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嫂子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就当给兄弟你暖个被窝了!”
我用手指了指外面,轻声说:“来……来福哥……他……”
“他呀,早睡得象死猪了……”
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装的了,一把将喜顺嫂搂进了怀里,身子顺热躺倒在了床上,喜顺嫂便半压着我,那一对大奶压在我的胸口,象两团大大的绵花球。
过了一会儿,喜顺坐起了身子,慢慢地将上身的毛衣向上卷起,一直卷到两只雪白的大乳房上面,我有些吃惊地半张着嘴,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大奶的女人,雪白的大乳上两粒深褐色的乳头直直地硬着,我的手上前握住了一个乳房,轻轻地捏弄着。
“嫂子就这么点本钱,村里的人可都叫我刘大奶……”喜顺嫂说着笑了起来。
喜顺嫂任我抚弄着她胸前的一对大乳房,她的手也在我的胸口轻抚着。
“哦,山狗兄弟,你的身子好结实呀。”
我笑着不答,一只手沿着嫂子的肚子向下探去,径直就从那裤腰中伸了进去。
“哟,山狗……”喜顺嫂轻叫了一声。
肥腴的耻丘上是一片浓浓的阴毛,两片阴唇中间却早已是湿濡濡一片了,我的手指在那一条蜜沟中来回挑弄着,喜顺嫂舒服地叫出声来:“哎哟……嫂子好痒呀……”
喜顺嫂说着双手先是脱去了上身的毛衣,又迅速地下身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齐褪下,雪白的身体钻进了我的被窝里,我正想把嫂子压在身下,喜顺嫂却先我一步,两腿一分便跨到了我的身上,双手撑起上身,双腿缩起屁股便坐到了我的腰间。
“山狗,屋里冷,你就别脱了。”喜顺嫂说着体贴地只是将我下面的内裤扯到了大腿上,我那根粗大的阳具早已高高地挺着头,嫂子抬高了屁股,一只手扶着我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穴品便往下坐去。顿时,我觉得自己的阳具陷入了一种暖暖的包裹之中……
“哟,好粗呀……”喜顺嫂笑着,“都要让你撑坏了!”
嫂子嘴里说着大了不行了的话,屁股的动作却一阵快似一阵,身下的小床那经得起这番大动,“吱吱”地乱叫起来,喜顺嫂那一对雪白的大乳房在我面前晃动着,我微微抬起头来,将一个乳头含入嘴里,喜顺嫂会意地将身子往前倾下来,顿时一个雪白的大乳压住了我的脸,一下子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喜顺嫂坐动了百十来下,嘴里突然叫道:“不……不行了……”她的身子停了下来,一阵热热的爱液从她那里面涌了出来,穴中的肉也阵阵收缩着。
喜顺嫂在上面开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起来,上下的动作显得有些吃力起来。
“冤家,你怎么还不……”
我笑着让嫂子仰面躺下,将她的双腿架到了我的肩上,下面一下下地猛干起来,又是百十来下,嫂里的下面又丢了出来,我再弄,嫂子又丢。
“冤家……”喜顺叟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弄……弄死我了……”
我却还有些意犹未尽,又让嫂子翻过了身子,趴在床上,我从后面插入,又是百十来下,喜顺嫂几乎要瘫倒在床上……猛得夹紧屁股,我的下面却那两个肥肉一夹,觉得舒服,心情一放松,才泄了出来。
“嗯……冤家……”
过了好久,喜顺嫂才能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满足的样子穿上衣服。
“怎么?嫂子要走,不陪我睡了……”
“傻瓜……要是被人发现我们俩睡在一起呀,嫂子这辈子可做不得人了呀……”
我心中暗笑,但又想起下午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可别把喜顺嫂也害到了那地步。
第12章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杆,喜顺嫂已经装备好了午饭,来福哥从外面买了两瓶酒回来,硬是拉着我要一直喝酒,喜顺嫂满面春光,也过来陪着一起喝,来福哥人块头大,酒量却很平常,二两白酒下肚,舌头已经大了,嫂子的酒量却很好,我也有些飘飘然,看着嫂着胸前的那一对大奶,又想起了那“青河私酿”
的做法……
“兄弟,你就别走了吧,留下来给我们做个帮手怎么样?”喜顺嫂敬了我一杯,继续说,“柳嫂一直说你是个好帮手!”
“我……”我有些犹豫,“我想回去找了柳嫂再说……”
“哟,看来嫂子这边留不住你呀。”
我笑了笑,说:“这些天里躲来藏去的,也有些怕了。”
我其实是说出了自己的一句心里话,却惹来了喜顺嫂的一句潮笑:“看来我们山狗兄弟也只是色胆大了些嘛。”
一旁的来福哥已经趴到了桌子上,似乎没有听见嫂子说的话。
我也只能苦笑着:“哎,随嫂子你怎么说吧!”
喜顺嫂见用话激我不见效,便又松了口气:“瞧你,嫂子哪是那个意思,我只想想请兄弟多住几天,玩些日子再回去!”
“这边山清水秀的倒是个好地方呀!”
“哟,这边除了地方好,人就不好拉?”喜顺嫂说着眼角向我挑了挑,很多话她不说我也明白了。
酒过三旬,我起身帮着喜顺嫂一起把早已喝醉了的来福哥搭进了屋子。从屋里出来,喜顺嫂早已是魅眼如丝,我明白嫂子的意思,便带着嫂子回了自己那屋。
一进屋,嫂子反锁了门,便扑进了我的怀里,低声道:“傻山狗,想死嫂子了……”
我轻抚喜顺嫂的一对大乳房,玩笑道:“这不一直在一起嘛,咋会这么想哩。”
喜顺嫂轻轻用拳头打着我,说:“昨晚被你弄成那样子,哪个女人会不想……”
“真的吗?那我看看……”我有些坏坏把手径直向喜顺嫂的裤腰处伸去。
喜顺嫂任着我松开了她的裤带,我的手便直接从裤腰处伸了进去。喜顺嫂丰腴的阴阜给我的手掌一种柔软肥美的感觉,我的手指从她内裤的裤裆边缝中伸入,果不其然,里面已经是湿濡濡的一片了!
“嫂子骗你的不成?”喜顺嫂有些淫艳地笑着,“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从来没这么湿过……”
我将喜顺嫂抱上了床,帮着嫂子脱子鞋,然后是裤子,就这样让嫂子光着下身躺在床上,女性那充满诱惑的私处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乌黑的阴毛浓浓地盖在那一处……
“嫂子的毛毛可真多!”
“哟,傻兄弟,你这样看嫂子,怪难为情的哦……”喜顺嫂说着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去掩住下体。
我笑了笑,轻轻拉开了喜顺嫂掩在下体的手,俯下身子细细去看,一道深山峡谷掩映在密林中,峡谷中还有两片深褐色半张着嘴巴的肉瓣,鼻子凑近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扑鼻而来,我的嘴紧贴在了肉瓣上,浓浓的阴毛扎到了脸上……
“哦……别……嫂子去洗洗来……”
我的舌头毫不理会地在那肉瓣中挑逗着,肉瓣的顶端是一粒黄豆大小的核,我只需用嘴唇轻触一下那核儿,喜顺嫂便会娇喘着抖动一下身子。
我慢慢站起了身子,解了裤子,就着床沿慢慢将那话儿顶入了喜顺嫂那早已滑润的穴口之中,突然又想起了月华姐教我的“挑花枪”的技法,行着“九浅一深”的要领,这些招术果然神奇,把喜顺嫂挑了个“落花流水”,自己去没觉得很累,喜顺嫂扭着玉臀儿,央求着我饶了她,我却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冤家,要死在你手里了……”喜顺嫂呻吟着,屁股用力地往上拱起,时而又左右地乱晃。
喜顺嫂的一阵乱动,让我有些把持不住她,一不小心便让那话儿从嫂子身体里掉了出来,正想重新插入的时候,嫂子却从床上身来,喘着气说:“山狗,嫂子帮你吹一下!”
说着,喜顺嫂便从床上下来,半跪着身子,将我那沾满她下体淫液的阳具一口含下,我的那边顿时感觉到一阵不一样的快感,那长长的阴茎,喜顺嫂竟能整个吞下,龟头抵在她喉咙口有种异样的兴奋,这比起插在她下面更加刺激……
我的后背突然一阵酥麻,阴茎“突突”地勃动了几下,一股热精已经喷涌了出来……
喜顺嫂用嘴轻嘬着我那已经渐渐软下的阴茎,喉咙里“咕咕”几下,似首是把东西都咽了下去。
“死山狗,嫂子被你弄得快活死了!”喜顺嫂站起了身子,从床上拿过了内裤,慢慢地穿着。
我有些累,半躺到了床上,长长了舒了口气。
“哟,下面都让你弄肿了!”喜顺嫂穿好了内裤,用手在自己下身摸着。
我看着喜顺嫂想笑,却又憋着不敢笑。嫂子穿好了衣服,便带着我一起出屋子,走了几步,便笑着回身用拳头轻打着我说:“真是的,走路都会疼了……”
我笑着搂过喜顺嫂亲了一口,嫂子几乎又是要软躺到我的怀里。
…………
喜顺嫂带着我在村里闲逛,我也能放松着心情欣赏一下左沙村秀美的风光。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穿村而过,冬天太阳下山早,四点多的时候,已经是一片夕阳下的幕色,晚霞映着山脊,小河里泛着金色的水光,河上架着几座小石桥,年代似乎已经很久远,小河的上游是一片山岭,喜顺嫂告诉我翻过那道岭就是右沙村了。
我走在小河边,边走边听着喜顺嫂介绍着。这时,在那晚霞中的小桥边,坐着一个衣着破烂、蓬头散发的女人,这女人一个人坐在青石台阶上,嘴里叽哩咕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诺,这个疯女人,就是从右沙村逃出来的。”喜顺嫂指着那边说。
“逃出来?”我有些不解,“她做了什么。”
“哎,右沙村里都是群老古董,这女人不就是偷了个男人嘛,就被折腾地疯掉了!”喜顺妇说到这里也叹了口气。
“这……”我想起了昨天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
“怕什么……”喜顺嫂看着我有些发呆的样子,以为我在想和她的事情,“我们左沙村可没那些破规矩。在我们这儿呀,小寡妇想找男人,容易地很哩!”
喜顺嫂边说边笑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哎哟,不知道你来福哥醒了没有。”
说着,嫂子赶忙带着我回了家,到家一看,来福哥已经自己起来了,一看见我,便拉着我要再喝一顿,说起话来满嘴都是酒气。喜顺嫂也笑着说她这个男人不中用,来福哥听了却也不生气。
吃晚饭的时候,喜顺嫂一改往常的样子,主动地劝着她丈夫我和喝着酒,到最后自然又是把那来福哥灌了个烂醉如泥,我心里暗暗好笑!
…………
早上的太阳特别的好,昨晚喜顺嫂依然是陪我到了半夜,后半夜的时候她还得想着回去照顾来福哥,我一个人睡了个懒觉,中午的时候,来福哥却不敢再找我喝酒,吃过午饭,他拉着喜顺嫂出门有事,只留了我一个在家。
我觉得无聊,便也出门闲逛,冬日午后的暖阳晒得人特别得舒服,我沿着村里的小河信步走着,小桥边我又看到了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她冲着我笑着唱着,我想上前,却又觉得上去也没有什么作用,人家已经疯了,心里面有一种无名的酸楚,只能扭头走开……
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已经来到了村口,在村口的小河边架着一座廊桥,红色的桥廊几经风雨后虽然有些褪色,却并不能冲淡这儿的情韵。这座廊桥就是左沙村的门户,过了这桥就进了村,前天我到这里天已经黑了,所以并没有发现儿的美景,我倚在桥栏上,看着脚下那潺潺流趟的河水,一切显得那么宁静,那么安逸。
“你好,请问,这儿是左沙村吗?”
我猛得回头,一位年轻的女孩就站在我的面前,女孩留着长发,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一对大眼清澈无邪,对着你笑的时候就弯成了两道月芽,好不迷人,再看这姑娘个子很高挑,身量倒是和小琴差不多,只是这姑娘要比小琴洋气地多,上身是一件淡青色的抓绒衫,背着一个大背包,背包上还架着一块画画用的画版,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一件米黄色的包衣系在腰间,显得青春时尚。
“好漂亮的女孩。”我心里面暗自叫了起来。
“这……是,是的……吧。”我说起话来者有些结吧了。
女孩笑了笑,又问:“哪这座就是宋代的雨亭桥吗?”
“我……”我实在是答不上来,“我……也不是这儿人呀!”
“哦,那你也来这儿玩的?”姑娘笑着。
我低着头,几乎不敢去看那女孩,和她相比,自己简直就太老土了。
“我,我是来找朋友的……”
“咦。”女孩突然发现了什么,说,“听你的口音,好象也是景川良山那边的吧!”
“是呀,是呀,你怎么听得出来。”我也有些惊讶地说。
“哈,我们是老乡呀。”女孩用良山的方言和我说着,笑得是那么地美。
我只是憨憨地笑着,也用方言回了一句:“是呀,这么巧呀!”
“老乡,帮我照张相好吗?”女孩把一个数码相机交到了我手里,“对着这个按就行了!”
那玩样我倒是见过,却没摸过,女孩在桥架摆了个姿式,城里的女孩就是不一样,我拿着相机的手都有些发抖了,试了几张,才把照拍好。
“谢拉,老乡,这儿有住宿的地方吗?”女孩又问了起来。
“住?”我有些惊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过一种本能让我脱口而出,“我看你还别住了,早点回去,住这儿怕是不太安全。”
“不安全?”女孩有些诧异,“这村里有鬼吗?”
女孩说着笑了起来。
“鬼倒是没有,只怕是有人贩子!”我随口就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女孩哪里会相信什么人贩子,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便笑着说:“这儿的风景这么漂亮,怎么会有坏人呢,不过你虽然有些土,但是长得很帅气,这倒是真的!”
我笑了笑,正想继续劝她一下,这姑娘却已经收起了相机,向我挥了挥手,道了声别,便向村里走去。
我想去追她,却又想就想追上了她也不会相信我,反而还会当我有什么企图呢,还是让她去了,说不定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看着女孩远去的身影,我又有些想入非非,不过象这样的女孩,自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为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
…………
天色将晚的时候,我才从外面回到了村里,炊烟从烟囱里袅袅升起,小村变得宁静而又安祥。
我回到来福哥那儿,嫂子已经做好了饭正在等我,不知为什么,今天的晚饭特别的丰盛。
“哟,嫂子,今天是怎么了?”
“嗨,兄弟你真是日子都过糊图了,今天不是冬至节嘛!”
原来是这样,出来那么多日子,都不知道今天是冬至了。
“兄弟,等会儿哥哥嫂子得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儿呀?”我问了一句。
“等会儿,你就明白了。”喜顺嫂过来拉着我坐到桌边。
我和大哥、嫂子边吃边聊着天,来福哥也不敢要太多的酒,兴许是这两天把他灌怕了吧。
正在吃饭的时候,门外有人敲起门来,喜顺嫂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对着来福哥道:“一定是桂花那丫头来了。”
嫂子笑着起身便去开门,领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农家女孩,一进屋,喜顺嫂便拉着那姑娘叫我哥,我细细打量了一下那姑娘,年纪并不是很大,皮肤黝黑,容貌虽说有几分秀气,却难掩乡下女孩的俗味。
桂花的嘴倒是很甜,一口一个山狗哥,叫得我心里暖荡荡的。
吃过晚饭,来福哥留下来收拾屋子,喜顺嫂拉着我和桂花便出了门,村口的廊桥外已经等着一辆撑着雨蓬的农用三轮车,喜顺嫂上去和坐在前面开车的人说了几句,便向我和桂花招了招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便和桂花一起上了三轮车,喜顺嫂并没有上来,站在车外对着我说:“我的好兄弟,今天就由你帮忙了,你把桂花送到了地方,就听桂花的,这一次有点特别,我和你来福哥都不方便出面,正好你是个外乡人,就拜托兄弟你了,等你回来,嫂子再好好谢你!”
我只顾点着头,却还是不明白倒底要做些什么。这时的喜顺嫂又转脸对着桂花说:“桂花,樟源那边的情况你都熟了吧!”
“嗯,嫂子你就放心吧……”
车子缓缓地在山路上开着,这一路,山路特别颠簸,车子的马达声加上车架剧烈地摇晃声吵得我和桂花根本说不了话,车厢里也很暗,几乎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刚开始我们俩个倒还各自拉着车里的栏杆,可在一个急弯后,桂花的身子重重地被甩进了我的怀里。
我本能地想推开,可没能推得动。桂花半扭过身子,却用双手将我紧紧地抱了,只听她在我耳边叫了我一声“哥”,我便失去了推开她的动力……
一路上,我抱着桂花,车子太颠,我们却也做不成什么事情,估摸着开了将近二个小时,车子才在一处山角的小村前停了下来。
桂花拉着我下了车,喘了口气,指了指前面的那一处有着淡淡灯光的村子,说:“就是这儿了。”
我站到了地上,却感觉地还在动,定了定神才问:“要我做什么呢?”
桂花笑了笑,说:“这村里的一对老夫妻生个了傻儿子,老大不小了,急着要娶个媳妇传宗接代。”
“原来是这样呀。”我心里明白,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稀奇的,“想买个媳妇吧,货呢?”
桂花掩着嘴又笑,说:“山狗哥,你好笨呀,货不就在你面前站着嘛……”
“你?”
“嗯,前段日子喜顺嫂就来找我了,让我帮着一起做件事,假装被卖到那户人家,然后找个机会就逃出来。”
“这……这,哪能……”我有些吃惊,贩过的女人后来逃掉的是有,却从没见过这种事前就下好了套的,“这样行吗……”
“当然行,你怕了呀……”
“怕?当……当然不怕……”我说出“不怕”两个字的时候,心里面却有些虚。
“嗯,那就好,等会儿,那对老夫妻就等在村口的路边接货,已经说好了三千块钱,你把我卖了就是了。”
我心里面觉得这事做得有些好笑,可既然喜顺嫂有求,也就帮她做这么一笔买卖吧。
桂花又从车厢的角落里拿出了一包东西,在手里抖开,借着月色,我也能看到那是一条麻袋和一卷麻绳。
“哥,这戏还得演得象那么回事,你把我捆上,装到麻袋里,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桂花笑着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我。
我整了一下绳子,笑着说:“要真捆还是做个样子?”
“就做象了吧,你捆结实些……”桂花笑着背过了双手。
我把麻绳搭到了桂花的肩头,抹肩头,拢二臂,没几下子便把桂花来了个五花大绑。
“哟,山狗哥,真捆这么紧呀……”
“被我捆上的女孩没一个能跑得了的。”我得意地说。
“你真坏……”桂花浅笑着,月色下,女孩那被捆绑的身影,倒也有几分滋味。
我在口袋里找了几天想装些东西出来堵桂花的嘴,桂花明白我的意思,笑着说:“我衣服口袋里有块手帕,早给你准备好了。”
用手帕堵了桂花的嘴,我这才展开了那条麻袋,桂花先是站在了里面,我把口袋嘴往上提,桂花点了点头,身子便蹲了下去……
我把麻袋搭进了车厢,车子又一次发动了。转了一个弯就到了村口,果然有一对老夫妻站在那阴冷的寒风中等着。
跳下车,老妇便上前来问:“你是送人来的吗?”
我点了点头,说:“来了,要看看货吗?”
老妇向车厢里张了一眼,却没看见什么东西:“人呢?”
“诺……在麻袋里装着呢!”
“那,要不到我们家里去吧。”老汉上前说。
“行,我给你们扛进去,你们带路吧。”我说着伸手到车厢里把那麻袋往外拉。
老汉出上前来帮忙,麻袋里的桂花也挣扎了起来,老汉吓了一跳,忙松了手。
“这玩样儿扎手呀?”我笑了说。
老夫妻两人一起上来,帮着我把麻袋搭到肩上,老汉在前面带着路,老妇走在我的身边。麻袋里的桂花略微地挣扎着,发出了几声“呜,呜”的呻吟声。
“嘿,这回我们家就有后拉!”老妇边走边笑着说。
进村的路车子是开不进的,只能走着进去,两个老人的家离村口并不远,两间很旧的平房,进了屋子,我把麻袋放到了地方,解开系着那口袋嘴的绳子。
两个老人站在一旁有些渴望地看着那从口袋嘴里露出来的女孩。
“哟,怎么捆得这么紧呀。”
“不紧,跑了咋办?”
“闺女,你别怕,呆会儿就给你解开……”
老妇拉着麻袋里的桂花站起来,前后打量了一下,又伸手去摸了摸桂花的胸脯和屁股,点着头说:“哟,是个俊闺女,看这奶这屁股的,能生能养,好呀……”
“好了,给钱吧。”
“早准备好了。你数数吧……”老妇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布包递给我。
我打开布包,数了数那还有些体温的钞票,三千块,一张不少,于是点了点头,从屋里出来。
回到村口,那辆三轮还等在那儿,和开车的人打了个招呼,便上了车,回去的路上又变成了我一个人!
到左沙村,已经是半夜了。
车子在廊桥边停下,喜顺嫂已经等在了那儿。
“兄弟回来拉,顺利吧。”
“嗯,嫂子放心,一切照着桂花说的做。”
“哎,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辛苦兄弟了。”嫂子拉着我,这时候,却看到廊桥那边又有几个人影走来,带头的正是来福哥。
来福哥走在前面,后面是另外两个人,那两个人的肩上也搭着一个大麻袋,来福哥过来我和打了个招呼,便挥着手让那两个人把麻袋搭进了那辆三轮车厢里。
这种场景,我也是见得多了,不用多说,麻袋里装的肯定是人。
来福哥几个上了车,车子一次发动起来,“突突突……”地向夜色中又开了出去……
村口就剩下了我和喜顺嫂两个人。
“这么晚了,还出去呀?”我问了一句。
喜顺嫂点了点头:“这不,弄到了一包好货,得连夜送掉,免得夜长了梦多。”
我没有追问下去,不过心头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不知道下午在这廊桥上遇到的那个女孩,会不会就是……
“死兄弟,来福哥这一出去,少说也得两天时间,今晚就我和你了……”喜顺嫂笑着说。
我心里面却有点高兴不起来,只能强装着欢笑。
第13章
喜顺嫂拉着我回到家里,又下厨房给我热了两个菜,带上一瓶小酒。我本没什么心思吃东西,喜顺嫂的盛情难却,和她干了几杯酒,酒劲一上来,脑子里便想不了那么多事了,看着眼前的喜顺嫂,也有些飘飘然……
吃了些东西,嫂子便拉着我回屋睡觉,我腿脚有些发飘,径直地就往床上一倒,喜顺嫂拍了拍我说:“洗洗再睡嘛,嫂子服侍着你。”
我一把便把喜顺嫂拉向怀里,嫂子便顺势倒在了床上。在床上,我把嫂子搂在怀里又亲又摸,喜顺嫂也变得无所顾忌,比起前两天来更是大胆骚辣,任着我脱下了她上身上衣服,露出那一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喜顺嫂将那一对温暖柔软的乳房重重地压到了我的脸上,正好似两团大大的棉花糖,我也几乎要在那一片棉柔中窒息了……
“嫂子,外面冷,盖上被子吧。”我把头从那一对大奶中解脱出来。
“哎,等我把裤子也脱了,给你暖个被窝!”喜顺嫂说着也脱了自己的裤子,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
我也脱了自己的衣服一起钻了进去,喜顺嫂已经握了我那粗大的话儿,笑着说:“死山狗,你这家伙,就算死在你手里也值了呀!”
我用手去摸嫂子的那一处,早已湿了个透。想着有趣,便把头钻进被子里去亲嫂子的那一处,喜顺嫂想挡,却没有阻止得了,叫道:“兄弟,嫂子那边还……还……没洗,脏……冤家……”
喜顺嫂的话还没说完,身子便已经酥软了下去。我用嘴唇轻轻拨开那边的阴毛,舌头在那两片阴唇中上下添弄起来,好一阵骚骚的臭味涌进了我的鼻子,舌尖到处也是咸咸的汁液,我觉得有些腥,却又不舍得停下嘴,嫂子下面的味道有些重,却更能激发起我的淫欲……
我把头伸出了被子喘子口气,喜顺嫂笑着问我:“啥味道呀?”
“又骚又臭的……”我故意皱起了眉头。
“谁让你这么猴急的!”喜顺嫂说着便把我的脸按进了她那一片酥软的乳胸之中。
过了一会儿,喜顺嫂又笑着说:“我来帮你弄一下吧。”说着她便也钻进了被子,我下面的那话儿顿时觉得被热热地含住了。我半躺在床上,看着被子里的蠕动,下面舒服地象掉进了棉花堆里……
过了好久,喜顺嫂才从被子里钻出来,正好跨坐到了我的身上,略微地调整了一下角度,我的阴茎便又一次找到了温暖的去处。
“哦,我的小老公,好大……”喜顺嫂呻吟着,肥腚儿前后扭弄着。
喜顺嫂胸前那一对大乳房就在我的面前,我时吮时含,慢慢挑逗着。喜顺嫂的快活,化作一股蛮劲,不断地在下面释放着,那里面的水象是决了口一般涌出,一股又滑又烫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
“山狗……好快活……”喜顺嫂呻吟着,她的下身伴着上下的坐动,还不时地前后扭动着。
我用双手托着喜顺嫂的肥嫩的屁股,感受着她身体的撞击的力量,在被子里传出“啪啪”地声音……
“嗯……不行了……”喜顺嫂说着说着便停下了身体的运动,喘息着,我能感觉到她那里面的阵阵紧缩,“好老公……帮帮我……”
我猛得翻过了身子,将喜顺嫂压在身下,身体的那部位在喜顺嫂的体内迅速地抽动起来,嫂子对这种突出其来的“疯狂”却毫无准备,浪吟着几乎要昏厥过去!
本来我还能支持上一会儿,看着喜顺嫂那欲仙欲死的样子,我也变得有些心慈手软,放松了闸门便一泄而出。
…………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睁开眼睛,便看见喜顺嫂也已经醒了,正笑咪咪地看着我。
“我的好兄弟,看把你累的……”嫂子关切地亲了亲我的额头,“我的好宝贝,嫂子可从来没这么快活过,就是为你死都乐意了……”
“嫂子,我哪有那么厉害……”
“你自己不知道?嫂子胃口大着哩,以前几个男人都喂不饱我,可遇上了你,真是天杀的……”喜顺嫂柔声说着。
我搂过嫂子亲了一口,便用手去摸她的下身,下面早就有腻滑,手指轻轻在那穴口扣了几下,半个中指便已经伸到了里面。
“小坏蛋,昨天被你弄得都有些肿了,你摸着是不是觉着肉又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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