的面店吃了一碗他最喜欢的鱿鱼羹面充当晚餐,在台北下着毛毛细雨的寒冬中,来一碗热腾腾加满了红色辣椒粉与绿色九层塔的鱿鱼羹面,是最能温暖返乡游子的心了。
在狼吞虎咽地吃完面后,他步行前往张家,和小张一家人一边看电视,一边聊着校园生活的点滴。小张在开始出社会工作后还是和以前整边混日子的情况没啥改变,倒是小芬在这几个月来逐渐长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虽然个子依旧没长高多少,但是胸部很明显的凸了出来,这让小俞不由得想入非非,藏在裤内的阳具硬了起来。但是碍于张家人全部在场,他找不到机会和小芬独处亲热,因此,一直留到晚上十点左右才忍着欲火告辞返家。
这次小俞放寒假回家,有意的要疏远妹妹小玉,以断绝自己和妹妹的这一段乱伦关系,而小玉由于已升到了国三,在下学期就要面临联考了,因此,学校的课业格外繁重,并且她也参加了校外的补习全力冲刺,在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如此一来,倒是让小俞与他的时间错了开来,而无须刻意去回避她。小俞在放寒假前并已先和在邻市一家大型塑胶工厂的大叔联络过,请他在寒假期间替自己安排打工的机会,而大叔也已替他安排好在后天去工厂报到,并直接住宿于工厂宿舍中──小俞认为: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和妹妹隔离开来,以免在家中有机会相遇又藕断丝连,再次沉沦于兄妹乱伦的欲海中而无法自拔。
翌日,小俞在家中度过了无聊的一日,由于国中与小学的寒假放的较晚,而家人与小张也都去上班,他只有呆在家中胡乱看些书报,,或是陪祖母看看电视打发时间。直到下午约四点左右,小俞算了算差不多是小芬放学的时间到了,才骑着脚踏车前往张家。
果然,在他抵达张家没多久,小芬便放学回来了,此时张家只有她另外三个姐妹,小张以及其父母亲都还未下班回到家。
小俞对于小张一家人的作息实在太熟悉了,从以前国中时代开始,小张总是会带着他的四个妹妹在放学后前往漫画书出租店租书,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只不过现在是由小秋代替小张带着小芬、小君与小美三人去租书罢了,而小俞早已和小芬有了不成文的默契──在这个情况下,小芬总是会借故留在家中,以便和他亲热!
果然,小芬没有让他失望,她对着她另外三个姐妹说:“我今天功课比较多,不去了,你们自己去吧。”
“好吧,那就麻烦你们两人看家啰。”小秋点了点头说着,便带着小君和小美出门了。
在大门刚关上,小俞就迫不及待地将小芬抱了起来,她娇小的身体在他日益壮硕高大的怀中显得格外轻盈与小鸟依人,小芬格格地笑着他的急色。
“怎么啦?难道你不想念我吗?”小俞吻了她的小嘴一记,一边走向小张的房间内将她放在床上,两手不老实的伸进小芬的衣裙内抠抠摸摸了起来。
“想啊,你呢?”小芬红着脸说道,一边回应着他的热吻,小小的娇躯被他的身体压在下面不住的扭动着,当小俞粗大的阳具透过衣服顶着她柔软的阴户时,她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这让小俞不由得全身火热起来,将右手的中指插在她阴道中使劲地挖弄了起来,让小芬的淫水汨汨流出。
“我当然想你啰!”小俞简短的回答着,却以更积极的动作来展现他对小芬的爱──他将头探进小芬的裙内,以牙齿将小芬已经湿透的内裤咬着褪了下来,然后以灵活的舌头恶狠狠的舔弄着小芬的粉红玫瑰,并且很快的将它的颜色舔成深红色,而小芬对他的奖励则是源源不绝的花蜜,以及如黄莺般轻脆悦耳的幼女娇啼。
在小俞的密集攻势下,小芬全身瘫软,小俞看了一下手表:再三十分钟小张和他的父母亲就要下班回家了,因此,他把握时间,将裤子的拉炼拉下,将已经呈现战斗态势的阳具势放出来,渗出于龟头尖端的一滴半透明粘液很快的成为小玉的解渴饮料──她温柔的捧着数月不见的宝贝又吸又舔,并以温软的舌头为它进行全身按摩,并将它完全放入口中直抵喉咙深处,以体验小俞那强大的脉博力量与发自血液的热力,浓厚的男人费洛蒙味道从她的鼻腔中传递到脑部,让她不由得如痴如醉,最后终于忘情的躺了下来,小俞也顺势将阳具从她口中抽出,并将它深深的插入小芬那已经焦艳欲滴的深红色玫瑰花中。
小芬发出了一阵深深的叹息,那是一种久旱逢甘霖的满足感,她娇小的躯体似乎被小俞粗大的阳具给撑了起来,并随着小俞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而如海浪般上下起伏,两人的体温不断地升高,将原本寒冷的冬天硬是给变成了让人感到无比慵懒而浪漫的夏日!
小俞如一位纵横沙场的勇士,以无比的力量驾御着底下的小芬,看着她满脸通红娇喘,然后自己的热汗滴到她的雪白肚子上,与她的香汗交融成一体,再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流到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与淫液合而为一再难分难解。
在一阵阵逐渐升高增强的快感不住的向两人的全身袭击下,小俞再也忍不住了,他赶紧将阳具从小芬窄小的阴道中拔出来,一股股的热精射满了小芬细嫩的肚皮,有几滴更射到小芬的脸上,仿佛小俞的热情将她的全身包覆住。
第九章、冬之恋
在和小芬痛痛快快的做了个爱后,小俞一连数星期的“存货”出清,性欲得到了满足,心情也轻松了不少。他特别留下来和张家人一起共进晚餐,小张的父亲似乎颇为欣赏他,在席间还笑称要小俞将来当他的女婿,而且还指明说要他将来当小芬的丈夫!
他的这一番话让小俞及小芬两人先是暗暗吃了一惊,以为他们两人的奸情已经被张父所发觉,继而看到张父谈笑自若,脸上并没有任何不寻常的表情,才暗中舒了口气,却又因为张家人的哄堂大笑而双双羞红了脸。
对于在青春期情心悸动的少年少女而言,对于爱情总是有一番浪漫的憧憬,是故,小俞和小芬俩虽然羞红了脸而沈默不语,但心中却也是暗暗窃喜,毕竟,张父的一番话等于是已预先认可了他们将来的交往,将来俩人如果真要正式公开交往,想必不会受到太大的阻碍才是。
既然张父都已经如此开门见山的说了,而两人又早已陈仓暗渡、情心互许多时,那么,在感情的表现上也就没有必要再那么偷偷摸摸的,因此,在晚上十点半小俞要告辞回家时,小芬还特别送他下楼,张家兄妹其他人还为此笑了小芬一顿,让她再次脸红,却低着头抿着嘴偷偷的微笑着,充满了少女思春的喜悦与娇羞。
翌日,小俞一大早六点便起床,拎着行李前往邻市大叔所任职的塑胶工厂报到,大叔带着他和其他的新员工与如他一般的工读生一同填写报表、做简单的体检,并安排他与几位员工进入宿舍住宿后,八点整便被安排到工厂的生产线上开始工作。
小俞被安排在和二位女工读生及一位工厂的李大叔一起负责剪裁经过机器压制好的塑胶游泳圈的多余布料,成为真正的成品后集中起来,再交由包装部门去装箱、包装、出货交给客户。
对于如此单调的工作,小俞倒是甘之如饴,他一向是个不多话的人,而且心中总是有太多的事情要想,是故,在开始工作的第一周除了礼貌性的在每天早上开工时和同事打声招呼问好外,一开工后就不再多话,而全心投入工作之中,直到中午休息吃饭时才到工厂的员工餐厅吃饭,待开工后又继续工作,直到下班为止。
不过他的沈默却仍然引起和他一起工作的两位女工读生的好奇,在平常工作时她们两人总是和一起工作的李大叔有说有笑,小俞从她们的谈话中得知一位叫萧敏──她也是一位五专生,讲了一口字正腔圆的京片子,声音很清脆好听,个子大约有165cm左右,皮肤很白,长了一张满月脸与单凤眼,是十足的外省人特征;另外一位名字叫陈雁,大约158cm高,剪了个清汤挂面的学生头,并戴了一副眼镜,相貌普通的没有特殊之处,她和萧敏是同学。
萧敏的个性比较活泼外向,她主动的询问了小俞是否也是工读生?是哪所学校的?小俞先告诉她自己学校的名称,然后将自己的员工证给萧敏看。
“俞正伟……这名字蛮不错的!你是外省人吗?”萧敏笑问道。
“不是,但这个姓在本省人之中比较少,因此我常被当作是外省人!”小俞回答道。
“你看起来也比较像外省人!”萧敏又说道。
“喔?怎么说呢?以前也有不少人这么说过我,外省人和本省人有什么不同呢?”小俞好奇的问道。
萧敏道:“因为你个子长的很高,皮肤也蛮白的,而且长的蛮好看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旁的李大叔却呵呵的以台语笑道:“少年耶,人家煞到你这个缘投桑啦!(意思是:年轻人,人家看上你这个帅哥啦!)”
萧敏白晰的脸登时一下子变成了粉红色,在她身旁的陈雁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让小俞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当做没事的正色问萧敏道:“是这样吗?妳的意思是说本省人都比较矮、比较黑、比较丑吗?这是一种偏见吧?”
李大叔也笑道:“对啊,今嘛的囝仔营养好,拢嘛生作白搁落,耐分兮出来?冇影啦!(意思是:现在的小孩子营养好,都长的又白又高,怎么分的出本省人还是外省人?没这回事啦!)”
萧敏赶紧为自己的失言道歉,李大叔倒是很圆融的化解尴尬的问她:“啊汝咧?系外省郎乎?(意思是:妳呢?是外省人吧?)”
萧敏笑道:“是啊,我的祖籍是山东!”
小俞不由得心想:“难怪,骨架长的如此粗大,皮肤也这么白,而且又是单眼皮,典型中国北方人的脸!”
自此以后,他们四人在工作时便成为一个聊天集团,虽然小俞的话还是不多,但是在工作时有人陪着话家常,让工作的时候也比较不会沉闷,时间过的很快。
只不过生产组的组长不时会板着一张脸出来四处寻查,看到员工在工作时聊天总是会干预,整个工厂的人都很讨厌他,由于他是一位年过四十的男人,头上已是秃成一片光亮,加上长了一个鹰勾鼻,因此小俞私底下给了他一个绰号叫“秃鹰”,当小俞在一次午餐时小心的压低声音说给萧敏听时,萧敏忍不住“噗”
的一声笑了出来,口中的饭粒也喷到了小俞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萧敏慌成一团,赶紧一边道歉一边伸出手来去拨掉小俞脸上的饭粒,而小俞此时也正好伸出手来要拨掉自己脸上的饭粒,因此便触碰到萧敏那柔软白晰的手,小俞倒是没啥特别感觉也没想太多,倒是萧敏好像触了电一般,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头也低下去红着脸不敢看小俞清秀宛若怀春少女般、却又充满男性英气的脸。
小俞虽然和女人的性经验颇丰富,但是对于女人的情感与心理的掌握还是很生涩,毕竟,他第一个女人是自己的妹妹,兄妹俩的乱伦畸恋是源自于从儿时开始的过份亲密所导致;第二个女人小芬则是在嬉闹之间误打误撞基于本能的幸冲动造成的;第三个女人李小兰则纯粹是由于她的刻意勾引而使他成为入幕之宾的。
换言之,小俞到目前为止的女人若不是还脱离不了儿童般的稚嫩,就是因为有丰富性经验的成年女性“循循善诱”所造成的,他并没有真正与自己年纪相当的少女交往的经验,因此,他对于女人心并不了解!
于是,他和萧敏就在这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情况下在工作间交往着,对于萧敏看待自己的眼光已经有所不同则毫无知觉,只是把她当作一般的同事一般对待,除了在午餐时会坐在一起吃饭聊天外,下了班后,萧敏回家去他自己也回到宿舍中,对萧敏倒是不曾有过任何的特殊想法。
日子就这样子过了二个星期,小俞除了在星期例假日回家后便立即外出找小芬做爱解决性欲外,都尽可能的把时间耗在张家,而避免和妹妹小玉在家中碰头,以免又忍不住发生乱伦的性爱。
到了来工厂打工的第三个星期,事情已经稍有了转变,这一天,在午餐时,萧敏忽然低声的问他:“你下班后都做些什么消遣?住宿舍应该很自由,能够从事许多不同的娱乐打发时间吧?”
小俞回答道:“我没啥消遣啊,穷学生一个好不容易才能来工厂打工赚些零用钱,钱都还没赚到怎么能先花钱?大部分的时间我只有到附近的市区逛逛,或在宿舍的福利社中和室友看看电视,再不然就是看看书或睡睡觉罢了!”
萧敏笑道:“哈,你还真乖!这样一成不变的无聊生活你也过的了?”
小俞耸耸肩说道:“没办法,穷学生还能奢望太多吗?”
萧敏笑着说:“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以后每天下班后我们去附近的堤防外河滨公园打羽毛球好了,我回家后也没啥事做,不如就一起运动运动,也比较不会无聊。”
小俞想了一会儿后道:“可以啊,就这么说定!”
于是,隔天上班时萧敏就带了一套羽毛球具,在下班后并邀陈雁一起去河滨公园打球,但陈雁婉谢道:“你们去吧,下班后我还要回家帮忙妈妈照顾杂货店。”,小俞便和萧敏带着球具一同前往工厂外的和滨公园走去,在经过车水马龙的路口时,萧敏不由自主的勾着他的手臂,胸前两团软绵绵的肉球也隔着衣服压在小俞的手臂上,让小俞不由得心猿意马了起来,胯下的阳具迅速充血而蠢蠢欲动,所幸冬天穿着大外套遮掩住了丑态,否则在光天化日下的大马路勃起,那肯定会让小俞尴尬的半死!
河滨公园临近景美溪而建,占地颇广,有几个篮球场,但由于这一带是工业区离市中心较远,因此平常的日子并没有多少人在此运动或散步,在今天这么样一个冬季的午后,河畔气温比起其他地方更低,就更不可能有人走动了,因此,整个诺大的公园就只有小俞和萧敏两人在打羽毛球。虽说年轻人活力十足,但是他们俩人一连打了一个小时的球也是汗水淋漓,气喘嘘嘘,加上冬季天色暗的快,视线不良,于是两人也不得不停下手来休息。
“走吧,到我家坐坐,就在这附近!”萧敏擦了擦汗说道。
小俞有些犹豫道:“这…方便吗?冒然打扰似乎太冒昧了。”
萧敏笑了起来道:“不会啦,我父母亲出国去了,我哥哥则还在当兵,家中就我一个,你来我家我也比较不会无聊,走吧!”说着,萧敏就拉起了他的手往堤防外走去,小俞只有任他拉着,萧敏柔软的小手触感在黑暗中让他内心邪恶的另一面正在蠢蠢欲动!
萧敏的家是在一幢旧公寓的二楼,大约三十坪大,内部的陈设很简单,却相当雅致。在进到屋内后,萧敏请他先坐下,然后倒了杯水给他并问道:“晚上我们来包水饺好不好?我爸爸特别教了我他从山东老家带来的特别馅料配方,包起来很好吃喔。”
小俞只有点了点头同意了,于是萧敏便转身到厨房忙了起来,过了半晌就弄好了一大碗的水饺馅料与预先从菜市场买来的现成水饺皮,两人就一边看电视、一边相互调笑打闹、一边将水饺包好,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包了约一百粒水饺,这其中当然大部分是手巧的萧敏所包的。随后,萧敏烧了一锅热水,将水饺放下去煮熟,煮了两大盘,她又调了两小碟沾酱,两人便对坐着吃了起来。
“稍等一下……”萧敏说着便站了起来,到厨房中拿了一大瓶的金门大曲酒出来道:“我们家人的习惯,在吃饭时都要喝些酒,今天的天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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