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迷人的一个妹妹,难道自己真的能够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吗?想到此,小俞不由得心中一动,趁着小玉暂停下来挟菜吃饭时,他很小心的问道:“妳在美国那么久,难道没有和别的男人交往吗?妳也不小了……”
小玉原本神采飞扬的表情,一下子凝重了起来,沉默了几秒钟后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嗯……是有一位男同学在追我,只不过我们只有在一起讨论功课,偶尔一起吃个饭、看看电影而已。这一次,他也跟着我一起回国,明天爸爸妈妈要见他……”
顿时,气氛又似乎在一瞬间降到了冰点,小俞很清楚明天父母亲要见小玉的男朋友所代表的意思是什么,毕竟,他们两位老人家年纪都已大了,唯一还让他们挂心的,就只有自己儿女的终身大事。小俞以搬出来住及求学来逃避这样的亲情压力,而妹妹如今已经学成归国了,自然就不可能不再去面对这样的压力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过了约三分钟左右,小俞才勉强挤出这一句话来,他想了解一下可能成为自己将来妹夫的,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
“他是我的同班同学,大我四岁,家中是医生世家,结过一次婚,但没多久就因为夫妻俩个性不合就离婚了,对我很尊重、体贴,所以我们只有在一起研究功课及吃个饭、看电影……我没有和他上过床,我连让他进我的宿舍都没有过,他也从来没有勉强过我……”小玉怯生生望着他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小俞点了点头说道:“嗯,条件不错,人品也很好……”对于这样的一个男人,小俞相信他应该能够给妹妹一生的幸福。
只不过,让他心中仍感到不安的是,他自己和妹妹的关系会不会成为妹妹幸福的阻碍?因此,他赶紧又问道:“那……他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我只告诉他说我在台湾有一个男朋友,但我们注定无法在一起,其它的我就没有多说了……”
听到小玉如此说,小俞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可不是吗?对于妹妹而言,他这个跨过伦理道德边界的哥哥,的确是和妹妹“注定无法在一起”禁忌的恋人!
怪只能怪是造化弄人,让相爱的人却无法在一起,怨只怨两人既然已经成为了兄妹,却偏偏又彼此爱慕,更在懵懂无知的幼年时初试云雨,在莽撞的少年时耽于情欲,以至于在成年后不得不面对这个迟早都得面对的分离苦果!
望着哥哥由原先见到自己的极度惊喜又转变成极度失落的表情,让小玉不由得感到内心隐隐作痛,只得勉强干笑着说:“是啊,他的人品是不错……而且,他也长得有点像你……”
小俞抬起头来惊讶的望了妹妹一眼,只见小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正在望着自己,两人四目交接后,小玉不由得脸红而羞怯的低下头来,小俞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又问道:“你是因为他长得有点像我才喜欢上他?还是在喜欢上他之后才发觉他长得有点像我?”
小玉红着脸低声的道:“我是因为他长得像你才慢慢喜欢他的……我心中最爱的人还是哥哥你……”
小俞终于忍不住激动的紧紧抱住了妹妹的娇躯,在她耳畔轻语道:“这样,会不会对他太不公平了?”
小玉红着脸闭上眼睛低声道:“是对他不公平,但上天又难道对我们公平了吗?让我们成为兄妹,却又让我们相爱而无法结合……”
小俞万分惆怅的轻叹道:“都是我不好,把你带进了这个万丈深渊……”
小玉在他的耳畔细语道:“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只要我们曾经真正深爱过,这一生就没有白活了。在结婚之前,我都还是哥哥的人……”说罢,害羞的把头紧紧偎在小俞的肩膀上。
看到妹妹既娇且羞的如此动人神情,小俞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满腔激情,将妹妹紧紧的搂住,两片热唇也牢牢地贴上了妹妹那花瓣一般的双唇,兄妹两紧紧的拥吻在一起、再也难分难舍!
小俞仿佛又再次回到少年时期初次偷尝妹妹的禁果一般,颤抖着伸出手来贪婪而激情地摸遍了妹妹身上的每个领域,虽然隔着衣服的布料无法真正解馋,但却让他得以重温少年时在妹妹身上恣意摸索的快感。
或许,正是这种悖德的乱伦偷情快感才让他们兄妹俩如此的欲罢不能吧?很快的,兄妹两的心跳都加快到如跑百米时的速度,呼吸也急促到有如得了哮喘症一般,只有藉由将自己的舌头深入对方的口中去吸吮那源源部断涌出的欲之泉,来一解自己那燥热的饥渴!
然而,有道是“小别胜新婚”,更不用谈兄妹俩在分别已久的情况下重聚,而小玉这个妹妹又已两年多的时间不知肉味,在哥哥如烈火般热情的手挑逗下,早已春情荡漾不能自己,被摸、吻的全身酥软跪坐在地板上,让小俞不得不俯下身来和她继续拥吻着,到最后索性完全压在妹妹柔软的身体上。
小俞虽然已经欲火难耐,但却还是忍着不去脱妹妹与自己身上的衣服,任凭胯下的阳具硬绷绷的在紧窄的裤子内青筋暴跳,只是藉由和妹妹隔着依物的身体摩擦间接感受妹妹的柔嫩肉体,而将欲望不断的升高又升高!
很快的,兄妹俩都已经汗水淋漓,虽然初夏的气温还不是很高,房内也已经开了冷气,但是兄妹俩熊熊的欲火还是热烈的燃烧着滚烫的血液,把体内沸腾的情欲气息不断地蒸散出来,既诱惑了对方、更诱惑了自己!
在这种隔靴搔养、吃得到却又偏偏故意不去吃的半自虐煎熬下,兄妹俩的情欲都不断地被刺激到了极端的巅峰,在彼此都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的情况下,小俞激动地将妹妹的鹅黄色紧身丝质窄裙往上掀,放眼望去,只见妹妹那粉红色的蕾丝边三角裤早已被一池春水浸成了半透明,美丽的阴唇轮廓依稀可见!
而小玉也焦急的帮哥哥解开裤头、脱去长裤,只见哥哥那雄伟的阳具早已将他白色的棉质内库高高撑起,在尖端的部分更渗出了一小块的水渍,显然也已经到了上膛蓄势待发的地步了!
小玉一反刚刚的被动为主动,红着桃花般的俏脸,弓起了上半身来,脸移近了哥哥那隆起的下半身,哥哥那个让她在异国半梦半醒之间无限怀念的恩物,正透出了浓烈的精液味道,引诱她忘情地伸长了舌尖来对着内裤上那一小块水渍一舔,只见哥哥的粗大阳具在内裤中强烈跳动了一下,水渍的范围似乎更形扩张开来,于是,她索性将它从紧绷的内裤中解放出来,久违的男人阳具尖端裂口涎着一滴半透明的粘液诱惑着她又伸出舌尖来舔了一口,于是一条蛛丝般的透明细线就在她的红唇离开的剎那从龟头的尖端被牵引了出来。
小俞这急色儿粗鲁地抓着妹妹后脑勺的头发,向自己的胯下按下去,于是小玉的樱桃小嘴再次紧紧地含住了他粗大的阳具,然后就挺起腰部将妹妹的嘴唇当成阴唇般的前后抽插了起来,粗大的龟头棱角刺激得小玉口腔内的唾液腺,让她的唾液不断的涌出,还来不及完全吞咽下去,就又被小俞在抽出阳具时给带了出来,以至于在口角形成了白色的泡沫。
看着妹妹这样的淫态,让小俞在视觉与嗅觉、触觉上都感到无比的刺激,很快得就在妹妹的口中爆射了出来,小玉尽可能的如婴儿吸奶般的使尽猛吸吮着他在自己口中不断跳动抽搐的阳具、想要吞下哥哥这对自己赐予的久旱后甘霖,无奈量实在太多了,仍有不少的乳白色浆液从她的口角向下滴落,并将她的红色小嘴糊了一圈,好不狼狈。
小玉用手指将嘴边的精液轻轻的抹干净后,再将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细细的品尝,仿佛是个饥渴的久旷怨妇般期待着情夫的再次恩赐。
此情此景,让小俞真的是如痴如狂,她在妹妹大大分开的两条粉腿间跪了下来,也仿照刚刚妹妹对自己的服务方式,先是隔个她粉红色的蕾丝边三角裤的中央半透明潮湿部位猛舔,当妹妹的阴蒂在潮湿的内裤中间凸了出来时,他更是忘情地将它整个含入口中轻轻地舔吸起来,把小玉舔得“喔……”的一声呻吟了起来,听在小俞的耳朵里那绝对是世界无比伦比的美妙乐章!
于是,他再也不让妹妹等太久,将她的三角裤缓缓地从大腿根部拉了下来,毛茸茸的黑色倒三角在她雪白的肌肤中是如此的耀眼,让小俞不得不集中了全部的焦点贪婪的欣赏着,然后将她的两片粉红色花瓣左右大大掰开来,寂寞难耐的爱液早已将妹妹底下的这朵神秘玫瑰花妆扮的更加娇艳欲滴,让他不由自主的深深嗅了一下这芬芳的气息后,再将整个脸埋在倒三角的尖端部位奋力吸吮舔弄。
小玉已经好久没有承受哥哥如此的深情攻势,被舔吸的如蛇一般地不住左右蠕动着,口中更是“嗯……嗯……嗯……嗯……”的呻吟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饱尝了妹妹的甜美爱液之后,小俞的身体已经得到了相当的补充品,亦或是妹妹的美妙叫床声鼓励了他,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又慢慢的抬头挺胸,对着妹妹正被自己舔食的阴唇不住的点着头,似乎想要进行深入的探索。
同样的,小玉虽然已经在哥哥的口舌交叉攻击下达到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但是她不住收缩的子宫却更期待着哥哥更强而有力的填满,因此不由自主地捧着哥哥在底下晃动的头向上拉,弯曲的脚尖也轻轻地勾着哥哥的胁下,暗示着是该采取更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到了!
小俞没有让妹妹失望,很快的提枪上马来回应她无言的呼唤,他深深的插入妹妹湿热的嫩屄中,丝毫没有一点的犹豫,这强而有力的入侵把小玉插得腿高高抬起,并轻轻地全身颤抖着,以至于胸前的两颗椒乳顿时有如跳舞般地律动了起来,让小俞爱不释手地轻轻把玩着,并俯下身来温柔地吸舔着。
小俞一边在下半身往妹妹的深处大力的抽插着,一边却在上半身温柔的抚触着妹妹的娇躯,并不时来回抚摸着妹妹那高高抬起的两双白腿、以舌尖细细地舔吻着。
这一刚一柔的交互攻击,在小玉已经是欲潮澎湃的身体,更是几乎要濒临爆炸的边缘,于是再也不顾一切地双手攀着哥哥的脖子,两腿勾着哥哥的腰部,由下往上的悬空大力摆动臀部迎送着不断冒出水来的阴道,在哥哥如铁棒般的阳具上狠命的抽插着!
见到妹妹如此的狂野需求,小俞干脆搂着妹妹的腰肢站了起来在半空中大力的狂顶着,把小玉顶的不断高高地跃起,然后又重重的落下,插得又狠且深、每一次都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
就这样,在一番狂风暴雨的狂干猛肏之下,小俞终于再次将一股装满了这两年多来浓浓思念与爱意的热精朝妹妹的子宫内一股又一股得疾射去,不但填满了妹妹几乎溶化的子宫,更填满了她的心灵深处!
第二十章、爱与哀愁
今天是小玉的结婚之日,喜宴的地点就设在她的夫家位于阳明山上的豪宅庭院中,出入的多是一些富商巨贾或是如她夫家一般的医界名流,因此,进入庭院中的多是双b之类的高级轿车。
小俞虽然也有车,不过由于台北市的交通实在相当壅塞,儿他实在受不了在下班后的车潮,因此,虽然穿着笔挺的黑色晚宴礼服,还是骑着他心爱的哈雷1450cc的重型摩托车去赴宴──那是他在台湾长达二十年的“重车戒严令”解除后,花了自己相当大的一笔积蓄买下来的。
在诺大的庭院中,到处都是衣香鬓影的社会名流,只有一小部分是属于小玉娘家的亲友以及同学,小俞虽然与他们不是很熟稔,不过由于他幽默风趣的谈吐,倒是让他身旁的这些亲友们笑声不断,连带的也吸引了小玉夫家亲友的兴趣,加入他们的谈话圈内,跟着他们一起轻松的谈笑。
“你们父母亲可真是将兄妹俩教养的很好啊!”,一位头顶微秃穿着黑色晚礼服的中年绅士笑着对小俞说道:“兄妹俩不但都长得相貌堂堂,而且都是学有专长,有才有貌。”
小俞笑道:“哪里,是您过奖了。”说着,举杯向那中年绅士敬酒,对方又问起了他的工作,小俞也予以回答,对方又是赞赏了几句后才离开到别桌去找熟人寒喧。
小俞正想坐下来和其他同桌的人继续闲聊时,忽然看到大门口一辆计程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后一位高挑秀丽的女子先下车来,然后,自己的父母亲也跟着下车来,前座则是另外一位身材高大的银发绅士跟着打开门下车。
小俞赶紧迎了上去向他们挥了挥手,原来是爸爸妈妈跟着远在日本的大舅──杨春生、表妹杨安琪一同前来赴宴,小俞领着他们在新娘亲友桌坐定后,不由得好奇的问:“阿舅、安琪,你们怎么也来了?”
杨春生笑着用台语回达道:“我和您小妹兮大倌──林san系日本兮同学,伊儿娶某我当然爱来啊,而且真久冇看到您啊,真想您!”(意即:我和你妹妹的公公──林先生是在日本求学时的同学,他儿子娶妻我当然要来,而且很久没看到你们了,很想你们!)
小俞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时,一位穿着白色晚礼服的银法老先生忽然走过来对小俞的父母亲与杨天生道:“亲家、亲姆、杨san,您奈坐置兮这啊?请紧过来这边坐!”(意即:亲家公、亲家母、杨先生,你们怎么坐在这边啊?快请过来这边坐吧!),说着就要领着他们三人移到前面的主人桌去坐。
小玉的爸爸笑道:“见笑啊,阮兮后生毋知半项,看到阮一进来就取阮到这边坐……”(意即:真不好意思,我的儿子什么都不懂,一见到我们进来了就带我们到这边来坐)。
“喔,你就是阿玉兮大兄喔?作伙来去那边坐嘛!”林老先生望着他点了点头,说着就要拉着小俞到主人桌去坐,小俞客套推辞了半天,最后好说歹说才让爸妈与舅舅过去主人桌坐下,自己则和表妹安琪留在原位上。
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到表妹安琪了,小俞在坐定后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只见她今天将头发盘了起来梳了一个发髻,头上并配戴了一个样式十分简单的珍珠头饰,脸上薄施脂粉,加上一袭露肩的水蓝色晚礼服,将她妆点成众人瞩目的焦点──这十几年不但没有在她身上刻划下岁月的痕迹,反而让她更显得成熟、娇媚,加上她凸出的混血儿外表,想不吸引在场众人的目光都很难!
小俞一边和她话家常,一边仔细的打量着这位迷人的表妹,回想到十几年前和安琪年少时的轻狂岁月,不由得心中一动,一股强烈的欲火燃烧了起来,把他的阳具悄悄地在裤中举起。
就在他正想入非非之际,忽然结婚进行曲悠扬的音乐声响起,随着穿着白色礼服、黑色长裤的乐队演奏的乐声,小玉穿着一身的白纱、手上捧着花与高大挺拔的丈夫缓缓从铺着红地毯的中央走道步入了会场,四周响起了阵阵的掌声,以及此起彼落的彩带拉炮声响……。
小俞的情绪在这一瞬间仿佛从热带岛屿掉进了北冰洋的海水中,让他的灵魂与躯体分了开来!──他的灵魂恍若飘上天际,在半空中默默地望着妹妹和他的妹夫在婚礼司仪的指挥下,按步就班的逐一完成各项仪式后坐了下来含蓄的吃着酒菜,偶尔则抬起头来欣赏夫家特别请来表演的各种节目──有钱人家的婚礼就是不一样!
过去二十几年来和妹妹之间的情与欲,在这一刻有如走马灯一般的不断在他的眼前一幕幕的重复播放着,让他如痴如狂,只不过妹妹从今晚以后就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这让他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究竟是该为她高兴,还是该为自己感到悲伤?小俞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他看到坐在一隅的自己,还是如刚才一般妙语如珠逗得在座的人笑声不断,让席间的人热络的不断向他举杯致意,而他也很干脆的一杯接着一杯的不断干杯着。
他的身体仿佛是刻意的要去表现的很高兴,以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无限落寞,因此,即使是新郎与新娘来敬酒时,望着在华丽彩妆下,面上毫无表情、让人猜不透心思的妹妹小玉,小俞还是情绪很high的向妹夫举杯致意,并再三的叮咛妹夫──林兴国要好好照顾的妹妹。
林兴国握着他的手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对这位不论在身高、相貌与性格都和自己有几分神似的妹夫,小俞是无话可说,妹妹小玉曾经对他说过:“他可以算是你的替代品吧。”,只不过,如果可能的话,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够不需要这个替代品,由自己和妹妹厮守终身!
“大哥,你放心吧,如果我哥哥没有对嫂嫂好的话,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他的!”在一旁说话的是一位艳丽身材曼妙的女子,她的名字叫林韶音,是林兴国的妹妹、小玉的小姑,小俞和小玉曾经在之前和他们兄妹俩一起出来吃过一次饭,四个人并在饭后一同去ktv唱歌,她有一副很好的歌喉,让小俞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她却一直没有中意的对象,至今仍是小姑独处,小玉后来告诉他,那天其实林兴国是有意为他与林韶音安排的,但很可惜的是,他们两人当时并没有来电,也就只好作罢。
一时之间,他们这一桌因为同时有了小玉、安琪以及林韶音三位美女而几乎集中了在场全部的目光,在其它桌新人只要敬一次酒,在他们这一桌却是一连敬了三回才结束。
小俞不知道喜宴究竟过了多久才结束,他忽然想起了李小兰,当年在看着自己心爱的弟弟牵着别的女人的手踏上红地毯的那一端时,当时她是不是也如同自己一般,仿佛灵魂出窍的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的肉体在会场中强颜欢笑?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新郎与新娘站在大门口捧着喜糖与香烟在送客,小俞牵着表妹的手一同过去找爸妈与舅舅准备要与他们一同离开,不料亲家公却对他们笑道:“我们这几个老的还要再聊一会儿,我明天再送他们回去,你们要不要也一起留下来住一晚?”
小俞和安琪摇了摇头异口同声的婉拒道:“多谢了,不过我们还是要先回去比较好。”
林父笑道:“这样啊?那我派人开车送你们回去……”
小俞又婉谢道:“真多谢,我有骑车来,我可以载她一起回去。”
林父又问道:“没问题吧?你今天喝了不少喔……。”
小俞笑道:“不要紧的!”,说着,告别了众人后就牵着安琪的手,发动了心爱的哈雷摩托车,避开了新郎、新娘从另外一边的停车场出口呼啸而去!
七月的盛夏夜晚,大台北市区的温度仍然相当高,然而阳明山上的温度却远较山下市区为低而有些许凉意,以至于衣衫单薄的安琪不由得将身体紧紧的靠在他的背后。
如果在平时的话,安琪那柔软的胸部压在背后早就让他一柱擎天了,然而,今晚混乱的却让他一点“性”趣也没有,只是加足了马力让哈雷低沉的排气声浪轰轰作响,以挣脱那种说不出来的沉重回忆之网罗。
小俞完全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坐在后面表妹被飞快的车速吓得紧紧抱住自己的腰,中途更有一辆警车闪着蓝、红两色的警示灯,鸣着警笛在后面追逐着他们,但他将油门把手使劲的一扭,哈雷就又如箭一般的疾射出去,将警车远远抛在后面,过了一个弯后警车的身影就消失在后照镜内。
一进门后,小俞就觉得胃内一阵翻腾,赶紧冲到厕所内掀起马桶的盖子大吐特吐了起来。安琪赶紧拍拍他的背以免他被呛到,另外则盛了一脸盆的热水,揉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脸,过了片刻小俞才脸上蒙着热毛巾摇摇晃晃的走回客厅,倒卧在沙发上不住的喘着气。
安琪倒了一杯热茶给他柔声问道:“你不要紧吧?”
小俞对她挥了挥手表示不碍事,默默的喝着热茶没有说话。
安琪静静的望着满脸倦容的他,过了半晌后才低声的问道:“表哥……你很喜欢表姐吧?”
“什么??!!”小俞仿佛遭到五雷轰顶般被吓得冒出一身冷汗,将体内的酒精全都排了出来,人也完全清醒了过来,瞪大了眼睛望着安琪。
安琪表情却十分平静的与他四目交接,她那灰蓝色的眼睛有如一双晶莹剔透的宝石一般将小俞整个人从里到外完全透视的清清楚楚,让他不敢逼视的转移目光,心虚的又喝了口茶有些结结巴巴的说:“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
安琪仍然默默的望着他,但这样的沉默却让他无法把话说下去,只有继续猛喝茶,喝完了一杯又再倒了一杯继续喝。
“我果然没猜错!”过了半晌,安琪才又打破沉默道:“刚才你在喜宴上看起来好像很高兴,但是你的眼神却显得很痛苦,特别是在看到表姐的时候……”
小俞没有和她争辩,仍然继续喝着茶,安琪又继续说:“也是因为表姐的缘故,所以你才一直单身到现在,对不对?”
小俞放下了茶杯,用双手掩着面痛苦的搓着脸,然后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将音响打开,随便选了一个音乐电台的频道,让收音机的音乐填满室内让人窒息的空虚感。
这时,电台正播放着一首童安格已有相当时期的老歌──“爱与哀愁”……
走在风雨中我不曾回头只想让自己习惯寂寞如果在梦中没有你没有我能不能够让自己不再难过
爱并不会是一种罪过恨也不会是一种解脱爱与哀愁对我来说像杯烈酒美丽郄难以承受点一根烟喝一杯酒能醉多久醒来后依然是我……。
随着童安格那略带沧桑的嗓音以及充满淡淡哀愁的旋律,小俞不由得又再度掉入了恍恍惚惚的回忆之中,那是在妹妹小玉和林兴国已经决定好要结婚、并确定了婚期的那一晚,兄妹俩为将来究竟该何去何从而正式摊牌了。
“我们是绝对无法再继续这样瞒着世人偷偷摸摸的相爱一辈子了!”小玉望着垂头丧气仿佛受到法官死刑判决般的哥哥说。
“但是……”小玉停了几秒钟之后又忽然开口继续说道:“我可以为你生一个孩子!”
“什么??!!”小俞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妹妹道:“你疯了吗?我们兄妹相恋已是世俗难容的乱伦行为,你再帮我生个孩子还得了?更何况,你难道不知道近亲相奸后所生的下一代可能会是畸形儿吗?”
小玉十分平静的对他微笑道:“哥,相信我,我并没有疯!你知道我这几年在美国专攻的就是生殖与遗传医学吗?我这几年可以说几乎把近亲相奸的遗传问题都给摸清楚了,而且,我也将我们家族的基因可能潜藏的危险因子都研究过,我们家族的遗传基因没有问题,因此,我们的孩子也绝对没问题!”
小俞有些心动,但仍迟疑的说道:“但是,国兴那边怎么办?你难道要挺着肚子嫁给他吗?那不是一切都穿帮了?”
小玉笑道:“放心,我对我自己的身体状况很了解,我会算好受孕的时间,配合和他上床的时间,他绝对不会发觉,更何况……他和你也长得有点像,不是吗?”
小俞闻言后,一颗心不由得噗通噗通的跳,一方面,他觉得这是一个相当疯狂的犯罪行为──自己和妹妹乱伦已经是骇人听闻了,现在如果要让妹妹怀孕生下自己的亲骨肉,那更是罪上加罪的背德行为!
但另一方面,这种极度淫乱的犯罪快感却又诱惑着他,让他在不甘失去妹妹这个禁忌恋人的心理下,想要报复一下她未来的丈夫,让他替自己养育自己的亲骨肉,同时也为自己和妹妹这段乱伦之恋正式划下一个句点,作为纪念!
“来吧,哥……”小玉双颊泛红、眼神也已经有些蒙眬的望着他,整个人也向他欺身靠近的说道:“往后,我们大概都没有在一起机会了,就让我们好好的把握这段时间,让我生一个我们的小孩吧……。”
一股熟悉的淡淡女人香随着妹妹的投怀送抱而逐渐浓郁起来,这样的无言诱惑让小俞最后的理智彻底断线──是的,他和妹妹将来大概就再也没有机会做爱了,不趁着此时好好把握最后的美好,留下两人共同爱的结晶的话更待何时?
于是,他立即伸出双手将妹妹迷人的娇躯紧紧抱住,就猴急的动手去剥开她的衣服了。
“等一下!”小玉忽然挣脱了他的怀抱红着脸叫道:“听着我的话做,不用急,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我先进房间去,我叫你进来时你再进来……”,说着就转身走进卧房去。
小俞不知道妹妹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但既然妹妹如此说了,他也就只好乖乖听从,在客厅将身上的衣裤完全褪去,露出了他一身结实而强健的肌肉,以及胯下高高挺起的阳具。
“进来吧……。”小玉的声音从卧房内传出,小俞即依言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在昏暗的夜灯灯光下,小玉那美妙的肉体蒙蒙眬眬有些看不清楚,待再走近些一看,原来小玉已经脱得赤条条的趴跪在床的中央,屁股高高的翘起,神密的黑三角在双臀交会的深谷之间隐隐约约的坟起一块小丘,散发着诱人的水滴光茫与女体香气。
小玉转过脸来对着他羞涩一笑道:“用这种姿势最容易怀孕,你待会儿要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射精完为止……。”
小俞点了点头向妹妹走近,但却不急着提枪上马,反而蹲下身来跪在床边缘宛如膜拜女神像般恭敬的把脸贴近小玉的双臀深处,对着中间那诱人的神秘的小丘温柔的轻轻舔了一下,小玉身体微微的一颤,并从鼻子发出了如猫一般的快乐低吟,鼓励着小俞缓缓的剥开她的花瓣,将舌尖探入花朵中吸吮那甜美的花蜜。
大约舔了有五分钟之久的光景,小玉的花蜜早已如泉般的涌出沾湿了小俞的整个下巴与嘴唇,小俞缓缓的站起身来爬到床上,跪在妹妹的后面挺起战志昂扬的长枪轻轻的插入,一如当年帮妹妹破身时一般的小心谨慎,并享受着妹妹那紧迫的阴道温暖潮湿的包覆感。
他由慢渐快的徐徐抽插着小玉刚才被自己舔吻了湿到无法再湿的嫩屄,他肏干这个屄已经有二十几年了,说实在的已经不能够再说是“嫩”了,但是一如小玉与他自己的共同遗传基因一般,他们兄妹俩的身体一直都是比实际年龄还年轻,也因此,小玉的屄这么多年来虽然已经被他干过了不下数千次,却还是如当年少女时期那般的汁多味美,色泽红嫩且紧窄如昔。
只不过,现在他肏干妹妹已经不再是单纯追求肉体上的快感而已,而是负有让妹妹怀孕、为自己传宗接代的神圣使命,因此,他付出了比平常做爱更多的心力细细的在妹妹湿热狭窄的阴道中抽插,禁可能的让妹妹得到最大快感,好永远记得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是如何的深爱着她!
就这样,在他有如“我俩没有明天”的奋力拼搏下,小玉早已被插得上半身完全瘫卧在床上,屁股确犹奋力的高高抬起,迎接着自己深爱的哥哥的“耕耘”,直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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